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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皇帝打脸日常-第14章

小说: 皇帝打脸日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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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麻烦,他眉心紧锁。

    早膳这时送了来,放在坑桌上,祁徽抬了抬手,又落下去。

    看他是不能自己吃了,陈韫玉犹豫会儿道:“要不,妾身喂您吧?”

    祁徽心头咚的一跳,耳朵有点发红,莫名其妙想到那条狗,内心是拒绝的,可他的手确实不能动,总不好让长青来喂……想想更无法忍受,半响道:“你会吗?”

    陈韫玉笑道:“皇上,妾身有个弟弟呢,他小时候,妾身经常喂他,这有何难的?”

    她端起白瓷碗,舀了一勺粥在嘴边吹。

    早前太后说予他择妻,也是查过的,晓得她家世清白,别的他便没有在意,问道:“你还有弟弟?”

    “是啊,妾身弟弟叫陈溶,今年十一岁。”她把粥递给他。

    “今日不试毒了?”他想到昨日之事,挑眉道,“昨日这般凶险,你竟『乱』吃那鱼汤。”

    “还不是皇上疑神疑鬼,妾身看着那鱼汤熬出来的,岂会有毒?偏偏皇上不吃……”不过她大人有大量,他既然知道错了,便不追究了,将粥送过去,“这粥也早有人试过,瞧着应该很好吃,放了鸡汤,里面还有石耳,肉糜呢。”

    祁徽低下头,含住勺子,有点别扭。

    不过,吃第二口时好像好点了。

    “夹个圆子。”他道。

    陈韫玉便是拿筷子夹起来,送到他嘴边,怕碎屑落下来,她拿一个小碟在下面托着。

    果然有经验,祁徽嘴角一翘。

    早膳吃完,陈韫玉觉得整条手臂都酸了,心想明明他平日吃得挺少的,这回竟吃那么久,许是昨日受伤,胃口变大了?倒也是好事,不过以后的一日三餐,都要她喂呢!

    陈韫玉『揉』着手臂,想哭。

    宫里最近戒备森严,到处都有护卫巡逻,蒋绍廷站在宫墙之下,瞧着远处的延福宫,后悔得肠子都发青。他着实没有想到平日里那抖抖索索的小黄门竟然会有一身好武功,还以为陆策不在,便有机会了,结果却是打草惊蛇。不过那黄门是常炳送于祁徽的,他竟是一点没有透漏底细,约是只有太后知晓,难怪曹国公一直不曾动手,倒是他初生牛犊不怕虎,偏偏要试。

    蒋绍廷手握着剑柄,想到昨日被父亲训斥他轻率,狠狠咬了咬牙。

    数日过去,祁徽伤势稍许好了些,这日用完膳,与陈韫玉道:“实在百无聊赖,你去外面摘些花来,朕教你『插』花。”

    这话抚慰了她发酸的手,陈韫玉惊喜道:“要摘什么花?”

    “什么花都摘些。”祁徽道,“你把宫人带去,摘得越多越好。”

    陈韫玉答应,便是招呼了云竹云梅离开延福宫。

    他靠在床头,瞧见屏风之后,那狗儿的窝,与长春道:“你身手好,带只狗出去不难吧。”

    “什么狗?”长春一怔。

    “娘娘的狗,你找个机会送出去,不要被任何人发现。”

    长春目瞪口呆。

    “怎么,做不到?”

    “倒不是,那狗儿送去何处?”

    “瞧着模样不错,想必多得是人收留,你看着办罢。”他顿一顿,“莫弄死了。”

    长春领命。

    常炳就是这时候来的,带着一筐新鲜的水果,同祁徽行礼道:“奴婢正好也想着皇上呢,这水果是地方上敬献来的,清甜可口,娘娘说赶紧送与皇上尝尝鲜。皇上您的伤,好些了罢?”

