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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无玷玉龙续-第30章

小说: 无玷玉龙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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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中鹄的话声道:“贝勒爷不在左近……”

  红菱双眉一扬:“那我就惊动到他闻声赶回来。”

  云中鹄话声忙道:“请楚夫人稍候,容云中鹄看看贝勒爷回来了没有?”

  红菱唇边再现冰冷笑意。

  云中鹄办事可真快,他的话声不过只沉寂了一下,旋即又划空传了过来:“楚夫人来得巧,贝勒爷刚回来,请……”

  红菱道:“不劳云班领指点,我不听得出云班领置身何处。”

  她转过身,带着姑娘楚霞,往十丈外一座土丘旁的树林中行去。

  绕过土丘,云中鹄正面带强笑,站立眼前,他抱拳躬身:“楚夫人好灵敏的听觉。”

  红菱冷冷道:“好说!”

  云中鹄道:“楚夫人既然能听出云中鹄置身何处,当然也能听出,若干叛逆也已来到不远处树林之中,只是没敢冒然现身罢了。”

  红菱脸色微沉,道:“云班领敢是怪我的啸声引来了他们?”

  云中鹄忙道:“云中鹄不敢。”

  红菱道:“我虽不是官家人,但多少跟官家有点渊源,也明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却躲着不见我?再说,你们这种布署,分明也是有意使敌明我暗,又有什么怕我引来他们的?”

  云中鹄忙道:“楚夫人冤枉我们了,我们怎么知道楚夫人来到了‘独山湖’……”

  红菱一双美目之中倏现威棱。

  云中鹄神情一惊,忙改口道:“云中鹄是说,我们并不知道楚夫人是来干什么的?”

  “云领班不知道我是来找我小女儿的?”

  “我们根本没见着二姑娘……”

  “那云领班怎么知道我家夫姓楚?”

  云中鹄一向精明,精明得近乎狡猾,但是这一次,他百密有一疏,红菱这一问,问得他哑口无言,半晌没能答上话来,脸上也一阵红,一阵白,真够他难受的。

  红菱冷然一笑,又道:“我不想再说什么了,带我去见纪贝勒吧!”

  云中鹄乐得乘机下台,微一躬身道:“是,楚夫人请!”

  云中鹄在前带路,他把红菱跟楚霞母女,还是带到了前不久楚翠来见纲刚的那座小庙里,后院那间禅房里,见着了纪刚。

  纪刚对红菱的来到“独山湖”,真说起来,并不感到意外,二女儿在此,他原就料到红菱迟早会来,但乍见云中鸽带来了红菱母女,总不免有一份惜愕,不过那只是刹那间的事。

  一刹那之后,他立即恢复了平静,含笑抬手让座。

  红菱早把他的脸色变化看在了眼里,一见他含笑抬手让座,立即淡然道:“贝勒爷面前,哪有我们母女的座位,不坐了,敬禀贝勒爷,红菱是来找二女儿楚翠的。”

  纪刚还没答话,先看见了云中鹄递过来一个眼色,他何等深沉,又何等精明,微一笑道:

  “不错,二姑娘是来过,可是现在并不在这儿。”

  红菱道:“她来过,现在不在这儿,贝勒爷这话什么意思?”

  纪刚道:“菱姑娘应该知道,令媛是来找翎贝子的。”

  “不错,我知道。”

  “翎贝子没到之前,令媛说要上外头等去,可是如今翎贝子已经到了,纪刚并没看见令媛回来,纪刚就是这个意思。”

  红菱脸色一变:“贝勒爷的意思是说,我小女儿失踪了?”

  纪刚淡然道:“纪刚没这意思,纪刚的意思是说,并不知道令媛到哪里去了。”

  红菱的脸色沉了下来,道:“贝勒爷,我小女儿到这儿来见过你,也是从你这儿走的,这‘独山湖’一带,周遭几十里方圆之内,布满了贝勒爷所带的‘血滴子’跟‘崂山派’高手,贝勒爷你说不知道我小女儿哪儿去了,说得过去吗?”

