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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皇帝打脸日常-第66章

小说: 皇帝打脸日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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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谦一颗心差点跳出胸腔。

    曾经,刘月也这样亲过他,唯一的一次,后来他再也没见过她,沈谦猛地站起来,差点没撞翻书案,一把将刘月抱在怀里。

    轻轻的人儿,好像柳条依偎,他低下头抵在她头顶,终于相信这是真的了,他不是在做梦,他不是。

    沈谦落下了泪。

    他没有想错,刘月是喜欢他的。

    捧起她的脸,沈谦吻了上去,迟来的,二十二年的吻。

    门外,沈静眼睛也湿了,她擦了擦,心想等今日过后,父亲恐怕就要致仕了,她会将鸟铳改良好,代替父亲去对付金国的。

第62章() 
刘月离开了皇宫。

    但给陈韫玉留了一件小衣衫,是给女儿穿得; 她一看就知; 虽说这样式一模一样; 可绣得果子配得『色』每只都不同,这样; 跟昀儿一起穿上的时候; 很有意趣。

    “夫人的手真巧。”陈韫玉感慨; “什么时候我也能绣这么好呢?”

    祁徽手指抚过这小衫,想到刘月说的话,她不曾给他做过一件衣服; 一时五味纷杂; 但过得片刻; 他又笑起来。

    正如陈韫玉所说; 没有更坏的了; 至少他看到过自己的母亲,也知道了她的一生……

    刘月离开之后; 沈谦致仕时坦白了这件事,他没有怪责,这团『乱』麻,时至今日到底是解开了,不管是好是坏,他最终也有了解脱之感,再不会去在意,去设想; 去回望。

    他会一直朝着前方而去的。

    “等多做做,女红自然就会好的。”祁徽斜睨她,“你还欠朕几十件,不,几百件中衣呢。”

    陈韫玉听得差点吓死:“什么时候欠了这么多……”

    “怎么没有?”祁徽挑眉,“不是让你多做几件,让朕换着穿吗?这一年三百多日,当然要做三百件的了。”

    陈韫玉竟是反驳不出,暗道,就算十天做一件,也得做好几年啊,面上登时就有些灰暗。

    祁徽差点笑出声。

    其实他刚刚说出口就发现不对,因为轮换着穿,哪怕十件也够换着了,哪里需要这么多,又不是穿一件扔一件,但她却当真了。

    生了孩子更傻了。

    但陈韫玉就算没想到,也不会真做这么多的,反正祁徽又不会拿她怎么办,她才不答应呢,假装没听见,叫『奶』娘把孩子抱来:“都吃饱了,给皇上看看罢。”

    『奶』娘得令,很快就去抱了来。

    陈韫玉看到女儿就忍不住伸手,是了,她的女儿叫妙妙,光听名字便觉得可爱,当时祁徽告知,她立刻就喜欢上了。

    祁徽拦住她:“坐月子呢,抱什么?太医说了,不能受力。”

    陈韫玉无言:“这才几斤重啊?”

    虽然是有这个说法,可宋嬷嬷还是准许她抱一会会儿的,到他这里,分毫不让。

    “反正不行。”祁徽伸手将两孩子接在怀里,朝他们现在穿得衣服看了看……为了分清楚,他早前吩咐过,女儿必须穿粉红,水红,杏红,带红一类的颜『色』,而儿子不准穿红的,这样就不会头疼了。

    现在果然一目了然。

    左边是儿子,右边是女儿,他忍不住笑,真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对龙凤胎,也不知道长大以后会不会还是一个模样。

    陈韫玉没得抱,趴在旁边,拿手指『摸』儿子女儿嫩乎乎的脸占点便宜。

    “过几日满月,朕请了你娘家的人过来。”祁徽道,“你记得吩咐膳房,除了他们,四叔四婶,周王都会来。”

    “这么热闹!”陈韫玉高兴极了,抬起头就在祁徽脸上唧了下,“好,我等会儿就准备。”

    太随意了,祁徽不满:“你就这么谢朕?”

    陈韫玉道:“那皇上要妾身如何?”

