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谋:帝姑婉柔传-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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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禁大声喊道,“来将何人?”
曹彰也勒马向前,拱手说道,“虎威将军,连我与牙门将军也不认得否?”
于禁拱手说道,“参见二公子,既然受命讨伐鲜卑,为何心存异心?”
曹彰立刻说道,“虎威将军,此说法从何言起,我受父亲命令,要去增援田豫大人,目下兵马未到幽州,虎威将军不分缘由拦住去路,反而说我有异心?”说着,曹彰举起了曹操授予的令牌。
看到令牌,于禁忽然举起手中的东西,也是一枚令牌,还有一批公文,大声呵斥,“丞相之令在此,曹彰夏侯霸,心怀异心,命末将将诸位就地拿下,诸位最好立刻投降,不然我当遵从丞相指令,将诸位就地格杀!”
再也忍不住了,婉柔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又把金乡公主拉到车边露出了上身,“虎威将军,连我二人也要杀否?”
于禁大吃一惊,“婉柔公主,金乡公主这这真是失敬!”
立刻在马上抱拳行礼,“虎威将军益寿亭侯于禁参见婉柔公主、金乡公主!领兵在外,请恕于禁以军礼参拜。”
婉柔说道,“虎威将军免礼,虎威将军在邺城保护过婉柔,家兄子文与牙门将军也受过虎威将军教导,如今为何要对我等苦苦相逼?”
于禁又拱手说道,“回公主,此非于禁之本愿,只是丞相下令,不得不照办。”
婉柔说道,“此事尚有蹊跷,婉柔是遭人陷害,子文兄长与牙门将军也是为救婉柔才一同到此,如今我等欲要到幽州暂且躲避,等到父亲知晓真相后再回,还望虎威将军能够通融。”婉柔说完,欠身道了一个万福。
于禁说道,“于禁深知诸位并非小人,只是军人遵命乃天经地义,而且即便有何误解,见了丞相当面对峙岂不更好?若是执意要闯,那于禁只好尽力阻拦也。”
深呼了一口气,婉柔走到了曹彰的身边,“兄长,看来已说不动他,我等能否过去?”
曹彰看了看于禁身后整装待发的军队,有些畏惧,“难也,纵使我之军队多过虎威将军一倍,尚且未必能打赢,何况目下还不如他兵多。”
夏侯霸听了,立刻凑了过来,“我看,不如我二人领军断后,让何晏带着两位公主先走,我等轻装快马,乱军之中,也好脱身。”
曹彰立刻同意,而何晏也拱手拜别,领着车夫,带领着一小队步卒就朝着旁边一片树林的方向开始移动。
曹彰与夏侯霸走在阵前,以马鞭指着于禁,“子文与仲权自知不能敌过虎威将军,但今日不得不拼死抵抗,诸军排出阵型!”
五千精兵,立刻组成了月牙一般的阵型,长枪一致对外,闪着寒光,曹彰与夏侯霸在月牙的内侧,对着面前的敌人怒目而视。
于禁冷笑了一声,“哼,偃月阵,倒是不错,全军听令!中军前军两侧包夹,后军稳住阵脚,以鹤翼之阵将敌军全部围剿!”
于禁身后的一排士兵如同剪刀合上一般,立刻从两边向曹彰的军队合拢过来。
曹彰长枪一挥,月牙像一道光波,士兵开始向两边突进起来,但于禁的士兵似乎早有准备,后排忽然闪出大量的弓箭手,对着正在冲锋的士兵乱箭发射,顿时百余人中箭倒地,曹彰大惊,但继续大声呵斥冲锋。
夏侯霸忽然大声呼喊,“子文将军!身后!”
曹彰回头,身后又有一队轻骑冲了过来,曹彰立刻下令内侧的士兵调转方向,对夏侯霸说道,“我之阵法弱点便在后方主将!不过未曾想到虎威将军竟然调遣地这般迅速,如今败局已定,只有乱军之中杀出去也!”