  纪刚神色不变,平静如常,道:“菱姑娘不要忘了,如今的‘独山湖’一带,除了纪刚带来的官家好手之外,还有不少叛逆在。””

  红菱脸色又一变:“贝勒爷的意思是说,我小女儿可能落进了他们手里?”

  纪刚道:“纪刚没这么说,纪刚只是提醒菱姑娘,‘独山湖’一带,不是只有纪刚带来的官家人。”

  他不愧精明,明明是有怕暗示,却不肯承认,以免红菱给他扣一顶不闻不问的帽子。

  红菱何许人,又焉不明白的道理?淡然道:“贝勒爷放心,我不会怪谁,也不敢怪谁,我们母子一再声言,不愿沾官,官家当然也就没有照顾我们母女的道理,同样的,也就因为我们母女一再声明不愿沾官,那些叛逆,应该也不会为难我的小女儿。”

  纪刚微一笑,道:“没想到菱姑娘这么相信叛逆,那纪刚就想不出来令媛会到哪里去了?”

  眼看红菱这一趟见纪刚是白见了,可是红菱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她绝不想让这一趟成为白见,她明白,她太明白了,只要找纪刚要她的小女儿楚翠,就绝不会错。

  她这里双眉扬起,刚要摊牌,只见一句佩剑黑衣人闪身扑人,单膝点地、一个扦打了下去:“启禀贝勒爷,傅候夫人驾到。”

  红菱一怔!

  纪刚神情一震,急道:“傅夫人现在……”

  只听胡凤楼那甜美轻柔,又隐隐带着慑人之威的话声传了进来:“在这儿,我已经进来了。”

  纪剧脸色一变,忙带着云中鹄那佩剑黑衣人飞步迎了出去。

  红菱带着楚霞也跟了出去。

  烷子里,正站着雍容高贵、艳光照人的傅夫人胡凤楼,纪刚带云中鹄跟佩剑黑衣人抢过去施礼:“纪刚等不知道夫人驾临,恭迎来迟……”

  胡凤楼抬手答礼:“纪贝勒不要客气……”

  一眼看见了红菱母女,一怔,脱口道:“妹妹,怎么你们母女也在这儿?”

  楚霞迎过去见礼,胡凤楼含笑挽起了姑娘。

  红菱跟着来到,浅浅一礼,道:“姐姐,我是来找楚翠的。”

  胡凤楼又微一怔,道:“怎么这么巧,我也是来找小翎的!”

  红菱不愿说自己的女儿就是来找那位翎贝子的,纪刚一旁却道:“夫人,楚二姑娘就是来找翎贝子的。”

  胡凤楼轻轻的“呃!”了一声,红菱却觉得脸上一热,一股怒气从心底直冒起,她气自己的女儿好荣华、贪富贵,不争气,使得她颜面无光。

  只听胡凤楼道:“那就难怪了,翠儿呢?”

  红菱道:“纪贝勒说,楚翠来见过他,可是为了要等翎贝子,又上外头去了,到现在一直没回来,不知道上哪儿去了,我正要找纪贝勒要人呢广胡凤楼转望纪刚:“小翎到了没有?”

  纪刚道:“翎贝子已经到了。”

  胡凤楼道:“人呢?”

  纪刚道:“就在附的。”

  胡凤楼回过脸来道:“妹妹别着急,许他们现已经碰在一块儿了。我这就让纪贝勒派人找他们去。”

  胡凤楼还没转回脸来,纪剧已上前一步道:“夫人,翎贝子没跟楚二姑娘在一块儿,陪着翎贝子的,是个‘崂山派’的女弟子。”

  这话听得胡凤楼跟红菱都一怔。

  胡凤楼转过脸来道:“‘崂山派’不都是三清弟子出家人么?”

  纪刚道:“不敢瞒夫人,是的!”

  胡凤楼脸色一变:“怎么纪贝勒你也容纳他这样胡闹?”

  纪刚苦着脸道:“夫人知道,纪刚是无可奈何。”

  胡凤楼双眉一扬,目现威棱:“派个人去,叫他马上来见我,还有,把楚二姑娘也找回来!”

