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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生存资格测试-第146章

小说: 生存资格测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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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男人走到了他的面前。

    原容颤抖地闭上眼,等待死神之镰的挥下。

    但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他只感到一双温热有力的大手,无比轻柔,好似对待世上最珍惜最脆弱瓷器般,捧起了他的脸。

    “你留下来陪我,我就让他们走,好不好?”男人蹲下身,看不出神情的眼,无比专注的望向他缓缓睁开的雅黑色眸子,他的声音低沉磁性,那么有魅惑感,原容竟差点陷入其中,被诱拐着说出那个“好”字。

    原容垂下睫毛:“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男人沉默了。

    原容抬起眼,那双卷又翘蝶翼般的睫毛,在黑暗中划出颤抖的弧度。

    他的视线越过男人宽阔的肩膀,投向两个浑浑噩噩的人:“我一直在想,支线任务1如何完成。可惜,我无法去赌。”

    “不用赌。留下来吧,留在我身边,和我共享永生”

    原容突然笑了起来。

    盈盈笑意聚集在过分美丽的桃花眼里,好似酿出了醉人佳酿,一时让弗伊格特移不开目光。

    下一秒,他便变了脸色。

    “你怎么敢!该死!”

    眼前视线逐渐模糊,原容恶意又得意的勾起嘴角,最后一句话渐渐消散在空气里:“你实在是太不了解我了,我会是为他人牺牲的人吗”

    飓风呼啸着消散,留下脖颈被巨力拧断的赵鹏天的尸体。

    正方阵营全灭,主线任务结束,脱离测试。

    原容满意的听到“叮咚”一声,却见任务面板弹出一句匪夷所思的信息。

    尊敬的〇,

    您的第五期神职资格测试失败,请再接%#再

    &#¥hio*#

    错误

    错误

    程序重新植入中

    这是什么东西?

    原容怔怔的从床上坐起,正要详细查看任务面板,脑中却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这感觉好似冰锥狠狠刺破太阳穴,在人体最脆弱的脑浆里恶意翻搅,剧痛让他甚至呼不出声,便失去了意识。

    在那一瞬间,他仿佛听到了一声男人的叹息。

    第五期神职资格测试结束

第123章 第三期居住时期·无人居住的房间() 
“同志们;想我了没有啊——”

    门外突然传来活力勃勃的清脆女声;连带着和声音形象毫不相符“哐哐”巨幅砸门声;把徐伦凯惊的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没等他从惊醒中缓神,又听“嘭”一声;隔壁屋门被甩开;伴随骂骂咧咧的起床气;老男人却动作无比温柔的打开门,温柔的问道:“小傻子回来啦?”

    门外人怔了一下;随即爆发:“我艹;谁是小傻子;我要是小傻子你就是老傻子!”

    秦仲铮摊摊手,侧身让风尘仆仆的两个女生进来:“欢迎回家。”

    池疏冲他抱歉笑笑:“我们是不是回来得呃;有点早?”

    秦仲铮摆摆手,意思不碍事;他转身;猛地一脚跺在徐伦凯房门上;彻底把迷糊的徐伦凯吓到了地上:“9点了还不起起床,你怎么这么懒!”

    徐伦凯不敢置信的冲出门:“你好意思说我?你不也才刚起?”

    然而,秦仲铮一身利落整齐的运动装;比徐伦凯凌乱的睡衣有说服力的多。

    对上花枝玉揶揄的表情;徐伦凯两眼一抹黑,打不过打不过。

    久别的重逢;四人围坐沙发聊了很久。

    花枝玉抱怨了半小时她大哥有多不靠谱;索性有二哥这个脑袋灵光的;不至于让人骗的花颐春倾家荡产。她还说,可惜姐姐正好进测试了,没见到,不过知道平安就放心了。

    路上和想象中差不多,人影不多,一般遇到都是流匪,幸好有池疏陪着,不然她一个人要吓死。

    秦仲铮揶揄:“可别了小祖宗,是别人吓你还是你吓别人?”

