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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不死邪神-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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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囚衣,你也必须如此。”
  张心实喜出望外,欲再磕头认这位老哥时却被他亲昵挟起,连忙带他到赵泗水的房间,却发现屋内已被翻箱倒柜,一地的春、冬衣裳洒落地上,两人就地换装,整理一下,恢复原状。
  张心宝刻下发现自己的东西不见了,脱口道:“糟了!我依稀记得随身的衣服及几张纸钞不见了,欲追查失忆前的一切身份证据丢失,真不知怎么办?”
  陈信骥认为此事事关重大,却自信满满拍胸保证道:“小宝怕什么?我已经知道诬陷你的家伙是属于哪个帮派,咱们可以追回,顺便报仇!”
  张心宝忧心仲仲眉头一蹙道:“既然老哥已查出是谁陷害予我,报不报仇在其次!最主要是讨回妻子红姑以及岳父大人一家团聚。”
  陈信骥十分讶异小老弟张心宝心怀慈悲不记仇恨,但显得十分懦弱,该如何立足江湖?
  与其亲人“邪神”残暴不仁的性情,简直是天壤之别,但不能说破“他”欲毁灭丐帮复仇之事,只有报以苦笑竖起大拇指叫好。
  “小宝!人人若都有像你这般不记仇恨的胸襟,岂不天下太平?虽是有大侠的风范,但你处事太过仁慈,在这种乱世便成了一种致命伤了!”
  张心宝习惯性地揉搓一下脸颊苦笑道:“老哥哥!我根本不想当什么大侠,但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叫我去寻找两名陌生人物,好像是与我的身世有关……”
  陈信骥惊讶脱口道:“你的身世?为什么不直接去问你的亲人‘邪神’?到底是想找两位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张心宝抠一抠额头茫然道:“亲人‘邪神’?他长得什么样子小弟全然不知,但是潜藏在脑海中的两名人物长相,有时候会浮上心头,只知他们是姓邓与姓江,却不知上哪儿去找?”
  陈信骥笑出声来,便将“邪神”长得半圣半魔的丑陋形相及魁梧身高详说一遍,接着叹息又道:“他的半边圣脸与你长得十分相似,肯定是你世上唯一的亲人无误。但是姓邓与姓江的人物,于茫茫人海中该如何去找?”
  “老哥!现在咱们怎么办?”
  “很简单!丐帮‘青衣门’的份子最为良莠不齐,咱们便换个行头潜在帮会里面,依老哥我的江湖经验,不出三个月就能查出弟媳妇红姑的下落,将她营救出来。再说,藏身妓院我那个凶恶的老太婆也绝不可能找到。”
  “老哥……丐帮可是天下第一帮,人多势众……咱们得罪不起……救回红姑之后,我便远离此地不再回来。”
  陈信骥瞪他一眼不高兴道:“小老弟别看轻自己!老哥哥我可是名列武林的‘三只手’之一,况且又有你的亲人‘邪神’做后盾,岂能弱了名头?咱们是潜藏并非单刀赴会去要人,就因你太懦弱了,才出此策!”
  张心宝满脸通红,却好奇问道:“原来老哥在江湖这么出名!但何谓三只手呢?”
