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邪神-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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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忍者兵器一出手犀利合击绝不留情,其威力铺天盖地,让敌人无法遁逃。
只见蒙面人气定神闲,有如一代宗师风范,于不慌不忙中以右掌托天,左掌撑地之姿,双掌骤间迸出一股银芒,有若车轮般大,异常耀眼。
他的托天右掌银芒化罡,变化流转七彩迎上那件厚重披风,随之“蓬!”地一响,披风竟是被花魂那张黑黝黝的大纲绞为粉韮,而大网却为罡化手印给攫住般,停顿空中一动不动。
他撑地左掌的罡化手印攫住了残月倾力袭来的大镰刀,若吸盘般牵引住,于寸发之险躲过横来腰斩。
惊见白衣蒙面人沉喝一声,双掌合并胸前,气机牵动“万力锁”及罩头大纲互相撞袭,“铿锵!”一响燃爆火花,竟然融化一体纠缠不清,然而回蕴的灼热温度,迅速导流而出,烫得花魂和残月玉掌双双烧伤,兵器离手震退五步方止。
蒙面人丢弃融为一体的兵器,并未乘胜追击。
但他施展出天地间浩然炎气的绝臻功夫,尤其是在冰天雪地的季节里,更令人震撼惊悚。
藏匿庭院守护的妖忍纷纷出现,竟有十二个之多,由真田边渡率领以铁钩飞跃屋顶,各持三尺六寸武士刀将蒙面人包围起来。
来犯的蒙面人武功实在高得出奇,看似并无恶意,却不能不防,张心宝拉着赖燕姬一同护在陈诙公主跟前,因为在场就属她的武功最弱。
陈诙双眸异采感觉十分窝心,便俯首贴着张心宝耳际故意撒娇道:“他竟能用肉掌融化兵器,这可是空前绝后的厉害武功……妾身好害怕……张郎可别离开妾身……”
屋脊之巅发生变化。
真田边渡挥动武士刀凌空劈斩,威力之强竟产生如撕裂丝绸般的声音,同时十二名妖忍也配合攻击,分三路斩杀而出。
十三柄武士刀芒如龙腾婉蜓,好像操演过千百遍一样的默契,布下天罗地网困住蒙面人,凌厉刀气刮得屋顶霜雪纷飞,气势惊人。
只见蒙面人高举右臂,食指及中指捏一个剑诀势,采朝天之姿,柔腰划个圆圈。
刹那间金光四射,仿佛日出东升般激出千万剑气,漫天灿烂,耀人双眼无法睁开,只闻“叮叮当当”兵器撞击及妖忍群惊慌尖叫声。
就在此刻。
张心宝耳畔传来了一位他十分崇敬景仰人物的声音道:“宝儿,别暴露我的身份,去皇城寝宫之巅等我,只许你一个人来。”
话声方歇。
真田边渡刚好从屋顶跌落地面摔个四脚朝天,一脸的恐惧犹胜浑身疼痛,已然吓得失魂落魄躺在原地不动。
十二名妖忍个个中招弃刀,虽然十分狼狈但并未遭受伤害,可见蒙面人手下留情不妄造杀孽。
剑气光华消逝于屋顶上,蒙面人随之形踪杳然。
蒙面人露一手以指代剑的旷世武学,教张心宝佩服得五体投地,更让陈诙一脸阴霾,死气沉沉的不发一语,心中已然猜个八九不离十。
赖燕姬吓煞玉靥惊颤颤道:“相公……妾身自闯荡中原以来……从没见过如此骇人听闻的武功,犹胜“三元道尊”灵阳子……好在他没有杀气,否则大家在劫难逃!”
