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宫戏-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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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二来太后本就不喜欢王皇后,现在冯淑妃有了皇子,太后娘娘自然会有别的心思,王皇后手里没有一个皇子她还能不急啊!再说了,以后跟在皇后娘娘的身边,那样咱们大皇子不但有了长子的身份还有着嫡母的照料,有些事情自然……”水到渠成!紫荆的一番话自然说的姜婉清心『潮』澎湃。她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的皇子登基为帝,自己成为西宫太后的样子。“这些话,你可曾对苏盼琴说过?”姜婉清清秀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在这本就有些昏暗的房间里尤为诡谲和阴森。紫荆给自己鼓励鼓劲,放平声音解释道:“奴婢从来没有对苏才人说过,才人的身边一直是青杨、青柳伺候着,奴婢是根本就靠不上边的。”哼,这苏盼琴真是,青杨沉稳、谨慎自然可以重用,但那青柳『性』子跳脱的很她倒也用的顺手。紫荆仔细的斟酌着语句才开口:“在奴婢看来,跟着娘娘你才是奴婢要走的正路。”紫荆口中这句“娘娘”极大的取悦了姜婉清,在这宫里只有三品以上成为一宫主位的嫔妃才能称之为娘娘,其他分位的只能被称做小主而已。而此时,紫荆却将自己唤作“娘娘”,可见对自己确实是个衷心的。姜婉清的笑容里带了几分的真情实意,“你先在苏盼琴那里好好带着,以后等我循着机会了,会把你调到我身边来的。最近要是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也不要来这延英殿找我了,这里里外外大多都是江昭媛的的人,若是让人看见了,解释起来倒也麻烦。”“是,奴婢知道了。”延英殿,正殿。这宫里头有什么事情发生,江若男或许不一定全知道,但这延英殿里有任何风吹草动,是绝对逃不掉她的眼睛的。第二天一早,花剑伺候完江若男梳洗,便将昨天夜里的情况悉数汇报出来。这常宁殿的紫荆又来找姜婉清了?江若男那有些英气的眉『毛』微微挑起,若是自己没记错,这紫荆应该已经来过三次了!“那她这次说的你可探听清楚了?”江若男对姜婉清的手段虽然十分的瞧不上,但是听个乐子还是可以的。花剑的脸微微皱起,“她们的声音实在是低,奴婢只听到了几句而已。”……王皇后?这姜婉清居然单挑了冯淑妃后,还敢打上王皇后的主意,她这胆子还真是大啊!王静坤这个人,她还在闺中的时候也接触过几次,自己入宫后王皇后也对自己多有照拂。这宫中的妃嫔斗争她看似公正清明,其实不过是懒得理睬罢了,可若说王皇后看不穿众人的算计她是第一个不信的。当年六王之『乱』的时候她就在京中,看着父亲、兄长忙进忙出,祖母、母亲也具是严阵以待,但没有男主人的七皇子府却被王静坤打理的想深井中的清水一般平静无波。“娘娘,可是这姜御女要同苏才人一起对付您?不如奴婢去。”花剑的眼里有道狠利一闪而过,她飞快的做了一个江若男才能看懂的手势。江若男笑着摇了摇头,这姜婉清是个脑子拎不清的,那苏盼琴可不一定。“不必,这姜婉清想算计的人也着实太多了些,她也不怕贪多嚼不烂!”江若男『摸』了『摸』自己的已经鼓起的肚子,“给皇后娘娘请安去,为这么个人耽误了时间可是不值。”江若男扶着花剑的手一走出正殿的门,就看见姜婉清一反常态的站在自己的门口。江若男的眉『毛』微微一挑,轻笑道:“今天姜御女起的倒是早啊?”自从姜婉清也有了身孕以后,她起的便很迟。