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3-古今医鉴-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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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劳，万方难疗。复霜之疾亟疗，无妄之药勿试。病若挟虚，宜半攻而半补。医称多术，或用灸而用针，针
有劫病之功，灸获回生之验；针能去气病而作痛，灸则消血 以成形。脏寒虚脱者，治以灸
HT腑；脉病挛痹者，疗以针刺。血实蓄结肿热者，宜以砭石，气壅痿厥寒热者，当仿导引。经络不通，病生于
不仁者，须觅醪醴；血气凝泣，病生于筋脉者，可行熨药。病剽悍者，按而收之；干霍乱者，
刮而行之。医业十三科，宜精一派，病情千万变，仔细推详。姑撮碎言，以陈管见，后之学人，庶达迷津。
卷之一病机
病机抄略
属性：病本十形，风、寒、燥、湿，暑、火二分内伤、外伤，内积、外、积，六气四因，病机以明。气固形实，
形虚中风，或为寒热，或为热中，或为寒中，或为厉风，或为偏枯，半身不遂。此率多痰，或属血虚，
在左死血，在右属痰。痰壅盛者，口眼 斜，不能言语，皆用吐法。气虚卒倒，降痰益气。火热而甚，燥热
潮热，治经随之。阴虚补阴，勿骤凉治。轻可降散，实则可泻。重者难疗，从治可施。中寒感寒，阴毒阴逆，
四肢厥冷，腹痛唇青，退阴正阳，急可温中。伤寒所致， 病有二∶发热恶寒，头项强痛，腰脊反张，口
噤而赤，螈 如痫，有汗柔暑，无汗名刚。春伤于风，夏必飧泄；复伤于暑，秋必 疟；秋伤于湿，冬必
咳嗽；冬伤于寒，春必温病。夏月身热，汗出恶寒，身重脉微，渴乃中 。春时病温，温疫、温
毒、温疟、风温，脉证分异，五种疾因。中湿风湿，暑成湿温。三种可别，湿热可分。寒痰、香港脚、食积、
劳烦，要知四证，乃似伤寒，伤寒之病，见中风脉；中风之病，得伤寒脉。大小青龙，治剂
必识，调卫调营，斯须两得。疟木伤寒，或痰，或食。老疟疟母，久则羸疲。三日一发，病经一岁；间日
发者，受病半年；一日一发，新病所以。连二日发，住一日者，气血俱病。或用截法，或随
经治。嗽多感寒，当分六气，六本一标，病机所秘。风热与寒。随证治之。暑燥清金，湿则利水。有声无
痰咳少。痰可降蠲，咳随本治。喘有气虚，或有痰壅，或因气逆。或倚息使。痢本湿热，或因
食致，腹痛下血，后重不利，治可通散，勿使涩住，湿热未消，成休息痢。泄泻多湿，热食气虚，如本脾泄，
胀而呕吐，洞泄不禁；肠泄则疼，瘕泄不便，后重茎痛；胃泄色黄，食饮不化。《太素》分
五∶溏泄、骛泄、飧濡、滑泄。渗闭阑门，泄实对证。瘅乃湿热；
曲相似。消渴热因，水肿气致。自汗阳亏，盗汗阴虚，东垣有法，对证可施。头风头痛，有痰者多。血虚与
热，分经可治。头旋眩晕，火积其痰，或本气虚，治痰为先。腰痛湿热，或本肾虚，或兼恶血。胁痛多气，或肝
火盛，或有死血，或痰流注。劳瘵阴虚，癫狂阳炽。呕吐略衄，气虚脉洪，火载血上，错经妄行。溺血便血，
病同所因。梦遗精滑，湿热之乘。便浊本热，有痰有虚。白浊属卫，赤浊属荣。热极成淋，气滞不通。血虚
惊悸，气虚耳聋。哕因胃病，疝本肝经，痿唯湿热，气弱少荣。厥多痰气，虚热所乘。手麻气虚，手木湿痰，
或死血病。霍乱吐泻，感风湿 。心痛脾疼，阴寒之说。气热烦劳，令人煎厥。气逆太甚，使人薄厥。浊气
