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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穿进雷剧考科举-第113章

小说: 穿进雷剧考科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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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庄思宜听了程岩的话,便缓了神色对庄棋道:“姑且放你一马,给我好好查一查,府上也多盯着点儿。”

    庄棋大喜:“是!”

    庄思宜懒得理他一副没出息的样子,慢悠悠拆开信。

    信很短,只有寥寥几行字,可当庄思宜快速扫完整封信后,心头怒火灼烧,恨不得当场将信撕了,但他只是平静地将信纸塞回信封。

    程岩好奇道:“谁寄来的?”

    庄思宜讽笑一声,“鬼知道,芝麻蒜皮的小事也搞得这般神秘,阿岩无需担心。”说罢将信递还给庄棋,再次闭眼躺了回去。

    程岩见庄思宜不想多说,又确实不像有事的样子,便体贴地不再多问。

    下午,庄思宜忽说要去访友,程岩知道对方自来了曲州,就结识了不少曲州的世家公子,也没多想,只让庄思宜路上小心。

    他却不知,庄思宜一出门脸就沉了下来,“庄棋,你不用去查了。”

    跟来的庄棋一愣,“莫非少爷知道是何人寄信了?”

    庄思宜冷冷一笑,“我这不正要去会会他,你不必跟着了。”

    庄棋有些担心,“少爷”

    庄思宜停下步子,不容质疑道:“你找个地方躲好了,申时末在长丰街的四喜酒楼等我,勿要被人发现行踪,若是阿岩看出破绽,我饶不了你。”

    庄棋委屈巴巴,“是。”

    之后,庄思宜独自到了长丰街隔壁的福天街,找到了家茶社,直接上了二楼。

    一入雅间,他便见到了已等候许久的陆清颜,对方微微笑道:“庄大人还是来了。”

    庄思宜回了个不冷不热的笑,“不是你请我来的吗?”

    陆清颜:“学生可请不动庄大人,若非庄大人害怕学生说出你的秘密,又怎会来见学生呢?”

    庄思宜并未搭理他的话茬,而是找了张椅子坐下,扫了眼满桌的茶点,慢声道:“说吧,何事?”

    陆清颜又笑了笑,他走到庄思宜身边,亲自端起茶壶为对方斟茶,“庄大人何必心急呢?您就不奇怪,学生为何会在曲州?”

    他见庄思宜似是不耐地皱了皱眉,兀自道:“当年大人出手,我陆家一夜败落,学生也差点儿被牵连。若非家父机敏,事发前便将学生的户籍转到曲州一位远房亲戚家,怕是从此举业无望,一生落魄了。”

    庄思宜满不在乎道:“陆兄,你父亲乃是多行不义,罪有应得,与我有何相干?”

    陆清颜神色一变,声音陡然提高:“若不是你,那巡盐御史怎会来查我家?我又怎会离开鹤山书院?怎会寄人篱下,被逼娶个粗鄙的无盐女?”

    庄思宜似笑非笑:“所以陆兄今日让我来,就是要听你满腹怨气,好叫我羞惭反省吗?”

    陆清颜深吸两口气,强压心中怨愤,寒声道:“学生今日请大人来,自然是有事求大人。我知庄大人本事不凡,交友广阔,为官三载便从七品升至五品,可见深得帝心。学生想请庄大人运作一番,让家父和几位叔叔能够从流放之地回来。”

    庄思宜:“就这点儿小事?”

    陆清颜一怔,他还以为要颇费心思才能说动庄思宜,可听对方的意思是要答应了?

    庄思宜:“此事不难,不过我也有一事想要请陆兄解惑。”

    陆清颜心中一松,笑容也多了几分真切,更有着掩藏不住的得意,“庄大人是想问,学生为何能知道你的秘密?”

    庄思宜:“不,我是想问陆兄既然对我如此关注,应该早知我赴任曲州之事,为何今日才来找我?”