不过左右她是不用去给王皇后请安的,后来连到这正殿请安也越发少了了,江若男虽瞧在眼里却也懒得管她。“嫔妾给昭媛娘娘请安。”姜婉清一手扶着肚子,便小心翼翼地朝江若男行礼,“嫔妾想着,已经许久没有去立政殿给皇后娘娘请过安了,心中思念的紧,不知道昭媛娘娘今日能不能带嫔妾一起去?”江若男匿了一眼姜婉清那行礼的样子,脑中只有一个字闪过——“装”,听她把话说完就只剩一个大写的“作”字了。“姜御女你若是去就快些出发,就不要等本宫了,本宫坐宫辇去速度总是快些的。”江若男随口答道,说完便迈着优雅的步子离开了,连一个眼神都是吝啬给留给她的。姜婉清望着江若男绝尘而过的宫辇,眼中有朵朵火苗闪现,轻喝一声:“兰芝,还不快点,磨蹭什么呢!”华州府,西秀县,张府。“相公,你起这么早做什么?”程婉婉朦朦胧胧的睁开眼,娇娇弱弱的问道。“这两天天气实在是热,早晨还清爽些,我去书房看会儿书去!”答话的这个青年男子便是西秀县张司户家的的独子张文远,晨光透过那薄薄的床帐洒在他俊秀的脸上,那俊朗的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仿佛都是上天精细雕刻出的杰作。这张文远也算是少年才子,早早的就过了乡试,当时还是中了解元,本想鼓足干劲参见那年的春闱但又因为路上耽误而错过了。虽让他痛苦沉闷了一阵,但也很快调整了过来,毕竟他中举的时候也不过才十八岁,是整个县里最年轻的举人老爷。张文远刚刚说完,程婉婉一条玉臂便横了过来,一把抱住张文远那劲瘦的腰,痴痴的看着这俊朗非凡又才华横溢的丈夫,声音带着些引诱与魅『惑』:“不要,再陪人家躺一会可好。”这样说着,程婉婉便将那只穿着桃红肚兜的身子在他的背上轻轻蹭了蹭。他的心中纠结了一番,昂起头深深喘了两口气,将程婉婉那像白藕一般的手臂给拉开,哑着嗓子低声道:“婉婉,不要闹了,我是真要去温书了。现在离春闱只剩不到半年的时间了。”“相公,你也说了,还有半年的时间才考试呢?你都准备了三年了,还差这一时半会儿吗?”张文远的身子一僵,不知道什么时候程婉婉将那薄薄的肚兜也给脱了,他感觉背后那团软雪似是带着火星一般,一下一下的摩擦着自己的脊背,也一下一下的将自己心头的那刚刚压下的□□给点燃了。似是觉得没有撩拨够一般,程婉婉纤细白皙的双腿也紧紧缠了上来。张文远脑中一下闪过昨夜、前夜以及二人成婚后的每次的疯狂,心中一动,翻身将程婉婉压住。程婉婉顺势将手臂勾到了他的肩膀上,娇笑道:“相公不去温书了吗?”张文远将头埋在程婉婉的脖颈间,声音嗡嗡的说道:“不温了,不温了。”现在这般样子,张文远就算是文曲星在世,也不可能还有心思去想着那经义或时务了。“可是,若是相公不去书房,母亲怪我可如何是好?”程婉婉故意避开,不让张文远亲到自己的如樱红唇,娇气的问道。张文远的脑子早就轰的一下没有了思绪,听自己的娇妻这样问,便声音暗哑带着压抑的说道:“那娘子就快些怀个母亲盼望的大孙子便是……”
第41章 求解()
芙蓉帐暖度春宵,张文远今日到底还是没有去温书的,他一下一下轻轻抚『摸』着程婉婉光滑的后背,声音带着丝丝情『潮』过后的沙哑,小声说着:“婉婉,以后可不能再这般玩闹了,这大半年我可都没有好好看过书了。”程婉婉纤细的手指在张文远的胸前不老实的打着圈圈,被一把抓住后,才小声嘟囔着:“那相公这是怪婉婉喽!”张家和程家在西秀县也都算有头有脸的人家,为了二人的婚事,从纳采、问名,到纳吉、纳征,再到请期、亲迎,足足用了好几个月。成婚后,这张文远就算圣贤书读的再多再好,也不过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再加上程婉婉每日缠的紧,一旦开了荤,哪里还忍得住啊!书房的书,那两页怕是已经看了一个月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三月开考,除去路上耽误的时间,我还要提前去京里走动一番,能在家里静下心来看书的日子也不过就是这三五个月了。”