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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穿进雷剧考科举-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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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盐村有位老人做的糖人活灵活现,栩栩如生,却被自己的混账儿子拖累,日子过得可怜巴巴。程岩便令庄棋将对方的儿子偷偷绑了,又骗老人说已为他儿子找了个营生,只是三月内不得归家。

    老人很信任程岩这位县令,想着既然儿子不在,便答应跟着程岩去府城,参加府城为期一月的秋园会。老人的糖人深受欢迎,索性又在府城多待了两月,待老人回到家中,不但收获了银子,还收获了一个被庄棋狠狠调/教过的“孝顺儿子”。

    至于那些确实没本事的人,程岩则让他们统一进学,由县衙挑选些愿意收徒的木匠、泥瓦匠、铁匠、石匠等等来教授他们技艺,或是让他们去玉矿、煤矿区找份营生。

    当然,也不是人人都会接受衙门的安排,但程岩尽力了。

    见他如此勤政爱民,县衙中的其他人不免受了几分影响,做事时也多了些真心实意。

    九月末,程岩收到家中来信,说程金花顺利生下个闺女,也就意味着,程岩又多了个妹妹,比他足足小了二十二岁

    由于要往家送贺礼,程岩想着自己和程仲都许久未归家,索性让程仲带着贺礼回了一趟清溪村,等过完春节再回来。

    程仲一走,程岩不禁更寂寞了些,便将更多精力花在公务上。

    忽然某一天,程岩猛地惊觉,前生真帝驾崩的日子已经过了,而他并未收到从京中传来的噩耗。

    程岩望着窗外和风树影,微微一笑,看来明年的春闱,可以如期举行了

    转眼又到了一年的冬日,吴一天和胡成喜围炉而坐。

    胡成喜捧着一盏热茶道:“当年我初来云岚县,以为一辈子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去了,没想到还能有今日。”他有些自嘲地笑笑,“我知道,我这个官实在德不配位,若非程大人当初放我一马,只怕”

    吴一天也心有戚戚,感叹道:“是啊,我也以为云岚县永远都这么穷呢,哪知就两年时间,县城都变得我快不认识了。”

    胡成喜:“只可惜以程大人的政绩,明年秋任期一满,势必要离开。若大人能多待几年,没准儿云岚县真能成为边关唯一的上县。”

    吴一天一叹:“可不是吗?”

    热茶白雾腾腾,茶香飘远,横跨大漠。

    苍鹰俯瞰着被白雪覆盖的草原,已休养生息两年的幽国终于缓过气来。

    和原本的历史不同,由于大安并未与单国联合,后者无力继续与幽国交战,幽国最终保住大半地盘。如今见危机已除,幽国便再次兴起了劫掠大安的念头,以熬过这个寒冬。

    他们早已被大安养肥了胃口,即便两年多前大安终于强势了一次,选择和单国正面交锋,但在幽国人看来,也是不过是大安的朝廷见单国只是小国才壮了回胆子,歪打正着罢了。

    而这二十多年间,大安面对幽国总是一退再退,相信这次也不会例外。

    如此,决定来票大的,以弥补之前的损失。

    历史车轮滚滚向前,虽然半途中拐入了一条岔道,但又勉强归于原位。

    建和四十一年冬,幽国六万大军齐出,卷着浩荡烽烟,向宁省而来!

第 74 章() 
“八百里加急!”

    “八百里加急!!!”

    腊月十九;封印前一日清晨;一匹快马飞驰入京;让原本还高高兴兴搓手等放假的百官们心情一沉;顿时有了不祥的预感。

    青阳巷;庄府。

    庄思宜刚穿戴好;准备去翰林院点卯;忽有一小厮疾跑而来,“少爷!不好了!幽国六万兵马突袭宁省,如今已占领八城!”

    庄思宜一顿;“宁省?”

    随即,那小厮头一回从自家少爷脸上看见了名为惧怕的表情,只听庄小少爷声音发紧;“可有云岚县?”

