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做系统很多年了-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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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勇的战士们,坚持下去,我们会胜利的”。孟清一边杀敌,一边鼓舞士气。
但是古代战争,人数,是决胜的关键!
一刻钟后,他们只剩下千余人了。人数太多,他们的布防全被打『乱』,是能紧紧围成一圈,减少伤亡。
两刻钟过去了,他们只剩下百余人了。
“噗呲”,孟清瞪大眼睛,眼睁睁看着文聪倒在自己面前。
“文聪,你坚持住,援军马上就到”。孟清掏出怀里的『药』,颤抖着手往伤口上撒去。
文聪按住他的手,咧嘴笑了笑,“将军,没用的。文聪这次,没那么幸运啦。”
“别说话,坚持住”!
文聪看着心口的箭,艰难的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
“将军,我,家就在盘龙镇,你若是有时间,替我回去看一眼。我老婆,肚子里还怀,怀了一个,这是孩子的礼物,告诉他,他爹可能看不到他了,将来别埋怨爹”!
孟清刚接过,文聪的手便沉了下去。
孟清捏紧玉佩,眼眶的泪,模糊了视线。
“将军,我们掩护你,快走”。
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孟清抹干泪,拿起剑冲向敌人。
“要走一起走”!
大越人能『摸』到这里,肯定是发现了大后方,斥候的信应该已经送回去了,援军马上就来。
“将士们,援军马上就到,保住自己的『性』命,撤离!”
“我来断后”!
“将军”!
“别废话了,快,不然都得死在这里。我武功好,没有你们,我活得下去”。
或许是看到胜利的希望,他们终于杀出重围。
后面追兵步步紧『逼』,孟清与部下都分开了,看着越来越近的追兵,孟清苦笑,就算他武功再高强,也不可能以一挡千。
孟清捂着伤口,快速的往前跑去,停下来,只有死路一条。终于,孟清眼前一亮,前面有座山,深山。
等大越军队赶到的时候,孟清已经进山了。
“军师,还追不追?”
“不用追了,这山被称为困仙山,神仙进去了,都不可能出得来,一个小角『色』而已,不用在乎”。
困仙山果然名不虚传,即使是孟清这样终年混迹与山林的人,也被困住了。
这山常年弥漫着大雾,可见度极低,再加上常年无人涉足,危机四伏。
孟清走着走着突然感觉自己全身无力,似要昏厥过去,孟清一咬舌尖,清醒了两秒。
这雾有毒,通过呼吸还有孟清身上的伤口,雾慢慢的渗透进去,等孟清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第63章 猎户受vs秀才攻()
孟清身上有伤; 之前又历经一场大战,能坚持到现在实属不易。
在他倒下后,一条五彩斑斓的小蛇迅速游到孟清附近的草丛,很快; 便游到孟清身边,它昂起尖尖的头部,迅速往孟清身上咬去。
就在得手的那一刻,一个大石块飞过; 将蛇带离的砸得老远; 然后剑光一闪,蛇被劈成两半。
渐渐的; 白雾中出现了一个人影,那人站在孟清面前; 看了他半响,最后将他背走。
话说,大越军队放弃追击孟清后,返回途中便遇到后方支援的援军,双方又是一场恶战。
大越先前与孟清带领的先锋军交战,又是长途跋涉而来,筋疲力尽之下; 倒下的人越来越多; 越来越快。
大越将领虽不甘心此次偷袭失败; 但尚有理智在; 挥手开始撤退。齐国强援虽到; 可以是急急忙忙赶到,没有足够的准备,这一仗,是打不起来的。
司马寄带军回城后,坐在桌边,听着属下的汇报,面『色』越来越沉重起来。
“你是说,孟清往困仙山方向撤退?”
“是的,大将军,我们与孟将军分开的时候,的确看到他往那个方向撤退。属下带人往那条路寻去,没有发现孟将军人,也没发现孟将军尸体。根据路上行军痕迹,发现大越军队曾在困仙山停留。所以属下猜测,孟将军可能进了困仙山”。
司马寄面『色』一变,困仙山是个什么地方,他再清楚不过了,孟清若真的进了哪里,凶多吉少!
“你带人继续在困仙山附近搜索,务必不能放过任何线索。尽最大的可能找到孟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属下明白”!
那人走后,身后的幕僚叹道“孟清这次怕是凶多吉少呀,真是天妒英才!”
司马寄没说话,心里很是怅然,这孟清跟着他这些四处征战,大大小小的战事,只要是交给他的,就没有失败的,说句百战百胜也不为过。
这次更是带领一万余人士兵,成功拖住大越三十万军队,为战争赢得先机。
“这一次,不管他回不回得来,本将军都回为他请封,正三品抚威将军”!
幕僚点头,又道“合该如此,不过,不知将军可收到消息,皇帝派遣今年的新科状元来监军,据探子报,那人马上就到了千峰城”。
司马寄冷哼,“不过黄『毛』小儿一个,不足为惧”。
幕僚点头,“这倒是,连中三元又如何,到底是个十几岁的黄『毛』小儿。不过,你说皇帝此番派他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皇帝真是老糊涂了,再也不见当年的英明睿智。有魏家在前,我司马家,又能落到什么好处不成”?
“将军慎言,不过,皇帝陛下近年来身体每况日下,将军未尝没有退路”?
司马寄看了他一眼,“先生有何高见”?