听到张文远这样说,程婉婉一咕噜坐了起来,嘟着嘴满脸的不高兴:“那相公岂不是没时间陪着婉婉了!”“我那里是这个意思,”张文远也坐起来小声安慰道:“难道娘子不想为夫考取功名给你挣个诰命夫人来当当?”听到张文远这样说,程婉婉的心里也是一动,之前答应张家的婚事除了瞧见这张公子丰神俊朗、仪表堂堂外,最看重的不就是他少年中举,前途一片光明吗?“那婉婉以后不日日缠着相公了,你一定要金榜题名才是。”程婉婉本是娇笑着,但忽然眼珠一转,声音里带着些阴阳怪气:“可若是相公高中后,让京里的高门贵女看上了,看不上我这糟糠之妻可如何是好?”“你啊,”张文远笑着点了点她的小鼻子,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宠溺,哈哈笑道:“你也说你是我的‘糟糠之妻’了,古语有云‘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我张文远在你心中可是那般贪图富贵之人。”张文远三言两语就将程婉婉心中的那点负面情绪清理干净,她眉眼弯弯的问道:“那相公去京里的时候,婉婉能否跟着一起,你若是自己上京每个知冷知热的人照顾着,婉婉怎么能放心?”“不是有青松跟在身边照顾着吗,他最是认真仔细,这你就放心好了。”“我不是这个意思,”这样说着,程婉婉又将手向薄薄的锦被里探去,媚眼如丝靠在张文远耳边吹着气:“青松可能这般照顾相公?”张文远一把抓住程婉婉在他身下那到处『乱』动的小手,深呼一口气,无奈道:“婉婉。”“好嘛好嘛,人家知道了。你快去书房温,我也被你折腾的累的很,再睡一会儿好了。”张文远坐在床边开始穿衣服,随口问道:“你家是不是有几个亲戚如今在京里住着?我听说岳父大人说你表姐可是在宫里做娘娘的,怎么也没听你提过?”程婉婉本来已经在眯着眼睛准备睡了,听到这句话,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冷哼一声:“娘娘?”张文远看程婉婉的嘴边挂着一抹冷笑,不由心中存疑,“怎么了?难道不是?岳父大人还说你表兄可是京里的大将军呢!”程父这样说,自然是希望增加自己女儿的砝码,我们京里可是有关系的,让张家人不要看轻他的宝贝女儿。程婉婉可不知道程父的一番心思。在她心里,自从苏盼琴被自己和母亲吴氏撵去选秀后,自己的日子便过的一帆风顺起来。张家的人看自己嫁妆丰厚没有一个敢看轻自己,张文远又是一表人才对自己百依百顺,她哪里回去想那个让她添堵的表姐呢!“哼!哪里是什么‘娘娘’啊,听说不过是封了个七品还是八品的御女而已,有没有见到皇帝的面还说不定呢!”兴许,已经让人整死了也说不定,程婉婉心中恶毒的想着。看着张文远一脸惊异的看着自己,程婉婉收了收脸上那略显恶毒的表情,皱着眉一脸嫌弃的说道:“表姐她在我家白吃白喝的住了将近三年的时间,一听到这京里要选秀的消息,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就背着我们去报名了。这走了这么久,连封家书也没有传回来。在说那大表哥,听说是从西边打了胜仗,不过就是个小喽啰而已,那里是什么大将军啊!”小喽啰?听程婉婉这样说,张文远心中一下有了疑问,记得当日去程家迎亲那日,他是见到两名英武非凡的男人站在门边送亲的,看那容貌气度,怎也不像她口中的小喽啰啊?“那我去京中可要拜访一下表舅兄?”“不用!”程婉婉毫不犹豫的拒绝,她可不想再与苏家兄妹扯上任何关系,只要一提到苏盼琴她就忍不住的想到自己的嫁妆可都是从她那替来的。“相公若是去京里,好好备考就是了,找他那一介武夫做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