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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快穿之我的黑历史-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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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被破解了?

    胡桐慢慢颔首:“当真。”

    孙海更加震惊。

    比忘情水要更加罕见——

    其实忘尘丹是一种极其难得、极其珍贵的灵丹。

    纵观他们归元宗,甚至纵观整个蓬莱仙岛,手中持有忘尘丹的,数来数去,也不过他们归元宗的宗主,与内门长老胡桐两个人而已。

    以往宗门里也曾有过弟子为那些情情爱爱沉迷痴狂,乃至于走火入魔,然而哪怕那弟子是宗门内最有天赋的一个,却不论是宗主还是胡桐,两人谁都未曾取出忘尘丹,助人从入魔的深渊中脱离出来。

    唯有白景。

    唯有白景走火入魔之时,胡桐为着他的天生剑骨,给了他一枚忘尘丹。

    原以为,凭借忘尘丹的威力,白景至少也要到渡劫成仙时,方能勘破忘尘。

    却不料,这才化神,便已将忘尘给破解了?

    思及于此,孙海还未再给胡桐传音,便见练武场里的那人,此时蓦地转身,朝他们走来。

    一步一步,杀意澎湃。

    便如先前所思考的一般,白景越想越觉得胡桐可疑。

    可疑到他一转眼看到在练武场外的胡桐,想也不想地立即过去,同胡桐对质。

    此时此刻,月上中天。

    徐徐夜风吹动胡桐的发梢,他一身白衣飘然,仿佛随时便要乘风而去。

    也吹动闭月剑上的光辉,重重叠叠,摇摇晃晃,那些潜藏在其中的剑气,似乎下一瞬便要破空而出,杀他个天翻地覆。

    无声的寂静。

    无声的冷冽。

    白景望着胡桐,目光冷漠而森然。

    他当着无数人的面,与胡桐相隔数丈对峙着。

    对峙着,连空气都变得凝滞,一时间竟无人敢开口说话。

    素来张狂,天不怕地不怕的北殷凉玉,这会儿也是心惊胆战地看着自家师父与师弟,隐约觉得有什么她不想看到的改变,将会在这个月夜里,全面爆发。

    彼时还关系亲密的师徒两人,此刻俨然成为了仇敌。

    刀子似的目光,尖锐的话语,强硬的逼问,皆是捅得心脏都要流出血来,往昔那些为人称道的师徒情谊,全成了笑话。

    “繁繁是不是被你抓走的?”

    “十年前,是不是你打伤了我,把繁繁夺走了?”

    “我走火入魔,你为什么要给我吃忘尘丹?”

    “你从何处得知繁繁的存在?”

    “你把繁繁藏到哪里去了?”

    “”

    一连串的质问,步步紧逼,逼得胡桐神色沉凝,也逼得众人茫然不已。

    繁繁是谁?

    归元宗里,有叫繁繁的人吗?

    ——当初白景实在是将繁繁保护得极好,以致于在场竟无一人知晓繁繁是谁。

    还是胡桐慢慢说道:“繁繁并不在为师手中。”

    话虽这样说,却显然是知道繁繁是何人了。

    白景道:“你敢发誓?”

    胡桐道:“敢。”

    于是当着众人的面,胡桐发了誓。

    发过誓后,明月还是那一轮明月,夜空也还是那一片夜空,没有任何的变化。

    并没有因为胡桐发了假誓,从而被天道降以玄雷惩处。

    胡桐没有说谎。

    怎么可能!

    见白景仍质疑地看着自己,胡桐面色不变,淡淡道:“你若不信,为师的洞府你何处没去过,你有见到为师藏着一头狐狸?”

    白景一想,是了,胡桐的洞府,以及胡桐在宗外的一些住处,里面都是没有繁繁的。

    如果繁繁当真不在胡桐这里的话,那繁繁现在在哪里?

    他这样想着,心中越发的焦急了。

    分明还想再质问胡桐一番,可当务之急,是要先找到繁繁才对。

    于是白景二话不说,提剑御风,朝归元宗后山掠去。

    下方胡桐看着他迅速远去的背影,一双眼,寒凉如雪。

    若胡桐真的没有说谎,繁繁没在他手中,而是在别人的手里,那么繁繁的下场多半落不得什么好,说不定早就死了。

    但白景还是抱着一线希冀。

    繁繁那么聪明,指不定早已从那个神秘人的手中逃出,生活在后山呢?

    他根本不去想,假使繁繁真的在后山,那为什么十年过去了,都没来前山找他。

    他只飞快到了后山,磅礴灵识朝四面八方迅速扩散开来。

    每一棵树、每一条河流、每一个能容纳灵狐生活的石缝树洞,都仔仔细细地搜寻了一遍又一遍。然而灵识反馈给他的,是整个后山,都没有繁繁的踪迹。

    甚至连繁繁的气味都是没有的。

    白景面色惨淡,在空中停了许久,方才一转头,找去了繁繁的老家。

    那两个多月的记忆虽被尘封十年,而今回归,却仿佛昨日刚刚发生一般鲜明。白景循着记忆中的路线找到那棵参天古木所在的位置时,还没想好要怎么询问繁繁的家人,就见那棵古木早已消失无踪,只留一截树桩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嘲笑着他的痴心妄想。

    连老家都没了。

    白景浑身发冷地想,那繁繁会在哪里?

    他还没仔细看看那树桩是天灾还是人为,便听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有一团乌漆墨黑的东西,从不远处的草丛里滚了出来。

    白景不经意地望去,表情瞬间凝固。

    那是

    繁繁!

