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金牌经纪人-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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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的事了。”梁熙毫不客气,直截了当道,“是你玩弄人心的代价。”
方叙笑了一声,然后将酒一饮而尽,哑着声音道:“对,是我的报应。”
两人后来干脆要了啤酒,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起来。
喝到一半,两人都有些醉了,警惕心暂时放下,话匣打开来。
方叙夸张地拍腿笑道:“还记得你第一次坐飞机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我也是头一回看人坐飞机能僵硬成那个样子哈哈哈哈”
梁熙脸上微红:“现在已经不会了。”
“你现在要还那样就丢死人了!”方叙跟她碰了个杯,“出门别说你是我方叙的师妹!”
梁熙有些羞怒道:“你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也不知道这件事究竟有什么好笑的,方叙趴在桌子上笑了好一会儿,肩膀都在抖。
笑完后,他就这样抬眼望着梁熙,突然问了一句:“多久没修头发了?”
“有段时间了。”
“别剪了,留长吧。”方叙懒懒道,“不然总是让我想起”
话语戛然而止。
两人皆对死去的那个女人讳如莫深。
曾经的,他们的老师。
“师兄,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半晌,梁熙开口道,“不管怎样长袖善舞,不管怎样玩弄心计,都留个底线,不要过于不择手段,不要步那个人的后尘。”
方叙从桌上撑起来,懒洋洋地看了她一眼,眼角染醉,他笑吟吟道:“如果没有做到呢,你是不是也要那样弄死我?”
梁熙看着他,虽是醉时,但一双黑眸仍是清亮一片。
“唉,怕了你了。”方叙沉声道,“师兄答应你,不会的。”
梁熙突然有点疑惑:“我们已经算是欺师灭祖了,还能是师兄妹吗?”
方叙笑了:“你究竟是哪儿来的古人思想,胡思乱想个什么劲,我说你是我师妹,你就永远是我师妹,这跟什么师门啊啥玩意儿的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梁熙叹道:“世风日下啊”
方叙给两人的杯子倒满酒,然后用自己的与梁熙的轻轻一碰杯,不紧不慢道:“这不还有你和我同流合污嘛。”
梁熙只是笑,但是笑着笑着,眼眶却红了。
“对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方叙问道,“上次帮我在微博回击评论的那个人,是你吧?”
梁熙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件事,呆了数秒才反应过来:“哦,是。”
“你啊”方叙无奈道,“掀起一场舆论风浪的是你,心软的也是你,真是没出息。”
梁熙道:“我只是回了那些信了虚假黑料的人,那些料不是我曝的,我只曝真料。”
你傻啊,现在都玩阴的,谁讲究你这一套堂堂正正?
若是放在过去,方叙早把这句话说出口了,然而他现在只是沉默。
他已经知道,梁熙和他终究不是一个路子上的人。
他猛地喝了一杯酒,像是要为自己壮胆。
“梁熙,其实我”一时冲动,他把话开了个头,却很快恢复理智,放弃了把话说完,转为自嘲一笑,“算了,现在说这些一点意义都没有。”
梁熙问:“什么?”
“没什么。”方叙大笑两声,把梁熙的酒杯给收了,“女孩子家的,不要喝这么多,起来吧,我找个可靠的司机送你回去,别留在这里通宵了,伤身体。”
梁熙嘟囔道:“这有什么。”
方叙从高脚凳上站起来,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脑袋:“把自己身体弄垮了,以后还怎么跟我抢资源?”
是啊,酒醒之后,他们又是要各走各的路了。
互不相让,针锋相对。
第92章 惊喜()
梁熙给代驾报的地址并不是自己住的那个小区。
下车后,她俯在路边的垃圾桶一阵猛吐,吐完后抬头吹了吹冬夜的寒风,勉强清醒了几分,至少走进公寓的时候步子还是稳的,不至于像个醉鬼。
她走进的这栋高级公寓位于b市的黄金地段,视野极好,尤其是顶层,可以俯瞰半座城市――所以有时她在窗边一看就是一整天,从天亮到天黑,从城市苏醒到华灯初上,看车如流水马如龙,瞬息万物,每个人都很渺小。
然后她就会想,那个人以前没事做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像这样,懒懒地坐在地板上,靠着巨大的落地窗,冷眼看着这座城市的繁华喧嚣。
室内或许会放着陈年经典的老片,手边或许会开着一罐未有经冰箱冻过的啤酒。
要是能早点陪伴在他身边就好了。
这样的话,孤独与冷漠就不会在他迄今为止的人生中占了那么大的比重。
“叮”的一声后,电梯到达最高层,梁熙掏出一把备用钥匙,打开那扇厚重的防盗门。
门后是一片漆黑,正对的客厅落地窗外是城市繁华的夜景,灯火点点,像是遥远的梦境。
她缓缓将门关上,细跟的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噔”“噔”的响声,大概是因为醉了,走得没有平时那样稳,声音显得有些急促。
“啪。”
客厅的灯被按开,照得视线内顿时亮堂起来,使得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这是套四室一厅的房子,家具不多,装潢简单,看起来空荡荡的,显得很宽阔。