  陈信骥一拍胸脯得意道:“这武林‘三只手’:排名第一的,就是‘千蛛万毒手’殷道娘,是一名阴毒恐怖的变态女人,擅长用毒,行迹神出鬼没,也是一等一的杀手;老哥我排行第二,偷技天下无双,独来独往,人称‘摘星手’,又叫老偷儿;排名第三的是‘闪电手’连键,是一名使用暗器的一流高手。”
  讲得兴致勃勃,却挡不住肚子“咕噜……咕噜……”作响的饥肠辘辘声,两人相视微笑,分头找吃的,先祭一番五脏庙再说。
  秦淮河畔南西依河一排栉次鳞比的豪华建筑,便是笙歌不辍、夜夜狂欢的高级艺妓楼阁。
  最大的一家“姹云阁”,便是江南首屈一指的妓院。
  望名知意:“姹”字代表女子初长有姿采,故少女为姹。表示楼阁中大江南北貌美年轻的佳丽如云,任君挑选,保证宾至如归,一享艳福,让君流连忘返。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还有偷不如偷不到的意境。
  世间恐怕只有两种男人能做到:一种是还没出世;另一种便是死人。
  这一家“姹云阁”名闻天下、生意兴隆的最主要原因,是其在后院另辟一处有两亩大的豪华江南庭院建筑,筑一道高墙与前院隔开来,专门供给达官贵人的寂寞妻妾挑选壮男寻欢作乐,以及让艺妓偶而玩男人的地方。
  这地方有个威猛的名称叫“龙腾阁”,顾名思义,到此寻欢的女贵客保证可以有乘龙腾云驾雾、飘飘欲仙的感受。
  来往的马车可以直接驶入庭院,并且秘密停于地道!前来寻欢的贵妇人可以上密道直通房间,十分隐密而且安全,如果没有预约还排不上场地。
  这些女人可以从男人画像的花册上,去挑选中意的小白脸,由掌事老鸨领人见面,会谈片晌决定留宿与否,隔日一拍两散毫不瓜葛。
  虽然索费高得离谱,却让达官贵人的妻妾趋之若骛,一尝过甜头便流连不去,争风吃醋者大有人在。可见宠男除了十分了解女人寂寞心理外,床第功夫更是有一套。
  此处保密功夫一流,又因上至朝廷,下至门阀兴盛换妻的伤风败俗已臻极巅,所以这座“姹云阁”后院以服务女人为主的男妓院,成了公开的秘密,况且又是本地太尉张士诚开的,一些曾戴过绿帽子的老爷当然惹不起,为了顾全面子,唯有休了妻妾了事;因此前来寻欢的贵妇人,更加小心翼翼,但却不灭性致,依旧预约苦等,愿与小白脸做个一宿野鸳鸯的美梦。
  张心宝与老偷儿陈信骥两人伪称是逃难的父子关系,就是藏匿此处。老的做园丁打杂,年轻的当马夫载女客做接送的工作,虽比较有风险,却赏钱颇丰。
  这一个月来,张心宝养胖恢复原来模样,显得俊挺不凡;藉时常外出的机会,按老偷儿陈信骥的吩咐,开始打听“青衣门”之“玄龟堂”,同时增加江湖历练。
  晚餐过后。
  张心宝与陈信骥两人先进宽敞的通铺卧室讨论事情。
  “小宝!今天驾驶哪辆马车?走哪条路线?”
  张心宝蹙眉做个狐疑的表情道:“老哥!今天才第三次接手载客的任务。到现在还没有接到龟婆宋瑜娘的指示,是有点不同往常,可能这位女客人比较特殊吧?”
  陈信骥捋抚山羊胡微笑道:“这个地方是全应天府最安全又神秘的藏身处,费了三根金条买通龟婆宋瑜娘替咱们安排落脚处果然十分值得,早知道就不去窝在死牢里受罪。”
  张心宝笑得开心道:“咱们才来个把月,我却养好了一身伤痕,整个市集全是良莠不齐的妓院,要找到妻子红姑只是时间上的早晚问题。”
  陈信骥一捋山羊胡作了古怪的表情,一拍他的肩头,语气吞吞吐吐的轻声道:“小宝……如果弟媳妇红姑……被迫接客失贞……你还会要她吗?若是死亡……你将来如何打算?”
  张心宝心情一沉,展露多愁善感的神色道:“老哥,事情因我而起,红姑就是成了妓女……我不在乎!会想办法教她离开那种出卖灵肉的生涯……如果她死了……我会离开这个伤心地……浪迹江湖寻找时常出现梦中的邓、江两人……”
  陈信骥老脸一皱,略带生气的口吻道:“小宝!你对妻子的感情甚深,老哥也就没话说了。但只能提醒你,现在年轻不懂事,若再勉强结合会造成双方心理的疙瘩,很难白头偕老。红姑若是给人害死了,你应该替她报仇雪恨,才是男子汉大丈夫的行迳。依照江湖惯例,以命偿命,以牙还牙的铁训,武林人士会支持你的,千万不要因为懦弱而让人瞧不起!”
  张心宝脸红低头,声若蚊蚋嗡然嗫嚅道:“红姑只要还有命在,受点委屈……我会加倍爱她……若是死了……便另当别论……但以我一个人的力量……如何去跟整个丐帮斗呢?”
