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皇帝打脸日常 >

第5章

皇帝打脸日常-第5章

小说: 皇帝打脸日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是一无所得。

    难道这两个人昨夜没有圆房?可陈韫玉的手腕上分明有淤迹,她想着,目光一扫,落在了枕边两条红绸上……这,难道是被这个绑了不成?这二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哪怕汤嬷嬷经验老道,也是想不明白,叫宫人将白罗布拿了,疾步往慈安殿走去。

    祁徽与陈韫玉下了龙辇,行到殿中。

    “见过母后。”二人双双行大礼。

    吴太后满面笑容。

    女官将茶端过来,祁徽与陈韫玉先后给吴太后敬了茶。

    “都起来吧。”吴太后瞧一眼陈韫玉,只见她粉面朱唇,娇美无双,心里越发喜欢,又看一眼祁徽,笑容更深了,长得真像先帝。瞧见二人并肩而立,她似乎回到了那一日,十六岁那年,她与先帝祁衍也在这里,向太后敬了一杯茶。太后送予她一匣子的首饰,祝她与祁衍早生贵子,可是……老天给予她太多,结果收走了最大的福分,她这一生,竟不能诞下孩子。

    但祁衍是皇帝,不能断后,她主动替之扩充后宫,祁衍却瞧不上那些女子。

    然而,她太想有个与祁衍的孩子了,千挑万选,寻到一个与她相似的姑娘,最终与祁衍生下了祁徽。

    从那一刻起,她便是将祁徽养在了身边。

    这儿子现在终于也成亲了,吴太后笑容满面,朝宫人使眼『色』,令她将一个描金的檀木匣子给陈韫玉:“阿玉,这是太皇太后曾经赐予的,我用掉了一些,这些剩下的,便送给你罢。你打开瞧瞧,可喜欢?”

    拿在手里,非常的重,陈韫玉道谢之后,将盒盖打开,只见里面珠光宝翠,应有尽有,小到珍珠,大到玉佩,红宝,绿宝,手镯,华胜,在阳光下亮得触目,她受宠若惊:“母后,恐怕儿媳承不起。”

    “这算什么,哪日你替皇上诞下龙儿,我送你一座殿的宝石。”吴太后笑得有点张狂。

    陈韫玉心头咯噔一声,心想,皇上都没有碰她,怎么生孩子。

    看起来有点畏缩,吴太后笑容微敛,片刻之后叫宫人端来早膳。

    “时辰不早,都快些用了罢。”

    二人应声。

    心里发虚,陈韫玉胃口又减了一半,眼见汤嬷嬷这会儿过来,在吴太后耳边低语,她的心更是跳得七上八下,忍不住朝祁徽看一眼,可祁徽好似一点不担心,面无表情,姿势也很慵懒,不像他们家,不管是父亲还是弟弟,用膳时都是坐姿端正。不过即便如此,他懒洋洋的,竟也不难看,浑身还是贵气『逼』人,好似发现她的目光,祁徽突然看过来。

    陈韫玉忙低下头去。

    祁徽嘴角挑了挑,放下筷道:“母后,您与皇后慢慢用吧,孩儿要去炼丹了。”

    要不是汤嬷嬷来,吴太后肯定要训斥几句,这新婚第一日还去炼丹,但现在,她瞥了一眼陈韫玉便是道:“去吧,记得别待太久,这丹方又不是舒适的地方。”

    祁徽答应,甩袖而去。

    吴太后叫宫人撤走膳食,看着陈韫玉道:“阿玉,昨晚上,皇上没有碰你吗?”

    该来的到底来了,陈韫玉红着脸,点点头。

    勿论从哪里看,这姑娘都极好啊,她挑得多久才选到一个……

    汤嬷嬷为吴太后解忧,说道:“娘娘,奴婢可是教过您的,皇上身子病弱,您该主动些。”

    陈韫玉咬着唇,不说话。

    吴太后叹口气,到底是小姑娘,如何让她主动,又不是青楼女子,那种做派学不来的,也是太过为难了,吴太后斜睨汤嬷嬷一眼:“你这法子不可行。”

    “那娘娘,您手腕上的伤又是如何?”

