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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不死邪神-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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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面人吁口舒气道:“哪个人能得前辈青睐,必非泛泛之辈,请介绍让晚辈认识结交,以后就是自家人的天下了。”
  秘中鉴摇头道:“这个人你认识,也颇有交情,但老夫却要利用他去杀死赵昺,替你顶罪之后,老夫便携他到北方大漠隐居,不复重现江湖。”
  这般喜欢的人却要逼其走入绝路,令蒙面人匪夷所思,而当下这不是重点,关键在于如何篡改“密诏”内容,才能扭转乾坤?
  秘中鉴好像看穿其心意,淡然自若道:“你先离去吧!到时候你就会知道。杀韩林儿之事就由你去主导,成功与否也是关键性问题。”
  蒙面人不敢再问,只有无奈地作揖叙礼,转身飘然而去。
  秘中鉴蒙面黑纱透出炯炯异采,凝视着雪地上的“密诏”内容,眼神一敛,笑得十分怆然道:“张郎!我已厌倦了,让咱们离开江湖是非,远避红尘,倘佯在东北青青草原上,以天为帐以地为床,只有我俩是多么地惬意!然后再养育一群子女教导他们如何逐鹿中原争霸天下。”话毕,秘中鉴捡起地上的枯枝,突然在雪地“密诏”内容的“系”字旁边,加上一个“子”字原为“孙”字,竟将内容全然改观。
  她用枯枝一扫字迹,扬起一阵雪层掩盖,竟跟随蒙面人其后,往开封皇城而去。
  “元帅府”内院北厢书房。
  陈友谅与妹陈诙对座,李宥融立于一旁,满怀信心作揖叙礼道:“恭贺主公兄妹俩甚得皇上器重,如今诰封陈诙“汴粱公主”并且赐婚,表示有意拉拢主公稳定政局,您该利用这个机会挟天子以令诸侯。”
  陈友谅开怀大笑道:“蓝于东有一半东瀛血统,数十年来却处心积虑,野心勃勃觊觎汉族江山,但最终死于非命,真是报应。本王还得私下感谢“通天法王”释天雠与“魅影”独占鳌出来扰局,铲除了这根眼中钉,所以要挟持皇上就容易多了。”
  陈诙依然一身胄甲,显得英姿焕发不让须眉,微嗔道:“哥哥!皇上从来不视朝政,有如山林隐士,何必为难他呢?就凭咱们六十万精兵傲视群雄,欲夺江山谁能匹敌?我们乾脆改弦易辙另起炉灶,跳出大宋旗号的窠臼,才显得真本事、真英雄!”
  陈友谅脸色微变,却对其妹以宽容疼爱的语气道:“陈诙,可惜你是个女儿身,要不然真是为兄的最好帮手,女儿家本该温柔一点,相夫教子才是归宿,看你整天玩枪弄棒凶巴巴的样子,会让男人退避三舍不敢恭维,好在为兄向皇上请命赐婚张心宝,这段美好姻缘你可要好好把握,赶快卸下战袍恢复女儿妆,别再蹉跎青春了!”
  谈到张心宝确实教陈诙严厉眼神为之一敛,转为温柔,双颊绯红地低下螓首,拨弄衣角忸怩不安。
  李宥融暗笑这头母老虎也有怀春的时候,打铁趁热道:“是呀!这回驸马爷要往南迎回“小明王”韩林儿,不如趁机随行与他亲近一点,好培养感情并且助其一臂之力,以突显公主的贤淑内助,智勇双全。”
  陈友谅眼睛亮起来呵呵笑道:“对啊!张驸马长得风度翩翩,文武俱备,开封城多少豪门少女对其青睐,你虽赐婚也得加把劲培养感情,免得他日后拈花惹草不安于室。”
  陈诙闻言一震,猛然抬头双眸睁圆,一边鼓起腮帮子喷气怒斥道:“他敢!我就一枪刺破他的坏蛋……”
  话中有语病,羞得她掉头掩门而去,却丢了一句话道:“任凭哥哥做主……”
  陈友谅摇头微笑道:“妹子难得对男人低声下气,可见对张心宝确实中意,也了了本王一桩心事。”
  李宥融建议道:“主公,先让东瀛公主赖燕姬与其二名侍女和张心宝见上一面,然后按战将出征须质押眷属之先例行事,以防有变。”
  陈友谅却担心另外一件事,问道:“李军师,如果教韩林儿到开封登基,他必然重用龙凤朝廷宰相刘福通的南系红军,本王西系红军定被排挤,咱们苦心经营的成果岂不白白送人?”