    祁徽眯起眼眸:“你往前怎么亲的不记得了吗?”

    “两孩子在……”陈韫玉暗道,当着他们的面,多不好啊,“皇上不是要看孩子吗?”

    “已经看好了,你瞧,又在睡了,而今太小,没什么看头,好像两只小猪似的,光是吃和睡。”他凝视着她,“还是阿玉好看。”

    陈韫玉心一跳,可马上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没有瘦下来呢!”

    十分懊恼。

    祁徽将两个孩子交给『奶』娘带出去,把她搂在怀里:“这样也挺好,毕竟不是时常见到的,等真的瘦了,我说不定还会想念你胖的时候。”

    可陈韫玉全然没发现她胖着,有什么可留念的地方。

    他低声笑,在她耳边道:“你最近身上的『奶』香味前所未有的浓。”

    陈韫玉的脸腾地红了,想到晚上他经常啜她的样子,身子都有些麻麻的,咬着唇道:“皇上,您越来越没个正经了。”

    “那你喜欢朕正经还是不正经?”

    陈韫玉毫不犹豫:“正经。”

    “口不对心。”祁徽道,“分明不正经的时候,才叫皇帝哥哥。”

    陈韫玉恼得想下床,刚刚背过身,就被他压在了身下:“朕今日早上给你父亲升了官,任工部左侍郎,你说,刚才那个吻像话吗?”

    她惊讶:“父亲升官了?”

    “是,高兴吗?”他对着她眼眸,哑声道,“快亲朕。”

    她被他勾得心跳一阵快,慢慢低下头,在他唇上『舔』了『舔』,拿舌尖画圈圈,将它轻轻的吮吸,男人看出她的诚意,反攻向了她。

    吻得越来越是激烈了,陈韫玉脸颊通红,颤声道:“皇上,还不行呢,再说……我脏脏的。”她都不能洗澡,只是擦,自己都嫌弃。

    他道:“没事,朕不嫌弃。”

    为他受苦生得孩子,这坐月子也是他连累的,他怎么好嫌弃?

    陈韫玉见他在自己身上亲,心里感动,要不是真的不行,她这会儿得主动给他……

    看出她的想法,祁徽笑道:“阿玉,你别担心,我不做别的。”自从她怀上孩子之后,他已经慢慢学会这种忍耐。

    两情相悦又岂在这一件事?

    他果然停了手,抱着她入眠。

    孩子满月那天,陈韫玉已经可以正常走动了,不过听宋嬷嬷的意思,最好再休息一个月,这样更安全,故而仍没有出去,怕吹到风。

    成王妃先来这里陪她,送给两个孩子一人一个金锁:“我一直担心你呢,看娘娘如此娇弱,怕受不得这苦,幸好平安。”

    “托您的福。”陈韫玉笑道,“也多谢四叔与您送的一车东西。”

    “那是应该的,我们淮安如今有这样的势头,都是得皇上庇护,相公天天念叨,说大梁有如此明君,真是大幸。淮安如今也越来越好了,匪徒贼寇除尽,百姓们得以安宁,今年必是个大丰收!”

    夸赞祁徽的话,她听了一点不嫌多,陈韫玉笑容满面。

    过得会儿,陈家的人也一起过来了,其实不止陈敏中升了官,陈敏安也升了一级,甚至连远在岷县的许家,祁徽也有调回来的意思。

    故而老夫人高兴坏了,拉着陈韫玉的手恨不得哭起来。

    罗氏跟陈敏中一人抱着一个孩子看,两人笑得合不拢嘴!

    整个宫里都洋溢着欢喜之意。

    日子风平浪静得过去,陈韫玉很快便出了月子。

    为了让自己瘦下来,除了服用太医开的方子,她没事儿也按照宋嬷嬷教的法子刻苦锻炼,半个月内终于颇有成效。

    这一日,祁徽邀她去狩猎。

    陈韫玉笑盈盈跟宋嬷嬷道:“幸好瘦了,不然骑『射』服都不能穿!”

    那多难看?

