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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神医狂妃:腹黑王爷追上瘾-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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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眼前的人,眼里满是感激的神色,有多少年已经没有人如沈姑姑和姑父一般真心待她了。

    沈静娴为她收拾了一间库房,摆上了床榻,添了一些女孩子家常用的物什,又为她置办了几身新衣裳。就这样,赵郡然便正式留在了本草堂,做起了药童。

    这一家人都十分热心,男主人段重楼是本草堂的大夫,在京师的医术也算是不错的。

    因他每个月的初一都会在医馆里办义诊,转为穷苦百姓医病施药,故十分受人敬重。

    沈静娴自嫁给段重楼后,跟着他学了几年的医术,虽比不上段重楼妙手回春,但寻常的疾病自是不在话下的。

    赵郡然养好身子后,便开始跟着段重楼的儿子段明瑞识草药。

    段明瑞虽年纪小,但对于草药的功效和性状却是了然于心,哪些含有毒性,谁与谁相克,一一道来,半点也不含糊。

    赵郡然想着,前世她若能多懂些医理,或许也不会被邵敏茹算计了去。她认真地记下了段明瑞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

    段明瑞像个小师傅一般,仔细地检查着她写在纸上的内容,口里道:“草药这东西可不能含糊,一旦用错,毁人性命也是有可能的。”

    “我都仔细记着呢,半个字也不会错的。”赵郡然说着,还是把本子递到了他面前。

    段明瑞核实着上头的内容,心中暗暗奇怪:她一个村里来的孩子,又是寄养在恶毒叔母家的,怎会读书写字呢?

    赵郡然抬起头,正对上他满是狐疑的眼神,笑道:“我从前跟着邻居的一位姐姐学过些字,只是写得不好看。”

    段明瑞看了一眼她的字迹,比起自己的字,却是逊色了不少。

    她笑了笑,问段明瑞:“你可有医书?”

    段明瑞点了点头:“我那里有好些浅显的草药解本,你若想学,我就给你送过去。”

    很快他便把自己的医书送到了赵郡然那里,如此赵郡然白天便跟着段明瑞识草药,晚间就记着医书上的古方。

    约莫过了一年多,她不仅记熟了医馆里各种草药的性状,也已经会开一些简单的方子了。

    沈静娴觉得赵郡然是个十分有天赋的孩子,又是难得的肯学,便将她带在了身边,坐诊时遇上一些风寒之类的轻症,便就让她尝试着开药方,再由自己来把关。

    本草堂里这个九岁的小大夫很快在百姓口中相传,段重楼每每同人聊起这个侄女,也是十分得意的。

    然而赵郡然仿佛丝毫不受旁人的影响,只安静地学着断症识病,安静地学着把脉开方。

    如此过了几年,段重楼开始尝试着由赵郡然单独出诊。

    她倒也是十分争气,这半年多下来,从来也没有断错病过,更没有出过半点叉子。

    这日赵郡然从李府看诊回来已是深夜,段明瑞深怕她一个女孩子行夜路不安全,特地等在了离李府不远处的桥头。

    看见赵郡然从李府出来,他忙迎上去背过她手里的药箱,又送上一个香喷喷的红薯道:“快趁热吃了,我装在袖子里一直捂着呢。”

第5章 黑衣人() 
赵郡然将红薯掰了一半给他,两人说笑着走下桥,忽然看到一个人影从房顶上落下来,“砰”的一声砸在了段明瑞脚边。

    他吓得惊叫了一声,下意识拉着赵郡然后退了几步。

    赵郡然猝不及防,亦是吓得面色煞白,但很快又恢复了神色。

    她蹲下来查看倒在跟前的男子,只见他穿了一身黑衣,面上的黑布巾已然滑落一半。她轻轻揭开了黑布巾,露出一张俊美无比的脸来。狭长的眼睛,此刻正紧紧闭着,纤长的睫毛,剑眉漆黑如墨。