    花枝玉握拳憋气,被池疏憋着笑按下去拍背。

    花枝玉又想起来说,路上干掉不少人,其中竟有几个初级神格者,二人顺便进了中级神格测试,成功晋级。

    四人只言片语,相隔多日的思念便消散了。

    欢声笑语过后,见秦仲铮赖在两个小姑娘身边不动,徐伦凯任劳任怨的走向厨房:“大小祖宗们,吃什么?”

    他拉开冰箱门,虽说有小型柴油发电机,但特殊时刻电能节俭就节俭,用在刀刃上,冰箱变成个大型储物柜,他的视线随意打探一番,定在了一袋麦片上。

    麦片包装及其陌生,鲜艳的大写俄文字母,似乎是进口货。

    咦?啥时候有的这高端东西?

    徐伦凯不确定的朝客厅喊一声:“老秦,你进口麦片藏的可够好的,今天我才发现,给你煮了!”

    花枝玉哈哈大笑:“多大年纪了还偷偷藏吃的,幼不幼稚!”

    池疏和他们熟稔后,性格也放开了很多,柔声细语的笑话他,弄得老秦满脸通红。他一拍大腿:“你别恶人先告状,我有这高级东西早自己吃了,还能让你看见?”

    徐伦凯雄赳赳气昂昂拎着大袋俄国麦片示众。

    花枝玉一把抢过来,惊喜到:“你好东西藏的可真深啊!我超爱这个牌子,还以为这辈子吃不到了!快快,煮麦片大师快煮了它!”

    闻言,几人却面面相觑。

    徐伦凯挠挠脸:“大师是谁?池姐?我水平不行,别祸害了好东西。”

    可其他人却没动,池疏皱眉:“小玉,你记错了吧,咱们之前从来没吃过煮麦片。”

    花枝玉一怔:“哎?不是,我记得有个做饭只会煮麦片的傻大个来着?就是那个那个谁!那个,嗯”

    古灵精怪的小个子女孩拎着麦片愣在了沙发上,似乎陷入了奇妙又模糊的回忆漩涡中,那回忆浅淡如未擦拭干净的铅色痕迹,明明存在,却如风般无法触碰。

    最后,她悻悻笑笑:“抱歉,我搞混了。末日后,我确实没再吃过麦片了”

    池疏不忍的抱抱她,拍拍背:“好啦,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最后,徐伦凯贡献了两袋牛奶,加蜂蜜煮了一锅热腾腾的麦片,温馨香气充盈了不算大的客厅。

    池疏柔美的眉目不由得浮现一丝悲伤:“好怀念。我好像也有一位朋友,其实很不擅长做饭,只会煮麦片凑活,但是他暗恋的人挑嘴,他便偷着学,要露一手。”

    “好像?”徐伦凯不解的歪头,“你这话很奇怪啊,你对这朋友印象这么深,怎么用这么不确定的词?”

    闻言,池疏一愣,她纤细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像是刚从梦境中醒来。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可能最近事太多,一些过去的回忆一时记不起来了。”

    秦仲铮深有体会:“在心理学上好像记载过这种症状,叫什么我记不住了。突然被高度压力紧绷精神后,之前一些平淡无关的记忆会被淡化。不过通常是暂时的,你说不定哪天一刺激就想起来了。”

    “但愿如此。”

    用过早餐,花枝玉迫不及待的要下楼收拾行李。

    花家老本营转移到靖都,可谓瘦死骆驼比马大,赏花会已然成为一方地头蛇,形成完善而运转高效的制度,方圆百里资源点收入囊中。这一趟回去,可谓不虚此行,花枝玉把自己储物空间塞得满满的,连带着池疏也沾光,塞得一点空挡儿都没了。

    吃的,生活用具,甚至还有一打最新款小猪佩奇睡衣,前去帮忙的两位男士看得面部抽搐。

    花枝玉从堆成小山的衣服里扒翻出两条烟,笑意盈盈:“呐,酬劳。我记得某人可是心心念念,半夜都在说梦话想呢。”

    秦仲铮揭过,苦笑着勾起嘴角,神色复杂而怀念:“多谢你还记得。”