  陈信骥闻言老脸一沉,恨声咒骂道:“浑小子,死脑筋!宁给光棍打大伞,莫给饭桶当军师!你竟一点出息都没有,怕死难道就不会死?整个丐帮有什么了不起,所谓理字虽不重,却是万人扛不动!事若求全无可药,人非看破不能闲。诬陷你坐牢、迫使夫妻离散,以及逼良为娼,本就法理所不容;当世有钱有势的人可以控制法律,但是却操纵不了江湖人的热血正气及气魄!”
  张心宝一脸赧然道:“老哥别生气……小宝一切听你的就是了,大不了……拚得一身剐,也敢将皇帝拉下马。”
  陈信骥脸色怒气略缓,哼声道:“这还差不多!宁可悔了做,不可做了悔,窝藏在这里虽然安全,却不可学懒惰之人光说不练,就是烧饼做枕头,还是会饿死这种人。趁此机会,咱们非得揪出在幕后害你和红姑之人!”
  他讲得义正严辞,字字掷地铿锵,实叫张心宝动容,心存感激。
  话刚说完。
  “咿呀——”一声,远处的房门被推开。
  年约半百风韵犹存的管事龟婆宋瑜娘推门而入,顺风吹来一阵浓厚的胭脂味道,真会教人打个喷嚏。
  身后跟随的干女儿名叫蔡金凤,长得风情万种,婀娜多姿,但是五官标致的瓜子蛋脸好像敷上一层冰霜,破坏了美感实在可惜。
  宋瑜娘望着老偷儿陈信骥一抛媚眼,嗲声嗲气道:“哎哟!老子教训儿子啦?小宝可是既乖又勤劳,你这个老滑头怎么舍得骂他?奴家还真心疼呢!”
  张心宝朝她恭敬作揖道:“瑜娘用过餐了?有事请吩咐。”
  宋瑜娘呵哈呵啥,笑得如一头老母鸡,惊啼刺耳道:“你看!小宝就是讲话简单扼要,又会体贴别人,院里头的丫鬟对他印象颇好,频频向奴家打听,哪天给你介绍个好媳妇,老滑头不就能早一天当爷爷了?”
  这个女人讲话又急又快,好像连珠炮,然而却是在“姹云阁”暗藏斗争的三股势力中之一代表人物,有实质的影响力。
  她翩然而至陈信骥的身边,拉其衣袖好似十八岁的大姑娘般撒起娇来,真教老偷儿打个莫名舒爽。
  张心宝当然懂得男女之间的情趣,却料不到会发生在七十多岁的老哥哥身上,于是回过身去,捂嘴忍住不噱。
  蔡金凤仍然冷眼旁观不作一声。
  老偷儿陈信骥好似视女人如蛇蝎般皱着眉头,但刻下却不能得罪这个女人,还需得到她的庇荫,因为此地油水颇丰,连个小小的园丁都有人争破了头。
  他冷冷地道:“宋龟婆!你已经五、六十岁的人了,别在孩子面前有所失态,请放尊重一点!”
  宋瑜娘双眸异采,脸颊晕红荡着春意,柔情万种的声调道:“老爹多么有男人气概!奴家守寡这二十几年来首次遇上,在这种混饭吃的地方,犹显可贵。”
  她回身,从怀中取出一张字条,脸色转为严肃又道:“小宝!今晚的贵客十分特殊重要,特别派你按地址去接人,要谨守院里的规定行事,别出了差错;要是让别人捉到把柄,连瑜娘也承当不起!”
  她麾下有二十名车夫,却独挑张心宝执行,可见对他十分器重,也表显前来寻欢的那位女客人身份尊贵。但是千万不能好奇,曾有车夫为此好奇心而离奇失踪。
  蔡金凤到此刻才轻启擅唇冷然道:“这女贵客与我相同年纪。”
  张心宝接了字条看过后,立即以烛火焚化,离寝室而去,使得宋瑜娘甚感满意,又转身缠着陈信骥闲聊。
  蔡金凤好似司空见惯,连看都不看一眼,转身掩门离开。
  张心宝驱一辆豪华马车,直往城南“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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