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后汉书-第4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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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二九页七行无虑集解引钱大昕说,谓此下当有“有医无虑山”五字。今按:
后辽东属国“无虑”下“有医巫虑山”五字当移此。
三五二九页七行候城按:集解引钱大昕说,谓玄菟郡有候城,云故属辽东,则此“候城”为衍文矣。王先谦谓钱说是。
三五二九页八行汶前志作“文”。按:殿本考证谓何焯校本灭去□。
三五二九页一0行户一千五百九十四口四万三千一百六十三按:张森楷校勘记谓案如此文,则户几四十许人矣,亦非情理也,疑“一千”之“千”字当为“万”字。
三五二九页一一行西盖*(鸟)**'马'*据殿本考证齐召南说改。按:前志作“西盖马”,县以盖马山得名,“马”作“鸟”,乃形近而斗。
三五二九页一二行候城故属辽东按:殿本考证齐召南引顾炎武说,谓候城改属玄菟,而辽东复出一候城,无虑改属辽东属国,而辽东复出一无虑,必有一焉宜删者,然则天下郡国少二城矣。
三五二九页一三行出塞外*(衔)**'卫'*白平山按:汲本、殿本“衔”作“御”,殿本考证谓“御”当作“衔”,此正作“衔”,与考证说合,然王先谦谓考证之“衔”字当作“卫”,山海经、水经并作“卫”,今据改。又按:集解引惠栋说,谓案今山海经云“辽水出卫鮧东”,卫鮧山名,转写既久,因析“鮧”为“白平”,复误“卫”为“衔”,遂令此字义无所附。桑钦水经亦作“白平”。
三五三0页一行占蝉按:前志作“黏蝉”。
三五三0页一行遂城按:前志作“遂成”。
三五三0页四行辽东属国按:殿本考证杭世骏谓案此郡独无户口。
三五三0页五行昌辽故天辽集解引惠栋说,谓案阚骃十三州志云辽东属国都尉治昌黎道,又前志辽西郡交黎县,应劭云今昌黎,然则“昌辽”当作“昌黎”,“天辽”当作“交黎”。又通鉴注云昌黎,汉交黎县,属辽西,后汉属辽东属国都尉,则知胡氏所见本尚未舛谬也。又引钱大昕说,谓黎辽声相近,故“昌黎”亦作“昌辽”,犹“乌氏”为“乌枝”,“厗奚”为“傂奚”也。
三五三0页五行宾徒按:前志“徒”作“从”,补注王先谦谓作“从”误。
三五三0页五行无虑按:无虑已见前辽东郡,此当作“扶黎”,后人传写之误。
说详惠栋补注。
三五三0页五行有医无虑山按:此五字当移于前辽东郡“无虑”之下。说详前。
三五三0页一0行户七万一千四百七十七口二十五万二百八十二按:张森楷校勘记谓“二十”之“二”当作“三”,乃合李心传东汉户约五口之率,若如此文,则户不能四口矣,非情理也。
三五三0页一一行博罗按:集解引惠栋说,谓沉约云“博罗”,二汉皆作“傅”字,晋太康地志作“博”。案此则班、马本书皆作“傅罗”,后人误为“博”也。
三五三0页一二行山海经*(注)*按:下所引乃山海经海内南经正文,“注”字衍,今删。
三五三0页一三行自会稽浮往博*(罗)*山集解引惠栋说,谓何焯云“罗”字衍。
今据删。
三五三0页一四行雒阳南六千四百一十里按:张森楷校勘记谓案苍梧去雒阳较南海远,上南海云七千一百里,此祗六千余里,殊非事实,且郡首县广信,是广信即郡治也,广信下注云去雒阳九千里,则非六千余里矣。“六”字疑误。下郁林同。
