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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快穿之我的黑历史-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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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送许笙离开,坐在沙发上的江衍沉默片刻,对厨师说:“做饭。”

    厨师说:“现在吗?”

    江衍:“嗯。”

    厨师依言去处理食材。

    隔着层模模糊糊的毛玻璃,江衍注视着厨师手起刀落地切肉丝的动作,想起之前在地下室里听到的那个名字,又想起这两天对方的一些动作,最终还是暗暗摇了摇头,决定继续按照大纲的安排来走。

    周舶一步一步布好的局,他身为亲爹,又怎么能打乱呢?

    想通了的亲爹觉得自己真是全世界最好的亲爹。

    晚上七点五十分,许笙到了酒店,进入电梯。

    1906号房间。

    出了电梯,往右拐,过两个号就是了。

    七点五十五分,许笙到达1906号前,抬手敲门。

    门很快就打开了。

    见给自己开门的是blanche,许笙没有惊讶,只一边进门,一边环视整个房间:“晚上好。请问你父亲还没来吗?”

    “爸爸临时有事,要一个小时后才会过来。”穿着浴袍的女人答道,又问,“果汁还是咖啡?”

    “咖啡,谢谢。”

    房间里有咖啡机,blanche熟练地操作,不多会儿就准备好两杯咖啡。

    她背对着许笙,镇定地打开白色纸包,把里面的药片投进了其中一杯咖啡里。

    小小的药片入水即溶,她晃了晃杯子,又往里面加了奶和糖,才递给许笙,没下药的另一杯则自己慢慢喝着。

    喝了几口,她抬眼看向坐在单人沙发上的许笙。

    五年没见,这个人比以前更加矜持,更加克制,同时也更加吸引她的目光。

    即使没有父亲给她的那个药片,她也是很乐意和他来一次一夜情的。

    时间慢慢流逝,眼看许笙额头开始有汗溢出,他的脸庞也微微变红,眼神更是变得恍惚起来,blanche知道这是药效发作了,属于她和他的夜晚可以开始了。

    她放下杯子,起身走到许笙面前。

    她低头看他。

    然后她就发现,即使是中了药,整个人被情。欲控制着,他的眼神也只是恍惚了那么两秒钟,就立即恢复清醒。

    清醒与沉沦,克制与释放,彼此对立的两者在此时融为一体,急促炽热的呼吸与若有若无的喘气交织着,令他看起来性感极了,也惹得blanche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下意识地就想吻过去。

    然而不行。

    她不能太急。

    药效还没发挥到极致,在体力和毅力的支撑下,他随时都有可能离开这里。

    这样想着,她按捺住坐到他腿上的想法,旋即状似不经意地撩了下垂落在胸前的头发,指尖在发尾勾勾缠缠,她轻声地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许笙闭了闭眼,没有答话。

    “你哪里不舒服?笙,”blanche念着他的中文名字,声音像是掺了蜜酒,甜到发腻,“说出来,我或许可以帮助你。”

    许笙深深看了她一眼:“你给我下药?”

    她眨了眨眼,没有否认,应承得非常痛快:“是的,我想和你做。爱,想了很久了。”

    许笙喘了口气:“可我不想和你做。爱。”

    她说:“我知道,所以我给你下了药。笙,不要拒绝,好好感受我,我会让你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的。”

    说着,松开发尾,手指往下一移,停在了腰带上。

    腰带是深红色的,她嫩白的手指搭在上面,慢条斯理地抚摸抽拉,惹火极了。

    她眼角眉梢也尽是媚色,眼神里明示暗示的意味很明显,五年前她放过他,今天她绝对不会再做出同样的事。

    许笙看着极尽诱惑的女人,眸光暗沉,略显潮红的脸上没有任何动情的表现。

    他脑海中浮现出周舶的那张脸。

    那张并不娇嫩,也并不艳丽,刀刻一般冷冽,甚至还带着点眼角纹的脸。

    披着周舶皮囊的那个人,哪怕是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做,他也能直接看硬。

    眼前这个女人,再怎样娇嫩,再怎样艳丽,也终究都不是那个人。

    “blanche,够了。”他再度开口,语气也眼神一样冷,“我不喜欢女人——我不会和你做。爱的。”

    说完,“咔哒”一下上膛声响起,他举起手。枪指着面前的女人,蓄势待发。

    女人浑身一僵。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第42章 教父14() 
“是的;我喜欢的人是我的教父。”

    一如之前blanche应承得痛快,现在许笙也回答得痛快。

    他右手拿枪指着她,整条手臂稳到不行;看不出半点中药的痕迹。他左手扶着沙发慢慢站起来;比女人要高出二十多厘米的身高令他得以微微垂着眼,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眼神比刚才看起来要更加冷厉。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好像并不急着走,饶有兴趣地问她;“我在你们面前应该隐藏得很好——”

    “眼神。”blanche打断了他后面的话。

    喜欢一个人;眼神是不会说谎的。

    blanche清楚地记得;那天的酒会上,许笙看向周先生的眼神,比起他曾经看向她的;炽热、浓烈、深重、痴迷,闪着星、发着光,像是一片光芒璀璨的星空,更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海洋;让被他注视着的那个人永远地沉溺在其中,再醒不过来。

    曾经她无比的希望他能够这样注视着她,他能给她所有她想要的;他能让她感受到这世间所有的幸福和欢愉。可事实是他五年前没有选择她,五年后也依旧不会选择她。

    是他一直以来心里都装着那个人,所以他无论如何都不会选择她?

