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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销魂十指令-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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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号,另外她有个白布包袱,包袱扎头绳上有个三色结头,那包袱原本是老夫的。”段一指说着,从椅中站起,“还有,那小丫头喜欢热闹,多到有热闹的地方去找,听人说那小丫头下午还在这里,说不定此时还未定。”
  “谢了。”楚天琪转身就走。
  “楚少侠!”段一指唤住他。
  “还有何指教?”
  “我……如果……”段一指欲言又止。
  楚天琪道:“在下时间很紧,段前辈有什么话请直说。”
  段一指定定神:“直说就直说!楚少侠若遇到一位叫巫苦兰的女人,就请问她愿不愿意再见到段某。”
  “她是前辈什么人?”楚天琪聪明过人,联想起疯人谷中段一指说的话,他早猜着了几分,但却明知放问。
  “嗯……”
  “前辈不敢直言?”
  “屁话!老夫天下神手,岂有……不敢之言?她是老夫的……老婆!”
  楚天琪没有笑。他根本就没有一点儿笑的意思,段一指的态度是严肃的,他的态度也是严肃的。
  他静静地看了段一指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天花酒楼位于东街中心,是天瀑城最大的酒楼,也是天瀑城最热闹的地方。
  门前车水马龙,人头攒动,楼上鬓影钗光,舞姿婆姿。
  人未靠近酒楼,呼喝欢笑,丝竹轻歌,已透过重帘送入耳膜,真是个热闹所在!
  杨红玉是否会在此地?
  带着这个疑问和一线希望,楚天琪背手登上了天花酒楼。
  目光徐徐扫过楼厅,厅堂不及望江楼宽大,但装璜摆设却较之华丽。
  阵阵幽香的低垂珠帘后,歌妓正随着悦耳丝竹,在唱:
  红楼别夜堪惆怅,
  香灯半卷流苏帐,
  残月出门时,
  美人和泪辞……
  没见杨红玉,连一个五十左右的女人也不曾看见。
  伙计走到楚天琪身旁:“客官,您请坐。”
  楚天琪就近在楼口的一张桌旁坐下,反正没吃晚饭,既然来了就在此进餐。
  楚天琪随便点了两个菜,要了一壶酒,一边饮酒,一边想着心事。
  若是找不到杨红玉,而杨红玉又未回鹅风堡,该怎么办?
  肖玉真是丁香公主指腹为婚的未婚夫?
  丁香公主和自己为什么会有玉丁香?
  意念是断续、飞跃的,几乎联接不起来。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胡思乱想。
  酒饮至一半,楼下传来一阵喧哗。
  “好大胆子的汉子!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竟敢来吃白食!”这是店伙计的声音,“快,快来人呀,这汉子块头大的很呢!”
  “妈呀!这人简直是座铁塔!”客人的惊呼声。
  “我的乖乖!这哪是人,是只狗熊!”
  “瞧他吃的,十六只菜碗,十八只饭碗,足足有一水桶!”
  楚天琪无动于衷,他已有了经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千万别惹事上身!
  “汉子!别看你长得高大,咱天花酒楼的白食可不是好吃的!伙计们!抄家伙!”这大概是伙计头目的声音。
  “砰!砰!砰!”楚天琪听得出来,这是钢刀拍击桌面的声音。
  “没银子也行,按天花酒楼的规定留下衣服,滚!”
  “哈哈!这汉子的皮肤好黑!”
  “脱!再脱!”
  楚天琪眉头一皱,奇怪,怎么没听见那汉子说话?
  “哈哈……”又是一阵哄笑。
  “脱!把裤子也脱了!”
  “还有一条内裤也脱了!”
  “不知这巨汉的屁股是不是与脸一样的黑?哈哈……”
  楚天琪霍地离桌,转身下楼,心火不觉已动。
  楼酒门口,一群人围着个半截铁塔,那是个黑大汉,虎将熊腰,巨目,海口,狮鼻,脱光了的上身,肌肉堆垒碍如同小山包,那双胳膊比一般人的大腿都粗。
  “脱!”
  “脱!”