    她仔细打量了他几眼,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这个人不是六皇子罗启煜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还是以这样的打扮出现。

    还没来得及深想,远处传来了嘈杂的人声和脚步声,她再次看了一眼罗启煜,只见他腹部的衣衫被划开了一道三寸长的口子,隐隐可见衣衫里头绽开的皮肉,血水涓涓往外冒。

    赵郡然想了想,对段明瑞道:“快将他抬到桥下去。”

    “那些人看起来像是护城军,这个人不会是山匪吧?”段明瑞有些犹疑地看了看身后那些即将追上来的人。

    赵郡然默不吭声,伸手去扶罗启煜,奈何他身强体壮,她根本使不上力。

    段明瑞见她像是笃定了要救这个人,又看着那些人往这里越来越近,深怕被他们撞见了受牵连,只得跟着赵郡然一起把人抬到了桥底下。

    护城军很快赶到了桥上,却并没有下去,只是举着火把对着桥下照了许久。

    赵郡然屏住呼吸,一只手紧紧捂上罗启煜的嘴。

    此时段明瑞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看着赵郡然一副沉稳的模样,脸上不由讪讪的。

    过了片刻,桥上的护城军终于渐渐远去。

    赵郡然利落地撕开了罗启焕伤口处的衣衫,开了药箱替他上药。

    因是深夜里,她只能接着月光暂时为他简单地止血包扎。

    收拾完染了血污的纱布,赵郡然道:“把他背回医馆去,小心他的伤口。”

    段明瑞微微一愣,随后露出些不情愿的神色来,但还是将他背了起来,由赵郡然帮衬着上了桥。

    赵郡然一直跟在后头,一面注意着身后的动向,一面紧紧扶着段明瑞背上的人。

    段明瑞头一次见赵郡然对一个人如此上心,还是一个素未平生的人,心头涌起一丝不快来。不过是萍水相逢,赵郡然对他也未必过于关心了吧。他前些日子被药壶烫了手臂,也没见她皱一下眉头啊,还笑话他笨手笨脚。

    想到这里,他轻轻将背上的人颠了颠。

    背上的人撞到了伤口,下意识发出一声痛呼。

    赵郡然告诫道:“当心点,他要是死了,只怕整个医馆都要拿来赔命。”

    段明瑞微微一愣,问道:“他是谁?”

    赵郡然并没有说话,只是一路扶着罗启煜,把人送进了医馆。

    一进医馆,段明瑞便喘着大气想要将人放在外堂供病者诊治时躺的木榻上。

    赵郡然忙阻止道:“不可以,万一遇上有人来夜诊,撞见了可不好,先把人送到你房间里去医治。”

    段明瑞不情不愿地咂咂嘴,但还是照办了。

    几人刚进院子,就看到沈静娴和段重楼还在等院子门口,焦急地盼着他们回来。两人见他们背着一个奄奄一息的人进来,忙问道:“他是什么人?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不在外堂诊治?”

    赵郡然想了想,说道:“我们回来的路上遇到他被护城军追捕,就将他救回来了,这人看起来面目慈和,倒不像是大奸大恶之徒。我们想着好歹是一条命,总不能见死不救,还望姑姑和姑父莫怪我们多事。”

    段重楼跟着段明瑞进了他的房间,看了一眼那男子,只见他面容俊朗,虽闭着眼,却流露出一副温雅祥和之态,的确不像是什么恶人。

    就在这时候,外头骤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拍门声,门板被砸得几乎晃动起来。

    段明瑞道:“不好了,定是护城军找不到人,到各家搜捕来了。”

    沈静娴道:“快将他藏到酒窖里去。”

    段重楼正要将罗启煜背起来,赵郡然却阻止道:“快将院子里照路的灯笼都吹灭了,把他藏在院子里的树丛后,拿黑布盖上。”

    外头的拍门声越来越急,那些护城军随时像是要破门而入一般。

    段重楼一时也来不及考虑,背着罗启煜将他藏到了院子的树丛后。

    而此时沈静娴和赵郡然迅速地吹灭了院子里的灯笼。

    段明瑞换上一副睡眼惺忪地模样去开门,顿时有一大片护城军涌了进来,险些将他推倒。

    赵郡然问道:“军爷,出什么事了吗?”说话的同时,却悄悄打量着他们。

    领头人问道:“有没有见到一名受了重伤的黑衣男子?”