夏侯霸同意,举起长枪,就朝着那些骑兵冲过去,一枪挑死一人,迅速闪过一人的快马冲锋,接着反身一箭射中那人的后背,而曹彰扛起长枪,一人敌三,横扫一击,两人落马,又是一刺,剩下一人也立刻落马。
两人带着近卫迅速朝着劈开的道路逃奔而去,弓骑兵在后面拈弓搭箭,两人伏在马上,弓骑兵马速较慢,渐渐被甩远了,而曹彰的部队死伤大半,剩余的都投降了。
于禁下令追击,然后快马加鞭也开始了奔跑。
林间小道,何晏领着马车和十多个步卒快速逃窜着,后面的尘嚣渐渐远去。
何晏松了一口气,走到马车旁边,看到婉柔与金乡公主面容憔悴,何晏立刻微笑说道,“目下应当安全,子文与仲权两位将军武艺高强,不会出事,我等仍是继续向幽州前行,田豫大人明贤德隆,丞相之命令也断不会到那,他定然不会为难我等。”
婉柔点了点头,也是强颜欢笑,又轻轻拍了拍正在默默垂泣的金乡公主,对着何晏轻声道谢。
鼓声忽起,一堆人从两边的树林中窜了出来,拦住了大路,何晏大吃一惊,婉柔呆呆地看着,“竟然此处也安排伏兵?早已料到我等逃跑方向?”
不过没等婉柔回味完,弓手早已经一箭射中了马夫,步卒们立刻冲上去与伏兵们厮杀,何晏的马也被射中,把何晏从上面掀了下来,而带动马车的两匹马早已经失控,朝着旁边的树林就冲了进去。
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闭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颠簸地难以忍受,马车撞到了树上,马匹终于挣脱了枷锁,两边逃去,而马车继续疯狂开动着,又撞上了一棵树,轮子被撞掉了一个,终于倒在地上停住了。
第56章 迷失路途得人助,半夜看守有猫腻()
婉柔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很久了,看到身边的金乡公主还昏迷着,婉柔赶紧爬了过去,扶着金乡公主,大声地喊着她,金乡公主这才微微睁开了眼睛。
婉柔放心了,赶紧扶她起来问道,“金乡公主,有无受伤?”
金乡公主摇头道,“无有大碍,只是手臂稍稍擦伤些许。”
感觉到疼痛的金乡公主把伤口露了出来,婉柔看着,虽然的确是小伤,但是依旧心疼无比,立刻扯破了身上穿着的内衬,为金乡公主包扎起来。
金乡公主看了看四周,全是树木,有些担心。“此是何处?何公子在何处?”
婉柔望了望四周,“不知,方才马车失控,但应当未有跑太远。”
金乡公主眼尖,立刻指过去,“那处有路!”
果然,是大路,婉柔安心也许多,但是这大路是哪条道通向哪,完全不知道,不过也只能继续顺着路走了。
走了很久,金乡公主脚力不行,婉柔陪着她在路边歇息了下来,随手摘了一朵花,放在金乡公主的手里,金乡公主顿时心情好了很多,而婉柔只觉得内疚,金乡公主还这么小,就跟着自己吃了这么多苦,以后自己还怎么去见杜夫人?
马车带着尘土从后方赶来,两人立刻站起,而那马车也慢慢停了下来,车夫撩开遮挡,下来一人,大约不惑之年,有些官员的横气自大,不过那人还算有礼,对着两人拱手作揖,而两位公主也立刻万福回礼。
那人问道,“两位莫不是迷路邪?”
金乡公主没有答话,婉柔也只是点了点头,那人立刻挑起和善的笑容,摆出请的姿势,“两位这般徒步太过辛苦,不如与我同乘一车,到了郡县也好妥善安排。”
这人穿着高贵,看上去也像有身份的人,婉柔觉得没有理由拒绝,道谢过后,与他一同上了车,婉柔抱着思召剑,心里纠结不安,因为车里的玉雕弓怎么也找不到了。
那人彬彬有礼地问道,“不知二位姑娘如何称呼?”
