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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约会老地方-第4章

小说: 约会老地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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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办案倒蛮写意的。”她生气地说:“坐在音乐和美人堆里,喝著有人付钱的酒——” 
  “闭嘴,”我插嘴说:“听清楚,寇艾磊太太和一位男士在这里。我认为他们耽不久。我要知道这男人是谁。要你在这里门外等他们出来,跟踪他们。” 
  “公司车你不是在用吗?” 
  “你用你私人的车好了。” 
  “好吧……可以。” 
  我说:“寇太太大概28。约120磅。55尺4寸或4 寸半。黑色羊毛套装,一顶大的黑草帽上面有红的装饰。大红鳄鱼皮皮鞋和皮包。” 
  “和她一起男的,大概52岁,5尺10寸,170到175 磅,双排扣蓝灰色西服有很细的白斜条,长鼻子,长下巴,表情不多,深蓝领带上有红色弯曲花纹、眼珠灰或浅蓝,那么远看不清楚。” 
  “那个女的你一看她走路就知道,她从屁股开始摇大腿,每次跨出右腿时,左侧的背有一点点僵直。必须很注意从后面才能看出来,但注意的话,一定看得出。” 
  白莎多少缓和了一点说道:“好,放心。你能找到他们,我们算有了点进步。我立刻过来。要不要我进去到里面等?” 
  “千万不要,站起来跟他们一起离开太明显了。再说刚才一个电话她没有接到,可能已经起疑心了。” 
  “好,交给我好了。” 
  我回去又坐下。我感觉到那仆役对我十分注意。 
  “香烟,雪茄?” 
  声音和笑容就在我肩上。我转过去看到她的腿。“哈哈,”我说;“我才买一包,记得吗?那能抽那么快?” 
  她向前底下上半身,凑过来低声说:“再买一包,你好像很欣赏眼前的景色,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正想说几句吃豆腐的话婉拒她的推销。突然看到她的眼神和她的表情,我伸手入口袋取了个2毛5硬币,一面说:“这交易很合理。” 
  她放一包烟在桌上,挨近我以便拿到硬币,嘴唇不动地说:“快滚!” 
  我抬起眉毛不解地对着她。 
  她做出一个容忍的笑容,好像我说了什么过分的话。慢慢地拿起那包烟,有经验地撕去一只角,抽出一支烟,送到我唇边,一面轻声地说:“你是赖唐纳?”把打火机凑了过来。 
  这次我实在不必抬什么眉毛,我的两条眉毛自己抬了起来。“你——”我问:“你怎么知道?” 
  “不要那么傻,用用你的脑子,你不是有个脑子吗?” 
  她把打火机点着,把火头接近我的烟,又说:“可以走了吗?” 
  “不走。” 
  她说:“不走也可以,活动活动呀!随便找个女人跳个舞,你现在那个样子像根电线杆竖在电话院里。” 
  这提醒了我。我突然明白单身男人不会到这种地方只是为了品两杯。但我仍耽心,这香烟女郎怎么会知道我叫什么名字的。18个月来,我一直在西南太平洋做菜鸟。在此之前我也从来没有在随便什么地方出过名。 
  乐队开始演奏。我选了相隔两个桌子一个年轻愉快女郎,我走过去时她有点装模作样。 
  “跳个舞?”我问。 
  她用有点傲慢的假装惊奇目光,向上看我说:“你也太突然一点吧?” 
  我看着她眼睛说:“是有一点。” 
  她笑了,“我喜欢莽撞的男人。”她说着站起来,把手伸向我。 
  我们一声不响跳过了半个舞池。她说:“我觉得你不是我想像中那种男人。” 
  “你是什么意思?” 
  “坐在那里,皱着眉头看酒杯,很忧愁,不太合群。” 
  “说对了,不能合群。” 
  “不是,我研究过你。喔!我承认曾注意你。” 
  “注意我有什么不对?” 
  “只是不应该承认。” 
  我没有再说话,我们又跳了一会舞。她再度笑着说:“其实我一直是对的,你又忧愁又不合群。” 
  我说:“让我们来谈谈你,那两位和你在一起的是什么人?” 
  “朋友。” 
  “好朋友?” 
  她说:“我们3个人经常同出同游,我们兴趣相投。” 
  “结婚了?” 
  “嗯……没有先生。” 
  “离婚了?” 
  “是的” 
  我们又跳了一会舞,她说:“你很少来这里。” 
  “是很少。” 
  “我没见过你,我也对你很奇怪,你根本不像到这种地方来的男人。” 
  “什么样的男人到这里来?” 
  “大多数不是好东西。很偶然会看到一两个有点——兴趣。那像海中捞月。看,我又自己在招供了。” 
  “你喜欢跳舞,偶然你会在这里找到合意的舞伴,是吗?” 
  “大概就是如此。” 
  乐声停止,我带她走向桌子,她含娇地说:“假如我知道你的姓名,我会介绍你给我的朋友。” 
  “我从不告诉别人姓名。” 
  “为什么?” 
  “我不会是你喜欢介绍给朋友的那种人。” 
  “为什么?” 
