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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神医厨娘:放开官人让我来-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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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奴家家乡用来腌制腊肉的,味道奇特,因为如此,所以奴家才被各位大人看中。”阳春一边井井有序地让衙役们排队,一边对包子柔解释。

    点点头,包子柔假装似懂非懂地应了:“噢噢。”

    盐的事情是解决了,那么她的厨娘之路也可以放心地走了下去。

第25章 刀疤大厨1() 
拿出一叠叠棕色的瓷碗,包子柔给阳春递碗,阳春给衙役们盛饭,配上几种小菜,再倒上一碗汤,也就是一位衙役能得到总共三碗菜、饭、汤。

    作为县太爷贴身侍卫之一,再加上为人大方,包子蔡被众人推到了前头,成为第四个盛饭的人,他对阳春大大咧咧地一笑:“昨晚多谢你照顾我妹妹了。”

    “哪里,奴家应该的。”阳春害羞得不敢与包子蔡对视,默默地将那碗汤的排骨多放了两个,一旁递瓷碗的包子柔并没有注意到。

    本来里面的汤排骨并不多,衙役萌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二十几岁。谁多谁少,也不会因为几块排骨而争执,大大方方地过去了。

    一位喜欢起哄的衙役看到了那多出来的两块排骨,大声喃喃:“看看,你们看看,我就说阳春对子蔡有兴趣了吧,你们还不信。”

    同桌的人把头凑到他的碗前,恨不得那碗汤是自己的。

    灶台干活的阳春羞红了脸,比脸上涂抹的胭脂还要美上几分,娇嗔:“你们尽拿阳春讨趣,奴家生气了,看谁还想再吃到骨头。”

    “行行行,阳春姐姐说什么是什么,生气长了皱纹可不好。”眼看着到嘴边的骨头飞了,他们马上改了口。

    把汤碗里面多出的两个骨头夹给旁边的那位衙役:“灵牙利齿,都给你了,看还能不能堵住你的嘴,大喇叭。”

    称作大喇叭的衙役真名为李无哑,意思是父母希望他成为一个话多勤劳的人,无奈他却练就成为了和女人一样的多嘴,欢天喜地接过两块骨头,大喇叭讨好地说“能,当然能,在多一块我就永远不说话。”

    “想的倒美,几块骨头给的是大喇叭,而不是狗。”包子蔡挪开饭碗,埋头吃了起来。

    终于才将二十几个衙役的饭碗递完了,包子柔用昨天阳春给的手帕,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再看木桶里面,饭已经被打得一干二净了。

    “阳春姐姐,怎么就没有我的饭吃?”忙活了半天,肚子早已经唱起了空城计,包子柔有气无力地扶着灶台,问道。

    阳春看着饿肚子的包子柔,愧疚地低下头:“是奴家疏忽了,奴家每次来都是先吃馒头,然后按照饭量给衙役们煮饭,现在就这样了。”

    馒头是需要时间发酵的,吃多少就发酵多少,如今是没有办法再煮馒头了,也不可能大费周折地煮一人米饭。

    昨天刚刚吃一顿好的,今天就得饿肚子,包子柔无奈地摸摸肚子,佛祖还真是公平。

    “跟我出去一趟。”云沫突然走过来,对包子柔这么说了一句。

    出去?外面肯定有什么民间小吃吧。包子柔抬起头来,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云沫,仿佛他就是一块美味的红烧肉。

    用了没到几秒的时间考虑,吃货包子柔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深怕云沫会忽然反悔。

    至于云沫为什么会不与衙役们一起吃饭,当然是因为他是县太爷、贵公子,包子柔本来是很鄙视这种资产主义者的,但是因为这样,她才可以去外面吃东西,所以她忍了。

第26章 刀疤大厨2() 
寒兰天朝的制度是男女平等,原因是女子爱花,所以应该和花朵一样受到保护,但是男女依旧需要避嫌,而且爱花的女子温顺,处处让着男子。不像邻国的男尊女卑,女子必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父死从子,不准抛头露面,不准与未婚夫婿见面,婚姻之命,媒妁之言,更残忍的是,她们还要裹脚。

