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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诡秘神剑-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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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他妈的……你叫高些……”’
  “啊……啊……”
  察凤萧发出阵阵的撩人呻吟。
  “再大些……臭婊子……”
  百里飞浪叫着,一口咬在花蕊上。
  秦凤箫痛得疾呼,身体挣扎、翻动。
  “哈哈……噢……够味!”
  百里飞浪从口中吐出一团血淋淋的香肉。
  他道:“你刚才咬本座一口,现在算是打平。”
  说着,他又低下头,舌尖舔着残洞缺户。
  伤口处的鲜血流进他嘴中,血腥之中带着幽幽香味。
  百里飞浪移身归位,紧贴着秦凤箫的平坦小腹,寻穴而人。
  “噢……你不知道,在世上……噢……只有本座才能给你呜呀……快乐!”
  “啊……畜牲……你杀了我……啊……”
  百里飞浪戏蝶穿花,寻犀射月……秦凤箫故做迎合之势,待堤破水发的一刹那,运起了“乾坤倒转术”。
  转眼间,她感到小腹中热胀起来。
  百里飞浪没想到她居然会这等邪门歪道的淫功。
  “呀!臭婊子……不好!”
  等到体内真气大量流失、无法控制时才猛然醒悟,他急叫了一声,猛收丹田真气。
  刚才那种摘花吞果之情已被吓得荡然无存,代之的却是深恐巨骇,神飞魂散,百里飞浪的真气如浩浩决堤之洪向秦凤箫体内流去,一发不可收拾。
  他觉得全身上下软绵无力,犹如大病初愈,来自秦凤箫幽穴中的强大吸力,紧紧地裹住他要紧部位,令他无法收枪起身。
  当年失去内力的恐惧,在他心里复现,这种感受是不寒而栗的。
  他拼尽全身力气伸出手,压在秦凤箫口鼻之上。
  秦凤箫呼吸忽然受阻,运功立刻停顿了一下。
  就此机会,百里飞浪跃身而起。
  不等脚跟落地,他一掌扫了过去。
  这一掌正打在秦凤箫脸上。
  百里飞浪在极其恼火愤怒情形之下发出一掌,用上了十二成功力,可秦凤箫只是被打得翻了一个身。
  到这时,他才发觉自己的内力丢失了一大半。
  他双脚落地,踉踉跄跄地连退三步,两条腿软得如煮过的面条,立站不稳。
  “臭婊子,暗算本座。”百里飞浪怒骂着,运气调息体内真气。
  秦凤箫惨淡冷笑。
  她身上穴道未解,身体无法动弹,可腹中滚烫如火,真气相撞,搅得五脏六腑如焚似裂。
  她忍痛道;“百里老贼,你终难逃此劫,我秦凤箫就是你平生最大的克星。”
  她闭眼大笑,几近疯狂。
  “臭婊予,看本座怎样扒你的皮……”百里飞浪怒火中烧。
  他急急盘坐在地,调运周天。
  片刻之后,他一跃而起,满目通红,体内的真气已不足原先的五成。
  “百里老贼,如再有三天给我练习此术。你就无法逃脱灭顶之灾。”
  真是入算不如天算。
  十几天来,百里飞浪与她行云雨之事已不下数十次,如果她懂此术。岂会等到今天才使用。
  百里飞浪叫道:“是姓董的老鬼教你邪术?”
  “现在才知道,太迟了!”
  “啊……”百里飞浪大叫一声、声裂金石。
  他道:“这个老王八蛋,—旦得到‘玲珑宝钥’,就叫你我同归于尽,他却坐享渔人之利。”
  秦凤箫惨笑道:“与你同归于尽,本就是我自愿的,虽没杀死你,但我心已慰,死亦无憾。”
  她闭上跟,傲然求死。
  对—个野心极大、欲霸天下的人来说,失去武功更甚失去性命。
  百里飞浪这样活着,比直接杀死他更残忍、更解恨、更让秦凤箫痛快。
  “臭婊子,你去死吧!”