  在一群人的哄叫声中,黑大汉正准备脱下身上仅剩的一条解衩。
  “住手!”一声沉喝出自楚天琪之口,他忍不住又耍管闲事了。
  如此一条威武大汉,竟因一顿饭钱遭人当众侮辱,实在今人愤慨!
  “唷!管闲事的来了!”伙计头目扭头瞧着楚天琪道:“这汉子一顿饭,纹银一两二钱三分,你替他付?”
  楚天琪走近前,摸出二两银锭往伙计头目一抛:“这可够了?”
  伙计头目将银锭在手中掂了掂,嘴巴一努:“走!”复又对大汉道:“这次便宜了你!”
  伙计头目和在门内两侧手抄家伙的伙计,全都退入酒楼柜台。
  看热闹的人见“戏”已到此结束,也纷纷散去。
  “把衣服穿上,走吧。”楚天琪指着地上黑大汉脱下的衣物,随便说了句,拔腿便走。
  楚天琪行不到两步,黑大汉抢过来,“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师傅在上,弟子黑金融余龙给您老人家磕头!”
  这是怎么回事?楚天琪顿时懵住了。
  余龙仍直跪在地上:“师傅大恩大德,弟子愿侍候您老人家……”
  “哎……”楚天琪伸手扶起余龙,“一顿饭钱,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什么大恩大德,余壮士言重了!‘师傅’不敢当,‘侍候’二字更是无从说起。你穿好衣服,快走吧!”
  余龙坚厚的胸脯一挺,一本正经他说道:“我在吃饭前就曾暗地发过誓言,若有人肯替我出这顿饭钱,我就认他为师,以身侍候他一辈子。”
  天下竟有这等怪事,而这怪事偏偏又让自己撞上了!楚天琪惊得目瞪口呆。
  “师傅,您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反正我是跟定您了。”余龙抓起地上的衣服,一边穿,一边问,“您老人家的客栈在哪儿?”
  “胡扯蛋!”楚天琪沉斥一声,一个箭步穿过街心,消失在人群之中。
  余龙望着楚天琪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个神秘、诡谲的笑。
  夜已深。
  天瀑城东西两街终于归于寂静。
  楚天琪踏着寒月的凄清冷辉,回到了小街客店。
  他寻遍了大瀑的每一个热闹角落,都没有发现杨红玉。
  唯一的收获是,有人看见杨红玉今日下午确在天瀑城内。
  杨红玉去哪儿了?
  她会去哪儿?
  楚天琪带着这个不解的,疑团退回使地。
  蓦地,他顿步在街心,不敢向前迈步。
  客店门口,站着那位黑铁塔余龙!
  天花酒楼的事,他早已经忘了。他以为自己遇到的只不过是一个疯子或白痴而已。
  余龙迎前一步:“师傅,你老人家回来了?”
  楚天琪压低竹缘:“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
  余龙咧嘴一笑:“天中没有余龙不知道的事。”
  楚天琪心陡地一震,略思片刻道:“你知道我要找的人在哪里?”
  “那个女人吗?”余龙道:“她正在去神龙峰天武堂的路上。”
  “神龙峰天武堂?”楚天琪立即想起了丁香公主与神龙帮的文马约会,“她去神龙峰午嘛?”口里在问。心中已是明白。
  “西子楼丁香公主与神龙帮龙老大‘飞天神龙’龙世宇,约定后天在神龙峰天武堂比武应会,这种热闹场面千载难逢,她能不去看?”余龙似乎对杨红玉十分熟悉。
  果然猜中!楚天琪不觉想起了丁香公主,心中感到一阵惆怅和隐隐不安。他在为丁香公主担忧。
  “师傅不想去神龙峰帮丁香公主?”余龙一言道破楚天琪心思。
  楚天琪目芒闪而复敛:“我要去神龙峰找杨红玉,也要帮丁香公主。”隐敛的目芒窥探着余龙的表情。
  余龙的黑脸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只见他垂头道:“既是这样,请师傅进店休息,明日清晨启程。”
  楚天琪故意道:“救人如救火,为何要等到明天?”