    每一个出生在寒兰天朝的女子,都为此而感到庆幸。

    像这种语花镇的小镇,寒兰天朝大把大把的去,多如牛毛。

    就是没有几个能够和语花镇比花的品种丰富的,以及女子的美艳的。

    “卖鱼咯,新鲜的溪鱼咯,快来看看,快来瞧瞧~”

    “琼花,红花,荆棘花。百合花铺,百花千花任你选。”

    “春播一粒种,秋收万粟田。迎春种子店,带着鲜花欢迎各位客官。”

    “包子,肉多汁美美的包子,三文钱一个噢!”

    “牡丹成衣铺,各种花朵绣衫由客官而定。”

    ……

    古代没有播音机、音箱,打广告全是靠口述的:屠夫的粗壮大汉嗓门嘶哑;还未出嫁的少女带着面纱,犹如百灵鸟清脆的歌喉回荡在小街;新鲜鱼贩的袖子挽在肩上,黝黑的皮肤再阳光下发出反光;已经生了孩童的妇女,抱着三岁的儿子,一边哄他,一边卖包子;茶馆的小二肩上搭着抹布,不停地重复着“客官,慢走。”“客官,来咯,新鲜的烤鱼。”“客官,您要点什么?”“打尖还是住店?”“给您。”……

    这里有着现代大街上没有的人气,包子柔左顾右盼,拉着云沫的袖子,指指那个,指指这个,就好像刘姥姥进大观园。

    “别闹,要是现在吃了肉包子,等会还怎么吃好吃的?”甩开包子柔拉着的袖子,云沫嫌弃地瞥了她一眼。

    虽说被嫌弃了,但是包子柔依然不生气,不知不觉,她已经习惯了云沫的傲娇模式:“哦哦?你的意思是说还有更好吃的,快带我去。”

    “哼。”不理睬包子柔两眼冒星的期待,云沫把步子走得更快了。

    他们来到了一个并不怎么热闹的街道,云沫说道:“这里是榕树街,鲜少有人来访,但是这里的东西却很好吃,你不要以貌取人。”

    点点头,包子柔更加对这“好吃的东西”好奇了起来,一步步紧贴着云沫,差点扑在他的身上。

    “到了。”云沫带着包子柔走在一间比她以前的家还要破烂的地方。

    依然很淡定,包子柔好奇他究竟能有什么能耐在这么破烂的地方,做出让云沫抛弃阳春,走大老远的路来到这里。

    伸出手,云沫用袖子包住手指,“叩叩”地敲了门。

    “谁呀,这么一大早就来找老汉。”屋子里头传来粗哑的嗓门,一位看不出年龄的大胡子男人,裸着上半身,用力地拉开门,不满地喃喃。

    同时迎面而来的还有让人呕吐的酒味,大胡子男人的脸上带着一道淡淡的刀疤,还有针线封过的痕迹,上半身均有大大小小的疤痕,包子柔看得触目惊心,她可是听说过古代战士的身上都是刀疤,而现代解放军身上的只有枪弹的洞口。

第27章 刀疤大厨3() 
云沫及时用袖子挡住了包子柔的脸,让她不要再看大胡子男人。

    拿出一两碎银,云沫说道:“当然是我,不然有谁会来你这里穷酸小破店,比茅房还要脏。”

    毒舌!包子柔被云沫的袖子挡着,看不见大胡子男人的表情,但是从他淡定的反应来看,包子柔知道,他一定早就习惯了云沫的毒舌。

    “小崽子,你爹都不敢和老汉我这样讲话,倒是你,竟然如此无礼。”大胡子老汉装模作样的训斥几句,又让云沫带着包子柔去大榕树旁边的空地等着。

    辰时过了大半,包子柔趴在沾满灰尘的大木桌上面,有气无力地说:“云沫,我都要吐魂了。”

    “啧啧,这么脏的桌子你都敢趴下去,真随性。”云沫从袖子里面拿出方帕,先是擦一擦凳子,再擦一擦大木桌。

    大胡子男人将凌乱的卷发绑在脑后,把灶台搬出屋子,为包子柔打抱不平:“小丫头,他这人的嘴就这样,以后啊,你要是还不习惯,就直接跟他和离得了。”

    等等,大叔,你误会了什么?