    宋嬷嬷瞄她一眼:“娘娘,您怎么就没想到,您不瘦,皇上未必会请您去打猎,”说罢拿来一套骑『射』服,“瞧瞧,皇上钦点的。”

    陈韫玉一看,嘴角忍不住弯了弯。

    是那套玉『色』宽边的杏黄『色』骑『射』服,那时候她穿着去学骑马,他说只能穿给他看……陈韫玉拿起来,去里面换上。

    祁徽这时候走了进来,听说陈韫玉在穿衣,心里便是升出了几分遐想,等待的时候耐不住将两孩子抱了过来,拿个小鼓逗他们玩。

    只可惜太小了,反应不大,昀儿还会甩两下手,妙妙只眨眨眼睛,祁徽暗想,许是像陈韫玉,瞧瞧这懒样子,刚来宫里也是又吃又睡的,倒不知怎么没成个胖子呢。可看着又喜欢,低下头在女儿的小脸蛋上亲了亲。亲完了,又拿起他们的小手握在掌中。

    陈韫玉出来的时候,男人甚至在亲儿子的小手,看样子恨不得放在嘴里咬一口了,她由不得想到当初这孩子在肚子里时,他是怎么一口兔崽子,混小子的,然而生下来,却极为疼爱。

    “皇上。”她叫他。

    祁徽轻咳声,将儿子的手放回去:“你穿好了?”

    “嗯。”她微微一笑,“现在就走吗?”

    还是以前那骑『射』服,但因她身段没有恢复到之前的样子,简直是绷得更紧了,胸前波涛汹涌,祁徽看一眼,身上就有些热。

    “走。”他拉住她的手,走去外面一早停着的马车上。

    并不想惊动旁人,那马车也是普普通通的。

    不像龙辇这般大,陈韫玉见马车出了宫门,想看一看京都街道而今的样子,便是想将车帘拉开来,谁想到手指刚刚搭上,就觉腰间一紧,男人搂住了贴上来,一句话不说,便在她脖颈上亲吻。

    为了骑马,她头发都高高的束起来,毫无遮拦,立时被他亲得浑身发颤。

    “皇上……”她求饶。

    他呼吸略重的解开她腰带。

    陈韫玉耳朵发烫:“皇上,我好不容易穿上的!”

    这么紧的骑『射』服,要不是为了穿给他看,她何苦拼命裹在身上呢,差点都透不过气了。

    “让你穿,不就是为脱吗?”祁徽咬她耳朵,手指不停着,“阿玉,我忍了好久……”

    “胡说,前日才做过的。”陈韫玉恼,她又不是才出月子,也记得这不要脸的男人说趁着还没瘦下来,要多多益善。

    祁徽挺身而入,哑声道:“我是说许久不在外面,你又穿成这样,”他真的忍不住,“谁让朕的阿玉这么好看呢。”

    百看不腻。

    “阿玉,我喜欢死你了。”

    陈韫玉原本还想抵抗两下,听到这句,登时觉得自己被劈头盖脸的海浪给淹没了,心跳得杂『乱』无章,哪里还有什么力气,在他的热情之下,只剩下哼叫的份儿,还有满心的喜悦。

    他是第一次说喜欢她呢,而且还是喜欢死了。

第63章() 
马车行到平苑时,祁徽将将折腾完。

    陈韫玉手忙脚『乱』的收拾骑『射』服。

    看她惊慌的样子; 祁徽道:“别怕; 朕扔得远远的; 没有弄皱。”

    这难道也是好事儿?陈韫玉咬牙:“我的头发呢,也『乱』了。”

    刚才被他甜言蜜语哄骗; 一时就晕了头; 忘了等会儿还要出马车; 这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乱』七八糟的。

    “都是黄门,有什么?”祁徽是不在乎的; 但见陈韫玉这样; 便是挪过来给她束头发; “朕给你整理好。”

    结果女人头发太滑; 将他弄得额头上冒出了汗; 第一次发现竟是比批阅奏疏还要麻烦,可他许下的承诺自会做到; 祁徽继续梳理。

    陈韫玉噗嗤一声:“晓得难了罢?”

    “再难,朕也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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