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蛊-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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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睁开眼睛时,眼前己经看不到青毛老僵,老爸他们正围成一圈。关切的看着我同,我地脖子上缠着纱布,后来我才知道张静大小姐把她留到最后使用的消毒药水用在了我的身上。
我微微动了一下脖子,虽然还有点麻木,但却不是很痛,我问:“那头青毛老僵呢?”
老爸看我没事儿了,面露喜欢,指着楼梯。我这时才发觉我现在是躺在地板上,目光移向楼梯。我不禁为之一窒。
刚刚还不可一世青毛两尺长的千年老僵此时己经趴在了地上,虽然看不清它的脸,但从它身上的青毛完全褪光。露了黑紫色地皮肤上来看,它应该对我们不会产生什么威胁了。
老爸说:“多亏张静情中生智,把瓶子里装的药灌进了千年老僵的嘴里,否则我肯定会被老僵给活活掐死。”
我心中升起一丝温暖,张静大小姐又救了我一次,看来这辈子我是非她不娶了,呃,但愿那些毒药她不是用来谋杀亲夫的。
老爸叹了口气:“现在的情况很糟糕,哎。总之你上楼看一看就清楚了。”
我点了点头,张静扶着我一起向楼上走去。
当我迈过那具千年老僵时,心中的感觉怪极了,生怕它会再长出青毛来掐住我的脖子,张静大小姐倒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还伸脚故意在我面前碰了一下老僵的脑袋,以证明老僵以经彻底死透了。
我奇问:“你怎么就确定吃了那药老僵不会在尸变?”
张静“嗯”了一声,点了点头说:“我也不确定,不过我灌给它地药能够让它身上的青毛褪光。我想,那药里面一定有什么物质可以抑止它才对,那些药都被它吃掉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哑口无言,迈过老僵来到了楼上。这里又是一个另类地房间,摆在正中那青铜制成的像大锅一样的物品。有点像古代的聚宝盆之类的东西,里面堆满了各种宝石,看样式和大小,竟然比我们先前得到的九星连珠还要大上一些。宝石交相辉映。映得室内光线都散发出千条瑞彩。
而在聚宝盆的四周,按照八卦的方位的摆放着八口等同人身地密封大瓮。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当然,这些并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八口大瓮和聚宝盆内珠宝散放的光芒汇聚成一个古怪的画面,就像放电影一样在半空中不断的来回放映着一个片断。
八名老者,穿着汉代服饰的青年,都出现在这个画面中,看八名老者和青年的表情似乎在争吵着什么,看着看着,我地脑袋嗡的一下子,先前听到的那个万寿无僵的声音再次从脑海中响起,一个比电影还要清晰立体之极的景象在我脑中不断的放映,比看立体大片还要清楚,就好像我就是立体画面中的一员一样,只不过画面中并没有我。
我只是一个看客。
“我想要的是长生不老,万寿无僵,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画面中那个身穿汉代服饰的青年愤怒地一甩长袖,走进身后那座金壁辉煌地大殿。余下的八公也在争论着,而争论地内容围绕着长生不老四个字展开。