    白景嘴唇哆嗦着,扑了过去。

    “扑通。”

    他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如十年前一般大,却不再浑身雪白的小狐狸。

    小狐狸似乎跋涉了很久,整只窝在他手中,连撒娇都没有力气。

    白景视若珍宝地凝视着它,久久不肯眨眼。

    “你回来了。”

    过了许久,白景也只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分明有千千万万句话想说,想把自己被尘封被压抑了十年的种种心情说出口,可话到了嘴边,全咽了下去。

    无数心思百转千回,最终也只能如此,毫无新意、干巴巴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你回来了。

    你回来找我了。

    疲惫极了的江衍闻言抬头看向他,须臾轻声道:“嗯,我回来了。”

    第一次听到江衍口吐人言,白景的眼眶一下子便湿了。

    眼泪哗的一下流出来,怎样都止不住。

第106章 剑仙15() 
江衍太累了。

    累得才和白景说完那句话;他便在白景的手中睡着了。

    浑身黑漆漆、脏兮兮的狐狸,又丑又小,半点都看不出以前雪团子似的可爱模样。

    甚至如果不是白景心心念念着他;饶是白景也不会在第一眼就认出;这个黑煤球,是自己的繁繁。

    当初被抓走后;繁繁遭遇了什么,经历了什么;现如今回到他身边来;又付出了什么。

    白景不敢想。

    却又不得不去想。

    越想便越是折磨;越想便越是痛苦。

    折磨得心脏仿佛在被人一刀刀地凌迟,痛苦得血液仿佛也停止了生命的流动。

    于是心脏生疼,全身上下;也都是生疼的。

    看手中沉睡着的小煤球,呼吸绵长,柔软的腹部轻微起伏着,是还活着的证明;白景眼泪愈发汹涌,止都止不住。

    其实

    繁繁还活着就好。

    繁繁能回到他身边,就已经很好了。

    白景无声地哽咽;小心地没让眼泪落到小煤球身上,免得惊醒了它。

    繁繁这么累。

    他怎么舍得不让繁繁睡觉?

    过了不知多久,眼泪终于止住了。白景双手正捧着小煤球,没法擦脸;只好默念了句口诀,用术法把脸上的泪擦干净,方才抱着小煤球,往家走去。

    他们的家——

    白景和白繁的家——

    早在白景结丹,宗门予他奖励,各种珍贵的灵丹灵药,各种稀有的秘境入境资格,全凭他自己选时,都被他一应拒了。

    他只要了那座即便是看守山门的门仆,也不愿攀登的极其低矮的荒凉的山峰,来当自己的洞府。

    宗门对他的选择大感诧异,只道他在外门时就是住在那山上,念旧,所以想继续住。

    于是宗门大手一挥,那座低矮山峰从此记在了白景的名下。

    何为记在名下?

    简单来说就是,没有白景的允许,谁都不能登山擅闯。

    彼时白景还没有记起繁繁。

    他的脑海中、他的梦境里,也从来都没出现过繁繁的身影。

    但他还是要了那个山头,把他以前搭的那间茅草屋,没让任何一个人帮忙,也没花任何一个人的钱,他独自一人,亲手将其打造成了漂亮又舒适的洞府。

    比之胡桐的洞府,自然要寒酸许多。

    但一眼便能看出,白景的这个洞府,有家的样子。

    一个温馨的小家打造完毕,白景却没有住进去。

    他还是住在了胡桐那里。

    只时不时地会过来,往家里添点东西。

    时而是璀璨夺目的珍珠宝石,时而是精致好看的发冠簪子,时而是华美贵气的锦袍羽衣。

    一颗颗,一样样,一件件,皆被他放在洞府里,谁都不得看。

    北殷凉玉曾吵着闹着要进他的洞府,还让他把那些首饰衣服都送给她这个当师姐的。他自是没有同意。

    他宁愿与北殷凉玉吵得整个归元宗震动,吵得包括胡桐在内的许多人都认为他一个大男人太过小气,从而偏心北殷凉玉,罚他出宗去九死一生的秘境执行宗门任务,好让他师姐消气,他也还是没松口,坚决不让任何人进他的洞府。

    彼时他心中空落落的,他想何时他的心不那么空了,洞府就不仅有家的样子,也会有家的气息了。

    所以在此之前,谁都不得进他的洞府。

    而今心中的空虚被填满,白景抱着洞府的第二个主人,打开阵法,进入家中。

    放眼望去,偌大的洞府里,各式各样的珍珠宝石堆了满桌,其中有不少是在夜间也能散发出光芒的,照得洞府完全不用点灯。

    可白景还是点了盏灯,甚至完全没用灵力,而是身体力行地烧水,准备给怀里的小煤球洗澡。

    等水烧开的间隙里,他眼眨也不眨地凝视着床上的小煤球。

    真的是小煤球。

    煤得才放到床上,雪白的被褥立即就被染黑了。

    此前白景一路抱着它回来,他的双手以及上半身的衣服,还有他的下巴和脖子,也全是脏不拉几的,就等把小煤球洗成小雪团后,他自己也要洗个澡了。

    不多时,水烧开,他兑了凉水,试好温度,便小心翼翼地抱着小煤球开始洗澡。

    水黑了一盆。

    水又黑了一盆。

    水再黑了一盆。

    洗了整整三次,白景终于成功让小煤球摇身一变,变成了小雪团。

    然而不等他露出个笑容来,他便骇然地发现,难怪刚刚给它洗澡时,总觉得手指的触感不对,却原来,小雪团的身体,从脑袋到尾巴,从脊背到腹部,赫然遍布着许多的伤痕,一道叠加着一道,看得他浑身发冷。

    没扒开狐狸毛,都能看出这么多明显的伤痕。

    那狐狸毛下面呢?

    白景沉默了好一会儿,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才颤抖着双手,轻轻扒开狐狸毛细看。

    刀伤,剑伤,烧伤,撕伤。

    种种伤口,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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