  李宥融笑得阴沉道:“主公,咱们奉圣命迎回韩林儿,却可以阳奉阴违,让洪清棋插上大宋皇旗,堂而皇之率领一旅兵马随行保护,而暗中杀掉韩、刘以绝后患,只要不在咱们地界上生事,就将责任推给朱元璋去背黑锅。”
  陈友谅兴奋道:“好计!让朱元璋成为众矢之的,咱们可就高枕无忧了。皇上为此必然怪罪下来,我们再趁机兴兵讨伐,夺取“集庆”(南京)兵家必争重地,控制水陆交通,再南下“庆天”(浙江宁波)逼死张士诚,大事定矣!”
  李宥融抚髯微笑道:“主公高瞻远瞩颇有见地,但在内部要小心一个人。”
  陈友谅紧张问道:“你是否怀疑张心宝居心叵测?”
  李宥融摇头道:“非也!驸马爷虽然智勇双全,却涉入政局不深,谅其也不过是一名武夫而已不足为虑,但是赵白阳城府极深,又是皇帝同宗亲信,此人不能不防。”
  陈友谅信心十足道:“此人独木难撑大局,根本不足为虑。本王却害怕张心宝与禁军总教头洪清棋攀上远亲关系,如果藉帝势联合造反,才是令人头痛的关键人物。”
  李宥融一呆道:“不会吧?一个是您的妹婿,一个是您的契兄弟怎会联合造反?您未免太过虑了吧!”
  陈友谅一脸阴沉道:“你有所不知,早朝时奉旨重新在寝宫地下兴建一座密室练功场,皇上就是打算传艺张心宝,让其拥有保护“密诏”的本事,这件事让人不能不有所联想。”
  陈友谅嫉妒护短,反反覆覆猜忌的个性表露无遗,李宥融双眼诡异一闪即敛,顺势推墙倒,赞同道:“主公睿智,是属下失虑了!皇上建密室传艺是以后的事,不如再派遣一批杀手暗中杀死赵、张、洪三个人,嫁祸给朱元璋这个劲敌,如此多管齐下足以叫他百口莫辩!”
  陈友谅喜颤颤抚掌赞成道:“李军师好计!但要派出什么厉害角色,才能不露痕迹达成任务!”
  李宥融胸有成竹阴森冷笑道:“主公放心,由外族人去执行,就可以做得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
  陈友谅幡然大悟,哈哈大笑道:“着呀!本王怎恁地呆头呆脑,放着东瀛“南朝”与我的交情不用?你快修书一封命人告知“南朝”,“东离散人”蓝于东已命丧他们三个人联手之下;因顾及政局,请“忍者集团”派死士暗中执行。”
  李宥融连忙作揖告别,掩门而去之际,忽然肩膀微震一下,好像发觉了什么事态,却不动声色快速离去。
  陈友谅望其背影,双眼杀机燃炽,轻声喃喃自语道:“待朕登基后,你也该永远地休息了……”
  话音未落。
  在他背后传来一阵低沉沙哑的轻声夸赞声:“不错!一代霸主已见雏形,孺子可教也。”
  陈友谅闻声立躬身,不敢回头而肃穆道:“恩师,您来了!不在老地方见面莫非有急事?”
  中年沙哑低沈的声音又道:“要你改变主意,暂不杀张心宝!”
  陈友谅一呆,却不敢问原因,忙恭声道:“弟子遵命!”
