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红妆:夜帝,请接驾-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而,冷寒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气急败坏的楚念横脚一踹,直接将毫无防范的冷寒给踹进了湖里,水花四溅,荡起涟漪。她站在湖边,看着水里的冷寒,怒斥道:“我警告你,在胡说八道就不会是落水那么简单了。”
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楚念连忙跑了起来,生怕再耽误一会儿的时间就完不成任务。
同时,也深深地为虚弱的身体忧心,终究太弱了,还需要努力。
没了冷寒打扰,楚念环湖又跑了一圈,正当她累的气喘吁吁时,只瞥见一道暗影,冷寒从湖边的树上跳了下来,落在她的跟前,“丫头,用不用我背你?”
“滚!”
楚念翻了个白眼,加快速度意图甩开冷寒。可她速度加快,他也快;她慢,他也慢。就像是一块口香糖似的,死死地粘着,让人崩溃。
两人一路无言的并排跑着,身后始终有一名骑马侍卫监视着两人一举一动,避免她们偷懒。
“丫头,你真名叫什么?”
“丫头,你为什么会来玄冥营?”
“丫头,以后我挣钱,你就在家相夫教子可好?”
……
楚念一言不发的跑着,尽量保存体力,可奈何冷寒一直不停的叽叽喳喳,聒噪的人脑仁疼。
最后一圈跑完,两人则朝着玄冥营内跑去。
虽说四圈坚持了下来,却也耗尽了楚念所有体力。此时的她脸色越发苍白无色,泛着病态的白,就连跑步都晃晃悠悠,脑子昏昏沉沉,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上一世,别说负重十斤跑十公里,就算负重二十斤跑二十公里都不在话下,可毕竟这具身体只有十三四岁,体能素质很差。
虚晃着身子,迈着沉重如铅块的双腿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儿坚持跑到了训练台,拂了拂脸上淋漓汗水问道:“完成了吗?”
第16章 她是女人()
“什……什么……”楚念还想再说什么时,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直直的往后栽倒,昏迷了。
冷寒见状一把搂住了她的腰,“丫……楚念,楚念?”
“王爷,楚念昏迷了,用不用属下将她泼醒?”清歌走上前瞄了一眼楚念,便对着萧景渊说着。
“王爷若是想要惩罚,我来便是。负重长跑二十公里,半个时辰,如何?”一个人跑十公里两刻钟时间,那二十公里则就是半个时辰。
训练台上,萧景渊眸光微眯,缓缓放下了茶盏,意味深长的望着冷寒,若有所思。
玄冥营乃是他的大营,虽说不是每一个人他都了如指掌,但最起码烈火营的人他都非常了解。冷寒是烈火营出类拔萃的人物,素日里性子清冷,不喜欢与人近亲,怎的就对楚念如此在意?
“冷寒对那娘炮真好。”
“不是说冷寒是冷血男人么。”
“到底是真男人,袒护新成员。”
“冷寒能力非凡,难以想象十公里还会超时。”
……
冷寒异样的举动引来了不少人的瞩目,众人议论纷纷,各执一词,可他却觉得无所谓,又继续说道:“寒潭浸泡两个时辰。她所有惩罚,我一个人来完成,超时重来。”(一个时辰是两个小时)
长跑后浸泡水中一个时辰,其实那水并非普通水,山洞寒潭的水,温度极低。
“哼,既如此,我成全你。卫璃你负责监督。”萧景渊冷哼一声,准许了他的提议,又吩咐道:“清歌,把楚念带回……本王营帐,叫军医过来。”话音落下,他转身回了营帐。
“送到……王账?”清歌脑子一阵混沌,觉得自己似乎幻听了,但看着王爷森冷目光却也不敢再说什么。
冷寒抿了抿唇,眼睁睁的看着清歌从他怀中抱走楚念,欲言又止。
萧王营帐。
楚念躺在萧景渊的床榻之上,军医替她诊了诊脉,禀报道:“回禀王爷,她是身体虚弱,疲劳过度,饿晕的。”
“饿晕的?”萧景渊负手而立站在一旁,颦蹙眉梢。脑海浮现出她被高高吊起,暴晒三日,似乎却是没有好好吃饭。“行了,下去吧。清歌,陪军医去取药。”
“是,属下告退。”军医恭身一礼,收拾好药箱随着清歌一同离去。
站在床榻旁的萧景渊看着昏迷不醒的楚念,揉了揉眉心,不禁反问自己为何要将她带回营帐?着实荒唐。但其实,在看见楚念晕倒的那一瞬间,他唯一所想便是将楚念带回营帐。
思及此,心头一阵烦闷,暗自骂道:该死的,何时对一个男人会如此感兴趣?莫不是诸多年来不近女色是因为喜欢男人?