    因为我不想让你见到我如今的样子,我想在你的记忆中依旧是当年的模样

    可惜,不论我千般不想,万般不愿,我还是遇上了你还有他。

    陆清颜苦笑道:“学生只是再次见到了庄大人和程大人,才确认心中猜想罢了。”

    庄思宜:“莫非你早就有此怀疑?”

    陆清颜沉默半晌:“旁观者清。”

    庄思宜又笑了,“所以,你自以为拿到我的把柄,便想借此威胁我?”

    陆清颜也淡淡一笑,“是不是把柄,全看大人的意思,大人若不在意,那还算什么把柄呢?不过,依学生看来,程大人尚未察觉大人的心思,若被他知晓自己最亲近的友人心中爱慕于他,也不知程大人能否接受?毕竟,你们都是男子。”

    庄思宜缓缓收了笑容,静静审视着陆清颜,后者不闪不避,与他对视。

    良久,庄思宜站起身来,作势要走。

    陆清颜上前拦住他,“还请庄大人给个准话。”

    庄思宜唇角一勾,眼中却冰寒如霜,“我拒绝。”

    陆清颜一呆,很快反应过来庄思宜在耍他,顿时肝火大盛,“庄思宜!你就不怕我真的告诉程岩你喜欢他?男女之情的喜——”

    话未说完,他的脖子已经被卡住了,只听耳畔传来庄思宜阴寒的声音,仿若毒蛇吐信,“你爱说便说,我求之不得。”

    当日,庄思宜佯作寻常地回到程府,而陆清颜也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

    夜里,陆清颜忽然发起了高热,迷迷糊糊间,他竟做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境。

    梦里的程岩和庄思宜反目成仇,而他却成功取代程岩,成为了离庄思宜最近的友人。为了能给庄思宜更大的助力,他不惜娶了庄明和的庶女,以便随时监视庄家二房。

    因为即便在梦中,他也知道自己得不到庄思宜的真情,他只想永远陪在对方身边。

    他甘愿沦为庄思宜的棋子,甚至是匍匐在对方脚下的一条狗,只要是庄思宜想对付的人,他都会竭力为其扫清障碍,不管用多龌龊的方法,多阴毒的手段。

    他也甘愿沦为程岩的替身,努力扮作对方的模样,可庄思宜即便醉了,也从未错认过。

    梦中的寒夜似乎感觉不到凉意,陆清颜走入庄府花园时,隐隐知道这天是庄思宜曾祖父的忌日。

    他见庄思宜醉伏在亭中的石桌上,周围一个下人都没有,待他匆匆走近想要扶起对方,才听庄思宜醉意朦胧道:“阿岩,阿岩”

    他知道庄思宜口中的“阿岩”不是他,但他却鬼使神差道:“阿颜在。”

    庄思宜缓缓抬头,盯着他看了许久,而后一点点靠近。

    陆清颜心脏狂跳,缓缓闭上眼睛,却听对方道:“你不是阿岩。”

    他猛地睁开眼,正对上庄思宜冷漠的眼神,没有半点温度。

    陆清颜真的很恨程岩,不论是现实,或是梦中。

    可笑的是,这场梦的结局,却是他栽在了程岩手里。

    临行刑前,庄思宜来了狱中。

    陆清颜怔怔地看着对方,哑声道:“是你对吗?是你让王博提醒了程岩。”

    他想对程岩家人动手的事,没有告诉任何人,程岩绝不可能提前知悉,唯一能看透他想法的,只有庄思宜。

    或许是见他快死了,庄思宜并未瞒他,“我就算什么也不做,你也不会成功的。”

    陆清颜:“不可能!我早已有万全准备,程家一群泥腿子,怎么逃得过!”

    “你那些鬼蜮伎俩,阿岩一定有办法应付。”庄思宜忽然笑了笑,笑容中隐含骄傲,“因为,他是我亲自教出来的。”

    陆清颜疯狂地往前一扑,“庄思宜,我对你忠心耿耿,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庄思宜嘲讽一笑:“忠心耿耿?你数次违背我的意思对付阿岩,当我不知道吗?”

