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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皇帝打脸日常-第31章

小说: 皇帝打脸日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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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皇上不是说,是您四叔吗?”

    “对朕来说,普天之下皆是臣子,对你来说,也是一样,你要记得了。所以,只要不是说什么糊涂话,做什么糊涂事儿,都不必忌讳。”祁徽摩挲着她手背,“再说,朕就在你旁边,不用怕。”

    有种安定感从他手掌传了过来,陈韫玉点点头:“那好,皇上既这么说了,妾身就随意些。”

    走入文德殿,成王与成王妃偕同两个儿子立即行叩拜大礼,请圣安。

    “平身。”祁徽道,“远道而来,辛苦了,坐下说话罢。”

    声音十分的清越,成王这时才敢抬起头仔细打量,只见这年轻帝王生得极为俊秀,长眉入鬓,眸如星辰,如皓月照人,就是气『色』不太好,但想到病了这些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也是急不得的。

    他坐下来,眸『色』有些发红:“往前大皇兄在时,经常会召臣等入京,叙叙旧情,谁想这一次竟是隔了二十余年,不知不觉,皇上也是弱冠之年了。微臣期间想过入京,奈何祖训如山,不敢僭越。”

    生父早早去世,祁徽对他的印象,都是从旁人口里东听一点,西听一点的,并无一个清晰的印象,甚至于他的死,也是全凭猜测。故而见成王说经常来,倒是好奇道:“朕对此事一点不知,父皇当真常请四叔来宫里吗?”

    听到他叫四叔,成王心花怒放,那话更是滔滔不绝:“臣刚刚去封地那会儿,真的是每年都回来,大皇兄素来与臣亲和,每次臣回京都,都要与臣大醉一场的。且都在年前召见臣,等到下雪,还一起去打猎,臣经常在京都住上一个月,等到年后再走。有时候端午也会来,在白河观龙舟,不过说起押注,没有一次猜得过大皇兄的。”

    他眉飞『色』舞,怀念着这一段兄弟情。

    而成王妃却趁机观察陈韫玉。

    没想到,皇上召见他们,竟是带了这皇后一起,可听闻,这皇后乃吴太后所指,是吴家的远亲,皇上何以竟还容得她?成王妃心里奇怪,思虑时,陈韫玉朝她看过来,微微一笑,那眉眼仿若含了春光,刹那间,成王妃竟有种满室生了芬芳之感。

    难怪呢,心下顿悟。

    这时祁徽又问道:“后来呢?朕听闻父皇病重,沉溺炼丹。”

    成王刚才的轻松登时就有些收敛了。

    “怎么,父皇再没有请四叔入京吗?”祁徽挑眉。

    “倒也不是,”成王道,“臣记得,是明嘉二十一年,请过一次,”看向成王妃,“是?”

    成王妃好笑:“我怎知,那会儿你还未成婚,我仍在湖州呢。”

    “啊,是的,是的。”成王挠挠头,“应该就是明嘉二十一年,臣那时去封地刚刚第八年,那日先帝宣召,臣便回了京都,当时还有靖王,那时候,先帝确实喜食金丹,臣还曾劝解过……”

    “靖王也在?”祁徽挑眉。

    说到这个人,成王略微坐直了身子,祁衍早早被封为太子,靖王是二皇子,他是四皇子,算是至亲的三个人,不过祁衍寻常不太请靖王,那次是有原因的。成王道:“是的,二皇兄也在,大皇兄是想借他的兵对付曹国公,说曹国公想要杀他,夺祁家江山。”他有些不安,因为靖王这个人向来彪悍,各自封为藩王之后,他是不同他来往的。

    “靖王没有同意?”