    医馆里的四个人俱是摇头,护城军便一下子散了开去,道出翻找起来,酒窖、柴房,甚至是厨房里的米缸也不曾放过。

    段明瑞明显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后背浮上了一层冷汗。

    沈静娴紧紧握着段重楼的手,两人俱是一副惶恐不安的神情。

    赵郡然看了他们一眼,示意大家不要自乱阵脚。她坐在椅子上,从容地拨弄草药罐子,丝毫不见半点害怕的样子。

    护城军将所有的房间都搜查了一圈,连几个人床榻地下也查看了,依旧一无所获,连半点血迹都寻不见,这才离开。

    段重楼将人背回了段明瑞的卧房,三个人依旧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赵郡然道:“姑姑和姑父也累了,快回房去歇息吧,这里交给我就是了。”

    两人刚回房,段明瑞就对赵郡然道:“你骗人!”

    赵郡然笑着问道:“这话从何说起?”

    “你明明认识他,你刚才还说他要是死了,我们谁也活不成了呢。”

    赵郡然有些好笑道:“是你自己说的,他可能是山匪,山匪最讲义气,他要是死了,他的兄弟们可不都要来找你寻仇?”

    段明瑞气急败坏道:“山匪你也敢救,真不怕惹祸。”心里却道:对山匪都那么好,对我却从来都是呼来喝去的。

    赵郡然只是笑了笑,不再理会他。她救罗启煜,只是因为前世他是罗启焕的死对头。只要他活着,罗启焕的日子总是不会太安生的。

第6章 谢礼() 
见段明瑞正看着自己,赵郡然忙收回思绪,似玩笑般说道:“你看什么?我脸上有花吗?”

    “他睡这儿,那我睡哪儿?”段明瑞指着罗启煜道。

    赵郡然坏坏地笑道:“当然是睡外堂了,难不成让我一个女孩子家睡外堂?”

    段明瑞恨恨地看了罗启煜一眼,咬牙切齿道:“好!”

    这一夜赵郡然并没有睡,因他伤口极深,一夜间便替他换了三次伤药,又煮了一碗止血的汤药,一点一点十分小心翼翼地喂他喝了下去。

    忙完这一切,天已经有些微微的亮光,赵郡然见他已无甚大碍,这才放心地回房去睡了。

    罗启煜睡到了第二日正午才醒过来,挣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布置简陋的卧房里。

    他的衣衫被随意丢弃在地上,身上只穿了一件中衣,上面盖着一张蓝底黄花的棉被,他下意识去摸自己的伤口,发现腹部正缠着厚厚的纱布。

    他警觉地将四周打量了一回,忽然看到一只手推开了房门。

    罗启煜飞快地抓起了床边的一只茶盖,却见一名女子走了进来。只见她一双美目清冷,见不到半点情绪。面色也是十分沉静,几乎见不到一丝笑颜,却不得不让人感叹其容色明媚如三月的骄阳,让人看了不由心神一暖。

    她穿着一件极为寻常的衫子,天青色的衣衫衬得她肤白若雪,下面配了一条胭脂色的罗裙,一双十分普通的绣鞋。

    然而这样的装扮,她也能穿出一种别样的气质来。不骄不躁,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出八分华贵之态,那气质仿佛是与生俱来一般。

    她走到床边,将一碗黑呼呼的汤药捧到他手边,说道:“喝了它,伤口才能好得快。”她的口气像是命令,却是那么自然,不含半点刻意牵强。

    罗启煜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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