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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不死邪神-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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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思颜微怒指责道:“李老还真会为敌讲好话!正处群雄并起的乱世,论的是成为王、败为寇:领土越大越有本钱和朝廷讨价还价,咱们为何要看刘福通脸色?简直莫名其妙!”
  胡惟庸马上替李善长争辩,却迂回诓他道:“刘福通当年暗杀杜遵道及盛文郁揽权,众所皆知,此人心胸狭窄恶毒无比,难保不对主公故技重施?宋先生,您掌握密探系统,何不以其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联络杜、盛旧属为其主报仇杀了刘福通,该是事半功倍之事;一来以保主公安泰,二则让“小明王”顿失依靠,改由主公率领大军保护北上禅封,主公顺理成章登相位,对付陈友谅就容易多了。”
  分析得头头是道,教大家为之侧目,朱元璋展露笑容表示赞成,要大家提供看法。
  胡惟庸提议,便众说纷云各表高见,有说有笑地满堂热闹,沉重气氛为之开朗,唯一边的刘伯温冷眼旁观,不说一句,令有心人十分好奇。
  朱元璋也发觉刘伯温有异,立刻高声喝止大家谈论,问道:“刘军师,为何不参加议论?
  是否有更高明看法?”
  刘伯温不矜不躁作揖道:“胡先生已经提出了良策,但有些事只能做而不能说,有些事是只能说而不能做,人多吵杂,望主公留下李善长及宋思颜,余者散会,在下方有良策。”
  这么一提,众将军也乐得清闲,在朱元璋示意下纷纷离去,留下李、宋二人,目询刘伯温道:“刘军师运筹帷幄、神机妙算,诸将众皆信服,这里都是守口如瓶的谋士,有何良策好稳定军心?”
  刘伯温拿起一根识别针插在“扬州”对着宋思颜问道:“请问宋检校长!韩林儿身边可有我方的密探?”
  在朱元璋面前宋思颜不能不答话道:“刘军师,几年前就已布局,是有一个!不知您突然提起有何用意?此人官阶不小,可以左右韩林儿的意见。”
  刘伯温态度客气,又道:“宋先生是搞情报系统的老前辈,晚生的计划全靠您的支持调度,攸关主公将来,您得孤注一掷。”
  宋思颜当面受夸,十分得意道:“好说……好说!本应为主公尽心尽力,誓死效命,刘军师有何高见,但说无妨!”
  刘伯温又对李善长恭维道:“李先生是位名动天下的纵横家,想请您走一趟“扬州”与刘福通见个面,按照晚生的全盘计划,凭您三寸不烂之舌必能说服。”
  李善长受宠若惊连忙作揖叙礼,问道:“请刘军师将计划内容详告,不才自有打算!”
  刘伯温点头微笑道:“会的!而且请您与我方潜伏敌营的高阶密探见个面,要他运用“挑拨离间”之计,先引发敌营内部互相猜忌,再故意暴露其身份,将他给牺牲掉!”
  宋思颜一呆,转为嗔怒以对,道:“这是为什么?老夫培养多年的人才岂可轻易牺牲?
  这么出卖自己人,以后老夫如何服众?”
  朱元璋抚额疑惑道:“刘军师!你们虽然各拥有密探组织各自为政,绝不让情报网横面连络,免得一处失败牵扯出所有密探网,你不是也有人在韩林儿身边吗?如果通力合作,胜算岂不更大!”
  宋思颜有朱元璋力挺,趁机反驳道:“是呀!要出卖己方密探目的何在,真是毫无由来!”
  刘伯温淡然自若道:“目的是杀死“小明王”及刘福通!主公就可以接收其东系红军人马,茁壮自己,方能与陈友谅争霸天下。”  朱元璋、李善长、宋思颜皆吓了一大跳,弑君可是大逆不道,何况韩林儿又是老皇帝钦点的接班人,真不知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膏药?
  朱元璋双眼一闪阴毒即敛,开怀大笑,竟鼓掌叫好道:“难怪刘军师刚才说有些事,只能做而不能说,原来早就打算杀死韩林儿,占领其地盘做为筹码逼宫谈判……这么说,我还有机会当皇帝了!”