    成王点点头,当时两人还大吵了一架,祁衍将满桌子的菜都摔了,他第一次看到大皇兄如此失态,汤水沾了一身,气喘吁吁……但也理解是为何,他身为帝王,却连自己的弟弟都差遣不了。

    后来,他再也没有见过祁衍,印象里,那个自信堂堂,潇洒俊逸的大皇兄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成王微微叹口气。

    在一年之后,听到了祁衍驾崩的噩耗,然而,他们竟都不准来京都吊唁,他在家中痛哭了一场。

    想起往事,成王忍不住拭了拭眼角。

    殿内一片沉寂,祁徽的手指在袖中微微的曲着,没想到靖王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如此嚣张了,实在可恨!如果他当时出兵,钳制住曹国公,也许就不会有后来的那些事情,大梁也不至于衰败如此。

    祁徽眸『色』冰冷。

    眼见这气氛不对头,陈韫玉看一眼祁徽,又看一眼成王,最后把目光落在祁德修,祁德玄的身上,微微笑道:“四叔,您两个孩儿生得真好,平时都学些什么呢?”

    声音甜甜的,软软的,一下吸引了成王的注意:“回娘娘,跟着夫子念书。”

    祁徽也回过了神,问道:“怎么,不曾学骑『射』吗?”

    成王笑起来:“他们都随了微臣,不是这等骁勇之人。”

    “从文甚好。”祁徽道,“天下天平之日,饱读诗书之士才是朝堂最为需要的。”

    陈韫玉笑道:“两个孩子也乖巧,我刚才见他们坐着,很有定力,都不东张西望的,可见家风了。”

    这话叫成王妃很是欢喜:“娘娘谬赞了,他们在家里啊,都像小猴儿似的。这回来京都,许是见到皇上与娘娘天人般的风采,才变得听话了。”

    这个成王妃可真会说话,陈韫玉抿嘴一笑,叫桂心去端来点心:“我一早就叫人准备了,也不知你们路上可曾吃过东西,晚膳还有一会儿,先填填肚子罢。”

    皇后和蔼可亲,成王妃连忙道谢。

    殿内不时得传出欢声笑语,常炳缓缓走过来,在屋檐下停住了,眼见长青就在门口,不过几尺远的距离,便是朝他使了个眼『色』。

    长青悄悄出来,低声道:“公公,有何事?”

    常炳盯着他:“我听说皇上刚才去了铅英殿不说,还把太后送出了宫,可有此事?”

    “是。”

    竟然是真的!

    常炳大为吃惊,眼眸微微一眯:“你而今有出息了,贴身伺候皇上,令箭在手,了不得了!这种大事,竟然都不与我说一声吗?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是怎么来宫里的?”

    长青脸『色』一变,忙道:“公公,此事突然,奴婢事先一点不知。”回眸看一眼,声音越发低了,“皇上一直在文德殿批阅奏疏,然后突然就去了铅英殿,吩咐阮指挥使送走太后。”

    “送去何处?”常炳问。

    长青脑筋飞快得转了下道:“奴婢不知,皇上只吩咐阮指挥使。”阮直立下大功之后,被封为了锦衣卫总指挥使。

    常炳狠狠剐了他一眼:“真不知吗?”

    “真不知,不然奴婢肯定会告知公公的!”

    常炳哼了声,朝殿内瞄一眼,瞧见远处那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心头忽地有些不安,以前祁徽假扮昏君时,要商议大事,还会与他说一说,谁料今日不声不响得去见吴太后,且还送出了宫,一点没有告知他的意思。

    倒不知,是忘了,还是不信任他?可这皇宫,还有谁能比他忠心呢?他可是为了祁徽,将吴太后都出卖了。

    常炳拧了拧眉,转身而去。

    长青瞧着他的背影,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自然知道吴太后去了哪里,德安府的陆县,可常炳问起来的时候,那瞬间,他竟是不愿如实相告。这些日子,他在文德殿伺候祁徽,亲眼看着他如何的勤政,如何的为国为民,光是为减免钱粮,就同臣子商议了好几次,别说铲除那些贪官,寻人治理水患了。

    当年,他家就是因为交不起钱粮,被那些官员『逼』迫,父亲惨死,他不得已卖身为奴,被那些管事欺凌,后来遇到常炳,将他弄到宫里,虽然根儿没了,日子却好过多了。

    那是欠了常炳一份情,可他在内心里却已经将祁徽当成真正的主子。

    而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想着,瞄了一眼长春,也不知长春是如何想的,他们原本可都是常炳带来的人。

    感觉到他的目光,长春道:“怎么?”