  我说:“我有太太,有3 个小孩在挨饿。我无法养活太太因为我常把下午荒废在这种地方。我一次次想痛改前非,但总是本性难改。我每次在街上看到像你这样漂亮面孔,会跟着看你到哪里去。假如你到这里这种地方,我会跟进来,把口袋中每一分钱花掉,目的只是抱你跳次舞。” 
  我们已走回到她的桌子了。她笑着大声说:“小姐们,我想这位是某先生,蛮好玩的。” 
  两位小姐有趣的目光向上看我。 
  仆役头站在我身边说:“对不起,先生。” 
  “是不是违反了这里什么规定?”我问。 
  “没这话,先生。是经理要我向你致候,请你移驾办公室几分钟。是重要事。” 
  “好呀,我喜欢这样结果!”和我跳舞的女郎说。 
  仆役头什么也不说,致“力”于我的手肘。 
  我向3 位年轻女郎笑道:“不要紧,我会回来的。”随即跟了领路的人穿过门厅,经过一道挂布帘的门框来到一间接待室。另一扇门上有牌子刻着“私人办公室”仆役头带我连门都未敲就走了过去。 
  他说:“赖先生来了,先生。”他退身,把门也带上。 
  坐在大型光亮核桃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从一些纸张中把眼睛转向看我。我看到他深色眼睛,坚决,有力地发散着充沛活力的人格。 
  微笑自他脸上出现。把回转椅一下推后,他站起来,绕过桌子。 
  他并不特别高,也不肥,但他全身都厚。胸部厚,头颈厚,身体直直的上下一样粗细,没多少曲线。衣服是定制的,看得出是最好的裁缝,不只手工好,而是剪裁得使他体型变得很好看。头发非常整洁,显出理发师小心辛苦工作的结果。看不到一根头发不在恰当的位置。 
  “赖先生你好,我姓凌,是这里老板。” 
  我们握手。 
  他仔细上下看了我一下,说:“请坐,来支雪茄?” 
  “不了,谢谢。我抽香烟。” 
  他自桌上打开一只防潮盒说:“随便选你喜欢的牌子。” 
  “不,谢谢,我口袋中有一包我想早点抽掉。” 
  我向口袋摸去。我发现照目前情势,最好不要让他知道第2包香烟这件事。 
  “好吧,随便坐,不要客气。要不要来杯酒?” 
  “我刚喝了两杯你的威士忌加苏打。” 
  他笑了,他说:“我问的是要不要来杯真的酒。” 
  “威士忌加苏打。”我说。 
  他拿起电话,压下一个按钮说:“两杯威士忌加苏打,我自己的牌子。” 
  他放下话机说:“我想你才从南太平洋回来?” 
  “我能不能请问,你怎么知道的?” 
  他似乎蛮高兴:“可以问,可以问。” 
  等于没有回答,所以我只好说:“我离开国土相当久。你的事业是我离开之后兴起来的,我也从没来过。” 
  “所以我特别注意你今天来的目的。” 
  “但是你怎么会知道我是谁呢?” 
  他说:“好了,好了。我们两个可以说都是脚踏实地的人。” 
  “是又怎么样呢?” 
  “把你放在我的位置。为了要维持这个地方,有的时候眼睛要睁大一点。总要吃饭呀。” 
  “当然。” 
  “为了要赚钱;当然顾客第一。他们为什么来这里?他们要什么?他们能得到什么?他们顾虑什么?他们怕什么?很明显的。赖先生,只要你把你自己放在我的位置上想一想,你就完全明白。没有通知私自光临的私家侦探——当然我会接到报告的。” 
  “是的,我懂了,你们认识所有的私家侦探吗?” 
  “当然不可能。只认识够聪明,可能引起麻烦的。” 
  “怎么分别法。” 
  “我不分别他们,他们自己分别出来。”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私家侦探和别的行业相同。不能和别人竞争的自然会淘汰。可以维持生意的,只是生意多,人和公司是不出名的。真有两下的不但生意好,而且引人注意,圈子里大家会讨论的。这一种人我都认识。” 
  “承蒙夸奖。” 
  “不要那样谦逊。在你入伍进海军前,你建立了相当好的名声,一个小个子很有胆量——胆量和脑子;经常用大胆的工作方法玩无限制的游戏,把顾客利益放在优先。我曾经仔细研究过你的经历。我有需要时可能请你帮忙。 
  “当然,还有你的合伙人,柯白莎。得杰出的,是吗?” 
  我问:“你认识她很久了?” 
  “老实说我从来没有浪费时间在她身上,直到你参加她的班底和组织合伙事业。白莎当然也在我名单上——很少几个侦探社之一,只做点家务小生意的。所以不会引起我自己的兴趣。她用常规方法处理常规生意,而你来了之后把常规事情用特别方法处理。案子一经你手就煞不住手。” 
  “你对我太清楚了。”我说。 
  他平静地点点头,好像是同意一件当然的事:“我对你实在太清楚了。” 
  “今天又为什么承蒙宠邀呢?” 
  门上有人敲门。 
  “进来。”凌弼美说。 
  我注意到他身体的右侧稍稍动了一下,听到很轻的一下克啦声。门自动打开,一位仆役托了一只银盘进来,盘上有一瓶很好牌子的苏格兰威士忌,玻璃杯,冰块和压得出苏打水的瓶子。 
  仆役把盘子放在桌子角上,一言不发走出去。凌弼美倒了不少酒到两只杯子里,放进冰块挤入苏打水,给了我一只杯子。 
  “敬你。”他说。 
  “敬你。”我回答。 
  我们各喝了一口,凌弼美回座,摇着转椅,微笑着说:“我想我不必再多啰唆了。” 
  “你是说,不要我在这里?” 
  “非常正确。” 
  “你能把我怎么样吗?” 
  他的眼光变硬了,脸上还是在笑:“很多,很多方法。” 
  “我到很有兴趣。可能是找借口说桌子都预定了,没有空位,还是仆役都不伺候我。我看不出还有更妙,更有用的方法。” 
  他笑着说:“你有没有注意到,赖先生,讲得凶的人反而不太做。” 
  我点点头。 
  “我要做的话,不会先告诉你。来这里为什么特别案子吗?” 
  我笑说:“正好逛进来。想找点社交活动。” 
  “很明显的,”凌弼美笑着说:“希望你想到我这里顾客的反应。假如有一个顾客指着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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