从他们谈话中了解到,八公所学各不相同,每个人都坚持自己的见解,风信子赞同逆天而行,而德居者却说顺其自然,点金将坐壁上观保持中立,如果不是看到这立体画面,绝难相信巫楚八公的意见竟然也会产生分岐。
紧接着画面一转,巫楚八公和那青年己经来到了楚城。从青年面露喜色上来看,应该是很高兴,但八公中却有两人眉头紧皱,显然是在担心着什么。
随着八公和青年走进高塔,画面啪的一下终止,我的脑子也清醒了过来。
聚宝盆顶部的映象依旧在来回的放映着,我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奇景,半响说不出话来。
老爸走了过来,摇了摇头。说:“看到了吧,我们进来时全都看到了这一幕,就像亲身亲历的情景一样,在脑海中放映。”
我不知道脑子在想什么,而是依然不敢相信,这数千年以前巫楚人能够掌握这么多连现代人都还没有碰触过的技术。我甚至都怀疑现在所谓的科学不是进步,而是后退,我是说和古巫楚人相比。
老爸指着八卦方位摆放的大瓮说:“不止这是样,这八口大瓮非常古怪,只要我们一踏入瓮中阵法的地面,八口大瓮就会嗡嗡作响,不停地摇晃,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一样,我的点金术也看不出来这其中的奥妙。这像是八门锁心阵,却又不完全是……”老爸无奈的摇了摇头。
八卦以阴阳为基础,分为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八个部分。分别代表着天、地、雷、风、水、火、山、泽八种自然现象。其中最为重要的就是乾、坤两个部分,所谓乾坤即阴阳,也可以说是这二者即是阴阳的缩影。以八卦为纲地阵势,都极为繁复驳杂,深奥异常,而且变化莫测,威力非凡,不知道其机关之人,必然会被阵法牵动。循环往复原地打转,最后筋疲力尽陷入阵中。
八门锁心阵,更是其中最厉害的一种,简化了许多繁琐的变化,顾名思义,这八门锁心阵也拥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从生门、景门、开门而入则吉;从伤门、惊门、休门而入则伤;从杜门、死门而入则亡。世界万物俱都是相生相克的,不管多么厉害的东西都会有自己的天敌。同理,有阵法也必然有破阵之法。八门锁心阵的阵眼就在它的“心”上。只要拔除了阵眼,则八门俱废,否则此阵生生不息,将永远运转下去。
只是这阵眼……
我摇了摇头,聚宝盆虽在位居其中,但难保不是一个假象,如果冒然破去,恐怕会出现一些难以想像的意外,而眼前这八口大瓮摆放地八门锁心阵。却又和点金秘术中记载的略有不同。其中隐含的着天道自然之意,以点金秘术来看。意思是叫人顺其自然。
摆了这个一个阵式,居然要人顺其自然,可顺其自然地话,就无法走上上一层楼,此举又是何意?难道预示着楼上会发生什么逆天之事吗?
我脑中灵光一闪,如果说长生不老是逆天而行的话,那么顺其自然就是放弃逆天之事,这座阵法分明是在给我们做一个明确的提示,逆天还是顺其,二者选其一。
“快来看,这千年老僵。”
宝哥哥嗷的一嗓子,我回过头一看,站在楼梯口前的宝哥哥己经把千年老僵的身子翻了个过来,正拿着配刀指着老僵的胸口大叫着。
走过去一看,我的心突然巨烈的跳了一下。在千年老僵黑紫色地胸口,赫然有着纹身一样的花纹,又像骷髅又像佛像,和老爸、张叔叔身上的血蛊毫无二致。
怨气越重尸变时的毛发就越长,这头青毛老僵的身体上有血蛊,千年不化,这,不会是这老僵是因为血蛊噬体而死,怨气才会这么大的吧?
