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贵妻,腹黑老公放肆宠-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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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一个女人,过段时间自然就忘了,值得你这么疯吗?”
不就是一个女人
可这个女人不是别人,而是米亦啊!
他的手失了力气,无力的垂了下来,整个人犹如被狠狠的打了一棒。
“好了,爸爸再给你介绍别的女人,林家的女儿听说很”
“她的尸体在哪里?”
“小寒”
“我问你,她的尸体在哪里,我要见她的尸体。”许泽寒一声怒吼,吓得刚刚进来的管家赶紧退了出去。
许泽寒从来没在许景阳面前发过这么大的脾气,许景阳也看清楚了他眼里的恨意,如果现在给他一把刀,他真的能下的去手。
“没有尸体。”许景阳的声音弱了下去。
“你,你说什么?”
许景阳拧着眉头没有重复,可许泽寒却笑了。
“没有尸体,哈哈哈,没有尸体,也就是说她可能还没死。”
许泽寒说的正是许景阳的怀疑。
刚刚五胜来报的就是这个消息,他差点就得手,却半路被人劫走的,是谁劫走的不确定,只能肯定不是季靖北。
不确定对方的来意,不知道是敌是友,可是米亦被劫走后不久就传来了米亦死了的消息,这实在是很诡异。
顾不上许景阳异样的神情,许泽寒被米亦有可能没死的消息冲淡了愤怒,转怒为喜,兴奋的来不及打招呼就出去了。
他要去找米亦,一定要找到米亦。
然而,整个墨城最冷静的就是季靖北,冷静的异常,冷静的让人担心。
“总裁”
“有她的消息了吗?”
石蒙摇头,从米亦死了的这个消息传出来后,他都以为总裁要发狂,可是他没有,他就是像现在这样,站在窗前,冷静的安排人手去寻找太太的下落。
可他越是这样,他们越担心。
除了找米亦,他其他的时间都是站在办公室的窗口发呆,缇香苑也不回去,甚至有好几次早上石蒙来上班的时候,发现他还是这样站着,似乎都没动过。
如果不是他开口说话,石蒙甚至会以为他就是一尊雕塑,没有生气。
祁森邱赫轮番来劝过,没有用,他至始至终只有一句话。
“去找她,她不会死的。”
石蒙真的很想说,“别找了,十有八九是已经死了。”
可是好几次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继续找,把所有的人都派出去找。”窗户边的男人再次开口了。
这么多天,除了这些话,就没有别的了。
“别找了。”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浑厚的中年声音。
是季怀清。
窗边的身影微微一动,深谙的眸中有一丝恼怒。
现在只有提起米亦,他才会有一丝情绪,但是谁也没有资格命令说不找米亦了。
季怀清挥挥手,示意石蒙下去。
石蒙看了眼季靖北就溜了,这真的不能怪他。
公司的业务堆了一堆也不处理,该有的会议一拖再拖,客户也不见,再这么下去,公司迟早得完。
石蒙没办法,才通知了季怀清。
如今总裁这样的状况,肯定是没心情打理公司了,公司人心惶惶,总得有人出来主持大局。
当然是季怀清这个隐退的董事长出面了。
“爸,你说什么?”
“我说别找了。”季怀清重复,“爸知道你难受,可小米那孩子已经没了。”
米亦的死,不止对季靖北,对整个季家也是一重打击,那孩子那么可爱,嘴那么甜,怎么说没就没了。
“她没死。“
很肯定的一句话,说完这句,季靖北再次看向窗外,不打算再说话了。
季怀清微微摇头,有些无奈,“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如果当初,季怀清能对他们的事插一插手,说不定还不至于这样。
“小北,爸知道你难受,可难受归难受,你可以去喝酒,去发泄,但不能这么呆着,什么都不管。”
“公司的事需要人处理,你爷爷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我和你妈也就你这么一起儿子,你不能不管我们呀!”
“难道为了一个女人,你就什么都不要了吗?”
无论季怀清说什么,立在窗口的身影始终没有动一下,如今说什么都提不起他的兴趣。
季怀清无奈的摇头,“难道这结果不是你自找的吗?”
很久之前季怀清就说过,他这样迟早得出事,怎么劝他都一意孤行,有时候,一旦开头错了,后面的路只会越来越难走。
窗前的身影终于动了一下,落寞的背影裂开了无限的孤寂。
“小北,你回去休息吧!这里爸爸给你撑一撑,等你什么时候休息好了,你再回来公司。”
所有的人都认为,季靖北只是不能接受米亦去世的这个结果,他需要时间,只有他自己知道,米亦是真的没死,他能感觉到。
可是你到底在哪里呢?
那一晚,米亦从缇香苑离开,季靖北就立刻通知了祁森和石蒙赶过去接应米亦,他连飞机都安排好了,可是半路就赌了那么一会儿车,等祁森赶到的时候,什么都没有。
不对,地上有血,很多的血,再后来就传出来米亦去世的消息。
如果米亦真的死了,那尸体呢?