“清歌,将楚念丢回玄冥营。”他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唤着清歌,却忘了清歌跟随军医取药去了。
“活……活着,不……不能死……”睡梦中梦见自己死了的楚念禁不住呓语出声,却仍记得大仇未报不能死,才嘟哝着‘不能死’。
第17章 为她换衣()
她那一声呓语,嗓音悦耳动听,不似男子声音那般浑厚低沉,一听便知男女。
萧景渊颦蹙眉峰,迈步走上前,一撩衣摆坐在了床榻边缘,脑海中响起昨日她胸缠白色束带。思及此,情不自禁的解开了她身上战服和里衣,宛如上好羊脂玉一般的肌肤光滑细腻。
那身上缠着的裹布尤为刺眼醒目,萧景渊眸光越发深邃,右手微抬,掌心内聚气为刃,大掌一挥,气刃划开了楚念胸前的裹布,顷刻间,莹润雪白呼之欲出。
幸而萧景渊掌控力度,并未全部划破裹布,仅仅留了最后一层布遮挡了春光外露。
“王爷……”
就在此时,营帐内突然传来清歌的声音,说时迟那时快,萧景渊几乎是下意识的拉过薄被盖在楚念身上。起身走到八开双面绣花屏风外,冷眼扫向清歌,“谁准你进来的?”
清歌蓦然一愣,呆愣原地,心中诧异,王爷今儿到底怎么了?行为诡异,举止反常。人都说‘举止反常必有妖’。
“王爷,我……”
“出去!”不待清歌话说完,萧景渊立马截断了他的话,“以后没有本王允许绝不可进营帐内。”
清歌一脸的莫名其妙,平日里他都是随意进出王爷营帐,怎么突然就不能随意进出了?“是,属下告退。”
“回来!”见他转身离去,萧景渊呵斥一声,“去给本王找一截裹布,大概……这么宽。”他用手比划了宽度。
“王爷突然要裹布做什么?”清歌疑惑不解而又担心的问道:“莫不是王爷受伤了?”
“让你去就去,哪儿来那么多废话,滚出去!”
以前从未发现,清歌如此啰嗦,如此聒噪,令人心烦。
眸光犀利的瞪了他一眼,一甩袖转身走进了屏风后的隔间里,站在床榻旁,看着昏迷的楚念,巴掌大的鹅蛋脸如剥了壳的鸡蛋,细腻光滑。眉眼如画,琼鼻挺立,尤其是眉心处那一抹火焰型的印记,平添继续娇柔妩媚。
如若不是唇瓣干裂起皮,恐怕更加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愚蠢!明明此般明显的女人,却还能将她看作男人?”萧景渊坐在床榻旁,骨节如玉的长指情不自禁的轻抚着她干裂的唇。
他也曾阅女无数,环肥燕瘦,或清纯或妩媚或风情或火辣的女人如过江之鲫,可半丝兴趣也无。
但对楚念却生出一抹兴致,到底不知是对她身份充满期待还是沉浸她的美色。
“王爷,您要的裹布拿来了。”营帐外,清歌的声音响起。
萧景渊为楚念盖上了被褥,起身走了出去,从清歌手里拿过裹布,长短与楚念身上差不多。当即吩咐道:“你在营帐外守着,任何人不可进来!”
