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做系统很多年了-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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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想到孟清这次差点死了,他就什么都不气了。
右校尉看着两人打打闹闹的,心里突然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调笑道“你们兄弟两人感情还真好,郑大人之前说你们是朋友,我们还不信呢。现在一看,这简直好得跟亲兄弟一般”。
孟清得意的想了想,“那是自然”。
郑轩垂下眼眸,心里反复玩味着,兄弟么?
郑轩抬头看着孟清的脸,笑了笑,现在是,总有一天,会不是的。
第66章 猎户受vs秀才攻()
“奉天承运; 皇帝诏曰; 大将军司马寄大败敌军,扬我国威; 朕心甚悦; 特加封定国公,并赏金百两。
礼部侍郎兼议和使者宋勋,忠君爱国,本次战役; 立下大功; 特加封为礼部尚书。
先锋将军孟清; 屡立战功,奋勇杀敌; 此次战役更是力挽狂澜,乃当世豪杰; 特封为从二品抚远将军。
监军郑轩; 才华非凡,不负朕望,特封为礼部侍郎; 以示嘉奖。……,各位爱卿; 战功赫赫; 待大越降时; 定然犒赏三军; 为尔等庆贺; 大越未降之际,还望众位爱卿继往开来,扬我国威,钦此!”
“谢主隆恩”,司马寄孟清等人连连叩拜。
宣旨的太监连忙虚扶,将圣旨递到司马寄手中,笑道“大将军快快请起,老奴可当不得这礼”。
司马寄连连摇头,笑道“公公伺候着陛下这些年,谁不知道公公乃皇上面前的红人?”
那公公摆摆手,“不敢当,不敢当,伺候陛下是老奴的本分。”
司马寄笑了笑,“李公公谦虚了,本官还有一事,要请教公公呢,此次大胜,陛下可另有旨意?”
“这”宣旨的李太监似是面『露』纠结之『色』,司马寄赶紧从袖口里掏出一块白玉,塞到李公公袖口里,“公公大老远跑这一趟,劳累了”。
那公公『摸』了『摸』白玉,眼里『露』出满意之『色』,自在道“为陛下办事,哪儿来劳累之说?此次战役,大获全胜,陛下很是欢喜,大越投来降书之日,便是将军你班师回朝之时”!
司马寄拱了拱手,“多谢公公指点,旅途劳累,还请公公随县承去府中休息片刻,解解乏”。
站在最后面的县承连忙跑上前,弯着腰谄笑道“请公公随下官来”。
司马寄看着两人背影,眼睛眯了眯,“班师回朝?卸磨杀驴才是”,眉头皱了皱,希望皇帝顾念旧情才好,不然,唉。
“司马将军,朝廷里还没传来消息么?那些战俘,还有牢里关的『奸』细该怎么办”!
司马寄摇摇头,“战俘先关着,大越会来赎的,至于『奸』细,先审着,看能不能撬出点什么有用的东西”。
孟清点头,“属下明白”。
司马寄见他面『色』严肃,好笑道“好了,也不用如此严阵以待。众位将士们,此次胜利你们功不可没,今晚,本将军在西郊犒赏三军,咱们好庆贺一下”!
后面的话是对在场的众多士兵说的,司马寄话刚落下,军营里便涌出巨大的欢呼声。
孟清远远的看了一眼郑轩,见他也看了过来,两人相视一笑。
司马寄转身又对孟清道“你是个好苗子,这次立了大功,前途不可限量,不过,你跟了本将军这此年,应当明白一个道理,物极必反。他日回京后,还望你谨记,不该沾染的东西,千万别沾染”。
孟清心下一暖,“谢将军教诲”,只不过,他的身份,让他不能独善其身。
司马寄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虽是这么说,他也知道,人活在世,总有身不由已的时候,他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么?
“好了,你也累了这些天了,放你两天假,好好放松一下!”
孟清眼睛一亮,“谢谢将军”。
当晚,天还没黑,西郊便热闹起来,军营里十几万兄弟都集聚在此,篝火堆得遍地都是,可以想像一旦天黑了下来,篝火燃起,该有多壮观。
太阳刚落山的时候,孟清便同郑轩来到了西郊。
两人站在山坡上,看着众人忙碌的身影,面带朝气的面庞,心里也欢快起来。说到底,这些士兵大多数还是二十几岁的年纪。
郑轩笑了笑,看向身旁的人,“咱们也下去?”
郑轩点点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两人刚下去,便围上了一群汉子,叫嚷道“孟将军,今晚可得喝个尽兴,不许推脱!”
孟清爽朗道“那是自然,要真喝起来,你们还不一定喝得过我”。
“嘿,你这人,兄弟们可都听见孟将军的话了,待会儿都挨个儿他灌酒,看谁先倒下”。
话落,便爆发出巨大的嬉笑声,孟清捶了那人一下,笑道“这小子想祸水东引,兄弟们,今天晚上可不能放过他!”
郑轩跟在孟清身边,嘴角轻轻勾起,却又慢慢绷直,他好像错过了很多,这一刻他才意识到,孟清的人生,他所占据的分量并不重。
天很快就黑了,篝火像是积蓄了很久的力量似得,在点燃的一瞬间,便攒的极高。
气氛瞬间点燃起来。
司马寄只带着几个将领在晚会开始的时候,喝了几杯,然后便离开了。
孟清带着郑轩,同熟悉的同僚都喝得个遍,郑轩再也不是曾经那个腼腆的小孩了,他用那些人最容易接受的方式打入了内部,很快,这些军官和士兵都接受了郑轩,不再将他当成一个危险的外来者。
“孟将军,才喝了几杯,你这就醉了?”