  余龙仍垂着头道:“此去神龙峰不到两天路程,杨红玉擅长易容,且又心智机巧,一路上不易找到她,再说路上若找到了她,师傅就没借口上神龙峰帮丁香公主了,因此师傅不必要急于上路。”
  楚天琪轻“噫”一声,旋即正色道:“我替你付一顿饭钱,你送我一份消息,咱们已两不亏欠,你走吧。”
  余龙斜横两步,抬起头道:“听说神龙帮此次除邀请了青伦帮、阎王帮的高手外,还请了白虎帮的三堂主持,白罗汉崔毕杰,黑罗汉周中堂,花罗汉胡空净等人相助,难道师傅就不要一个帮手?”
  南天秘宫曾严命不准招惹白虎帮堂的人,此事可有些难办!
  楚天琪眉头一皱,眼光落在余龙刚踏过的地面上。
  麻石条板已经断裂,石面赫然凹出几个偌大的脚印。
  余龙并非疯子或白痴,却是一位武功极高的高手!
  楚天琪目光如寒刃刺向余龙:“你到底是谁?”
  余龙昂首道:“大丈夫坐不更名,立不改姓,余龙就是余龙,还会是谁?”
  楚天琪心念一动:“好!你就随我上神龙峰走一趟!不过,在神龙峰办完事后,你就得离开,不准再跟着我。另外,你也不得叫我什么师傅……”
  活未说完,余龙顿首道:“是,主人,小人遵命!”
  主人?师傅怎么又变成了主人?楚天琪抿紧的嘴唇动了又动,但终久没说话,大步跨进了客店。
  刚进店门,段一指使迎了上来:“哎呀呀!你这小子怎么才回来?怪事,我告诉你一件怪事……”
  什么?段一指也遇上了怪事?
  十六、采药老头岳山芍
  是夜。
  弦月如钩,繁星闪烁。
  在这万籁俱寂的时刻,正常人都应该已经入梦。
  楚天琪却辗转反潮,终不能入睡。
  段一指告诉他,晚上有一位“商人”来找他测字,报的也是一个“天”字,结果测来测去,处烛被商人难住,倒象是商人在替他测字,最后竟测出了他要找的杨红玉,两日后将在神龙峰天武堂出现……
  是谁能识破段一指的身份,并用这种诡秘的办法,将杨红玉的去向告诉段一指?难怪段一指悟醒之后,要连呼怪事……
  余龙就睡在隔壁房间。
  是谁派这位铁塔武士来帮助自己?
  师傅南天神僧?不对。
  天下第一捕快姜铁成?更不对。
  宫主?那位神秘的无处不在的神明……
  房顶传来一声轻响,极其轻微的响声。
  那响声不要说是睡梦中的人,就是瞪眼瞧着天花板细听周围响动的人也难察觉。
  但是,楚天琪听到了,因为他既不是睡梦中的人,也不是浪有虚名之辈,他是南天秘宫的第一号杀手。
  他闭上眼睛,假装睡熟。
  一团黑猫般窜出的阴影,诡秘地在屋脊上缓缓蠕动。
  蓦然间,蠕动的阴影破裂开来,一个身材瘦长的蒙面夜行人,轻悄迅捷地闪到屋脊檐缘往下一接,顿时溶于檐影的黑暗之中。
  房内毫无动静,只有勾均沉缓的呼吸声。
  夜行人看清位置后,垂挂的身子突然象蛇一样扭动,搭上一根栋梁,悄然无声地向前游动。
  片刻,一条黑线从檐梁伸下,准确地触在楚天琪的腰上。
  楚天琪依然闭眼未动。
  他虽未睁眼,但能感触得到有一根线锯般的东西割断了腰囊的绳带,然后又一根针钩将腰囊轻轻吊起。
  好偷儿!如此身手,天下愉儿中确属罕见!
  他手一伸抓住腰囊:“朋友,下来聊聊如何?”
  夜行人绳线一缩,立刻反身跃向屋顶。
  “想走?没这么容易!”话未落,人已从床上弹起,穿窗飞出。
  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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