    “是妾身睡相不好,皇上怕吵着,将妾身一只手绑在围栏上所致。”

    这话一出,吴太后的眼睛都瞪圆了,这般国『色』天香的姑娘,祁徽不急着享用,竟然还绑起来,这,这孩子……她非常慌张,连忙招来张太医,询问道:“你与皇上看了这么多年的病了,皇上到底可能应付洞房?”

第6章() 
吴太后就是这个意思。

    在她看来,男人遇见这种绝『色』,定会动心,她年轻时未曾入宫,便是甫一『露』面,就能引得公子们青睐,『性』子急的,第二日都能上门提亲,只她这等容貌,世间少有,自然是要入宫的。且皇上当年也是俊秀无双,好比谪仙下凡,人人皆道珠联璧合,是以她与祁徽择妻,也是要寻一个容貌般配的,才能诞下她想象中的皇孙。

    谁料,祁徽竟不圆房,不是身子不行,还会是何理由?

    见吴太后急切的样子,张太医抚一抚颌下美须道:“皇上先天不足,有血毒之症,但能不能行人道,各人各异,微臣不得而知。”

    “那如何是好?”吴太后眉头深锁。

    “娘娘不用着急,也不要去『逼』迫皇上。”张太医劝导,“此事实在急不得,尤其男子,越是『逼』迫,恐越是无能为力的。”

    吴太后叹口气,吩咐张太医:“既然来了,你看一看皇后手腕的伤,予她调方膏『药』。”

    张太医领命。

    等到他告退,吴太后叫陈韫玉坐在身边,哄道:“阿玉,皇上最近身体不适,并不是不喜欢你,你得有些耐『性』,等皇上病愈。”又忍不住夸她,“你这般好看,谁不喜欢呢?是不是?切莫灰心丧气。”

    这种哄孩子的话,陈韫玉怎么会信,外面都说皇上活不长,如何病愈?不过太医都来了,太后还叫她有耐『性』,那祁徽定是仍不会碰她,顿时心头一喜,点了点头。

    吴太后看在眼里,心道这孩子到底是傻,一入宫门深似海,这男人要还不能人道,更是没有乐趣了,不过这样也好,若是早尝过甜头,深宫寂寞,谁知会不会生出别的念头来。她笑一笑:“午膳想用什么,尽管去御膳房说。”又招来两位宫人陪着她回去,“往后,都由云竹,云梅来伺候你,对宫里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问她们便是了。”

    “是,母后。”陈韫玉乖巧的答应,告退而去。

    瞧着这婀娜的背影,吴太后怎么看怎么喜欢,可惜自己这儿子竟无福消受,她忍不住拭了拭眼角:“难怪我早先要予徽儿择妻,他并不愿意,原来有这等难言之隐,都怪我,急着要抱皇孙,叫他受苦了。”面对如此绝『色』,只能看着,可不是一种折磨吗?

    汤嬷嬷垂着头,也不知该说什么,半响道:“娘娘便先等一等吧,皇上从未接触女人,不习惯也不定呢。”

    吴太后黯然:“只能如此了。”

    延福宫里昨夜安静,早上有雪白的罗布拿出来,太后又请了张太医,宫中多少双眼睛,上百张嘴,难免会产生什么想法。酒醋面局一间屋里,此时几个小黄门便是在窃窃私语。

    “还用说,定是不举,不然皇后还能保住清白吗?”

    “怎么,你瞧见那罗布了?”

    “我是没有,但有人看到了,再说,昨晚可没要水,这谁都清楚罢?长青这小兔崽子,胆子小不敢说,但他这样儿,瞧一眼就知道在想什么……你们想想,娘娘的样子,都见过吧?来的时候,宫里那些禁军但凡瞧见的,哪个眼睛不跟长了钉子似的,这皇上要能行,还会这般?”

    “可不是,这皇后就算到我们这些个人手里,也不至于还白璧无瑕……”

    没未说完,门哐当一声被踢开了,有个高大的身影走进来,厉声道:“还要不要脑袋了,皇后娘娘也是你们配谈的?”