孟清摇摇有点晕的脑袋,大着舌头道“没醉,怎么可能醉?我可是千杯不倒的”。
郑轩见他这样子,就知道他喝多了。
那些人还不肯放过他,一个个凑到他面前,“孟将军,你喝了他的酒却不喝我的,这可是厚此薄彼”。
孟清接过碗,“笑话,本将军一向是一视同人的,拿来,我这就喝”。
郑轩摇摇头,算了,让他喝,你心里应该不好受。
是的,孟清心里并不像他表现得那样高兴,赤红的火焰,面带笑容的脸庞,奇异的跟那晚重合起来同满地的尸体和哀嚎声交织在一起。
有的人,死了,有的人却还活着,死的人永远活不过来,活着的人,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会死去。
他不惧杀戮,却厌恶死亡。
“好了,别喝了”,孟清手里的碗被人一把夺过。
众人一愣,不明白这突然冒出来的人是谁。不过,他们认识他身旁的人。
“尚书大人”将士们纷纷放下手里的酒行礼。
宋勋摆摆手,“你们不必多礼,我今日来只是凑个热闹,你们怎么高兴怎么来,不必顾及的”。
那群汉子一听,不知是酒壮怂人胆,还是他们当真不怕,竟真的又喝了起来。
孟清见自己的碗被夺了,心里正不爽呢。
张凌源劈头盖脸骂道,“好了,心里不舒服,就别喝那么多”。
孟清瞥了一眼来人,不满道“是你啊!谁说我心里不舒服,我可高兴了,快将碗给我”。
张凌源没应,只是从怀里拿出个『药』瓶,倒出一颗『药』丸,送到孟清嘴边,“这是解酒的,快吃了!”
孟清下意识的吞了进去,真的是下意识,在困仙山,孟清因受了伤,无法动弹,一真是张凌源喂『药』的,再加上他现在有点『迷』『迷』糊糊的,所以,一看到『药』,就下意识的吞了下去。
但是,郑轩看在眼里却不是那么回事。孟清的防备心很高,虽然他现在喝醉了,但是却更能说明问题,张凌源能接近醉了的孟清,还毫无防备,说明极为信任他。
再联想到,他们曾经两个人在一起住了很长时候,郑轩眸子深了深,有些东西压抑的东西快要克制不住了。
“好了,孟清最近身体不太好,今天喝了这么多,是时候该去休息了”,一边说,一边搀着孟清准备离开。
倒是张凌源认出了他,“咦,郑轩?你怎么在这?”
张凌源是真的不清楚,他之前一直跟着宋勋待在行馆里,只知道朝廷派来个监军,监军是谁,他可真的不知道。
郑轩笑了笑,倒是旁边和宋勋惊讶道“你跟郑监军也认识?”
张凌源点点头,“认识,我们都是老乡”。
郑轩点点头,扶着孟清道“各位兄弟,当真不好意思,孟清喝多了,我就先带他回去休息了”。
一直灌酒的人倒摆摆手,倒也放过了他“好,你们回去,我们接着喝”。
郑轩笑了笑,扶着孟清走了。
张凌源『摸』不着头脑,他虽然跟孟清总是吵吵闹闹的,但是他跟郑轩关系还算不错?是!
郑轩扶着孟清往回走,此时已经是十月多了,被带着微微寒意的风一吹,孟清也清醒很多。
郑轩忍了忍了,最后还是没忍住,“张凌源怎么会在这里?看样子,你们是不是早就见过了”。
孟清点点头,“是啊,那日在困仙山,多亏了他救我”。
郑轩抿唇,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不管在别人面前怎样,郑轩在面对孟清时候,永远像个孩子。
“是吗,那你们是挺熟的”停顿了一会儿,郑轩接着道“孟清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的,一直以来,就帮不上你什么忙”。
孟清诧异的转头,见他面『露』委屈之『色』,顿时很惊奇,抬起手指戳戳他的脸颊,“怎么会这么想,你可知你今年是什么年纪?多少人一生都可能达不到你的高度”。
郑轩撇撇嘴,自嘲道“不过是投巧罢了”。
孟清笑了笑,“这说明你运气好,但凡是大人物,除了他们本身的能力外,气运也是必不可少的”。
郑轩点头,“你今晚心情不太好?”
孟清叹了一口气,“只是想起了那些长埋地下的兄弟罢了,对了,明天,你同我一起去个地方”。
郑轩握住他的手,“好”。
郑轩手里的温度通过两人相握的手,传到孟清心里,让他好受不少,这四年来,他也算见惯了生死,原本以为,他早该不在乎了。
两人回到房间,孟清情绪不高,便让他坐在那里休息一会儿,自己去打点水回来,梳洗一下。
老实说,喝了那么多酒,闹了这么半天,孟清有点累了,所以一接触到床便睡着。
等郑轩端着木盆回来时,便看到这某人斜躺在床上。
郑轩将木盆放在架子上,将『毛』巾沾湿,擦拭着孟清脸颊。
看着看着,郑轩便有些走神了,孟清长得很好,不比那些世家公子差,更何况这些年来的沙场生涯,让他多了一些别样的韵味。
郑轩放下『毛』巾,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心里便不满足两人只当兄弟了。
他接受不了,孟清可能会和一个女人成亲,两人拥有自己的孩子,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他心里便像是有钝刀在割一样,痛得不能自已。
郑轩碰了碰他的眉头,呢喃道“我该拿你怎么办?”
郑轩心里很恐慌,他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受控制。现在的他,看不得孟清跟任何人亲近。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叫嚣,是他的,孟清的他,任何人都不能抢走!
酒气在空中散发,点燃了郑轩体内的酒精,也点燃了他压抑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