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tters on literature(关于文学)-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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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ad；　seen　two　fathers　and　two　mothers　murdered　before　your　eyes；　and　

two　of　your　lovers　flogged　at　two　autos…da…fe；　I　don't　fancy　that　you　can　

have　the　advantage　of　me。　Besides；　I　was　born　a　baroness　of　seventy…two　

quarterings；　and　　　I　have　been　a　　　cook。〃　　　　　　　　　　But　the　　　daughter　of　a　　　Pope　had；　

indeed；　been　still　more　unlucky；　as　she　proved；　than　Cunegonde；　and　the　

old　lady　was　not　a　little　proud　of　it。　

　　　　　But　can　you　call　this　true：　　　　　　　〃There　is　nobody　but　is　ashamed　of　having　

loved　when　once　he　loves　no　longer〃？　　　　　　　　　　　　　　If　it　be　true　at　all；　I　don't　think　the　

love　was　much　worth　having　or　giving。　　　　　　　　　　　　　　　If　one　really　loves　once；　one　can　

never　be　ashamed　of　it；　for　we　never　cease　to　love。　　　　　　　　　　　　　　　　However；　this　is　the　

very　high　water　of　sentiment；　you　will　say；　but　I　blush　no　more　for　it　than　

M。　le　Duc　de　Rochefoucauld　for　his　own　opinion。　　　　　　　　　　　　　　　　　Perhaps　I　am　thinking　

of　that　kind　of　love　about　which　he　says：　　　　　　　　　　　　〃True　love　is　like　ghosts；　which　

everybody　talks　about　and　few　have　seen。〃　　　　　　　　　　　　　　〃Many　be　the　thyrsus…bearers；　

few　the　Mystics；〃　as　the　Greek　proverb　runs。　　　　　　　　　　　　　　　〃Many　are　called；　few　are　

chosen。〃　

　　　　　As　to　friendship　being　〃a　reciprocity　of　interests；〃　the　saying　is　but　one　

of　those　which　Rochefoucauld's　vanity　imposed　on　his　wit。　Very　witty　it　is　

not；　　　and　　　it　　is　　emphatically　　　untrue。　　　　　〃Old　　　　　men　　　console　　　　themselves　　　　　　by　

giving　　　　　good　　　　advice　　　for　　　being　　　no　　　longer　　　　able　　　to　　set　　bad　　　exampl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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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pital；　but　the　poor　old　men　are　often　good　examples　of　the　results　of　not　

taking　their　own　good　advice。　　　　　　　　　　　　〃Many　an　ingrate　is　less　to　blame　than　his　

benefactor。〃　　　　　　One　　　might　　　add；　　　at　　　least　　　I　　　will；　　　〃Every　　man　　　who　　　looks　　　for　

gratitude　　　deserves　　　to　　　get　　　none　　　of　　　it。〃　　〃To　　　say　　　that　　　one　　　never　　　flirtsis　

flirting。〃　　　　I　　　rather　　　like　　　the　　　old　　　translator's　　　version　　　of　　　〃Il　　　y　　　a　　　de　　　bons　

mariages；　　　mais　　　il　　　n'y　　　en　　　a　　　point　　　de　　　delicieux〃〃Marriage　　　is　　　sometimes　

convenient；　but　never　delightful。〃　

　　　　　How　true　is　this　of　authors　with　a　brief　popularity：　　　　　　　　　　　　　　　　　〃Il　y　a　des　gens　

qui　　　ressemblent　　　aux　　　vaudevilles；　　　qu'on　　　ne　　　chante　　　qu'un　　　certain　　　temps。〃　

Again；　〃to　be　in　haste　to　repay　a　kindness　is　a　sort　of　ingratitude；〃　and　a　

rather　insulting　sort　too。　　　　　　　〃Almost　everybody　likes　to　repay　small　favours；　

many　people　can　be　grateful　for　favours　not　too　weighty；　but　for　favours　

truly　　　great　　　there　　　is　　　scarce　　　anything　　　but　　　ingratitude。〃　　　　　They　　　must　　　have　

been　small　favours　that　Wordsworth　had　conferred　when　〃the　gratitude　of　

men　had　oftener　left　him　mourning。〃　　　　　　　　　　　　　　Indeed；　the　very　pettiness　of　the　aid　

we　can　generally　render　each　other；　makes　gratitude　the　touching　thing　it　

is。　　　So　much　is　repaid　for　so　little；　and　few　can　ever　have　the　chance　of　

incurring　the　thanklessness　that　Rochefoucauld　found　all　but　universal。　

　　　　　〃Lovers　and　ladies　never　bore　each　other；　because　they　never　speak　of　

anything　but　themselves。〃　　　　　　　　　　　Do　husbands　and　wives　often　bore　each　other　

for　the　same　reason？　　　　　　　　　　Who　said：　　　　　　　〃To　know　all　is　to　forgive　all〃？　　　　　　　　　　　It　is　

rather　like　〃On　pardonne　tant　que　l'on　aime〃〃As　long　as　we　love　we　can　

forgive；〃　　　　　a　　comfortable　　　　　　saying；　　　　and　　　these　　　are　　　rare　　in　　Rochefoucauld。　

〃Women　do　not　quite　know　what　flirts　they　are〃　is　also；　let　us　hope；　not　

incorrect。　　　　　　The　　　maxim　　　that　　　〃There　　　is　　　a　　　love　　　so　　　excessive　　　that　　　it　　　kills　

jealousy〃　is　only　a　corollary　from　〃as　long　as　we　love；　we　forgive。〃　　　　　　　　　　　　　　　　　　　　You　

remember　　　the　　　classical　　　example；　　　Manon　　　Lescaut　　　and　　　the　　　Chevalier　　　des　

