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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穿进雷剧考科举-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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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岩心中存了别的事,他还在琢磨前生梅清芷暴毙、庄思宜将自己一房单独迁出庄府,和今天这件事有没有关系,便敷衍地笑说:“再为你更衣可好?”

    庄思宜不着痕迹地扫过程岩的唇,别有深意道:“不好,我想要岩岩为我吹箫。”

    程岩狐疑地瞅他,“只是吹箫?”

    庄思宜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只是吹箫。”

    程岩总觉得庄思宜话里有陷阱,但想来想去也没有头绪,便道:“我答应便是。”

    庄思宜:“君子一言。”

    程岩:“驷马难追。”

第 108 章() 
晚上程岩沐浴后;便坐在床沿擦拭着头发;心里琢磨着白日之事。

    他万万没想到;梅清芷竟然与庄思辉有私情;并且不愿意嫁给庄思宜。

    梅清芷的心思;究竟前生就真实存在过?还是单纯受了雷剧影响?可即便在雷剧中;梅清芷最终也嫁入庄府了啊?

    程岩还记得“庄思宜娶妻”那一集;当时,庄思宜因为庄敏先就快辞世,加之看清了慕容紫魅真心所爱乃是周勉;万念俱灰下,答应了庄敏先会娶梅清芷入门。

    而新婚当夜,庄思宜根本就没去梅清芷房中;他独坐书房一整夜;回忆着曾与慕容紫魅经历过的点点滴滴,只觉心如刀绞;痛彻骨髓。

    等到次日破晓;庄思宜已一夜间两鬓霜白

    也是从这一天起;雷剧里的庄思宜才开始黑化的。

    正想到这里;程岩听见了房门传来的动静声。

    他知道是庄思宜来了;可此时脑中正盘踞着“白发庄思宜”;以至他一时不敢回头,就怕憋不住笑出声来。

    片刻后,庄思宜坐到程岩身后;又拿过他手中布巾;道:“我人进来这么久,岩岩瞧都不瞧一眼,如此冷淡,叫人好生寒心。”

    程岩忍不住抖了抖肩,语带笑意:“既然知道是你,又有什么好看?”

    “万一是别的人进来了呢?比如庄棋,或者采花大盗什么的?”

    程岩默默同情了和采花大盗相提并论的庄棋一瞬,道:“庄棋不可能不经禀报便进来,至于采花这里哪儿来的花?”

    庄思宜:“岩岩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程岩:“所以你是采花大盗?”

    庄思宜:“”

    不知是不是庄思宜被噎住了,还是在憋什么怪招,之后便沉默地帮程岩擦头发。他的手法很轻,让程岩觉得很舒服,心一静下来,又开始琢磨方才的事。

    雷剧里梅清芷“暴毙”和庄思辉无干,事实上从头到尾,梅清芷和庄思辉都没什么联系,那么今日这件事多半不是雷剧原因,很可能是前世就存在的,毕竟,在雷剧剧情之外,本方世界大多与前世一致。

    程岩细细推想,假若前生梅清芷和庄思辉早在京城就生出私情,她回家后却得知要嫁给庄思宜。或许她也曾激烈反抗过,但依着梅尧白的性子决计不会纵容,而且,她也不可能拗得过梅尧白。

    后来,梅清芷进了庄府,或者与庄思辉旧情重燃,又或者遭人陷害,但总归是让庄思宜颜面无光,庄思宜愤怒之下,才会自迁出户,对外称梅清芷暴毙。

    虽然种种猜测并无证据,但程岩直觉告诉他这就是真相,且这样的发展也符合逻辑。若真如此,那庄思宜的头顶何止是笼盖了一片草原,简直就是绿了江南岸的春风

    正想得出神,程岩忽然感觉长发被撩开,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后颈。

    “岩岩,擦好了。”

    程岩心头一颤,半侧过头,就对上庄思宜含情脉脉的眼睛,他心酸地想:孩纸,我不会绿你的。

    庄思宜不懂程岩为何忽然怜爱地看着他,只是遵从本能地吻了吻对方鬓角,和声道:“早点儿歇息了吧。”

    程岩确实有些困了,他点点头,便抖开了被子躺下,却听庄思宜又道:“岩岩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说好的奖赏呢?”

