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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穿进雷剧考科举-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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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等他反应,对方已哭喊道:“程郎!是我啊!我是你的妻子妙娘啊!”

    庄思宜:???!

    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刚刚听到了啥?

    场中除了女子的抽泣声,唯有一片沉默。

    良久,程岩才从喉咙里挤出句话,“你找谁?”

    女子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程郎,你真的忘了我?你真的不要我们母子了?”

    程岩正欲开口,就感觉腿上一紧,耳膜刺痛。

    “爹!!!”

    一声尖叫喊得程岩半边身子都麻掉了,他低头一看,一个两三岁大的小童正抱着他的腿干嚎。

    哟,和他长得还挺像?

第 39 章() 
就在众人懵逼之时;谢林闪亮登场;正气凛然地讲述了他与女子相遇的种种;引来一片哗然。

    程岩听完简直都要气笑了;还情诗?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出息——等等;谢林说是三年前;三年前他还没重生!

    难道是原身?

    以雷剧作者对“程岩”的恨意;以及原身此前的品行来看,未必就没有可能

    程岩心中有了不确定,但表面上一派淡然;众人见他如此,都不太相信谢林的话。尤其是上舍中人,他们平日与程岩相处最多;不论关系是否亲近;但对程岩的为人还是比较了解的,至少在“女色”二字上;程岩表现得六根清净;几乎可以去修佛了。

    尽管面前的小孩和程岩是挺像的;可天下之大;长得像的人何其多?陆清颜不也和程岩颇为相似吗?

    庄思宜就更不信了;他讽笑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找人模仿你的笔迹写点诗文,又找来女人喊你作相公,再找个和你相像的孩子喊你作爹;是不是你就要认了他们?只要你敢认;我保证给你找出十个八个来,让你年纪轻轻妻妾成群,子孙满堂!”

    谢林表情一僵,干笑道:“庄兄你说笑了,好像是我要陷害程兄一般,我与程兄无冤无仇,也不希望他做出此事啊!我这不是偶然遇上了妙娘,见她说得言辞凿凿,还拿出了证据,这才带她来书院求证吗?”

    庄思宜冷笑,“如你方才所说,你昨日就遇上了这女人,既然要求证,为何不带她私下来找阿岩?偏要今天在众人面前纠缠不清,究竟是何用心,你心知肚明。”

    “就是!”阮小南也跳出来道:“你不就想见阿岩出丑吗?当我们看不出来?谁还蠢得跟你似的!”

    不少人轻笑出声,其中的羞辱之意让谢林气得发抖!明明想看程岩的笑话,怎么反倒让人看了他自己的笑话?

    谢林悲剧地发现事情跟他预想的发展不一样,情急之下道:“若程兄真的问心无愧,敢不敢出来滴血验亲?”

    “验个屁!”庄思宜直接爆了粗口,“就你们也配让阿岩出血?”

    程岩:“”兄弟,重点是不是错了?

    不过他对“滴血验亲”倒是嗤之以鼻,因为程岩从后世记忆中了解到,“滴血验亲”是很不靠谱的,不但结果错漏百出,还能轻易造假。

    他所担心的,是这对母子真和原主有关系。

    程岩想了想,对女子道:“你说的诗文,拿来我看看。”

    女子取出几张纸,含泪道:“程郎,我不知你是否真的忘了我,但我永远也忘不了,你在月下送我情诗,还赞我‘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说要与我白头偕老”

    “就你?”庄思宜讽笑,“他又不瞎。”

    女子:“”

    程岩只作不闻,默不吭声地接过诗文一看,顿时舒了口气。

    上头的字迹与他的相比可以说真假难辨,但三年前,原主的字却并非如此。

    既然笔迹作假,那女子所说之事十有八/九是假的了,程岩心里有了底,便道:“我不知你是谁,这也并非我三年前的字迹。”

    女子立时哭起来,正欲争辩,程岩抬手制止,“我可以与你‘滴血验亲’。”

    哭声戛然而止,女子的表情有刹那空白,缓了缓神才悲声质问:“程郎,你真要如此绝情?不但不认我们母子,还怀疑我的忠贞?”

    程岩:“嗯,不认。”

    女子:“”

    程岩:“到底验不验?”

    女子:“验。”

    “阿岩,你不必”

    庄思宜本想阻止,但转念一想,程岩做事素来有章法,他该信他,于是闭了嘴。

    果然,就见程岩冲他安抚一笑。

    事实上,程岩之所以会同意“滴血验亲”,正是为了彻底洗清对方泼来的脏水。别看现在没几个人相信女子,但若他拿不出有利证据,这件事未必不会在其他人心中埋下怀疑的种子。

    未来他若入了官场,也未必没有政敌挖出此事来善加利用。

    他要将一切扼制于此。

    程岩低头对一直抱着他的小童道:“来,我们玩个游戏。”

    小童听了程岩的话也不理,只用下巴抵着他的腿,仰头叫“爹”。

    程岩一把将对方抱起来,对谢林说:“既然谢兄如此积极,那你就去接碗清水来。”

    谢林虽不忿程岩一副指使下人的语气,但此事是他闹出来的,他也不好推脱。

    没多久,谢林端着个盛满水的瓷碗来,放在地上。

    程岩看了女子一眼,见她取出一根备好的银针,悲愤道:“程郎,是你逼我的!”

    说罢,抓起他怀中小童的手,用力一扎!

    “哇——”

    小童哭得惊天动地,一滴血从他指尖被挤入碗中。

    程岩眼神微闪,嘴角浮出冷笑。

    他将小童放下,还为对方擦了擦眼泪,而后才咬破指尖,滴血入水。

    随即,每个人都清晰地看见,碗中的血相融了。

    “融了!融了!”