“朝廷上,支持三皇子和五皇子的各持一半。中立派更看中大皇子,毕竟占了‘长’字”。
司马寄打断道“那十二皇子宁王呢?”
幕僚摇头道“魏家满门抄斩后,势力尽数拔起,暗地里已无多少势力。皇帝因着魏家不待见十二皇子,前些年,因益州陈州附近州郡,先是大水再是大旱,皇帝降罪与他,一贬再贬,他与大位怕是无缘了”。
司马寄沉思不语。
『迷』『迷』糊糊见,孟清感觉有人在自己身上『摸』索。
多年的警觉,孟清瞬间的惊醒,“谁?”
“嘶,”胸口一痛,孟清又倒了下去。
“受伤了还不老实!”
孟清抬眼看向来人,惊道“怎么是你?”
那人得意的摇摇头,“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快感谢我,你这条小命可是我救回来的”。
孟清翻了个白眼,没理会他,然后四周打量起来,才发现,他正处于一个简陋的洞『穴』之中,他身下躺着的地方,就是一块大石板。
“这是哪,你怎么会在这儿”?他要是没记错的话,他进的那座山十分危险。
“这里是困仙山后山,再说了,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那人一边往孟清身上抹『药』,一边挑眉道。
“嘶,轻点,想痛死我是!”孟清吸了一口冷气。
“哼,在『迷』障林里待了这么久,伤口都腐烂了。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你怕是早就死了”。
孟清看了他一眼,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叹了口气,轻声道“谢谢你了,真的。不过,张凌源,你还没回答我,你为什么在这儿呢,你不好好的在回春堂待着,跑这里来干什么,这里离清河镇可十万八千里呢”。
张凌源扯扯嘴角,“要是可以,谁愿意背井离乡?”
孟清脸『色』一变,“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可能不知道,你跟着马队走后,发生了很多事。张棋,那个混蛋,他竟然联合济世医馆,诬陷回春堂卖假『药』,坑害百姓,不仅砸了回春堂多年经营的名声,就连我师傅的名声也尽数毁尽。若不是我父亲早有先见之明,将我送到军队里当军医,恐怕我现在也落不到一个好字”。
孟清一时沉默下来,他和回春堂的人都挺熟的,当年卖人参结缘,后来,孟清每次受伤买『药』,去的都是他家。特别外伤是很严重的外伤,都是张凌源治的,可以说,他救过他很多次。
两人虽然气场不和,见面就怼,但从心里来说,两人是好朋友的。
“你,别难过了”。孟清看着他,也不知该怎么安慰。
“哼,谁要你可怜?”张凌源转过身,缓和了一下情绪,然后笑着拍了拍旁边的盔甲,打趣道“你不是跟着马队吗,怎么现在倒是当了兵?看样子,还混得不错”。
孟清摇摇头,“再不错,现在不是还躺着这里,靠你救命?”
“嗯,那倒是”。
“对了,你说你当军医,怎么当到这深山里来了”?孟清忽然想起不对劲的地方,这人一直『插』话,还没回答他之前的问题。一个军医,为什么会跑到深山老林里
张凌源紧锁眉头,由犹豫了一会儿道“唉,这件事,说起来话就长了,我”。
“凌源,你在跟谁说话?”
张凌源一顿,然后转身看向门口,道“大,大先生,我从山里救回来一个人,没想到是以前的老乡”。
孟清往门口看去,只见一个面容威武,大概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站在洞『穴』门口。
那人缓缓的走进,站在孟清面前,仔细的打量着他,看到床头放置的盔甲,瞳孔一缩,厉声道“你是齐**人”!
孟清一愣,坚定道“是”。
那人看了孟清半响,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凌源连忙道“大先生,我朋友叫孟清,他
以前是个猎户,经常混迹与深山老林,若是有他在,我们或许可以出去,而且大先生放心,我这位朋友为人义气,品格高尚,看他一身正气,看着就像是好人”。
孟清脸抽了抽,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夸奖的话,不过,听起来怎么不太对劲儿?什么叫看着就像好人,他本来就是好吗?
被称为大先生的人冷哼一声,“不惹麻烦便好。”
孟清赶紧道“先生放心,我孟清绝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那人没理会孟清,只道,“你可知道现在是哪一年?那一月,外面发生了什么大事”!
“现在是嘉元六十四年九月中旬,大事倒发生了很多,齐国和大越开战,阜南知府王勉贪污受贿近百万,满门抄斩,还有”。
孟清下意识觉得此人不简单,所以说的都是一些大事。
孟清一边说,一边观察两人的表情,奈何他们始终静静的听着,面部表情不变。若不是他了解张凌源那小子的小动作,当真以为什么不关心他所说的。
“大人,再过两天便能到千峰城了”。
郑轩猛的合上书,眼里闪出奇异的亮光。
压下心里翻涌情绪,沉声道“知道,下去”!
报信的士兵恭敬的退下,丝毫没有轻视这位年仅十六七岁的少年监军。
郑轩推开驿站的窗户,看着窗外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峰,心里一阵激『荡』,那里便是千峰城,孟清哥就在那里。
四年的时间,他从一个秀才一路考到了解元会元再到状元,从一个初入官场稚嫩的小子,在诡谲多变的朝堂上挣扎,在吃人的政治里求生,最后能得到皇帝的赏识,委以重任,这一路,他走得有多艰辛,只有他自己知道。
现在,他总算有点能力,可以帮得上孟清哥了,就是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郑轩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