    程岩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奖赏是什么,他道:“我又没随身带着萧,等回去再吹给你听。”

    “何必等到回去?”庄思宜笑得不怀好意,俯身凑到程岩耳边说了几句,下一刻,他就见程岩从脖子到脸瞬间变得通红。

    啧,真可爱。

    程岩又羞又恼,一手肘顶在庄思宜胸口,随后负气地用被子捂住头。

    “岩岩生气了?我与你说笑呢。”

    庄思宜轻轻扯了下被子,他确实没真准备让程岩做什么,不过是逗逗对方罢了,于是忍着笑意赔礼道歉。过了好一会儿,程岩才纡尊降贵的把脸露出来,问他:“你从哪儿知道这些事的?”

    “自从我知道自己喜欢男子,就去看了些书。”庄思宜笑嘻嘻道:“其实男男之间花样很多,改日你也瞧瞧,以你连中三元的本事,估计三天两就能把书都背下来。”

    程岩没好气道:“我背那个作甚?”

    庄思宜又忍不住逗他:“那就不背吧,由我来亲自指点岩岩。”

    他本以为程岩又会羞恼,哪知对方眼睛一转,问道:“那你说说,都有什么?”

    庄思宜一怔,顿时来了兴致,他翻身躺到一边,连被子将程岩带入怀中,低声道:“你可知何为吃元宵?”

    字面上的意思程岩当然懂,但其隐含的意思嘛程岩认真想了半天,摇摇头。

    庄思宜低语几句,惊得程岩眼睛都瞪大了。

    “陆地行舟,岩岩可明白?”

    “不懂。”

    “其实是”

    尽管两人说的都是不可描述之事,但却有种老夫老妻躺在床上闲话家常的安宁,渐渐的,程岩困意上头,声音越来越低,没多久便进入梦乡。

    庄思宜凝视着程岩的睡颜,半晌,他调整了下姿势让程岩睡得更舒服,再亲了亲对方的眼睛,也慢慢闭上眼睛。

    两人原本打算在吕仙府多待两日,再登梅府的门,哪知第二天,梅尧白竟主动找上门来。

    对方除了致歉外,便是答应了主持武学一事,这一点庄思宜和程岩并不意外,但却听梅尧白提到:“昨日听你们讲,不论百姓士子先期都可免了束脩,老夫认为此举不妥。”

    程岩一愣,“为何?”

    须知办武学本就是一次试行,毕竟本朝武人的地位远不如文人,若同样需要束脩,那别人何不直接从文呢?程岩想的是,先期分文不取,将人“骗”了来再说。

    梅尧白:“对于大多人而言,得到的太容易便不会珍惜,若有人只想凑凑热闹,学一两天便没了兴致,说来便来,说走就走,还办什么学?束脩一定要有,至少明面上要有,但可以少收一些,或者酌情减免。比如,以年考的成绩排位,前十者可免除所有束脩”

    梅尧白洋洋洒洒说了一通,显然是仔细斟酌过的,程岩觉得有理,他看了眼庄思宜,见对方也点头,便道:“如此,便依先生所言,具体细则,我们再来商议。”

    等程岩一回曲州,就将办武学一事的进展禀报了阮春和,由于他前去吕仙府前便与阮春和长谈过,对方当然无异议,大手一挥让他安心去干。

    末了,阮春和还不忘关心一句,“你和钦容和好了?”