    他悄声道:“公公刚才问我,太后送去哪里了,我没有告知。”

    “哦。”长春淡淡道,“那便不告知罢,原本也没他的事儿。”

    长青一怔。

    这武艺高强的,果然不是一般人啊!

    他还挣扎了下,长春这样子,是挣扎都没有挣扎啊,也不知是何时生得异心。

    他轻咳声,朝长春笑笑。

    殿内几人相谈甚欢,随后又一起用了晚膳,成王生得微胖,慈眉善目,也很健谈,祁徽说一句,他要说十句,尤其是在喝了酒之后,期间成王妃很是担心他胡说八道,偷偷推了后背好几回,叫陈韫玉忍不住发笑,但成王的话仍是如黄河之水,连绵不绝,幸好祁徽也没有怪责。

    成王说了好些皇祖父的事情,那是他一点都不知道的,也算听得颇有兴味。

    回到延福宫,已经是亥时。

    祁徽喝了些酒,整个人都有些重,清洗后出来,陈韫玉扶着他躺下:“妾身好久不见皇上喝酒了,是不是有些醉了?”一边说,一边盯着他看,烛光不比白日亮,他脸上的乌青几乎看不见了,脸颊反倒是白里透红,有种勾人的艳『色』。

    这唇也是,薄薄的,红红的,她离得近,心一阵跳。

    垂落的青丝直拂到脸庞,带来幽幽的兰花香,祁徽见她直盯着自己,嘴角微微勾了勾,这种目光似乎是第一次看见,想了想,好像那日与她簪了满头花,便是越发亲近了起来。

    她许是知道,不是假的了。

    祁徽好笑,手偷偷伸到后脑勺,突然往下一压。

    陈韫玉没个防备,将唇送到他唇上,脸顿时通红一片,胸口压在他胸口,只听到咚咚的声响,忍不住扭了扭,一副想躲开的样子。

    “动什么,刚才不就在想着做这个吗?”祁徽揶揄。

    被看破心思,陈韫玉的耳朵都红了,恨不得逃走,嘴硬道:“什么叫做这个,妾身听不明白。”

    他将她拉下来,在脖颈亲吻:“听得明白吗?”

    几次下来,早知道哪里是她死『穴』了,陈韫玉痒得浑身打哆嗦,连忙求饶。

    他松开手:“朕满足你一次,过来。”

    陈韫玉气得咬唇,半响挪过去,俯下身吻他。

    其实也不是第一次主动了,上回在文德殿,还不是被他『逼』着亲了一次,只不过这种事好像很不容易熟练,陈韫玉心砰砰的跳,脑中晕乎乎的,也不知道在亲什么,好像一只懵懂的闯进来的小松鼠,东边探探,西边窜窜,反倒将男人弄得浑身发热。

    想到之前未尽的事情,没什么耐『性』等她探索了,他翻了个身将她压在下面,连衣服都没有除尽,便是进了去。

    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久,陈韫玉差些没被撞散了,感觉自己在遭受刑罚,每一下都带着隐隐的痛楚,难受,她觉得祁徽是醉了,有点不一样。奈何没有谁来救她,在这狂风暴雨里,她好像一条小船上上下下,淹没了几回,浑身湿透。

    到得后来,叫不出来了,但奇异的是,那难受似乎也不一样了。

    黑乎乎的夜『色』里,忽地生出了一团绚烂的星光,蹦到了最高处,哗啦一下,散开了,撒了无数的碎片,将她最后的一丝力气都带走。

    她躺在臂弯里,脸颊红扑扑的,额头满溢着汗。

    祁徽低头亲了亲她,嘴角高高的翘了起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这满足与任何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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