Grieux；　not　an　honourable　precedent。　

　　　　　〃The　accent　of　our　own　country　dwells　in　our　hearts　as　well　as　on　our　

tongues。〃　　　　　　　Ah！　　　never　　　may　　　I　　　lose　　　the　　　Border　　　accent！　　　〃Love's　　　Miracle！　

To　cure　a　coquette。〃　　　　　　　　　　〃Most　honest　women　are　tired　of　their　task；〃　says　

this　unbeliever。　　　　　　And　the　others？　　　　　　　　Are　they　never　aweary？　　　　　　　　　　　The　Duke　is　

his　　　　own　　　　best　　critic　　after　　　all；　　when　　　　he　　　says：　　〃The　　　　greatest　　　　fault　　of　　a　

penetrating　wit　is　going　beyond　the　mark。〃　Beyond　the　mark　he　frequent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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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es；　but　not　when　he　says　that　we　come　as　fresh　hands　to　each　new　epoch　

of　life；　and　often　want　experience　for　all　our　years。　　　　　　　　　　　　　　　　How　hard　it　was　to　

begin　to　be　middle…aged！　　　　　　　　　　　Shall　we　find　old　age　easier　if　ever　we　come　to　

its　threshold？　　　　　　Perhaps；　and　Death　perhaps　the　easiest　of　all。　　　　　　　　　　　　　　Nor　let　me　

forget；　　　　it　　will　　　be　　long　　　　before　　　　you　　　have　　　　occasion　　　　　to　　remember；　　　　　　that　

〃vivacity　which　grows　with　age　is　not　far　from　fol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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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F　VERS　DE　SOCIETE　



　　　　　To　Mr。　Gifted　Hopkins。　

　　　　　My　Dear　Hopkins；The　verses　which　you　have　sent　me；　with　a　request　

〃to　　　get　　　published　　　in　　　some　　　magazine；〃　　　I　　　now　　　return　　　to　　　you。　　　　If　　　you　　　are　

anxious　that　they　should　be　published；　send　them　to　an　editor　yourself。　　　　　　　　　　　　　　　　　　　　　If　

he　　　likes　them　　he　　　will　　　accept　　　them　　from　　you。　　　　　　　If　　　he　　　does　not　　　like　　　them；　

why　should　　　he　like　them　because　they　are　　　forwarded　by　　me？　　　　　　　　　　　　　　　　　　　　　His　　　only　

motive　would　be　an　aversion　to　disobliging　a　confrere；　and　why　should　I　

put　him　in　such　an　unpleasant　position？　

　　　　　But　　　　this　　is　　a　　very　　　boorish　　　　way　　　of　　　thanking　　　　　you　　　for　　the　　　premiere　

representation　　　　　　of　　　your　　　little　　poem。　　　　〃To　　　　Delia　　　　in　　Girton〃　　　　you　　　call　　it；　

〃recommending　her　to　avoid　the　Muses；　and　seek　the　society　of　the　Graces　

and　Loves。〃　　　　　　　　An　old…fashioned　preamble；　and　of　the　lengthiest；　and　how　

do　you　go　on？　…　

　　　　　　　Golden　hair　is　fairy　gold；　Fairy　gold　that　cannot　stay；　Turns　to　leaflets　

green　　　and　　　cold；　At　　　the　　　ending　　　of　　　the　　　day！　　　Laurel…leaves　　　the　　　Muses　　　may　

Twine　about　your　golden　head。　Will　the　crown　reward　you；　say；　When　the　

fairy　gold　is　fled？　

　　　　　Daphne　　　was　　　a　　　maid　　　unwise　　　…　　　Shun　　　the　　　laurel；　　　seek　　　the　　　rose；　Azure；　

lovely　in　the　skies；　Shines　less　gracious　in　the　hose！　

　　　　　　　Don't　you　think；　dear　Hopkins；　that　this　allusion　to　bas…bleus；　if　not　

indelicate；　is　a　little　rococo；　and　out　of　date？　　　　　　　　　　　Editors　will　think　so；　I　fear。　

Besides；　I　don't　like　〃Fairy　gold　that　cannot　stay。〃　　　　　　　　　　　　　　　If　Fairy　Gold　were　a　

horse；　　　it　　　would　　　be　　　all　　　very　　　well　　　to　　　write　　　that　　　it　　　〃cannot　　　stay。〃　'Tis　　　the　

style　of　the　stable；　unsuited　to　songs　of　the　salon。　

　　　　　This　is　a　very　difficult　kind　of　verse　that　you　are　essaying；　you　whom　

the　laurels　of　Mr。　Locker　do　not　suffer　to　sleep　for　envy。　　　　　　　　　　　　　　　　　You　kindly　ask　

my　　　opinion　　　on　　　vers　　　de　　　societe　　　in　　　general。　　　　　Well；　　　I　　　think　　　them　　　a　　　very　

difficult　sort　of　　　thing　　　to　　　write　　　well；　　as　one　　　may　　infer　　from　　this；　　that　　　the　

ancients；　our　masters；　could　hardly　write　them　at　all。　　　　　　　　　　　　　　　　In　Greek　poetry　of　

the　great　ages　I　only　remember　one　piece　which　can　be　called　a　modelthe　

AEolic　　　verses　　　that　　　Theocritus　　　wrote　　　to　　　accompany　　　the　　　gift　　　of　　　the　　　iv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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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staff。　　　　It　was　a　present；　you　remember；　to　the　wife　of　his　friend　Nicias；　

the　　　physician　　　of　　　Miletus。　　　　　　The　　　Greeks　　　of　　　that　　　age　　　kep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