    “你以为我会和你一样做老牛吃嫩草这种勾当?刀疤胡子。”就连凳子的底面也不放过,云沫才放心地坐在了凳子上面。

    刀疤胡子“哼”了一声,再从后院拉出一头小乳猪,说道:“不知菜米油盐贵的公子,现在的姑娘像她这么端正的可不多,呸,现在这么干净的小乳猪可不多,还不懂得珍惜。”

    “……”被人说要好好珍惜了,为什么自己一点儿也不开心呢?包子柔哭笑不得地将头埋在袖子里面。

    “不懂得怜香惜玉的老汉,难怪当初阳春会嫌弃你。”云沫的毒舌攻击,刀疤胡子收到伤害—100000000000。

    有八卦的味道!包子柔马上抬起头来,炯炯有神地盯着云沫,脸上明显写着:快告诉我,快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八卦的女人,就像没有水的鱼儿;没有美食的包子柔,就像没有翅膀的飞鸟。

    知道自己嘴上功夫斗不过云沫,刀疤胡子苦笑,将手中的小乳猪切开肚腹,一点一点地将肠胃掏出,抹上香料。

    是烤乳猪,包子柔盯着刀疤胡子手中的香料,与现代千篇一律的配方不同,他的配方讲究香脆。

    敢卖烤乳猪的饭馆都不是那种街头小馆,都有一定实力,但是也不排除技术不到家或偷工减料的情况。主要是使用调料不全和烤制不到位。表现为猪皮颜色和口感不正,猪肉过老发柴,调料的香气不足。还要防止吃到“剩货”。如果猪皮抽缩,颜色黯淡,入口发硬,则定是“剩货”无疑。

    要能闻到多种调料香料复合的香气。颜色发黑是火猛了,色发浅则是火候不到家。

    原来上帝真的没有抛弃我!包子柔恨不得现在处理烤乳猪的是自己,这样就可以体味到古代天然香料的热趣了。

    云沫戳了戳包子柔的脑袋:“快把头转回来,等回炊烟跑进了眼睛,可有你的苦头吃的。”

    “干嘛戳我。”包子柔揉揉脑袋,想要伸出手去戳会云沫一把,却因为云沫及时反映,站起来,而再次惨遭毒手。

第28章 单相思1() 
烤乳猪的过程是?:选料→整理→腌制→定形→烫皮→调脆皮糖浆→上脆皮糖浆→烤制→成品。

    整整约一个时辰的时间,刀疤胡子一边喝着酒,一边唱道:“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向北抖啊。说走咱就走啦,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别瞎吼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再杀猪,而不是在烤猪。”云沫用食指别在耳洞,优雅地用手背抵住下巴。

    将酒壶往下倒,看见全部没有了,刀疤胡子才再拿出一个酒壶,抹抹眼睛,不在乎云沫的冷嘲热讽,说道:“我就是气啊,借酒消愁,为什么阳春会偏偏喜欢包子蔡那个混小子,不就是他长得像小白脸一样吗?呸,说的有点过了。”

    在古代人眼里,男儿膝下有黄金,尊严最重要,所以“小白脸”这个比喻无疑是会心一击。

    然而在现代人眼里,“小白脸”这个称呼不轻不重,好的是说男人帅气,坏的就说他娘娘腔,模棱两可。

    特别是这个词汇还经常出现在娱乐八卦上面,比如说现在,包子柔还没有相处到一天的哥哥,竟然是八卦的主角之一。

    可惜这里没有报刊和印刷术,不然包子柔一定会向那里投稿——“语花镇县太爷府邸的恩恩爱爱情情仇仇”,必然登上头条,博取一阵喧哗。

    “诶!小丫头,你就是包子蔡那混小子的妹妹吧,长得满标准。”刀疤胡子把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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