陈诙漫不经心地一瞟,冷讽道:“中原地大物博人才济济,魔道第一高手“邪神”魔魁就有这种能耐,是你见识浅薄井底观天而已;东瀛忍者若一心只想仗着奇门兵器或者火器横行己国,只会减弱武功层次,无法更上层楼。中原自古以来剑为兵器之圣,刀为兵器之王,全靠练武者一点一滴修练而得,毫无取巧,如此反而能突破体能极限潜晋“武道涅盘”之无上境界。”
这席话令人深省,但出自陈诙的嘴里却教张心宝及赖燕姬大感惊愕,又不能不佩服其论调。
张心宝不疑她,忙作揖赞叹道:“诙妹!你持丈二红缨银枪驰骋沙场,竟懂得如此妙论,莫非你的剑击之术犹胜一筹?对忍者武学观察用心持平而论,发人深省,可见你心细如丝观微知着,令我十分佩服。”
赖燕姬有忍者密探天生的怀疑个性,注目营心去观察陈诙浑身上下,只觉得有一股无名的内敛霸气,其双眸充满自信与傲人一等的异采,却看不出其他端倪。
陈诙心中冷笑暗忖着:“若能叫你这东瀛小女子看出“移魂转魄大法”,本姑娘就不是名动江湖最神秘的秘中鉴了。”
顿了一下,忙检襟回礼,暗含一语双关的答道:
“张郎,妾哪懂得什么“圣剑”之道,全是从师父“豹头铁将”洪清棋处所闻得,妾身喜欢玩枪弄棍,好帮兄长整军开疆扩土,打出一片江山。”
简单又毫无破绽地搪塞过去,令人尽释疑窦。
张心宝一听“圣剑”两个字,心中一震,方才白衣蒙面人就是中原“剑圣”,她竟说得好巧?刻下不再迟疑,正是赶往赴约的时候了。
真田边渡过来问候,仍一脸惊悚未退道:“主子!那个蒙面人好像是熟人,但其武功高绝如斯,不知是哪一号神秘人物?您认得出来吗?”
张心宝摇头表示不晓得这号人物道:“边渡兄,光凭他的绝世武功,咱们哪沾得上边,别自抬身价妄想沾亲带故,此事不得张扬,免得丢尽东瀛忍者的面子。”
确实如此,他哪敢张扬,岂不自打耳光?张心宝对着四名妻妾道:“我有要事待办,你们进屋去,可要和睦相处等我回去。”
陈诙双眸诡异一闪,突然忘情地尖叫一声道:“哎呀!兄长交待妾身去办一件要事,经这么一扰和,竟给忘了!妾身改日再与燕姬妹子闲话家常,先走一步了。”
话毕,便将金凤步摇钗递给赖燕姬,转身一溜烟地消失在庭院。
张心宝轻抚赖燕姬香肩,微笑道:“陈诙公主是性情中人,你们应该可以相处得来,进屋去吧!”
张心宝快步朝皇宫方向而去,可不能让最尊敬的人等太久。
第 七 章 无名一剑
夫重封侯爱妾轻,漫欹珀枕恋寒更。
游魂自苦人何在,芳车无言路不明。
彷佛玉关伤旧别,徘徊油幕订新盟。
梦回檐马迎风处,犹是沙场剑戟声。
皇城寝宫之巅。
张心宝施展“天狼身法”跃上紫色琉璃瓦屋脊,望见白衣蒙面人守候多时,立即趋前欲行三跪九叩大礼,却被他制止微笑道: “宝儿!我一向澹泊自甘而不自称“朕”,就是以江湖前辈身份召唤,你若行大礼未免太过拘泥了!”
张心宝一脸通红,连忙改为作揖叙礼,但举止间仍有些拘谨: “您仪态威严教小宝望而生畏,自然流露出孺慕心情,并非是阿谀献媚之态,望您明察!”
蒙面人轻叹道:“唉!你尚年轻,还做不到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之境界,我不怪你,希望这趟南行能带给你一些历练。”
爱护关切之心溢于言表,教张心宝十分感动:“小宝就是抛头颅、洒热血,也必将达成任务,不会让您失望。”
蒙面人笑得轻松自若道:“痴儿!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尽力就好,别在乎成败,保得命回来,是为第一要务!”
张心宝自信满满道:“小宝已有万全之计,趁机向您报告……”
话没讲完,便为蒙面人挥手制止道:“叫你来并非为了南行之事,既然委任你与赵白阳负全责,你们去商量即可,不需在此浪费时间。”张心宝一呆忙问道:“您隐藏身份,召唤小宝到此……究竟为了何事?”
蒙面人口气转为严峻凌人道:“拔剑!欲试你的剑法!”
张心宝一震,惶诚惶恐道:“面对天威,小宝不敢拔剑!”
