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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快穿之我的黑历史-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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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元帝眸底一深。

    宛妃却像是没看见一样,径自转头对睡着了的江衍笑道:“你命也真是够硬,本宫每次喂你的毒都不一样,有几次更是喂了致命的毒。药,你居然还能活到现在”

    接着再看向天元帝,满含嘲讽地继续笑:“不过谁又能想到呢?堂堂帝王,登基前为一个臣子耗费无数心力,登基后更是不惜一切代价全天下地搜寻药引可他能不能活过今年都还是个问题,你再为他找遍天下,也是白费力气!”

    这样长长的一番话说完,天元帝也没怒,只轻轻招了招手。

    有小太监立即上前来,奉上一盘。

    盘里装着的,细细数去,整整一十八个精致小巧的瓶子。

    ——整整一十八瓶毒。药。

    捧着盘子的小太监细声细语道:“陛下有令,特赐宛妃稀世良药,望宛妃娘娘莫负帝心,安心上路。”

    这是赐死宛妃了。

    她斜着眼看那十八瓶毒。药,脸上渐渐浮现出个不屑又复杂的神情。

    “这是在替夜清报复?”她勾了勾唇,笑得不屑,“趁他还没死,先让本宫死?”

    天元帝说:“你竟是这么想的吗。”

    宛妃说:“怎么,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本宫给太子留了怎样的暗棋吗?”

    听她这话,天元帝笑了笑:“你果然还是不想死的。”

    宛妃道:“本宫活得好好的,本宫当然不想死。”又道,“你当真不想知道?”

    “不必了。”

    这回却是江衍开腔。

    他根本没睡沉,闻言也没睁眼,只开口道:“就算娘娘不说,臣也能为陛下查到,并时刻为陛下分忧。”

    宛妃面色一沉,总算没再说话。

    还能说什么?无非是自取其辱。

    她怎能不清楚他向来都是说到做到。

    他的能耐,远比她想象的还要更加可怕。

    小太监这时颇有眼色地将一盘子的毒。药往前一递:“请宛妃娘娘上路。”

    十八个瓶子,十八种毒。药。

    每一种毒。药,皆是蚀心削骨之毒,皆能让人感到肝肠寸断之痛。

    只是,这样的痛,不过一时罢了。

    天元帝想,又怎能比得过他的左相承受的这三年之痛呢?

    可他实在忍不了了。

    他无法再容忍这个女人还活在世上。

    无数双眼睛都盯在宛妃身上,无声催促着她尽快服毒。

    还有人一脸跃跃欲试,大有天元帝一声令下,便要立即冲将上来,把这些毒。药全灌进她嘴里,让她尽早上路的样子。

    迫不及待。

    亟不可待。

    所有人都想着她死。

    ——没有哪怕一个人,想要她活下来。

    宛妃沉默着,慢慢拿起一个瓶子。

    然后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十八个瓶子尽数变成空瓶,她瘫坐在椅子里,浑身颤抖到痉挛,面色更是又青又白,看起来极为可怖。

    有血从眼鼻口耳中不断流出,她宛如厉鬼一般,死死盯着那两人,一字一句地诅咒道:“本宫哪怕死了,下了十八层地狱,本宫的鬼魂也要看着你们二人,如何阴阳相隔,孤家寡人!”

    宛妃赐死后被丢乱葬岗的事没在宫中溅起半点水花。

    反倒是皇后被大张旗鼓地恭为皇太后,贵妃被尊为太贵妃,刻有天元帝与废太子幼时姓名的玉牒被重新编读,有关二十六年前宛妃霍乱朝纲之事也彻底昭告天下,从此再无人置喙新帝非嫡非长。

    便在同一时刻,被流放至边疆的废太子发动叛乱,起兵造反,欲一路南下攻入京城,夺回自己曾失之交臂的帝位。

    闻此消息,群臣齐齐上奏,恳请陛下出兵镇压。数位大将更是毛遂自荐,请求陛下派自己出马。

    岂料天元帝最终选择了御驾亲征。

    因有左相探查在前,有足够时间来进行准备的天元帝亲自点兵点将,排兵布阵,短短两刻钟便在沙盘上做了许多拟战,部署许多计划,而后一旨诏令,数十万大军准备就绪,蓄势待发。

    寒风凛冽,春意尚冻人。

    还是那么一身铿锵威风的铠甲,一把沉重锋锐的长刀,天元帝高高坐于马上,那隐藏了数年未再现于人前的杀伐之气迫得离他稍近的人都忍不住退后数步,然后仰头看他,目光中盛满了炽热的崇敬之色。

    天元帝却没看他们。

    他回过头,看向身后城墙。

    但见高大城墙之上,立着的数人之中,赫然便有着江衍。

    今日风大,他本不愿让江衍来。结果人还是跟来了,从出了宫门开始,他就一路都在担心江衍会不会受凉,会不会毒发吐血。

    后来实在忍不住了,中途下马一趟,当着万千将士的面把自己身上的披风卸了,裹在江衍身上,看得不知情的人感叹不已,想陛下对左相的恩宠当真无人能及,难怪左相大人如此鞠躬尽瘁、呕心沥血。

    若换作他们,他们也甘愿为这样的陛下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渐渐的,风更大了,有沙尘被风卷起,吹得人快要睁不开眼。

    天元帝终究还是再度下马,凭着卓越的轻功,宛如仙人登云梯般,借力在墙面上轻点数下,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便轻而易举地登上城墙。