在上，则生 胀，清气在下，则生飧泄。阴火之动，发为喉痹。阳水变病，飧泄方是。三阳病结，乃发寒热，
下体壅肿，及为痿厥。二阳之病，病发心脾，男子少精，女子不月。一阳发病，少气嗽泄，寒客在上，胃寒
阳热，水谷不化，痞胀而泄；热气居上，肠寒胃热，消谷善饥，腹胀便涩。蕴热怫郁，乃生
诸风。风寒与湿，合而为痹。膏粱之变，饶生大疔。荣气不从。逆于内里，乃生痈肿。疮疡凭脉，治乃不惑。
身重脉缓，湿胜除湿，身热脉大，躁热发肿，退热凉荣。眩晕动摇，痛而脉弦，降痰去风。气涩卫滞，躁渴
脉涩，补血泻气。食少恶寒，脉来紧细，宜泻寒水。辨经部分，详审为治。湿热生虫，水积痰饮。目痛赤肿，
精散荣热。牙痛龈宣，寒热亦别。五脏本病，热争重疸。六腑不和，留结为痈。五脏不和，九窍不通。脏
腑相移，传变为病，不可胜纪。间脏者存，传其所生；七传者死，传其所制。五脏有积，肝曰肥气，在左胁
下，大如覆杯，或有头足，久则变病，咳逆 疟，连岁不已；心积伏梁，病起脐上，其大如臂，上至心下，
如久不愈，令人烦心；脾积痞气，其在胃脘，复大如盘，久而不愈，四肢不
举，乃发黄瘅，虽食而瘦；肺积息 ，在右胁下，复大如杯，久而不愈，令人喘急，骨痿少气。鼓胀发蛊，
中满郁痞，开提其气，升降是宜。人身之本，脾胃为主。头痛耳鸣，九窍不利，肠胃所生。
胃气之虚，虚极变病，五乱互作。东垣所论∶王道之学，一虚一实，五实五虚。五劳七伤，六极乃痿；五
郁七情，九气所为。怒则气上，喜则气缓，悲则气消，恐则气下，寒则气收，暑则气泄，惊
则气乱，劳则气耗，思则气结。忧愁思虑，甚则伤心；形寒饮冷，过则伤肺；喜怒气逆，逆则伤肝；饮食劳
倦，甚乃伤脾；坐卧湿地，强力入水，故乃肾伤。皆因气动。形神自病，喜怒不节。劳形厥气，气血偏胜。阴
阳相乘，阳乘阴病，阴乘阳病。阳乘则热，阴乘则寒。重寒则热，重热则寒、寒则伤形，热则伤气。气伤则病，
形伤则肿。先痛后肿，气伤形也；先肿后痛，形伤气也。阴阳变病，标本寒热，如大寒甚，热之不热，是无
火也；热来复去，昼见夜伏，夜发昼见，时节而动，是无火也，当助其心。如大热甚，寒之不寒，是无水也；
热动复止，倏忽往来，时动时止，是无水也，当助其肾。内格呕逆，食不得入，是有火也；病呕而吐，食入
反出，是无火也。暴逆注下，食不及化，是有火也；溏泄而久，止发无常，是无水也。心盛生热，肾盛生寒。
又热不寒，是无火也，寒不得热，是无水也。寒之不寒，责其无水；热之不热，责其无火。
热之不久，责心之虚；寒之不久，责肾之少。审察病机，无失气宜，纪于水火，余气可知。室女病多，带下
赤白， 瘕 疝，气血为病。经闭不行，或漏不止，经过作痛，虚中有热。行而痛者，血
实之证，如不及期，血热乃结；过期血少，闭或血枯。淡者痰多，紫者热故。热极则黑，调荣降火，调理
妊娠，清热养血。一当产后，如无恶阻，大补气血，虽有他证，以末治之。大凡小儿，过暖
生热，热极生风，风痰积热，随病为治。生有胎恶，月里生惊，生
赤生呕，生黄不便。脐风撮口，变蒸发热，风痫癫痫，急慢惊
风，螈 惊愕，惊悸虚冒，暴急吐 ，腹胀 嗽，中恶天吊，鹅口重舌，木舌弄舌，客忤夜啼，脓耳鼻疳，
眉炼丹瘤，阴肿便浊，舌烂口臭，断蚀牙疳，虫痛吐蛔，疳瘦解颅，便青颊赤，食吐饮
水，吐泻青白，昏睡露睛，呵欠面黄，呷牙咬齿，泻痢脱肛，痈疡瘾疹，疮痘发斑，惊疳诸积。大率为病，
肝与脾经，脉治凭允。钱氏方论，男女病情，饮食起居，暴乐暴苦。始乐后苦；皆伤精气。
先富后贫，病曰失精；先贵后贱，虽不中邪，病从内生，名曰脱营。身体日减，气虚无精，良工勿失，