三五三一页七行郁林郡十一城按:集解引马与龙说,谓此郡与交趾及幽州之辽东属国,皆阙户口之数。
三五三一页八行中溜按:前志作“中留”。
三五三一页一二行临元前志作“临允”。按:汉书补注王先谦谓“元”乃“允”字之斗。
三五三一页一二行朱崖按:前志作“朱卢”。
三五三二页一行羸□殿本考证谓“羸”应作“□”,前书孟康曰□音连,则作“羸”字非也。今按:汉书补注王先谦谓地道记作“□□”,盖后人因孟音而制“□”字,广韵载之,皆误。
三五三二页一行*(定)*安*'定'*据殿本改。按:前志作“安定”,王先谦补注谓续志后汉因,或误“定安”。
三五三二页一行麊泠集解引惠栋说,谓“麊”说文作“□”,从米尼声。按:汉书补注引王鸣盛说,亦谓作“□”是。
三五三二页一行曲阳前志作“曲暎А薄0矗簳'阳古今字。
三五三二页三行有注沆二水按:汲本、殿本“沆”作“沅”。
三五三二页六行角软还复出按:张森楷校勘记谓案上言上岸共□,已是出矣,不当云复出,疑是“入”字之误。
三五三二页一一行咸欢前志作“咸驩”。按:驩欢古今字。
三五三二页一一行无功按:前志作“无切”。
三五三二页一五行西卷按:前志作“西卷”。
三五三三页一五行乡三千六百八十二按:汲本、殿本“八十二”作“八十一”。
三五三二页一五行亭万二千四百四十二汲本、殿本“四十二”作“四十三”。按:
聚珍本东观汉记亦作“三”。
三五三四页一行永嘉*(二)**'元'*年集解引何焯说,谓永嘉无二年,“二”当作“元”。今据改。
三五三四页八行口四千八百六十九万七百八十九按:张森楷校勘记谓案和帝之世,口五千三百余万,户祗九百二十余万,此户已九百六十余万,而口祗四千余万,反更少之,殊非情理,疑“四”是“五”之讹。下顺帝口数同。
************后汉书志第二十四 百官一 太傅太尉司徒司空将军
汉之初兴,承继大乱,兵不及戢,法度草创,略依秦制,后嗣因循。至景帝,感吴楚之难,始抑损诸侯王。及至武帝,多所改作,然而奢广,民用匮乏。世祖中兴,务从节约,并官省职,费减亿计,所以补复残缺,及身未改,而四海从风,中国安乐者也。
昔周公作周官,分职着明,法度相持,王室虽微,犹能久存。今其遗书,所以观周室牧民之德既至,又其有益来事之范,殆未有所穷也。故新汲令王隆作小学汉官篇,诸文倜说,较略不究。'一'唯班固着百官公卿表,记汉承秦置官本末,讫于王莽,差有条贯;然皆孝武奢广之事,又职分未悉。世祖节约之制,宜为常宪,故依其官簿,粗注职分,以为百官志。'二'凡置官之本,及中兴所省,无因复见者,既在汉书百官表,不复悉载。
注'一'案:胡广注隆此篇,其论之注曰:“前安帝时,越骑校尉刘千秋校书东观,好事者樊长孙与书曰:‘汉家礼仪,叔孙通等所草创 ,皆随律令在理官,藏于几阁,无记录者,久令二代之业,闇而不彰。诚宜撰次,依拟周礼,定位分职,各有条序,令人无愚智,入朝不惑。君以公族元老,正丁其任,焉可以已!’刘君甚然其言,与邑子通人郎中张平子参议未定,而刘君迁为宗正、卫尉,平子为尚书郎、太史令,各务其职,未暇恤也。至顺帝时,平子为侍中典校书,方作周官解说,乃欲以*(汉)**'渐'*次述汉事,会复迁河闲相,遂莫能立也。述作之功,独不易矣。既感斯言,顾见故新汲令王文山小学为汉官篇,略道公卿外内之职,旁及四夷,博物条畅,多所发明,足以知旧制仪品。盖法有成易,而道有因革,是以聊集所宜,为作诂解,各随其下,缀续后事,令世施行,庶明厥旨,广前后愤盈之念,增助来哲多闻之览焉。”