  百里飞浪怒吼一声,运气于掌,对着秦凤萧的顶门拍了下去。
  可就在手掌落下的一刹那,从窗外突然飞进一物。
  一道白芒芒刺眼的光,迅如闪电流星,势比焦雷开山。
  这就是李乐射出的箭。
  他看到情形不对,顾不得自己身在何处,奋力就射出了这一箭。
  “霹雳箭侠在此!”
  随着李乐的喝声,利箭贯入百里飞浪小腹中。
  利箭射天庭、钻地府,其力道势不可挡。
  更何况百里飞浪只剩五成功力。
  “哎呀!”一声,他捧腹坐倒在地。
  紧接着又是一阵“哎呀呀呀……”之声。
  声音从楼下传来,正是李乐的声音。
  李乐和雪儿趁天黑摸到抱莲阁,装鬼吓死一名巡夜人,然后又用夺来的弓箭,一箭射死四人。
  百里飞浪跃下楼时,他已偷偷摸摸爬上了楼。
  他拼足力气射出一箭,但终因身体姿势不对,射出的利箭大失水准,没能要了百里飞浪的性命,而自己的身体也失去平衡,从楼上直跌下来。
  楼下众人蜂涌而出。
  十余条大汉发一声喊,举刀冲向李乐。
  李乐来不及起身,拉弓又是一箭射出。
  一箭贯胸,那人被利箭带着飞了起来。
  其他人正一愣之间,就听到楼上传来百里飞浪的声音:“臭小于已没有箭了,剁碎了他!”
  “谁说小爷没有?”李乐大叫声中,跳起身又是一箭。
  众人中一名汉子带着刺耳的嚎叫声,飞出三丈多远才跌落尘埃。
  李乐手上还拿着一支箭,这枝箭才是他最后的一支箭。
  雕翎箭搭在弦上,对准周身众人。
  一箭怎么能射死九个人?
  他不敢轻易放箭,瞪着一双大眼,与他们对峙。
  一个壮汉忽然大笑道:“他只剩一支箭,我们一起上,剁了这小子。”
  “谁敢过来,小爷就先射死谁?”李乐叫道。
  这句话并吓不住众人。
  如果让李乐逃走,他们可能会死得更惨。
  众人一起大喊,扑了上去。
  就在这时,一条纤弱身影冲人人群,挥剑乱砍。
  突如其来的攻击,众人措手不及,一连被杀三人。
  “雪儿,你不应该出来的。”李乐叹道。
  雪儿娇喘着,与他背靠背站立,道:“我不能看着你去死。”
  “凭他们还能把小爷怎样?”
  “要死就死在一起!”
  李乐长叹一声,居然放下弓箭坐在地上,道:“看来我们真要死在一起了!”  :
  他已看到百里飞浪挟着秦凤箫走了过来。
  雪儿尖尖的声音大叫道:“箫姨……”
  秦凤箫全身赤裸,雪白的肌肤在黑夜看来更是白花花的刺眼。
  她双眼紧闭,胸膛起伏,能看出她还活着。
  “你把箫姨怎样了?”雪儿眼带泪光叫道。
  百里飞浪大笑道:“你们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本座可以放她一条生路。”
  雪儿痛苦抽拉着。
  李乐对百里飞浪道:“你没看到,我早就把武器放下了!”
  雪儿大哭起来,把手中长剑重重地丢在地上。
  百里飞浪命令道:“绑起来。”
  众人刚要上前,百里飞浪臂弯中的秦凤箫忽然动了。
  秦凤箫凭借百里飞浪留在她体内的五成功力,冲开了身上被封穴道。
  在百里飞浪最得意、也最无防备的情况下,她出手了。
  —掌打在百里飞浪的胸口,另一只手抓住了他命根子,同时张口咬住了他颈旁大血脉。
  这突发其来的要命攻击,百里飞浪大叫一声,运足内力向她撞去。
  秦凤箫喉中发出“咕咕”的声响,整个身体被撞飞起来,跌向一丈之外。
  她飞出时,口中还咬着百里飞浪的一块血肉。
  百里飞浪捂住伤口;惨叫连连,鲜血从指缝中激喷而出,转眼间浸湿了半个身体。
  就在众人惊愕之时,一道白芒射出,直贯入他前胸。
  百里飞浪倒飞出去,撞在楼厅的牌匾上,被利箭牢牢地钉在“抱莲阁”三个大宇之中。
  一张人皮面具从他脸上落下,露出了他那魔鬼般的面孔。
  雪儿吓得“呀”的—声,背过脸去。
  一代枭雄,死不瞑目,瞪着满是不信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楼外的李乐。
  李乐的心也不由颤抖起来。
  阳光从东方薄云中喷发而出,吐晖散霞。
  李乐回来了!