蒙面人淡然自若道:“拿出你的绝招全心全力应战,凭你还伤不了我!你若心怀莫名挂碍,一辈子都休想了悟剑道。”
说得也是,张心宝满脸如赤尴尬道:“小宝恭敬不如从命!”
张心宝拔出天狼宝剑,正思索如何用招才是恰当,怎料蒙面人手捏剑指,画圆后一晃,快如闪电,已然点到眉心一尺之间。
这是最平凡不过的一招“灵蛇出洞”,却让张心宝感到他意透神聚,整个人就像一柄神剑出鞘,而且轻灵无迹,姿态优美至无懈可击的地步。
张心宝瞬间仰首间距剑指三尺,以剑錞迎击,不敢用剑刃削臂,当指、錞撞击的刹那间,竟发现剑指再圈个小圆,划开剑錞促使整柄天狼宝剑带着手臂往下一挫,其指尖仍然点在眉心前一尺距离。
当下如果剑气吞吐而出,必然贯脑而亡。
张心宝感觉蒙面人并未以超越自己的浑厚内力取胜,而是以一般的四两拨千斤取巧,但其精准拿捏时间,借力使力之妙之巧才教人佩服。
刻下顿失先机,唯有遁离剑指威胁距离,方能扳回先机;立即施展“天狼身法”弯膝用脚根一弹,若虾弓般后挪,大约能展臂如一柄长剑的间距,打算用天狼宝剑去对峙蒙面人的剑指。
怎料蒙面人好像看穿张心宝的心思,以兔起鹃落的惊人高速搏狼般腾移,其剑指依然点顿于眉心一尺之间,还是那招最普通的“灵蛇出洞”。
张心宝当下额头冒汗,脸色煞白,不得不施全力抢攻,便再翻手时,挥天狼宝剑匹练一股寒芒,化作重叠剑刃以虚虚实实的幻影去斩蒙面人的手臂。 蒙面人轻声嗤之以鼻,收回剑指随着天狼宝剑重叠挪移,竟于虚幻光影中穿破该是没有空隙的剑芒保护网,其剑指还是点在张心宝一尺间眉心处,就像天狼宝剑只是一支废器而已。
张心宝感觉有点被戏弄的味道,全然看不出蒙面人一招简单的“灵蛇出洞”,剑指变化玄奥无伦的招数,如果是敌人的话,他已经死了三次。
张心宝满脸通红带着嗔怒,又用往左划空的宝剑,回斩蒙面人的剑指。
第 八 章 歼魔计划
走马远相寻,西楼下夕阴。
结交期一剑,留意赠千金。
高阁歌声远,重关柳色深。
夜阑须尽醉,莫负百年心。
寝宫虽然宽敞,却十分简朴,白袍蒙面人卸下面巾衣袍,换回原是皇帝赵昺的衣饰,于桌前独自举壶斟茶:当捧杯欲饮时,其眉头一蹙,双眼凌厉电闪,将杯向丈外一面墙壁阴暗处抛掷而去。
“叮!”磁杯嵌入壁内竟然没有破碎。
一位黑衣宽袍蒙面人慢步走出来,用沙哑的声音赞叹道:“好功夫!你教张心宝的“无名一剑”莫非就是旷世剑法“崩天一剑”?为何不将名称告知,再亲传“金光明浩然神功”
辅以剑招,如此才能达臻“剑圣”境界,可见你还藏有私心!”
蒙面人一袭宽袍盖至脚踝,态度从容十分稳健,见天威帝尊当前,竟不称皇帝而以江湖人身份闯进来,视戒备森严的寝宫为无物,一出面就指责其不是,实在胆大包天,举世无出其右,但此举却也令赵昺为之心折不已。
赵昺镇静如恒,淡然问道:“是什么原因我不必告诉你!但武功必须因循渐进,先除邪气,方能大成。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就是武林中百年来风闻最神秘人物的“秘中鉴”,为何有这般关切的问法,是否与宝儿沾亲带故?”
秘中鉴宽肩一震,双袖袍如鹏大展,看似一步趋前,竟有如一片飘忽黑云蒙上一层紫色森寒罩向赵昺,虽无杀气,却充满诡异气息。
赵昺脸色微变轻吟道:“好个“紫气东来”的诡谲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