    “能稍许动弹了。”祁徽坐在床上,穿着雪白的中衣,龙袍半披着,“多谢公公关心,这时节炎热,你也要多注意身体,”

    殿内并无旁人,常炳笑道:“倒也无事可做,不过与娘娘传个话,奴婢还应付得来。”

    “辛苦你了,这一年三百多日,公公尽忠职守,朕铭记在心。”祁徽凝视着他,缓缓道,“还有公公对朕幼年的照顾,朕也不曾忘记,而今关键时刻,还望公公能一如往昔。”

    年轻的帝王面『色』端凝,但常炳在他身上仍看到了那年轻女子,刘月的身影。

    记得她初初入宫,忐忑不安,但眉眼与年轻时候的吴太后十分的相像,甚至于更是娇丽,他惊为天人,也因此,先帝才会看得入眼吧,毕竟有吴太后珠玉在前,这也是吴太后的失策,没料到刘月会是那么讨人喜欢的一个女子,偏偏选了她,强行令她入宫。

    那女子起先日日哭泣,并不愿听从,后来也不知为何,仍是答应了。

    怀上祁徽之后,她有日轻抚肚子,与他说,“假使皇子生下来,希望公公可以多加照拂,小女子一辈子都感激公公”。他发现,刘月是有些聪明的,在那时便已经料到,这儿子,作为亲生母亲,她是连一面都见不到的。

    常炳垂首,好似还能感觉到那一串泪珠儿落在自己手背上的感觉。

    平生第一次,他怜惜一个人,那好像柳叶儿般,柔软的女人。

    在那之后,他对祁徽便是不同了,在这风雨飘摇里,他无子无女,暗地里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甚至当祁徽半个儿子,常炳颔首道:“此乃奴婢本份,皇上有什么事,尽管吩咐罢。”

    “是金陵织造局的事儿,有个名叫丰好古的,虽为男人,却善刺绣。”祁徽道,“这消息朕昨日才收到,阮直曾去过金陵,与那丰好古有过一面之缘,无意中得知他曾做过一件龙袍。”

    常炳心头一惊。

    “你十几年前也在那里待过,许是还有几个旧友罢。”

    常炳正『色』:“奴婢这就去查。”

    “查到了,人记得带到京都来。”

    “是,奴婢遵旨。”常炳急忙忙告退而去。

    祁徽看着他背影,目光闪烁。

    常炳依仗吴太后,在宦官之中已是坐到了最高位,要说也该无所求了,可他仍不饱足,在外拉帮结派,除去蔡庸与曹国公,便数他最为富贵,而今他随了自己,胜便罢了,输了却是一无所有,当真会有此等忠心,到底求的又是什么?祁徽心想,但却也不能追究了,这宫里皆是虎狼之徒,常炳不提,那吴太后,与先帝之死有关,他不也要得她庇护,与虎谋皮吗?

    想起这母后,他拧了拧眉,仍有许多疑『惑』,便是常炳伺候她多年也说不清,不过他兴许隐瞒了重要之事,只欺他年轻不知罢了。

    祁徽轻咳一声,扶着长青的手起来。

    长青道:“皇上不躺着吗?”

    “反正要『插』花,朕看看花瓶。”

    长青心头一跳,想到这昨晚,这早上,祁徽做过的事儿,恨不得想抽自己一嘴巴,真是后知后觉,幸好后来没有多嘴,暗道这吴太后挑人倒挺有眼光,竟是叫皇上看上了。他搀扶着祁徽走去殿内正堂:“这里有两个花瓶,还有右侧间,奴婢记得有三四个……”

    “都拿来吧。”想到上回她见他『插』花,极力称赞的样子,他嘴角微微翘了翘。

    长青应声。

    过得会儿,便是听到外面奴婢喊娘娘,祁徽抬眼看去,陈韫玉裙衫飘飘,缓行而来,不止篮子里装满了花,手上竟也捧了一簇,好似那天上撒花仙子,见到他未语先笑,满身的灿烂。

    “皇上,妾身摘了许多花呢,几乎将整个御花园的花都摘遍了,这些够了罢?”

    她献上篮子。

    面前花香扑鼻,使得心也微微的欢喜,祁徽垂眸挑了一朵紫红『色』的花儿,名约赵粉。

    陈韫玉惊讶:“皇上要『插』牡丹花吗,”瞄一眼祁徽手边的一线瓶,“恐怕要大一些的花瓶呢!”

    “不妨事,眼下就有一个。”他剪去多余的花枝,对她微微打量,忽地抬起她下颌,将这朵牡丹『插』在了左边发髻上,嘴角一弯,“可不是正好?”