    那几个黄门见是禁军统领蒋绍廷,吓得连忙跪在地上。自从祁徽出生,那先帝很快便病死了,太后娘娘垂帘听政,重用外戚,这宫里啊,皇帝好糊弄,太后那一系的,却谁也不敢得罪,几个人连忙告饶。

    “给我滚出去!”蒋绍廷用力一脚踢在个黄门身上。

    几个人屁滚『尿』流,跌撞着逃了。

    他不解恨,将桌子又一脚踢散。

    看着一地的碎屑,他从腰间解下酒囊喝了一口,昨日陈韫玉出嫁,他予她开道,眼睁睁见她入了洞房,当时气闷的睡不着,躲在这酒醋局喝了一夜的酒,刚刚醒就听到这番话。

    祁徽,居然没有碰她吗?此种绝『色』,世间难求,哪个男人会忍住不要,若换做他,定会将陈韫玉抱在怀中好好的疼,想到那张脸,娇若春花,她的眼,她的眉,她的唇……仿佛就在面前,蒋绍廷的脸突然通红,抬起手将酒囊里的酒尽数喝了个精光。

    陈韫玉回到延福宫,很快张太医便命人送来『药』膏,云梅取了予她抹上,清清凉凉的,瞬时就舒服多了。

    “娘娘要吃什么,奴婢这就去膳房。”

    “会不会太早?”陈韫玉问。

    “宫中膳食样样精美,便是需花费功夫的。”

    陈韫玉倒是有想吃的,她心情不错,不用再担心画册里的事情,不过祁徽就可怜了,看吴太后的样子,都知病得厉害,她想一想道:“叫膳房做几样皇上喜欢吃的吧……皇上胃口可好,你觉得做几样合适?”

    “皇上寻常四个菜足够,吃得不多。”

    “那便多添两样好了,我要吃个梅花鸡,还有罗蓑肉。”

    云竹应声,去往御膳房。

    无事可做,陈韫玉昨晚上睡得也不算好,便是去床上歇了歇。

    这一睡,就到午时了。

    眼见祁徽不曾回来,她问道:“皇上还在丹房吗?”

    “是。”

    “那该如何?”陈韫玉问。

    云竹心想,这娘娘挺聪明,什么都事先问她们这些个奴婢,倒是不容易做错事情了,她实话实说:“皇上待在丹房的时候,便是不喜别人去打搅的,连太后娘娘都没有办法。”

    “既如此,我便自己先用了。”陈韫玉真怕又惹着祁徽,其实比起同他一起用膳,一个人肯定自在多了。

    她坐到桌前,眼见桌上佳肴,『色』香味俱全,便是满心欢喜,将六个菜都吃了个遍。

    丹房里,热气滚滚,祁徽坐在里面,浑身由不得冒出汗来。

    府军前卫陆策正禀告要事,得祁徽的令,他暗地彻查影子杀手这一组织,今日终于水落石出:“皇上,那首领名阮直,去年中举,隐藏于官署,而今在刑部听政……倒不曾伤及无辜,专诛贪官。”

    祁徽沉默了下。

    前几年他借寻找仙土为由,探查民情,一路所见,触目惊心,也不怪乎近年起义四起,冷笑道:“皆因曹国公只手遮天,党同伐异,致使官员尸位素餐,官『逼』民反才有此『乱』相。你去同那阮直说,往前罪行既往不咎,他可戴罪立功,将来,朕必厚待,反之,他就等着掉脑袋罢。不管是大理寺,还是刑部,就盼他落网,不仅如此,恐他一家都会遭受牵连。”

    “微臣会传达圣意。”

    偌大的丹房只他二人,空空『荡』『荡』,就如他出生那日起,生母被迫离开,生父莫名去世,他身边几乎空无一人,除了那些虎狼之徒。祁徽瞧着陆策,缓缓道:“朕而今可信者寥寥无几,知你不易,陪着朕吃喝玩乐,在外得个纨绔子弟的名头。”

    “皇上。”陆策忙道,“比起皇上,微臣这点舍弃算什么,只要皇上能重登大宝,救百姓于水火,让大梁免于破国之危,微臣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他忠心耿耿,可表天地,祁徽微微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