  纪刚就是这么势利,如今他竟没敢说一个“不”字,不但没敢说一个“不”字,还忙不迭地满口答应,立即转脸下令。把云中鹄派了出去。

  他这一招厉害,不站痕迹地告了傅小翎的状,不是为别,纯是为他自己。

  派出了云中鹄,回过脸来,唯恐不周地请胡凤楼跟红菱上层里去,当然,红菱是附带的。

  胡凤楼却不领他这个,一声:“不用了,我们就在这儿等了。”拉着楚霞跟红菱说起了话,反倒把纪刚冷在了一旁。

  纪刚走不是,不走也不是,心里很不好受,不过他能忍,也能受,他本就是个深沉的人,“大度能容”的人。

  云中鹄不愧能当差,会办事,胡凤楼跟红菱这儿说还没几句话,他就把傅小翎跟无垢找来了。

  傅小翎贵为贝子,也甘岁的人了,可是这会儿他居然像个小孩子,一声:“娘!”飞身扑了过来。

  胡凤楼这里听得呼唤,刚要沉脸叱责,一眼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无垢,立时为无垢的绝代风华怔住,到了嘴边的话,也停在了嘴边。

  普天之下,谁不知道“神力威侯”夫人胡凤楼?闻名不如瞻仰,瞻仰自是胜过闻名,同样的,无垢面对傅夫人高华、雍容,天香国色,也有着一刹间的晕眩。

  当然,红菱也看见了无垢,她呆了一呆,忍不住脱道:“翎贝子好眼光!”

  她由衷地为自己的女儿自叹不如。

  纪刚脸色一变,一颗心也不由往下一沉。

  首先定过神来的,是胡凤楼,她神色微冷,道:“先见过你红菱姨!”

  傅小翎绝顶聪明,哪有不知道谁是红菱姨的道理?

  他一怔,凤目圆睁,一脸惊喜,一脸激动,凝视着红菱:“您就是……小翎见过菱姨!”

  他施下礼去,施的是大礼。

  红菱当然不能受,她也不会受,她要拦,可是居然没拦住。立时,她的心里也多了一份激动,这么多年了,姑娘不但没忘记她,她的确拿她当姐妹,这,证之于小翎这一礼,没有半点虚假。

  她这里刚泛激动,博夫人又一句:“还有你霞妹妹!”

  傅小翎当然也知道霞妹妹是何许人,是哪一个,他兜头就是一揖!

  红菱懂礼,自己受小翎一个大礼,已是当不怎么起,她何敢再让傅小翎先给自己的女儿见礼?

  她在,姑娘楚霞不仅懂礼,也冰雪聪明,在红菱话还没来得及出口的时候,就几乎跟傅小翎同时施了礼。

  红菱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傅小翎仍然是一脸惊喜,一脸激动,要说话。

  胡凤楼却已神色微冷地开了口:“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跟你菱姨说,先给我站在一边听着。”

  傅小翎转过脸来忙道:“娘,我还要引见……”

  胡凤楼道:“用不着你多事,我自己会认识,站到一边去!”

  傅小翎生长在那么一个家里,当然很得宠,可是宠他的是他的父亲,爵袭“神力威侯”

  的傅玉翎。

  他怕的,甚至于最怕的,则是他这位母亲傅夫人胡凤楼,是故,听了傅夫人的这么一句,他二话不说,恭应一声,退到了一旁。

  胡凤楼抬眼望无垢:“姑娘是‘崂山派’弟子”?

  无垢早就定过了神,她当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袅袅走向前,娇靥上神色一肃,道:

  “‘崂山派’弟子元垢,见过傅夫人!”

  她盈盈施下礼去,穿的是俗装,行的自然不是道家的稽道礼。

  傅夫人道:“姑娘不要多礼!”

  口中虽这么说,她却受了无垢一礼,无论从哪方面说,她绝对受得起无垢这一礼。

  无垢谢声中站了起来。

  博夫人接着道:“无垢是姑娘的法号?”

  无垢低声恭应:“是的!”

  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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