季靖北查过,关于米亦去世的消息是有人散出来的,但是查不到幕后的人,不知道是谁,可这也正是可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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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四章 叫我什么?()
如果是有人故意散出来的消息,就证明米亦有可能没死,只是被人藏起来了。
头,像被撕开希望的疼,心里早已经麻木。
“小北,你听爸的,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你需要休息,如果米亦在天之灵看到你这样,也会难受的。”
季靖北一看就很多晚都没睡过了,再这么下去,身体也要垮,可是任凭季怀清怎么说他都无动于衷,没有半点回应,甚至连动也没动一下。
季怀清叹气,“就算米亦没死,你也得留着命等她回来呀!”
季怀清迫于无奈,不得不用这样的方式先让他保重自己的身体。
窗户边的人儿终于动了,干涩的嘴巴张开,“爸,你回去吧!这里有我。”
“可是你”
他转过身,僵硬了许久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松懈,“你放心吧!在找到她之前,我不会让自己倒下的,公司更不可能。”
黑色的瞳孔倒映着窗外点点的星光,他的眸比这夜色还要深沉。
季怀清妥协了,就当让他有个念想吧,只要他能好好的,找就找吧!总好过他现在就崩溃了。
在床上躺了差不多一个礼拜,米亦终于下地了,owen说肚子已经没事了,如果想要孩子,接下来就只要好好养胎就行了。
“谢谢owen医生。”
米亦仔细看才发现,owen并不是纯正的欧洲人,而是混血儿,只不过比较偏西方而已。
“不用这么客气,以后有哪里不舒服跟我说一声就行了。”
owen的中国话也说的特别好,字正腔圆,完全听不出口音。
米亦对他印象不错,她想舒南行给她安排的人必定都是信得过的人。
“owen,如果我这个孩子打掉的话,会不会影响以后的生育?”
“嗯其实严格来说,你的身体不适特别好,因为之前毕竟吃了一些禁药,现在生孩子并不是最好的时机。”
这个结果米亦已经预料到了,所以这段日子一直拿不定主意。
“虽然你的身体状况不算太好,不过如果你执意打掉这个孩子,再配合我的治疗,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那如果生的话,会有什么意外吗?”
owen的意思是不主张她生下来的,因为时机不对,可是她心里有个声音,再喊着这个孩子是无辜的。
“这种意外我无法预料,我只能说顺利生下来的几率只有百分之二十。”
相反的,也就是说有百分之八十的机会会有各种突发状况发生,是轻是重,无法预料。
她的掌心不知觉的摸上肚子,这个动作曾经米亦做的很熟练,只不过那个时候是假的,现在是真真实实的有个宝宝在里面。
可是却没了生它的机会。
楼下不知何处传来了悠扬的钢琴声,婉转动听,夹杂着古堡外淡淡的青草香徐徐的吹进来。
顺着琴声下楼,古欧式的城堡,一砖一瓦都是古韵,四面高高的墙壁在柔软的地毯上投向暗沉的阴影,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
整个古堡除了林妈是中国人,其他佣人全部都是外国人,世界各地的都有,见到米亦下来,均恭敬的立在一旁迎接。
挑高大面窗的客厅,一眼望见的是极尽奢华繁复的水晶灯饰,倒映在地面发出冷冽的亮光。
大厅的一角,一台古式的钢琴架前,一双修长的手指在黑白键的钢琴上流利婉转,每个动听的音符不断的从他的指缝间流出。
米亦在一旁,被这场景,被这音乐陶醉了。
难怪舒南行的手指这么好看,原来是用来弹钢琴的,除了白洛辰,他是米亦见过的第二个弹钢琴好听的男人。
不,确切的说,他的技术更在白洛辰之上,比起白洛辰的技巧来,舒南行的琴声更显得随意,似乎这个音乐就是他身体里发出来的,与他融为一体。
米亦终于明白自己这一身的钢琴天赋从何而来了,原来是来自于遗传。
遗传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东西。
这么多天,米亦终于笑了,舒南行闻声,停了下来。
“在笑什么?”
舒南行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搭配黑色格子的马甲,无论什么时候看他,都是穿戴整齐,干净整洁的。
“我在感叹遗传基因的强大。”
舒南行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就笑了,是大笑。
舒南行这人什么时候脸上都挂着浅浅的笑意,但那笑意不达眼底,都是虚幻的,可是此时他的笑是由心发出的,是真实的。
这大概就是米亦所说的血缘关系之间的亲切吧,她和舒南行认识不过短短的半个月,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但彼此间却没有一点的尴尬和生疏。
甚至米亦对他是自己亲生父亲这件事一点儿也不抵触,和面对许景阳当初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听说你也喜欢弹钢琴,只是一直没有好的机会学习?”关于米亦的事情,舒南行让老秦去查了一些。
不查还好,这一查才知道这孩子受了多少苦,不过又庆幸,她的性格一点儿也不弱,越挫越勇,这一点还挺像他的。
“嗯,当初没毕业就辍学了,所以只学了个半吊子。”
“你要喜欢就跟着我学吧,目前为止,能超过我的人没几个。”
这话舒南行说的很狂,狂中带着随意,虽然狂,却没有狂傲之气,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总是在低调的狂着。
“我想过了,等你身体好了,就送你去上学,女孩子还是该做点自己喜欢的事。”
舒南行在米亦面前,从来不像许景阳那样,动不动就自称爸爸,因为她知道米亦接受他需要时间,不能强迫。
而他自己,也需要时间,突然多了个二十几岁的女儿,第一次为人父,比他第一次上欧洲经济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