    她仰头看他,落入那清澈的眼眸,一时竟是呆住了,从未发现他有这样温柔的时候,眸中笑意轻轻浅浅,好像海浪般朝她涌来,敲击着心脏,她的脸瞬时通红。

    “年华灼灼艳桃李,结发簪花配君子”,以前父亲予母亲簪花,母亲见她傻乎乎看着,曾笑着与她说,阿玉,等到你嫁人了,自有夫君予你簪花,为娘定会给你挑一个体贴的丈夫,后来晴天霹雳,她被封为皇后,想到嫁给这昏君,也不是不难过的,谁想有这一日,他也会为她簪花。

第16章() 
六月一过,天气便不是那么炎热了,树上的蝉也少了,不像前阵子聒噪的厉害,每日小黄门都要举着竹竿去打下来。

    吴太后最近心情不错,一来听闻那女刺客没了,负伤淹死在河中,二来,据汤嬷嬷禀告,祁徽的伤已经痊愈,且与陈韫玉琴瑟和鸣,便是极为欣慰,叫常炳去弄些乞巧的东西送去延福宫。

    “娘娘不过节吗?”常炳道,“要不要多请几位夫人。”

    吴太后疏懒的摆摆手:“一把年纪了,无甚兴致,不像年轻人,好像阿玉这等年纪,什么投针,斗巧,做起来都觉有趣……说起来,阿玉也没个亲姐妹,不然女儿家围在一起拜织女,也很有意思。”

    常炳道:“皇后娘娘虽无亲姐妹,还是有个表妹的。”

    “倒也是,”吴太后想起陈韫玉乖巧的样子,沉『吟』道,“你去传个话,等那日过来陪陪阿玉吧,这孩子肯定高兴。”

    常炳笑着应是。

    回头就吩咐一个小黄门去许家传话。

    这陈韫玉嫁入宫快要三个月了,除了那日端午,远远见到一面之后,便是毫无音讯,没料到吴太后竟会请许琼芝入宫。罗氏喜不自禁,急忙将两双鞋子,一对罗袜塞到陈家姑『奶』『奶』陈静梅的手里:“一定要让琼芝带给阿玉!”

    陈静梅便是瞧她思念女儿入骨,特地来告知的,刚想接过,老夫人皱眉道:“阿玉是皇后,还缺这些东西吗?明儿琼芝进去,一样样东西都要被宫人查看的。”

    “可儿媳辛辛苦苦做了,便是想送给阿玉,她喜欢儿媳做得鞋子。”罗氏垂泪,“阿玉出嫁,手边一样东西都不曾带入宫,她也没个好念想的。”

    梨花带泪,哭得可怜,老夫人瞧着忍不住叹口气。

    “便带这几样吧,真要问起来,照实说。娘,您就不用担心了,既然太后娘娘相请,定不会太过严苛。”陈静梅交与丫环收好。

    罗氏感激的看了陈静梅一眼。

    回到家,陈静梅便去了许琼芝的闺房,将东西放在案桌上。

    一看就知道是送给陈韫玉的,许琼芝噗得声笑起来:“二舅母的女红哪里比得上宫里的绣娘呢,还带这些过去?上次表姐出嫁,陈家一样嫁妆都不曾出,想必平日里装扮也是要符合宫中规制的。”

    “这话说得与你外祖母一般,难怪她老人家喜欢你,不过宫里的东西再好,好得过自己亲娘做的?你记得送到阿玉手上,”陈静梅叮嘱道,“再好好问问阿玉,一切可好,倘若顺利,你二舅,二舅母就安心了。”

    “表姐过得好不好,还不是要看皇上吗?”许琼芝摇摇头,“我看悬了,皇上可是昏君!”

    陈静梅脸一虎:“不管皇上如何,太后娘娘都捧在手心的,她对阿玉也很好,不然不会接你去宫里。你千万给我管住自己的嘴,多大的姑娘了,不能口不择言。”

    “哎呀,娘,当我傻子似的,我岂会胡说八道?”许琼芝拉住她袖子摇,“您不用担心,我在外面何曾丢过您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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