婉柔回答道,“我姓曹名节,无字,这是我的亲妹曹氏。”
婉柔并不打算说出自己的身份,因为这个身份现在并不能成为自己的工具,而是一个祸根,这个男人打扮高贵,也许和当地官员有些联系。“不知足下尊姓大名?”
男子见到婉柔成熟,有些惊讶,也立刻正式说道,“鄙人姓吴名华,字伯攸,此钜鹿县人也,与县令有些交情,加上家中有些土地,因此生活还算富庶,看两位衣裳不整且沾有尘土,不知发生何事?”
婉柔说道,“我姊妹二人随父亲回乡,不想路上遇到盗贼,慌乱之中与家人走散,幸得遇见足下相救。”婉柔说着,有些纠结,自己什么时候把谎话说得这么自然而然了。
金乡公主低头不语,谎言不适合自己,也没办法说出真话,只是偶尔看一眼婉柔,暗地保佑一切没有差错。
吴华问道,“不知道二位家乡在何处?”
婉柔也回答道,“幽州涿县。”
吴华似乎很吃惊,说道,“北边走出冀州边界便将到也,不过若是徒步行走还是要花费许多时间,两位暂无依靠,不如先到我家中暂停,我当备上新马送两位到那里。”
婉柔大喜说道,“如此甚好,多谢!”正愁以后的路该怎么走,这下真觉得是上天相助。
马车走了很久很久,入了城上了街道,慢慢停在了一个宅院的门口,婉柔和金乡公主一同下车,然后被吴华带了进去。
家仆看见吴华,都鞠躬行礼,口中称呼主人,婉柔看着周围布置的明亮大方,似乎放心了一些,看来果然是有身份的人家,不太会是无良之人。
吴华为两人安排了房间,“天色渐晚,夜中赶路不甚安全,马儿也需食草休息,家人已在准备饭菜,不如两位姑娘便在府中住上一晚,明日再赶路。”
婉柔答应了,立刻道谢,而吴华身边的家仆凑到他的耳边,“主人,夫人明日便”
吴华很不耐烦,立刻说道,“当真多言,明日便完事,退下。”
吴华赶紧把仆人呵斥走,然后又对着婉柔与金乡公主眉开眼笑,“一些家中私事,见笑也。”
婉柔说道,“是在讨论令夫人否?不过怎未见到夫人?”
吴华说道,“这两日回家探望其父母,明日差不许多便该回来,两位姑娘不必拘谨。”说着,又伸出手,摆出恭请进餐的样子。
晚饭吃的很丰盛,吴华并没有问太多的问题,只是知道了婉柔已经成年,而金乡公主还未成年,吴华失望与慰籍并存的表情,让婉柔觉得很别扭,但看他并没有再说多余的话,也没有多想其他。
夜深了,婉柔与金乡睡在一起,这里安静的出奇,给人一种很安逸的感觉,婉柔迷迷蒙蒙睡醒,看了一眼金乡公主,仍旧睡着,婉柔轻轻起身,就朝着门外走去。
忽然一个声音从耳边传来,“便去何处?”
这质问声虽然很小,但是却把婉柔吓了一大跳,回头一看,两位家仆守在门口,好似侍卫一样,见到婉柔出来,立刻迎了上来。
婉柔吞吞吐吐,“起起身更衣。”
一个家仆立刻为婉柔主动带路,而另外一个依旧守在门口。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半夜还有人在门口守着,婉柔更衣完毕,还是想不明白,还是把这问题问了出来。
家仆说道,“最近盗贼出没频繁,有甚者闯入大家宅院,老爷害怕二位姑娘有事,故而命我等轮班看守。”
盗贼,这明明是婉柔的借口,婉柔怎么又会被这样的借口蒙骗住呢,于禁一直在邺城附近讨伐盗贼与反叛军余党,现在应该是最太平的时候,又怎么会有盗贼堂而皇之地敢闯进大家宅院?
回到床上的婉柔轻轻摇了摇金乡公主,“金乡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