  中年神秘人轻叹一声道:“他与老夫本是同属“未来人”……个中玄机,不便与你讲清楚,你只要遵办就行,老夫对张心宝另有打算。”
  陈友谅仍然保持低头不敢回身姿式,做个请坐手势道:“恩师请奉茶,弟子还有许多未来政局之事请益,希冀您透露一些天机,让弟子有所因应。”
  他后方的神秘人不再回答,约十个数息时间,陈友谅再问一次,仍然不见回音,转过身去,竟已空空荡荡。
  他一脸失望傻了眼,却在耳际回荡神秘人的语音道:三元道尊泄天机神仪世界藏旨意笑尽英豪不识吾混元一炁照万灵
  这股蚊蚋传音嗡然回荡,显示神秘人已去得很远了。
  陈诙神色兴奋,晃着一身胄甲,大摇大摆地阔步回到自己闺房,迅速端坐梳妆台照着铜镜,解开头巾流瀑一头披肩秀发,并拿起封尘的胭脂涂抹一番。
  她左涂右抹双颊,却是红通通的粗俗不已,气愤地将胭脂摔于地面,道:“我怎么这样笨!连化妆都不会?应该找个老妈子教导女儿家必学之事,及几个丫鬟伺候……也是恢复女儿身的时候了……免得驸马爷嫌我太男人味了……”
  “嗤!”话没讲完,便被人点了穴道无法动弹。
  “来人……”又被制住哑穴无法开口求援,真后悔平常对下人太凶,所以没有人敢靠近闺房一丈方圆。
  陈诙从铜镜中清楚地看见一位全身罩着黑袍的蒙面人,缓缓在身后踱步过来,从其体态可以确定是个高躯男人,不由得惊骇莫名,只能用“咿咿喔喔……”去表达愤怒。
  黑袍蒙面人就是秘中鉴,走到陈诙后方轻抚其一肩秀发,捡起那盒胭脂,在她的脸颊熟练地化起妆来,再拿炭笔画眉,点个嫣红檀嘴,不一会功夫显得妩媚动人,连她自个儿都看傻了眼,原来是这么标致亮丽。
  秘中鉴抱起陈诙送上床铺,开始为她卸甲宽衣,不到盏茶时间便赤裸横陈,妙相毕露。
  陈诙脸露愤恨着急神色,只能用咿呀声音抗议眼前这个男人竟如此胆大妄为,莫非……
  莫非是采花大盗?
  秘中鉴从袖中伸出欺雪双臂,大展修长十指,在她的胴体上摸着骨架,从颈端滑到丰胸试着弹性,再往下检查……
  未经人道的陈诙整个人轻颤起来,肌内紧绷欲抗拒秘中鉴十指不断地抚摸,这种轻佻得举动令她感觉既紧张又酥麻,并有一股莫名快感。
  尤其感觉下体一阵阵搔痒难耐,好像连湿一片涅涅不停的异态。
  她怒目切齿狠瞪着秘中鉴,一付欲将对方千刀万刮的盛怒模样。
  秘中鉴停手了,轻抚其右臂上一颗艳红欲滴的“守宫砂”,仰首长吁一口舒气表示满意。
  秘中鉴瞬间双手掰开她修长玉腿,突显其毛茸茸一片下阴,竟用手指小心翼翼地去轻探……
  “呓喔……”一声沉吟,臀部颤抖起来。
  她脸上泪珠儿成串滴落;眼神近乎哀求地望着秘中鉴,高抬贵手,再往下探以后怎么嫁人……
  秘中鉴忽尔出声讲话,如黄莺出谷般悦耳,竟是女人甜密声音道:“别怕……不会弄破处女膜……”  她神情一呆,没想到蒙面大汉竟是位女子,缓和情绪咿喔声不断,好像抗议同是女人为何做贱自己?
  秘中鉴双眼迸出杀气燃炽道:“你身体的骨架虽然粗了点,我只好将就用一用,你若到阴曹地府,得向阎王控诉,下辈子别生长在帝王家!”
  她又是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却惊见秘中鉴十指迸射耀目紫芒,流转胴体渗入肌肤,仿佛输功。
  她感觉精、气、神空前饱满,又见一道紫色光束从脑门贯进,好像吸食记忆般,眼前一切转为黑暗、空荡、死寂……
  陈诙颓然而逝。
  秘中鉴宽大黑袍瞬间有如悬空般,忽然瘫落地面,一堆衣服窜出袅袅轻烟,挟带一股淡淡的尸臭弥漫闺房。
  陈诙又似回魂般赤裸着身体起床,忙对着铜镜展露身材,将一堆黑袍卷起,当做枕头舒服的躺在床上,盖被而眠。
  
   


  
第 五 章 郎情妾意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日晒竿头。
  张心宝醉宿元帅府,一觉醒来发现合衣而睡,慌然检查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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