    程岩只能回以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心道:好得夜夜同床共枕呢。

    最终,程岩选定了城中一处废弃的教场,安排人手重新修缮。

    就在创办武学进行得如火如荼之际,程岩收到了阮小南寄来的包裹。

    和以往不同的是,包裹里有一封专门写给庄思宜的信,还挺厚。

    往常,阮小南只给程岩写信,当然,信中也会稍带提一提庄思宜,虽然都不是什么好话,但也算敷衍的问候了。

    因此见到这封信,别说程岩,就连庄思宜都有些好奇。

    然当庄思宜把信展开,入目第一行就黑了脸,因为此信完全就是一本“仇人名单”,信中全是京城文武大臣们关于他不孝的议论。毕竟在皇上送出匾额前,庄府之事闹得沸沸扬扬,作为积年世家,京中对此关切的人也很多。

    阮小南不但细心地将每个人说了些什么都抄录下来,还在最后表示他个人是相信相信庄思宜的,绝对没有要故意气对方的意思。

    凑过去瞄了几眼的程岩忍不住大乐,道:“这里加起来也有十几页纸吧,唉,小南还做了批注呢,何人、何时、何地所说都有记载,足见用心。”

    庄思宜:“”回去再找小矮子算账。

    “不过”程岩稍稍收了笑,有些忧心道:“如此舆情对你很不利,哪怕有皇上的支持,他们心里未必服气。”

    庄思宜却不在意,“待我为曾祖父守孝三年的名声传回去,那些流言蜚语便不值一提了。”

    程岩想想也是,便展开属于自己的一封信。

    信中除了盛情问候,无非是告知他茶经已编纂完成,剩下的长篇大论便是阮小南的表功之言了。

    程岩完全能想象阮小南挺着胸膛得意洋洋的样子,笑意一直挂在脸上,惹得庄思宜频频皱眉。

    等读完信,程岩才从包袱中取出一本书。

    茶经原本的三册,如今已精简为一册。阮小南不仅大肆砍掉了陆秀明的通篇废话,又为其修纂了文字,甚至还别出心裁地从每一回中各找出一个点,衍生一段儒学典故。

    他从一个简单的“茶”字,讲到了修家治国平天下。

    而且,阮小南的融入手法非常自然,丝毫不显说教。

    如今这一本茶经,爱茶者能从中看见茶道精华,士子们也能从中解读出儒家精义。阮小南甚至刻意收起了一贯的卖弄,以最平实易懂的文字来阐述茶道中蕴含的大道,目的就是想让寻常百姓也能够理解。

    对方在信中自夸,称他完成茶经后,还特意找了几个不识字的古稀老人,将茶经的内容念给他们听,但凡有人听不懂,他都会重新校改,直到人人都懂为止。

    程岩不免叹服,“小南确实太适合修书了,他不但博学广记,且对儒学经典钻研甚深,文字更是漂亮得毫无瑕疵,各种文风信手拈来。”

    就连庄思宜都难以违心地贬低对方,只道:“小矮子还有点儿本事。”

    程岩笑了笑,心说一遇上阮小南,庄思宜总会格外幼稚,莫非小南还有降智的天赋?

    “岩岩,如今茶经已著成,你要敬献给皇上吗?”

    庄思宜听过程岩的打算,故而有此一问,哪知程岩却道:“献给皇上,等着落灰吗?茶经终究乃旁门左道,难以让皇上重视。”

    庄思宜挑眉,“那你有何打算?”

    “不急。”程岩意味深长地冲庄思宜一笑,“还没准备完呢”

    不知为何,庄思宜的眼皮突然跳了跳。

    等到暖夏之风吹入京城,又一年的乡试也将在八月来临。

    京城本地的士子,自然要在京城考试。

    这日,飞麓书院中的几名学生,便打算去书肆逛逛。他们拐入到墨文街,忽见一人迎面而来,还是个熟人!

    一名圆脸书生惊喜地招呼道:“这不是庄兄吗?”

    然对方只冷冷看他们一眼,便装作不认识一般,迅速与他们擦肩而过。

    等人走远,圆脸书生才皱了皱眉,“那是庄思辉吧,我没认错吧?”

    另一锦衣公子笑道:“李兄没认错,可人家自恩科加试考中举子,眼睛便长在了头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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