注'二'臣昭曰:本志既久是注曰百官簿,今昭又采异同,俱为细字,如或相冒,兼应注本注,尤须分显,故凡是旧注,通为大书,称“本注曰”,以表其异。
太傅,上公一人。'一'本注曰:掌以善导,无常职。世祖以卓茂为太傅,薨,因省。其后每帝初即位,辄置太傅录尚书事,薨,辄省。'二'
注'一'大戴记曰:“傅,傅之德义也。”应劭汉官仪曰:“傅者,覆也。”贾生曰:“天子不喻于先圣之德,不知君民之道,不见礼义之正,诗书无宗,学业不法,此太师之责也,古者齐太公职之。天子不惠于庶民,不礼于大臣,不中于折狱,无经于百官,不哀于丧,不敬于祭,不戒于齐,不信于事,此太傅之责也,古者周公职之。天子处位不端,受业不敬,言语不□,音声不中,进退升降不以礼,俯仰周旋无节,此太保之责也,古者燕召公职之。天子燕业反其学,左右之习诡其师,荅诸侯,遇大臣,不知文雅之辞,已语之适,简闻小诵,不博不习,此少师之责也。天子居处出入不以礼,衣服冠带不以制,御器列侧不以度,采服从好不以章,忿悦不以义,与夺不以节,此少傅之责也。天子居处燕私,安而易,乐而耽,饮食不时,醉饱不节,寝起早晏无常,玩好器弄无制,此少保之责也。此古天子自辅弼之礼也,自为天子而贤智维之,故能虑无失计,举无过事,终身得中。”
注'二'胡广注曰:“犹古頉宰总己之义也。”案:灵帝之初,以陈蕃为太傅,蕃诛,以胡广代,始不止一人也。董卓在长安,又自尊为太师,位在太傅上。应劭汉官仪曰:“太师,古官也。平帝元年,孔光以太傅见,授诏,太师无朝,十日一赐餐,赐灵寿杖,省中施坐置几。太师入省中用杖,自是而阙。”又汉官云:“太傅长史一人,秩千石,掾属二十四人,令史、御属二十二人。”荀绰晋百官表注曰:“汉太傅置掾属十人,御属一人,令史十二人,置长史,与汉异。”
太尉,公一人。'一'本注曰:掌四方兵事功课,岁尽即奏其殿最而行赏罚。凡郊祀之事,掌亚献;大丧则告谥南郊。凡国有大造大疑,则与司徒、司空通而论之。国有过事,则与二公通谏争之。世祖即位,为大司马。'二'建武二十七年,改为太尉。'三'
注'一'应劭曰:“自上安下曰尉,武官悉以为称。”前书曰“秦官”,郑玄注月令亦曰“秦官”。尚书中候云舜为太尉,东鴋据非秦官,以此追难玄焉。臣昭曰:
纬候觽书,宗贵神诡,出没隐显,动挟诞怪。该核阴阳,徼迎起伏,或有先征,时能后验,故守寄构思,杂称晓辅,通儒达好,时略文滞。公输、益州,具于张衡之诘;无口汉辅,炳乎尹敏之讽。图谶纷伪,其俗多矣。太尉官实司天,虞舜作宰,璇衡赋政,将是据后位以书前,非唐官之实号乎?太尉所职,即舜所掌,遂以同掌追称太尉,乃中候之妄,盖非官之为谬。康成渊博,自注中候,裁及注礼而忘舜位,岂其实哉!此是不发讥于中候,而正之于月令也。广微之诮,未探硕意。说菀曰“当尧之时,舜为司徒”。新论曰“昔尧试于大麓者,领录天子事,如今尚书官矣”。古史考曰“舜居百揆,总领百事”。说者以百揆尧初别置,于周更名頉宰,斯其然矣。
注'二'汉官仪曰:“元狩六年罢太尉,法周制置司马。时议者以为汉军有官候、千人、司马,故加‘大’为大司马,所以别异大小司马之号。”
注'三'蔡质汉仪曰:“府开阙,王莽初起大司马,后篡盗神器,故遂贬去其阙。”
汉官仪曰:“张衡云:‘明帝以*'为'*司马、司空府*'已荣'*,欲*(复)*更*'治'*太尉府。时公赵□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