脑子一片混沌的清歌嘴角一阵狂抽,忍不住问道:“王爷,那楚念算不算?用不用属下把他拎出来?”王爷王爷到底在秘密谋划什么事情?
弄得如此神神秘秘,简直让他好奇不已。
第18章 索要关心()
营帐隔间内,萧景渊手里攥着裹布站在床榻旁,俯视着昏迷不醒的楚念,目光定格在她那一张绝色动人的脸颊上,心头五味杂陈。
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裹布,眉心拧了又拧,最终转身走到柜子旁,拉开柜门找了一条黑色眼纱。
折返到床榻旁坐下,系上眼纱遮住双眸,俯身将床上昏迷的人儿抱了起来,亲手为她换上了胸前裹布,并穿好衣服,轻轻地放下楚念,为她盖上了被褥。
做完一切,萧景渊扯下眼纱,见到楚念精致面容的那一瞬,心底一股子怒火直窜脑门儿,噌地一下子站了起来走出了隔间,呢喃道:“魔怔了么,究竟在做什么?”
真是疯了,竟然会为一个女人换裹布,还意图替她隐瞒身份?身为女子擅闯军营不应该拉出去斩了吗?
斜倚在王座上,伸手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烦躁极了。
“咳咳……”
蓦然,营帐隔间内传来轻咳声,他眸光微闪,立马从桌子上拿起一本蓝皮书,正襟危坐。
楚念从昏迷中醒来,看了看营帐陈设,略有些熟悉,这不是萧景渊的营帐吗?她怎么在他床上?
思及此,心中警铃大震,立马伸手摸了摸身前,感觉一切正常,没有暴露身份,方才长舒一口气,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身体素质着实太差,必须加强训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起身走出隔间,便见着萧景渊坐在王座上专心致志的看着书,便上前恭身一礼,“萧王,属下已醒,是否继续执行刑罚?”她询问着。
萧景渊合上《孙子兵法》,随手将书籍丢在桌子上,冷眼一瞥,“不必,已经有人代你受罚。”
“谁?冷寒?”
想也不用想,那个人除了冷寒便不会有别人。
只是两人不过萍水之缘,根本承受不起他的心意。便道:“他在哪儿?”
“怎么,你很关心冷寒?”身着一袭立领紫色锦衣,衣襟印染暗色花纹的萧景渊三千青丝玉冠高束,额前刘海遮掩住眉峰处几许阴鸷之色,孤傲冷漠的质问着。
不得不说,撇去萧景渊傲睨万物的清冷,他着实是个绝色无双俊美无俦的男人,一颦一笑间流露着与生俱来的尊贵霸气,却也是那份冰冷将人拒之千里。
“冷寒愿替我受罚,为何不能关心?”说的不是废话么。
再说了,她也不是那种坦然接受他人施以援手的人,跟不愿意欠人人情,世间什么都好偿还,唯独人情最难偿还。
“那本王救了你,你打算如何关心?”莫名其妙的,萧景渊脑子里就蹦出一句话,想也没想就说了出来。
楚念冷冷一笑,好似听见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萧王位高权重,有钱有势,只需招招手,关心你的男人女人便趋之若鹜,怎需属下关心。”
“若本王偏偏让你有所表示呢?”
好似得不到心中所要的答案,萧景渊直言威逼着。
第19章 卑鄙无耻()
“那萧王想要什么表示?属下无钱无权,又孑然一身,当真不知萧王想要什么。”说白了,萧景渊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
如果可以,楚念真的想再赏他一份巴豆套餐,可以腹泻到天荒地老的那种,看他还会不会闲的发慌。
“正因你一无所有,所以以身抵债,伺候本王起居。”
萧景渊想了想,只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