  李善长与宋思颜不得不口服心服,但却嫉刘伯温之才,双双暗忖此人若永远在朱元璋身边,哪有己身出头的日子?
  朱元璋笑不拢嘴,轻拍刘伯温肩膀,夸赞道:“刘军师如何能将此事做得天衣无缝?如何对老皇帝赵昺遣来的特使交待?千万莫教陈友谅有藉口攻击我们,凭我们现在的兵力是敌不过他的!”
  刘伯温微笑道:“主公!老皇帝的特使必然有陈友谅派兵保护,就将责任推给他的部队,并放出消息,是陈友谅想称帝,派人暗中杀死韩林儿,这是所谓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他这个黑锅就背定了!”
  朱元璋乐得哈哈大笑道:“我以后称帝,你就是开国第一功臣,不做第二人想!”
  宋思颜提出逆向思考道:“刘军师计策虽好,但那个奸雄陈友谅若恼羞成怒,趁我方羽翼未丰挥军来袭,就事态严重了!”
  刘伯温仍然不改其色,笑吟吟道:“方才会议上,徐达自告奋勇欲占领韩林儿的地盘,如果陈友谅挥军来驻,我方敌不过的话,可以让我军预留一条退路,东山再起。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若不敢迈前大胆尝试,到后来我方只有被并吞臣服的份。”
  朱元璋击掌下定论道:“一切听刘军师的安排!但如何杀死韩林儿与刘福通又不着痕迹,让陈友谅抓不到把柄才是重点!”
  刘伯温诡异一笑,用手指一点地图上所画一处湖泊,道:“这个简单!尸骨无存就解决了!大宋龙凤年号终此灭绝,陈友谅才是主公的头号敌人!”
  刘伯温再详细将计划讲一遍,说到高妙处,令人击掌称绝,众人秉烛夜谈,直到天亮才散去。
  一股风雨欲来前的宁静,才真是让人胆颤心惊。
  开封皇城。
  张心宝与赵白阳接受陈友谅及门阀大族轮流作东,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的热情款待十分礼遇,虽然风光却大感吃不消,也感受宦海那套攀龙附凤的现实面。
  难怪江湖人一入公门不是明哲保身求去,就是耽溺权势之中,顿失气节为同道中人不耻。
  迎接“小明王”的銮辂龙旗已经制造完成,择一黄道吉日,定于三日后出发南行,欲迎回韩林儿禅封登基。
  临行之前,老皇帝赵昺按例传诏赵白阳及张心宝晋见,少不了一番叮咛鼓励,并赐半座銮驾以表尊荣。
  晌午时分,赵白阳及张心宝回到南院,赖燕姬与残月、花魂已经备妥丰肴佳酿以待。
  赵白阳对三名东瀛女忍几道异国料理赞不绝口,乐得她们殷勤劝酒好像一家人般融洽。
  酒过三巡,赵白阳话归正题道:  “张老弟!咱们依计而分工合作,由“豹头铁将”
  洪清棋率领一营铁骑护送銮辂龙旗和我走陆路南行,你必须走水路先赶去“扬州”与丞相刘福通接头,安排“小明王”北上的一切安全事宜。”
  张心宝信心满满道:“赵大哥所言极是!小弟打算早一日提前秘密出发,请您知会洪清棋一声,好掩护我的行踪。”
  赵白阳拍胸保证道:“没有问题,我与他打出了交情,此人是位英雄豪杰,会了解兹事体大,充分与咱们合作,不可能张扬出去。”
  张心宝先乾为敬道:“有劳大哥了!龙旗銮辂到了扬州城门的那一天,小弟与刘福通会摆香案亲迎,杀猪屠羊犒赏三军。”
  赵白阳双眼异采,压低声音关心道:“小弟!你乔装走水路可要小心谨慎,听说沿途水岸的流寇抢劫商船频繁。唉!要不是皇上密令你先去观察韩林儿的施政情形,要我去联络朱元璋统军护送,哪须如此费事?你这位钦差密使打算和谁同行?”