    小厮:“没有;是宁白、顺梅、德丰”

    他才汇报了一半,庄思宜已经撩起官袍往院外冲;带起的风冻得小厮一个激灵。

    同一时间;云岚县城楼。

    新砌的青砖城墙此时已布满血迹;砖墙缝隙处插着数不清的箭矢;百来具尸体堆积在城楼下眼前的一切皆宣告着;这里刚刚经历过一场恶战。

    尽管寒风凛冽;但程岩额上却全是汗珠,他侧目看了眼被担架抬走的一具具尸体,心中一阵难受。

    这些士兵;很多人还不足二十岁!

    “可算是又守住了一天”郑千户擦了把脸;血与汗糊成一团。

    自腊月十二起,幽国人每天都会来攻城,城外围了至少五千兵力,而他们县城驻守的士兵不过五百人,加上县兵和衙役,也凑不过千人。

    云岚县此前因为赵大河暗通幽国的关系,倒是很少有幽人来扰,等到赵大河被捕后,城中又迎来了驻守的北军,百姓们便更为放心。

    这次幽国大举入侵,许多人一开始都未回过神,好在程岩反应快,及时下令关闭城门,加上这几年县城墙经过反复加固翻修,总算结实了不少,如此才堪堪挡住了幽军的首次突袭。

    “一天,也不知还有多少个一天。”程岩苦笑了下,又觉得自己的话有些打击士气,便转移话题道:“城中还剩下多少兵力?”

    郑千户:“加上县兵和衙役,满打满算估计不超过七百。”

    程岩皱了皱眉,又问一旁的胡成喜,“伤员安置如何?”

    胡成喜的声音疲惫,却仍恭谨道:“各家医馆都按照大人的交代来救治伤员,目前看来,情况比预想要好很多,一些连郎中都束手无策的伤员竟也挺过来了,而且城中不少百姓都主动去医馆帮忙”

    他刚说了一半,就见庄棋匆匆跑上城楼,神色凝重道:“大人,有探子来报,幽人将涧水上游给堵了,想断了我们城中饮水。”

    不待程岩开口,一旁乡宁伯府的二公子施狄猛地一拳捶在城墙上,“他娘的!这些狗蛮子别落在我手上,我非将他们扒皮抽筋,生生烤了吃!若我还能活着回京,必要亲自请战!”

    这位贵公子是来云岚县赌石的,此时却也走不得了,而和他一样的人还有很多。

    施狄虽生于武将之家,但从小到大都待在京中,从未见过真实的战场。以往他听说边关百姓如何艰难,如何凄惨,也不过假模假样的同情一番,直到此次幽军来袭,他和一众世家子被困在云岚县,见多了生死,终于能感同身受。

    这些天,施狄和几个武将家的公子一直在帮忙守城,程岩很感激他们,于是拍了拍施狄的肩,以示安抚。

    “堵涧水暂时没关系,咱们云岚县什么都不多,就是井多。”

    两年时间,程岩着人在云岚县城和辖下村落都凿了不少井,原本是希望便利百姓,没想到如今还有意外的用处。

    程岩继续问胡成喜:“存粮呢?”

    胡成喜:“前个月才缴了今年的粮税,如今府库存粮不多,加上百姓捐的粮,应该只能支撑一月。”

    “一个月”程岩心道:一个月决计等不来朝廷的救兵,一个月之后,又该如何?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改变了单国入侵的历史,却还是无法扭转乾坤。

    程岩突然生出一股无力感,甚至有些钻牛角尖地想,这场浩劫,是不是因他而起?如果他不除掉赵大河

    但他很快清醒过来,靠出卖大安换来的一夕安寝,终究会付出更沉重的代价。

    他没有错。

    “一个月不够。”程岩道:“向百姓征粮,由县衙统一发放。从现在开始,除了兵丁衙役和老幼妇人,其余人等,包括我本人的粮食减半。”

    胡成喜一愣,“这样会不会出事?”