    那是两条特供黑牡丹,有钱没处买的玩意儿,吸一支和吸人民币差不多,可想花枝玉为了给他们考虑礼物,费了多大心思。

    可谓人生三大高压之事:结婚,生子,搬家。

    之前说着俗话徐伦凯还不信,现在可算体会到了:两个女孩的东西看上去不多,然而零零碎碎的这也收拾那也整理,简直要了老腰的命。

    两个神格者女孩叽叽喳喳的聊着天,看上去轻松极了,徐伦凯一咬牙,为了面子也不能说累。

    猛地,秦仲铮想起一个事儿。

    “凯仔,楼上不还有个主卧空着吗。你俩为啥不搬上面住?分两层来回跑,多麻烦。”

    此话一出,两个小姑娘停下了手中活儿,面面相觑。

    花枝玉挠挠脸:“我也好奇。我来找你们的时候,池疏就住楼下,我还以为你们老封建害羞呢,就跟着阿池住下层了。”

    池疏也满头雾水:“不是呀。阿凯和秦大哥住在次卧,我便以为主卧是给房子主人空着生前房间,彰显礼貌呢。”

    徐伦凯差点被口水呛住:“哪想那么多了,当初是因为主卧有”

    他猛地停下话语,愣在了原地。

    “有什么?”秦仲铮皱眉,“我刚才还进去看过,里面没堆放杂物。空的。”

    徐伦凯不确定的张了几次口,最后丧气地摇头:“忘了。可能是池疏说的那样吧,不忍心侵占房产到人家卧室这样。”

    既然都这么说了,秦仲铮也再没提让两个小姑娘搬上去住的事儿,四人收拾房间累的不行,也没了聊天的心思,沉默的来来回回。

    等大致零碎也收拾完,一抬眼,六点走过一半了。

    日子即将走入三月,天黑的晚了,晚霞还未铺展大片红翳,还有丝缕白云悠悠漂浮。

    今年的年结束的格外晚,前几天徐伦凯出门换东西,看到几个红灯笼挂在空无人烟的小巷门口,似乎在指引离家之魂的归来路,才想起正月十五了。

    几人累的不行,没心情吃饭做饭,一合计,花枝玉带回来几盒桌游,什么三国杀,uno,怒海求生,只言片语之类,索性玩这个打发时间。

    挑拣半天,池疏拿起那盒怒海求生:“要不要玩这个,拉帮结派类的,正好锻炼一下逻辑和口才。”

    三人没意见,池疏便准备发牌,这一发牌愣住了,随即抱歉的笑道:“这个最低人数限制是6,人不够。看我这个脑子,刚才怎么想的,默认觉得够了。”

    花枝玉笑笑:“我也是傻子,白拿回来占地方,当初怎么没察觉人不够呢。”

    最后,四个人打起了麻将。麻将是徐伦凯从楼上柜子里找的,骨瓷的好材质,放手里沉甸甸而温润冰凉,质感十分好。看来这房子之前主人是个讲究人。

    花枝玉喜欢打麻将,抱怨道:“过年的时候怎么没想起玩这个,多热闹!”

    “抽鬼牌不也很好玩?”徐伦凯咧开嘴傻笑,“我记得池疏运气太差,贴了满脸白条,倒是你,怎么都抽不到鬼牌,数你的脸最干净。”

    花枝玉嬉皮笑脸的哈哈笑过,又和了一局,池疏连点三家。

    只是不知为何,堪堪玩了几把,许是这麻将太过工艺品,打的束手束脚,生怕碰坏了,没由来的心情压抑,没气氛,便各自回屋休息了。

    晚上,花枝玉累了一白天,半夜反倒精神起来,睡不着,抱着恐龙抱枕敲池疏的门。

    池疏也还醒着,她似乎习惯了晚睡,正在昏黄的手电筒灯下看书。花枝玉凑近一看,又是那种神神叨叨的野史。

    她好奇的翻了几页,字里行间都是狂热而荒谬的观点,比如“神道是循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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