  张心宝不以为意道:“这是赵大哥建言之功,这样也好!免得韩氏登基后不仁天下,就十分棘手了:皇上圣明才做如此嘱咐,若公诸于世就打草惊蛇,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同时也看不清事实的真象。”
  顿了一下,叹息道:“可惜赖燕姬须做人质无法同行,就由残月及花魂匿身照应,这也是东瀛鬼忍护主的责任。”
  赖燕姬一脸黯然,花魂及残月心中高兴却不敢形诸于色,乖巧地替他们斟酒。
  赵白阳建议道:“陈友谅统辖的水军战舰,其火炮装备精良,可以要求拨出一艘改装成商船,从水路护送以策安全。”
  张心宝习惯性地搓揉脸颊微笑道:“不必了!就由真田忍者秘密武器“潜水舰”载我南下,这种最先进的潜行舰,我要见识一下;听说只有二艘,是师公“东离散人”的最后遗作,是以不让外人参观,以免泄密。”
  赵白阳一愣脱口道:“原来扬湖大水怪传说是真的!在这一片结冰湖面之下,能潜行水底自由活动,确实是旷古奇作,可惜蓝国丈已死问不出个名堂来,要不然大量制造必能增添国力,哪怕不谙水性的鞑虏朝廷不因此而闻风丧胆。”张心宝尴尬道:
  “赵大哥,小弟虽是师公遗命的中原真田忍者集团统领,在尚未正式接管又无战功服众之前,无法将这艘“潜水舰”公开出来增加国力,请您见谅!”
  赖燕姬婉转接口道:“赵大哥!这艘潜行舰是东瀛忍者在中原的隐密堡垒,当然不会轻易示人!陈友谅已经觊觎很久,但仍不得其貌,您所谓的增添国力,是指哪国的国力?”
  赵白阳一时间语塞错愕,藉着一拍额头哈哈大笑化解尴尬道:“弟妹说得有理,等韩林儿正式接受皇上禅封登基诏告天下,一统半壁江山才称得上国家。我是怕韩氏到时候会不择手段来胁迫张老弟自动献舰,不能不奉劝提防一下。”
  话锋虽转得快,却是个大道理,不能不防。
  赖燕姬愁容满面,轻叹一声道:“陈友谅挟持妾身为人质,必与“潜水舰”有关系,假如相公一见苗头不对,请立即人隐舰潜,伺机再来救出妾身。”
  张心宝心头一震,便蹙眉不语,思索这个问题,赵白阳接着安慰道:“异族通婚古有前例!待张老弟立功回京,由我面奏皇上赐婚表彰其功劳,谅陈元帅也不敢为难弟妹吧?更何况其妹下嫁张老弟,他也是张老弟儿子未来的母舅家,这是血源中最亲密的一层关系,不可能会加害弟妹。”
  赖燕姬难掩心中凄惶,幽怨一声道:“这是妾身的命!假如爱是一种罪,妾身依然爱你不后悔,希望相公心中有妾身这个可怜异族女人的份量,就心满意足了……”
  张心宝激动地紧握其手道:“燕姬!你听赵大哥的话准没错,待我回京也会面圣恳求这桩异国婚姻。再说,你堂堂东瀛公主的身份,倘若遭难,所有忍者集团必会挺身而出,所以不须太悲观了。”
  赖燕姬故露欣色,不让张心宝在临行前增加心理负担,藉酒饯行道:“相公保重!这趟南行若无意外,应该在过年前可以回来团聚,妾身藉这杯水酒祝您一帆风顺!”
  赵白阳算是知趣,这杯饯行酒也是送客令,人家伉俪离别在即,可有许多缠绵的悄悄话要倾诉,再逗留下去就不上道了,立即告别离去。
  花魂及残月也打算收拾碗盘清洁桌面,再去烧个热水让公主沐浴净身,好教相公单独陪她先解往后的相思之苦;明年若能生个宝宝更妙,更能母凭子贵,奠定爵爷府的地位。
  怎料赵白阳刚踏出房门,即见令人头痛的陈诙公主,状似前来兴师问罪般地气呼呼吵嚷道:“张郎你出来!妾身哪里比不上那个东瀛异族女人,妾身相邀到我那里用晚餐,竟被两个臭丫鬟给揽到此处,简直摆明了给我难看!”
  这种拈酸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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