老爸和张叔叔看到青毛老僵前胸上的血蛊,也是浑身一震,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抛开这只青毛老僵的身份不提,单这身上的血蛊就己经给我们难以形容地压迫感了,数千年血蛊不化,血蛊血蛊,一代一蛊,一想到我身体上的血蛊发作时将无法可解,我才感到深深的惧意,如果让我变成青毛老僵的模样,我宁可在没死前让人把我的尸体烧光,也绝不想变成这副模样。
老爸和张叔叔大概和我的想法相同,脸上阴睛不定,手捂着胸口呆呆的看着老僵。倒是张静大小姐虽然脸上也露出担忧的模样,不过从她左顾右盼的样子来看,倒更像是担心我们多一点,看那样子,我对她身上有没有没血蛊地事,突然好奇了起来。
不过好奇也只能想像,我可不想在挨一嘴巴……
看到青毛老僵地血蛊,我和老爸等人的心情顿时变得异常沉重。甚至我都怀疑这老僵地怨气这么重,就是因为血蛊的作用,只是在这老僵身上除了血蛊没有什么线索,我们放弃继续研究老僵,转而研究起那个八门锁心阵。
这座八门锁心阵相当怪异,只要我们一踏入阵式的范围。八口大瓮就齐齐地晃动,好像里面要有什么东西出来似的,而当我们在向前行时,八口大瓮自动倾倒,沿着八个方向滚了起来,吓得我们敢忙退了出来,叫这八口大瓮碰上,天知道会出现什么可怕的情况,如果里面冒出什么毒气之类的东西。恐怕我们都得交代在这。
正反两种入阵方法都完全没有作用,这座八门锁心阵的创作者好像根本没有留下可以破阵的阵眼,也就是说这根本就是无法可破地阵式。
顺其自然。放弃吗?我无法可想的看着那己经自动回归原位的大瓮,深深的叹了口气。
这时老爸和张叔叔嘴里喃喃的念着什么,我回头一看,他们竟然抬着青毛老僵的尸体走了过来。
我一怔,说:“老爸你们要做什么?”老爸把头一歪,说:“你们先下到楼下。”
用青毛老僵的尸体的强行破阵吗?我叹了口气,张静扶着我走下了楼。
我站在楼下,听到砰的一声,老爸和张叔叔就跑了出来。紧接着就听到楼上响起一阵怪响,许久才平息下来。
老爸和张叔叔等了半天,才重新走上楼,没过多久我就听到老爸喊我们地声音。
“八门锁心阵不见了。”
我心头一跳,挣开一直扶着我的张静,快步跑了上去。我受伤的部位只是脖子,破了一点皮罢了,没有想像中地那么严重,张静大小姐对我的过度关切虽然让我心里甜甜的。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跑到楼上我看到,聚宝盆和八口大瓮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而老爸他们扔阵中的尸体,也己经化成了一堆灰,隐隐约约能看到是那老僵的模样。
这是……逆天破阵,必须要付出点什么的代价吗?我脑中那被强行灌输的记忆似乎又要苏醒,嗡嗡的半天,却仍然是那一句万寿无僵。
“万寿无僵……万寿无僵……得以长生就没有僵了吗?”我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古怪地念头。这时才看到老爸他们己经向上一层楼梯走去。
“血蛊。我不会让你在我身上发作的。”我心中暗下决心,快步跟了上去。
眼前的房间。又是漆黑一片,就和我们看到的那具女尸房间一样,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黑暗中,低沉深隧的声音从房间的某处传了出来,听上去像是有人在啼哭,又像是风吹过的呼嚎,很奇怪的声音,听的我头皮发麻。
“哗棱棱棱……哗棱棱棱……”黑暗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挣脱铁链,我们顺着声音传来地方向,五道手电光芒齐齐的照了过去。
屋里的墙角,锁着一个披头散发看不清面貌的东西(尸体?)一条粗如手臂的青铜锁链从他胸前穿过,绕着它的身上缠了无数道,又穿在了它身后的墙上。
刚刚听到的声音就是这个东西挣脱链子发出来的声音,从它身上皮破烂烂地衣服上来看,这个东西被锁在这里应该相当地久远了,从它不停的晃动脑袋来看,这个东西,应该是一个人。
我不敢确定地理由有很多,因为眼前这个东西,除了身子像人外,其它任何地方都和人大不相同。
它手臂裸露出来的皮肤就像干枯的树皮一样,皱皱巴巴的,而腿上裸露在外的皮肤却呈现出一种暗红色,同样像干枯的树皮一样,如果不是这个东西来回摆动的头有些像人,不仔细看的话,会认为是一棵在摇动的树。对,就是一棵树,一棵被青铜链子锁着不能动的树。
这个家伙生前是人吗?或者,他还活着?我脑中刚冒出这个想法,不过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