    陆清颜眼眶赤红,咬牙切齿道:“那是因为他针对你,他恨你!你再是百般讨好,他也不会领情!总有一日,你们会走上绝路,到时候不是你死,就是他亡!”

    庄思宜并未被他激怒,而是平静道:“即便真有那天,那也只能由我来动手,你算个什么东西?”

    陆清颜:“庄思宜——”

    陆清颜猛地从梦中惊醒,却对上了自家妻子惊喜的脸:“老爷你醒啦?郎中说了,只要你今夜能醒,便无大碍了!”

    他醒了?陆清颜微微垂眸,掩住眼底的涩意。

    他醒不了,也不愿醒,至少在梦里,他曾经拥有过。

第 93 章() 
那日以后;庄思宜再没有见过陆清颜。

    他后来让人去查过;得知陆清颜已举家搬离了曲州。对此;庄思宜竟有些失落;他本想着若陆清颜真将真相告诉阿岩;他还能借此试探阿岩的态度;假若情况对他不利;他也有的是办法让阿岩相信陆清颜在说谎。

    可惜了,陆清颜终究没那个胆子。

    不过人都走了,庄思宜也不再纠结;此时,他正听着程岩的打算。

    “我想再去一趟普山县,上次咱们只在县城里转了转;这回我想去村子里走走。”程岩整了整官袍道:“曲州最穷的几个村子都在普罗山上;我总要知道他们的困难之处在哪儿?”

    庄思宜:“阿岩去哪儿,我跟着便是。”

    程岩笑道:“你这个幕僚莫非一点建议也无?本官养你何用?”

    庄思宜真情切意道:“属下一心待大人;为大人做事分文不取;只要能随侍大人左右;属下便心满意足。”

    程岩眉眼一弯;“那本官就赏你随我走一趟吧。”

    庄思宜拱手弯腰;“多谢大人。”

    两人要走;自然也要去衙门说一声。

    阮春和如以往一般自动无视庄思宜,操着混杂着乡音的官话,一脸灿烂地看着程岩;“去吧去吧;需要本官为你们安排马车吗?”

    程岩:“谢大人体恤,不过普山县距离府城较远,下官与庄大人骑马更快一些。”

    阮春和:“那就辛苦程大人了。”

    等程岩和庄思宜再次回到府中,下人们已备好马匹和行囊,两人便带着庄棋一人上路了。

    他们紧赶慢赶,傍晚才到了距离普山县最近的青水县。

    入了县城,庄思宜便道:“今日时辰已晚,我们就在青水县住上一晚,明日再赶路吧。”

    程岩确实累了,尤其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他点点头,“行,就找家客栈吧。”

    几人选了家最近的客栈,可客栈里恰好入住了一支商队,于是客栈老板给出了雷剧里最常见的一句回复,“二位客官请见谅,今日只剩一间房了。”

    程岩皱了皱眉,正想换地方,就听庄思宜道:“一间就一间吧,你我挤挤便是。”

    程岩:“那庄棋怎么办?莫非我们三个男人挤一张床?”

    庄棋神情一凛,趁着少爷还没瞧过来,义无反顾道:“大人不必管我,我随便找间柴房窝一晚就行。”

    程岩:“这不好吧?”

    庄思宜:“没什么不好的,他连茅厕都睡过。”

    程岩:“”

    庄棋:???!

    总之,有了庄思宜拍板,庄棋又坚持要住柴房,程岩也确实累得没精力跟这对主仆争辩,他们就在这家客栈住下了。

    上楼前,程岩对小二道:“抬两桶水上来,再送一桶到柴房。”

    庄棋感动的眼泪汪汪,回忆起先前跟着程大人的那几年,心想为什么自己不姓“程”?

    等小二送来了水,程岩便打算沐浴了。

    一路风尘仆仆,全身上下也不知沾了多少灰,有些洁癖的程岩完全受不了。可他的手刚摸到腰带上,就下意识地瞄了眼庄思宜,这一瞄,顿时有点儿继续不下去了。

    明明也不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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