东西最多的当属电视机下的影碟柜了,只见两个柜子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碟片,其中还有一层专门用来放宋夏城的作品。
室内久无人居,但她每天都会抽空来打扫,因此地板上没有一点灰尘,到处都打扫得整洁干净。
只是终究是缺了主人,少了分人气。
梁熙今晚实在是喝多了,醉意当头,但她是极为自制的人,即使是昏昏沉沉,下一秒就要倒头睡去,仍是习惯良好地先去卫生间用一次性纸杯漱了漱口,粗略地用随身携带的洗面奶和卸妆水把妆卸掉,才走到主卧,像是电量耗尽的机器人,扎头倒在了床上。
被单和床单早就换了新的,散发着清新的洗衣粉和柔顺剂的香气。
――可是有一个枕头的枕套却始终没有换,那个枕头如今被梁熙当作了抱枕,睡觉时牢牢地抱在怀里,贴在脸边,深深眷恋且执着。
上面有巢闻的淡淡气息,闻着能令她心安。
于是她就这样侧蜷着身体,抱着枕头,沉沉地睡去。
她不知道的是,天蒙蒙亮的时候,有人进来了。
那个人用钥匙打开了大门的锁,许是看到了进门处的高跟鞋,动作停了好一会儿,然后放轻了手脚,进了客厅后也没有开灯。
他先是去其他地方看了看,最后进的主卧。
来者轻手轻脚,小心翼翼,甚至因为紧张稍稍屏住了呼吸,不想惊扰到房间内可能存在的人。
看到躺在床上的梁熙,他又是脚步一顿,随即在面朝女子的一侧彻底停下,缓缓地屈身蹲了下来,单膝跪在地板上,面色沉静,眼眸深邃。
或许是听到了细微细响,梁熙在睡梦中皱起了眉头,轻哼了一声。
男人动作一滞,有些紧张地抬头,才发现对方并没有醒来。
借着透入屋内的微弱的晨曦,他看清了梁熙的模样。
三个月不见,女人又瘦了一圈,眼下泛着青黑,下巴尖瘦,肩膀胳膊上只有些许肌肉在撑着,令人心生疼惜。她的头发已经过肩长了,此时柔软地披散开来,发丝又细又软,衬得她好像只有高中生一般大,睡着时给人的感觉比平日工作时要柔和不少。
而后男子心里一紧――只见梁熙乌发之中竟已现出一两根白发。
她明明才二十四岁。
男子默不作声地为梁熙盖好被子,然后伸手将遮了对方面堂的碎发撩到她的耳后。
他的动作极其轻柔,眼底冰川早已融成一泉春水,浇灌出一朵冒着春寒的花。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伸出,在对方的眉头上轻轻地点了点,然后只听他虚声道了两个字:“封印。”
这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才懂的无聊的小游戏。
他单膝跪地着盯了梁熙好一会儿,才从大衣兜里掏出一个小方盒,取出里面装着的东西,悄悄地套进了对方的左手中指处。
*
梁熙这一觉睡到了天明。
她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只觉得头有点痛,是喝多了的后遗症。
抬眼看了看床头的闹钟,竟已是九点半,这可真是她这么多年来头一回起得这么晚。
她想要拿过手机来看看有没有新短信或通话记录,却在伸手的那一瞬间愣住了。
只见自己的左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银戒指,上面镶嵌着一颗蓝宝石,颜色如同深海,足有指甲盖那么大,宝石周边没有镶钻,而是刻着三圈图案,像是什么古老的文字。
看到这个东西,梁熙瞬间全然清醒,心脏因紧张而加速,她猛然跳下了床,也顾不得穿鞋了,赤着脚走出了卧室,从客厅窜到客卧又跑去书房,来来回回把屋子找了个遍,却一个人影都没看见。
难道这是梦?
正当她站在客厅里出神的时候,身后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她愣愣地循声望去,在看到来者的那一瞬间,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如果是梦,就让这场梦稍微久一点吧。
侯彦森应该不会计较自己难得的一次上班迟到。
巢闻穿着一件军绿色的防寒服,戴了帽子,手里提着豆浆和小笼包,身上还散着从室外带回来的寒气。
“醒了?”巢闻摘下帽子,短发有些凌乱,“家里没吃的,我下楼给你买了份早饭。”
梁熙怔怔地望了他好久,才终于说话了:“我在做梦?”
巢闻把东西放下,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的黑色高领毛衣,然后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一上来就把仿佛石化般的女人打横抱起,一边走一边皱眉道:“虽然有暖气,但也不能不穿鞋。”
梁熙已经完全傻了,没有一点挣扎,只是视线一直落在对方身上。
巢闻把她抱到了床边坐着,然后转身在衣柜里翻了一双自己的袜子,跪下来给她穿上。
穿完后,他抬头看梁熙还在出神,以为她不舒服,于是抚着她的脸问道:“酒还没解吗?很难受?”
梁熙又重复了一次:“我是在做梦吗?”
巢闻看着她,刚想要说什么,嘴巴却被堵住了。
只见梁熙突然倾身覆了上来亲了他一口,甚至还故意用牙咬了一下他的嘴唇。
“是热的,咬下来还很软。”梁熙认真地点评道,“我不是做梦?”
“”
巢闻一下子笑了。
他不笑的时候总会给人留有冷漠的印象,如同一座棱角完美却无生命的冰冷雕塑,自带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散着凛凛寒气,再加上在人前寡言少表情,使人更觉得有距离感。
然而他其实属于笑起来会很好看的人。
面部变化幅度不大,只是唇角微扬,眉梢轻挑,却整个人都感觉不一样了,温柔又深情。
“你这样怎么能区分现实和梦境呢?”他抚着梁熙的脸,凑近对方,“要这样。”
说着,他扣住梁熙的后脑勺,直接吻了上来。
接下来梁熙只觉得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对方长驱直入,用热烈而急切的攻势带给她强烈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