    程岩摇了摇头,“没有办法了,我相信,云岚县的百姓会理解的。”顿了顿,他又道:“态度好点儿,但若有人执意不肯上缴粮食抓,胆敢闹事者就地格杀。”

    不是他心狠,而是此时此刻,县城绝不能乱起来。

    胡成喜领命退下,程岩又交代了庄棋一些琐事,后者刚应下,却突然间愣住了,眼神发直地盯着城楼之外。

    程岩顺着庄棋的目光转过头,就见远方有一人一马,正迎着落日余晖,驰骋在暗金色的大地上。

    马上的青年半伏着身,黑色斗篷随风翻涌,好似浓墨,又似夜花,在天边红霞的映衬下,竟显出几分诗意的凌厉。

    尽管隔了老远,但程岩依旧一眼认出了来人!

    而此时,对方已逼近城下,朗声喊道:“我乃户部宁省清吏司主事庄思宜,开城门!”

    “少、少爷”庄棋傻傻地应了声,随即激动地吼道:“是少爷!快开城门!”

    下一刻,程岩已经飞奔下城楼!

    伴随着刺耳的摩擦声,城门被打开一条缝。

    缝隙中,一匹白马一跃而入,马上之人骑术高绝,他双手勒紧缰绳,骏马随之扬起前蹄,而他端坐马上,在夕阳下宛若一尊完美的雕像。

    庄思宜俐落地翻身下马,就见程岩慌慌张张地从城楼跑下来。一路来的担忧与害怕,在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时,都化作了浓稠的情意。

    他眸中含笑,微微展开双臂,“阿岩。”

    怀中猛地一撞,庄思宜感觉程岩紧紧地抱住了他。但他的第一个念头却不是惊喜,而是意外,因为阿岩在他心中一直是含蓄的,没想到今日竟会如此热情。

    不过,庄思宜的身体比脑子更快做出反应——原本松松放在程岩腰间的手瞬间收紧,力气大得几乎要将对方嵌入身体中。

    程岩觉得有些疼,但也顾不上了,此时他的确是万般激动,满心满眼都只有一个人。

    在没有见到庄思宜前,程岩想的都是如何能让云岚县的百姓们熬过这场劫难;而庄思宜一来,程岩忽然就坚信不疑,他们一定能熬过这场劫难。

    不是对自己不信任,而是太信任对方,这种信任,源自他重生以来一点点地积累。

    从最初的恨意和防备,到今时今日的全心依靠,个中变化只因为庄思宜能够在每一次危难时站在他身边,与他患难与共,给予他底气和勇气。

    何况,他真的很想念、很想念这个人。

    “阿岩,我真想你。”

    然而最先将思念宣之于口的却是庄思宜,他的唇几乎是贴在程岩鬓角,温热的吐息让程岩的耳朵微微泛红。

    程岩只觉得连耳根都痒起来,略微不自在地挣了挣,在庄思宜稍稍松开手后,他便抬起头,凝视着对方浓墨般的眼睛,问道:“你怎会这时候来云岚县?”

    因为你说过,你喜欢的人不管在任何情况下,都能与你携手进退,不离不弃。

    纵然心中如是想,庄思宜却只笑了笑,“放心不下,便来了。”

    庄思宜虽没明说,但程岩莫名认定对方放心不下的是自己,他微微垂眸,又忽然皱了皱眉,“这回你不会突然又走了吧?”

    庄思宜一顿,颇为无奈道:“你就在这儿,我还能走哪儿去?”

    上回不就突然走了吗?程岩正想秋后算账,就听不知何时过来的施狄道:“原来是庄兄?唉呀,若不是见你身高体长,我还以为是程大人家的媳妇儿赶来了呢!话说有个词叫什么来着?乳燕投怀?哈哈哈哈”

    其实施狄只是很没文化地随口一说,并非真觉得两人有什么,毕竟论起肉麻来,他们武人间的友谊从不服输。

    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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