    谢林简直想仰天长啸,他先头见程岩这般镇定,还以为对方真有把握呢,没想到峰回路转,两滴血竟成功相融!眼下,程岩便是跳入黄河也洗不清了!

    “谢兄,你很高兴啊。”程岩忽道。

    谢林干咳一声,“我是为你悲哀,程兄,你学的是圣人之道,怎能做出抛妻弃子的事呢?”

    程岩:“我也不知谢兄为何要陷害我呢。”

    话音一落,程岩毫无预兆地从女子手中抢过银针,抓起谢林的手就是一扎!

    又一滴血落入水中,并且与先前的血融成一团。

    众人:???!!

    谢林连痛都忘了叫,愣愣地瞪着瓷碗,好像看见了什么怪物。

    “谢兄,你的血也融了啊,莫非,你也是我儿?”程岩又转向彻底傻掉的女子,“还是你儿子有两个爹?”

    “怎么回事?”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程岩一笑,“这位妙娘指甲里藏有东西,不管是谁的血,只要滴入碗中,都能相融。”

    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雷剧中也有类似桥段。

    慕容紫魅为勉帝生下孩子后,有人却说那孩子是野种,勉帝便表示要“滴血验亲”。可慕容紫魅也不能确定孩子爹究竟是谁,为了保险起见,她便在指甲缝里藏了白矾,白矾融入清水中,任何人的血液都能迅速相融。

    哪怕雷剧不靠谱,但只要稍微等久一些,任何人的血液也都会相融。

    何况,程岩早就看见那女子在挤血时微弹了下指甲,虽然动作很小,却没有瞒过他的眼睛。

    “我来试试。”

    这时,庄思宜突然走出来,很干脆地咬破指尖,又挤了滴血入碗,结果可想而知。

    “我也来试试!”阮小南把手指放在唇边,心一横就要往下咬,却被胡曦岚拉住,“阮兄,不必了,足够证明了。”

    四个人,四滴血,竟然全数相融,谁还不知程岩是被陷害了?

    而且害他的人,做的局可谓非常恶毒了。

    众人自发将瘫软在地的女子围住,又都面色不善地瞪着谢林。谢林一颤,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不是我!我没有!”

    一想到这件事被山长知道的后果,谢林简直想跪地求饶,他指着女子道:“是她!是她突然找上我的!她想害程兄!我、我就是被骗了!”

    “谁被骗了?”身后忽有人问道。

    众人循声回头,见一位夫子面露疑惑,“你们围在这里作甚?”

    谢林顿时双膝一软,直直跪地——药丸!

    仅仅一个中午,这件事就传遍书院,山长当然也知道了。

    云斋先生非常生气,不仅仅因为程岩是他的亲传弟子,还因为书院中竟有如此心术不正的学生!他已亲自问过谢林,得知谢林在此事中不过一枚棋子,但若非谢林心怀恶意,也不会被幕后者利用。

    云斋先生当即决定,将谢林逐出书院!

    对此,整个书院人人叫好,无一人为其求情。

    至于那名女子,起初还想把黑锅全部扣给谢林,结果庄思宜却道:“你别想赖他,他比你还蠢。”

    女子:“”

    最终,女子承认自己是受人指使。

    原来她本是徽省一名青楼女子,不久前,有位妇人帮她赎了身,让她带着“物证”和一个孩子来芙蕖县,并告诉她具体该如何做。

    找上谢林,也是妇人教她的。

    “那妇人是何样貌?”程岩推测,妇人多半也听命于人。

    女子摇摇头,“她每次来见我都蒙着脸,我没看到。”

    场中人皆是皱紧了眉——背后指使者竟然如此谨慎,不留一点线索?

    程岩又看向正坐着吃糕的小童,问女子道:“你可知他是何来历?”

    女子讷讷道:“好、好像是从拍花子手上买来的”

    见再问不出什么,山长便让人请来衙差,将哭哭啼啼的女子送去见官了。

    而小童只能暂且养在书院,日后再计。

    尽管处理了坑害程岩的两人,但大家都知道这件事还没完。

    山长问道:“阿岩,你可有与人结怨?”

    程岩心念一动,还是摇了摇头,“老师,我不知道。”

    但等到程岩和庄思宜独处时,便说:“我怀疑陆清颜。”

    庄思宜一怔,“为何?”

    程岩:“直觉。”

    尽管陆清颜自始至终都没有冒过头,但经历过前生的程岩知道陆清颜有多恨他,行事又有多歹毒。

    这种大费周章又恶心人的手段,除了陆清颜还有谁?

    庄思宜却误会了,心想莫非阿岩不搭理陆清颜,让对方“因爱生恨”了不成?便道:“既然如此,查查便知。”

    但要查也并非一时半刻就能查清,为了不打草惊蛇,此后一段时间,两人都表现得若无其事。

    秋风吹散残留的暑气,鹤山书院处处桂香。

    这天,程岩和舍友正准备去食堂,经过石桥时,被陆清颜给堵住了。

    但陆清颜并没有看程岩,而是眼眶通红地盯着庄思宜,“为什么?”

    庄思宜:“你说呢?”

    陆清颜惨白着脸,强忍眼泪不落。

    模糊的视野中,他能感觉到庄思宜冰寒刺骨的眼神,和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早在很多年前,他就见过庄思宜了。

    那时候,陆家的生意还没有那么大,每逢年节,父亲总会带上他去各家高门送礼。

    他最讨厌这种时候,那些冷眼和白眼,都会叫他深刻地意识到作为商户人家,他的地位有多低下。就连对着那些看门的下人,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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