脉病证治，知微可已，举腹痛经，阴证治例，海藏所云，玄机之秘。
卷之二药性
药性赋
属性：业医之道，药性为元。品味虽多，主治当审。人参补元气，泻虚热而止渴，色苍肺实休凭。黄 补三焦，
敛盗汗而抵疮，肥白卫虚宜准。白术健脾强胃，主湿痞虚痰。苍术发汗宽中，导窠囊积
饮。茯苓安惊利窍，益气生津，和中用白，而导水用赤，禁与阴虚。甘草补气助脾，调和百药，温中用炙，而
泻火用生，满家须谨。川芎血中气药，通肝部而疗头疼。当归血中主药，身养新，而
梢逐损。白芍药泻脾伐肝，疗血虚腹痛，下痢用炒，而后重用生。赤芍药性味酸敛，治疮疡热壅。调经最宜，
而产后最禁。熟地黄补血而疗虚疼。生地黄生血而凉心肾，酒炒则俱温，姜制无膈闷。半
夏姜制，和中止呕，大医痰厥头疼。贝母去心，治嗽消痰，烦热结胸合论。南星主风痰、破伤身强，胆制尤
佳。枳实治虚痞，消食行痰，麸炒最捷。枳壳宽中削积，气滞所宜。青皮下食安脾，泄肝大
稳。陈皮留白，和中补胃，去白泄气消痰。浓朴用苦，治胀宽膨，用温益气除湿。大腹皮开胃通肠，泄胀满，
煎用姜盐。槟榔降气杀虫，祛后重性如铁石。草果仁宽中截疟，更除酸水寒痰。肉豆蔻止
痢调中，又且解酲消食。草豆蔻制熟，客寒胃痛方宜。白豆蔻炒
香，目翳胸膨可觅。香附理胸膈不和，气血凝滞，妇室如仙。乌药主心腹暴痛，小便滑数，女科最急。三
棱利血消 癖，折伤产后多疼。蓬术通理内伤荣，心脾瘀结诸积。山楂子导气消食健脾，更攻
儿枕。使君子疗泻祛虫止痛，大治儿疳。大黄夺土将军，逐滞通瘀，下胃肠结热。巴豆斩关猛将，削坚通
闭，荡脏腑沉寒，玄胡祛宿垢，消 瘕，豁痰化积。芒硝开结热，通脏腑，泄实软坚。葶苈泻
肺喘，利小便，炒须隔纸。牵牛逐膨肿，利水道，更损胎元。木通泻小肠，开热闭而行涩溺。车前主渗利，清
目赤而实大便。猪苓治水气浸淫，服多损肾。泽泻治淋癃脱垢，湿肿神丹。薏苡下水宽膨，
疗肺痈痿咳。灯心通淋利浊，吹喉痹危难。滑石荡积聚，通津利水。防己疗风湿，香港脚酸疼。木瓜理下焦
湿肿。芫花治水病留痰。大戟虚浮可瘥。甘遂肿胀皆安。榆皮性滑，善行消浮急剂。石苇去毛，
微炒淋闭均堪。萆 导膀胱宿水，关节酸疼，腰足冷痛。商陆利胸腹肿满，水家峻药，性味酸辛。 蓄捐疸
痔，利热淋，蛔疼自已。香薷清肺家，分暑湿，霍乱随痊。黄芩枯则泻肺退热痰，实则凉大
肠而化源获救。黄连生则泻心清热毒，酒炒浓肠胃，而姜制除呕。黄柏泻伏火而扶痿厥，大治阴虚。知母
滋肾水而除烦渴，骨蒸是守。石膏解肌表而消烦渴，降胃火而理头疼。山栀止衄吐而炒如
墨，凉肺胃而泡用酒。麦门冬引生地黄至所补之处，而生津止渴。天门冬引熟地至所补之乡，而保肺治痰嗽。
柴胡少阳要药，在肌主气，在脏调经。前胡通治风寒，宁嗽消痰，安胎不谬。葛根解肌，
清酒渴而醒补胃脾。竹叶止渴，疗虚烦而喉风退走。竹茹止呕哕、咳逆，尤安热病血家。竹沥治风 虚痰，
又主金疮产后。连翘退诸经客热，痈肿须寻。鼠粘疗风热瘾疹，疮疡并奏。青黛除热毒、虫
积、疳痢，收五脏郁火而泻肝。玄参主虚热，明目祛风，治无根之火而补肾。栝蒌子下气喘、结胸，痰嗽斯
专。天花粉治热痰，止渴消烦独任。草龙胆主下焦火湿，明目凉肝。山豆根解咽喉疼痛，退
黄消肿。地骨皮治骨蒸有汗，凉血解肌。牡丹皮治无汗骨蒸，破血
止衄。常山捐痰疟，醋炒方嘉。紫草利水消膨，痘疮总属，茵陈主黄胆而利小便。艾叶保胎痛而疗崩漏。胡
黄连骨蒸劳热，小儿疳痢当求。川升麻发表除风，举胃升阳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