    她嘴唇颤抖着,问:“你为什么会喜欢他?”

    许笙没答话;反问道:“你又为什么会喜欢我?”

    blanche张了张嘴,果然也无法回答。

    而许笙这时候说道:“你是喜欢我这张脸,我的性格,我的处事方法,还是喜欢我的家世,我的能力,我的前途?blanche,你都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我,我当然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他。”

    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需要的。

    那么理由是什么呢?

    不知道。

    我之所以喜欢你,是因为我喜欢你——

    仅此而已。

    “你不是他。”许笙叹息着说道,“所以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你,更不会和你做。爱。看来今晚是等不到你父亲了,我得回去了,blanche,再见。”

    他克制地微微扯松了领带,不易察觉地喘了口气,转身朝门外走。

    才走了几步,就听blanche喊他:“笙!”

    他转头,就见blanche也握着一把手。枪,漆黑的枪口正对着他——

    “砰!”

    两人几乎同时开枪,鲜红的血一下子流出来,滴落在华贵的深色地毯上,刺眼极了。

    小巧精致的手。枪掉在地上,blanche握住被子弹打中的手腕,没去管不停流血的伤口,白着脸说:“你快走。再不走,我父亲就要来了。”

    许笙目光复杂地看她:“你刚刚是故意的?”

    “是的。我没能留下你,如果我不受伤,我父亲不会放过我。”她说完,又重复一遍,“快走,只要出了酒店,我父亲就不会对你下手。”

    这座城市到底是周家的大本营,她父亲再厉害,也不敢真的与周先生彻底对立。

    她父亲想要的,也不过是让周家从那个位置上下台,扶持与他们合作的罗家,从而获得巨大的利益,并非真的要让周先生失去一切,或者是杀死周先生。

    她知道,她父亲不敢。

    罗先生也不敢。

    “那我走了。”许笙收起枪,再看她最后一眼,“blanche,再见。”

    “再见。”

    打开的房门被关上,那个让她五年都念念不忘的身影完全离开她的视线,blanche深深呼出一口气,慢慢坐在地毯上,眼神哀伤而空洞。

    和她父亲一样,她也不是个好人。

    她从小到大干的那些事,害的那些人,一旦被人告发,她得到的绝对是死刑。

    做他们这一行的,是没有良知的。

    而假如她还剩最后一点良知,那么一定是用在了许笙的身上。

    只有许笙,让她念念不忘这么多年,让她永远无法对他残忍起来。

    连开枪,都无法对准他。

    “goodluck,mr。xu。”失血过多的女人喃喃念道,“iwillalwaysloveyou。”

    许笙一路飙车回家。

    他是八点三十分离开酒店的。

    从酒店到周家老宅,来的时候花了半个小时,回去却只花了十分钟。

    八点四十分,到车库。

    八点四十三分,到客厅。

    八点四十四分,他爬到三楼,没敲门,径直进入江衍卧室。

    果然江衍已经吃完饭洗完澡,正坐在床边看书。

    “回来这么早?”江衍头也没抬,姿态闲适地翻了一页书,“晚饭吃了吗?没吃的话,厨房里还煨着半锅粥,你先去把粥给喝了。”

    许笙没说话,背着手把房门反锁。

    听见反锁的声音,江衍点着书页的手指一顿,终于抬起头来。

    “你怎么了?”

    此时的许笙脸庞完全红了,整个人像是刚淋了雨一样大汗淋漓,呼吸急促且粗重,大佬就是脑子被门夹了,也该看出他的不对劲。

    于是大佬放下书,从床上下来,疑惑地走近他:“你生病了?还是”

    后面的话,江衍没能说出口。

    因为他才往许笙那里走了两步,就被直接按倒在床上。

    肩膀被死死按着,身体也被死死压着,半点都动弹不得。江衍表情没什么波动,只眼神有些讶异,真切是把不知道许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按倒他的反应给表现得淋漓尽致。

    然而让他最讶异的还不是这些。

    因为紧随着按倒而来的,是毫无章法的吻。

    一会儿是咬,一会儿是吸,一会儿是含,一会儿又是舔。

    许笙乱七八糟地吻着他,滚烫的呼吸扑在他脸上,声音也是哑得让人溃不成军:“教父,教父。”他发疯一样地喊着他,喊到最后,终于喊出在心里念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名字,“教父,周舶,我喜欢你,我爱你。”

    他发狠地舔江衍的嘴唇,极缠绵地吻着,连句子都说不全了,只能一味地重复:“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他的手也不再禁锢江衍的肩膀,慢慢放松力道,流连似的轻轻滑过了,仿佛力气大上那么一些,就能让这人受到伤害一样。

    “周舶。”他贴近他的耳朵,声音低低的,能很清晰地听出其中的恳求之意,这让他显得十分可怜,“我们做。爱好不好?”

    江衍没动,也没回应,就那样淡然着看他。

    银丝边眼镜下的那双眼睛实在是太平淡——

    “周舶。”

    他手中动作没停,嘴唇却停下了。

    他头埋在江衍的肩窝处,发痒的牙齿恨不能死死咬上去,好在这人身上留下个怎样都无法消除的印迹,用来昭示自己的所有权。最后却也只能咬着牙说道:“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爱你,你和我做。爱好不好,周舶,好不好?”

    江衍还是没说话,反光的镜片下,那双眼睛一如既往的平淡。

    许笙沉默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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