  在挹翠园中,他犹如凯旋韵大将军,高昂着头,黝黑的脸庞带着迷人的微笑。
  叶纷飞在门口放起了炮竹。
  欢笑声中,大家抬着李乐步人大厅。
  这时大门外传来:“你们放鞭炮,一定是为了迎接我回来。”
  接着一声大笑,向南天大步而入。
  叶纷飞叫道:“你不要自作多情!先跪在门外反省反省。”
  向南天打“哈哈”,笑道:“不就是迟了几天嘛!我回来还算早的。”
  他奔向大厅,身后还跟着—位老人。
  老者年约六十多岁,灰褐色的长袍裹着瘦小的身躯,老态龙钟,一脸苦相。
  众人眼光带着奇怪的神情,盯在他双手上。
  老者手上带着一条细铁链,被向南天像狗一样牵着。
  “这位老人家是谁?”李乐问道。
  “他就是庸医江西月。”向南天叫道。
  众人愕然。
  向南天又道:“我以为找到他就可以药到毒祛,没想到这老小子居然叫我回家安排后事。”
  “你好像还活着。”叶纷飞道。
  “要不是我来硬的,老小子才不会为我医治。”向南天气愤地说道。
  “不论怎么说,我们都应恭喜你才是。”叶纷飞皮笑肉不笑地道。
  向南天叫道:“哪有这等好事?老小于被逼无奈,又为大爷重新把脉,最后才说要用一种特别的泻药,每天泻去一些毒。这样一算,他妈的,要用半年时间才能祛尽。”
  叶纷飞道:“和半年时间比起来,你迟回三天并不算太慢。”
  “等半年?……就算不被毒死,也会被你们骂死。”向南天道,“于是我就把这老小子带回来了!要不是他走得慢,我们早……”
  向南天的话没说完,曲一歌已从人群挤出来,一掌把他打得老远。
  曲一歌走到江西月面前,深深一礼,道:“我这位朋友性格粗鲁,万望江老先生海涵。”
  说完,他抓住铁链一拉,铁链应声而断。
  曲一歌挾住江老先生,向大厅走去。
  江西月叹道:“老骨头了,经不起折腾;幸好向大爷没有动手。”
  向南天道“听到了!我牵着他走,是为了帮助他走快些,我可没有打过他一下。”
  “你最好站远些,免得脏了我们的眼睛。”叶纷飞气愤的样子道,“居然对—个有声望的老人如此折磨?尊老爱幼的优秀传统,难道都被你拉屎拉出去了?”
  向南天翻个白眼,道:“如果是你,说不定比我做得更甚。”
  叶纷飞不理,随众人步人大厅。
  曲一歌为江老先生倒满一杯香茶。
  “像你这样有礼貌的年轻人,现在已经很少了!”江老先生叹道。
  曲一歌笑道:“前辈谬赞了,晚辈也是有事求您老人家。”
  “恐怕老朽无能。”江西月道。
  曲一歌道:“晚辈一个朋友身中‘七日还魂散’,今天已是第二天。”
  江西月立刻站起身,道:“我们先去看看。”
  “您老休息休息,喝口茶水压压暑气。”
  江西月摇手拒绝,坚决要先看病人。
  众人簇拥着他来到二楼,进了董长青的房间。
  董长青面如金纸,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呼吸微弱,似有似无。
  江西月捋袖,伸出满是皱纹的手,轻轻扣住他脉门,闭目细查他的脉相。
  李乐轻声问曲一歌道:“这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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