    将士们齐齐仰头看过去。

    城墙上,瑟瑟风里,江衍没动,只站在原地望着出现在视野里的天元帝。

    天元帝也抬头看他。

    但见那双眼睛,冷淡若泠泠冰雪,清澈若湛湛泉水,好似这几年过去,他仍是当初初见时那般,文雅恬静,彷如烟墨入清风,然后刹那间,惊为天人。

    天元帝停顿一瞬,抬脚走过去。

    众目睽睽之下,他将江衍揽在怀中。

    “我会找到天山雪莲,然后带回来。”帝王在耳畔沉声许诺着,“在我回来之前,你一定要活着等我。”

    江衍点了点头,说好。

    帝王又说:“我会常常给你写信。你也要经常给我回信。”

    江衍说好。

    帝王还说:“你要好好吃药,好好睡觉,有什么事,都交给陈尔升和师如去做,你不要太过劳累。”

    江衍说好。

    帝王接连又嘱咐许多。

    到得最后,再不走就要误了大军出发的时辰了,他才说出最后一句话来。

    “我想吻你。”

    在这万千将士的眼前,在这繁华京城的高处——

    想要一个吻。

    江衍默了一默。

    然后微微抬起头,亲吻了一下帝王冰冷的嘴唇。

    本是蜻蜓点水就离开,却被帝王按住后脑,交换了一个极滚烫的亲吻。

    万众瞩目。

    举世皆惊。

    一吻毕,帝王默不作声地跃下城墙,在前来恭送的众臣还没反应过来的目光中,正正落在马上。

    他手中缰绳一扯,数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出发。

    霎时间,数十万铁骑蹄下烟尘滚滚,有狂风于平地呼啸而起,嘶声厉吼间,风烟汇聚到一处,宛若一条漆黑长龙,直朝遥远北方迅猛而去!

    目送那长龙北去,有臣子终于反应过来,面露震惊地望向城墙。

    “左相大人,和陛下,怎会,怎会”

    却是一句话还未说完,就见城墙上的人已然低头捂嘴,开始咳嗽。

    咳声顺着风传下去,恍惚竟是有些撕心裂肺了。

    而后眼尖的人便见到,那人咳了好一阵后,苍白的色泽里多了点殷红,似乎又吐血了。接着整个人往后一倒,竟似昏了过去。

    围在那人身边的其余几人立时手忙脚乱地矮下身去。

    恰在此时,那已走出很远的帝王,回头一望。

    离得这么远,帝王却还是看到,城墙上已经没有人了。

    已经回宫了吗?

    他收回目光,想回宫也好,今天这么冷,要是染了风寒,又得大半个月下不了床。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帝王在心中默念,一定要活着等我。

    江衍睡了许久。

    他醒来的时候,冰消雪融,京城已经彻底入春了。

    而他醒来的也很是时候,天元帝写给他的第一封信,今晨刚到。

    不过这封信是私密的,除他之外无人敢看。至于另一封一同送到京城的,是讲大军已在废太子发起叛变的城外成功驻扎,而后两军交战,陛下亲自领兵出击,首战告捷。

    此乃大幸!

    本还为着江衍的昏睡不醒而愁云满面的千香也不由得一笑:“第一场仗就打得这么漂亮,看来陛下不日就能擒拿废太子,大胜而归了。”

    江衍正喝药,闻言也笑了笑:“谁说不是呢。”

    看出他心情好,千香还想再说些什么,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口。

    太医说,小少爷的身体,已经油尽灯枯了。

    太医说,若再不取回天山雪莲,小少爷熬不过今年的秋天。

    太医还说

    千香握紧了手,终究没把太医的话说出口。

    可她不说,就能代表江衍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吗?

    还是那句话,一个人的身体如何,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不过。

    喝完药,因为不能吃别的东西,蜜饯甜糕都不行,江衍便只吃进一小块糖。他把糖在嘴里含了好一会儿,才将苦涩药味压下去。

    药喝完就饱了,他便也没用药膳,让千香把他扶去窗边坐着。

    窗外有桃树,此时桃花都已开了,粉红粉红的一大片灿若烟霞,有极淡的花香被微风送进窗内,沁雅极了。

    就着这花香,江衍拆开信封,而后轻轻一抖信纸,纸面铺展开来,从右上起第一个字,到得左下最后一个字,细细致致、密密麻麻,写满了“我想你”。

    要是寻常人,一眼扫去便不再看,可江衍却从头到尾,认认真真地看完了。

    九十九个“我想你”。

    二百九十七个字。

    ——最好不过初春时,最美不过是情书。

    他垂眸看着,忽而扬唇一笑,比桃花还要艳丽三分。

    等千香磨好墨,他提笔开始写回信。

    “宫里的桃花开了。”他在信纸上以漂亮的簪花小楷写道,“等桃子结出来了,你能回来吗?”末尾写,“我也想你。”

    等墨迹干了,他拈起落在窗棂上的一朵桃花,并着信纸一同放入信封里。

    千香接了信,立即出去交给信使。

    信很快就被送出京城。

    江衍写完信,在窗前坐了片刻,又觉得疲累。但他不想回床上躺着,便支着头靠在桌上小憩。

    千香给他加了件披风,窗户也关了大半,却还是能让人从窗外望见里头的他神色寡淡苍白,没有半点人气。

    听闻他醒了,立即下朝赶来的师如远远望见这一幕,竟不敢上前了。

    陈尔升跟在妻子身后,见状也只得轻叹一声:“去看看他。再不去,恐怕”

    恐怕以后就没什么机会了。

    于是师如就过去了。

    不过人已经睡得沉了,没有察觉她的到来。她也没想着叫醒他,只在他旁边坐着,看了他好一会儿,才不经意地瞥见那张还没收起来的写满了“我想你”的信纸。

    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

    认出那是陛下的字,师如鼻子一酸。

    然后“啪嗒”一下,眼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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