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侯门庶媳-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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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落下来,这滋味可真不好受。
一路哭丧着脸将爷抬回去,刚到畅欣院门口,就见魏姨娘如丧考妣的扑过来,肝儿、肉儿的大哭了一通。明定正痛得冷汗直冒,心头乱跳,魏姨娘这一通揉搓更是难受,不耐烦的对她说:“我没事,姨娘你快回去吧。”
魏姨娘还说不放心,要看看他的伤才走,明定心想,让你看,让你看了你不会哭死啊,到时更烦了。明定的臭脾气犯了,不耐烦的叫:“让你走就走,我这么大人了,你看什么看。”魏姨娘无法,只得放下伤药,将小红留下伺候,又啰嗦了一阵才走。
待到得卧房内,为免人来啰嗦,尤其是他身边的这些莺莺燕燕,除了留下贴身的杜娟,其它全部屏退,而且传令非唤不准前来。
苍鹭,苍鹰褪下明定的衣衫,让杜娟、小红清洗好伤口上药,看到这刑伤,小红泪水涟涟:“怎么就打成样呢,打得这么重,怎么下手这么狠。”明定见小红都这这样,那让魏姨娘知道了还了得,他不得烦死。特意叮嘱小红不要在魏姨娘面前照实说自己的伤势,将伤势往轻了说。小红点头道:“奴婢省得的。”
待收拾完后,明定昏昏沉沉的睡去了。杜娟守在旁边,不时探查。是夜摸到满手滚烫,不禁大惊,急忙去找人请府医,请来看过煎药服下,又折腾了大半夜才消停。
明定醒来,习惯性的想翻身起来,一动痛的龇牙咧嘴。气得大叫:“人呢,来人哪。”杜娟在旁答到:“爷醒了,可是要什么。”明定道:“去拿杯茶给爷来。”杜娟答道:“林大夫吩咐过,不可饮茶,这儿备的有清汤,奴去拿给爷来。”明定口渴难忍,不耐烦道:“快去,快去。”杜娟端来后,明定接过一饮而尽。
解决了生理需求,明定有力气思量挨打这事儿了。其实吧,丫头怀孕这事儿自己还真是替人受过的,但这过他受得心甘情愿。
不过,这王家也太过厉害些了。妻者,齐也,这点儿自己还是知道的。就算有个什么,那自己肯定是以妻为主的啊。可王家竟然拒婚了,哼,拒就拒吧,大丈夫何患无妻。
明定虽这样想,但心里不是不遗憾的。虽然明定有时也会跟女子在一起纠缠,但他心里很明白,这些人不是他要的良人。先前虽也定过两次亲,但自己年纪还小,对妻这个概念实没有多大感受。玉然是他见过的跟他有直接瓜葛的,与众不同的女子。
玉然的出现,就像一道光亮照到他心上,让他第一次对妻有一个直观的感受,自己的妻子就应该是这样的。虽谈不上一见钟情,但玉然确实在他心中留下了浓抹重彩的一笔。
当时自己就想,如果妻子是这样的,那就好好待她,好好一起过,毕竟谁都不愿意将日子过的鸡飞狗跳的。谁知,他们家竟然拒婚了,自家都没嫌弃他们家穷,他们家竟然敢拒婚。哼,拒就拒吧,大丈夫何患无妻。
但是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去找王家的茬?一来,显得自家没风度,还以为自己非她不可呢。二来,让家里人知道了,那后果。明定虽然整日价无所事事,但生在侯府,基本的政治嗅觉还是有的,知道自家正在夹着尾巴做人。敢惹事儿,不用祖父母出手,大哥都能掐死他。
算了,这事儿自己咽下去算了,结亲被拒也没什么丢人的,只是李明青那家伙烦人,又要让那厮取笑一阵子了。做为庶子,从小在一种不公平的状态下成长,那心理调试能力是杠杠的,经常是自己疗伤的。疗伤完毕,李明定又开始发愁自己的三个月禁足,想到三个月不能出去吃酒玩乐,已经感觉生无可恋了。
侯夫人深悔平日里对子孙的教养不够,自己怎会养了如此愚蠢的孙子,竟然让他们将此事漏了出去。本就怕人揪出错来,而他倒好,自己将把柄递给别人,如果让有心人知道做文章,真够侯府喝一壶的。
多思无用,娄子已经捅出,现在想想该如何去描补呢。侯夫人想到此,倦怠的对陈嬷嬷说话:“清月啊,你看这事要如何描补呢。”
陈嬷嬷道:“夫人不必如此担心,想我们侯府历经一甲子,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此等小事,夫人实不必挂心。待奴去了结了它。奴明日备上厚礼亲去一趟王家,一是赔礼道歉,二是叮嘱一番,想来他家这点眼色还是有的。”候夫人长叹一口气,想这些年来步步小心,但还是时有疏漏,真是如履薄冰,颇有点心灰意冷之意。
第十二章()
陈嬷嬷备上厚礼来到王家。王金氏当然猜到她的来意;但还是颇为吃惊;之前她也想到侯府可能会来人的;但陈嬷嬷来了;就有点意外了。
正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陈嬷嬷做为阳平县主;现任平川侯夫人跟前的第一得意人;突然来到自家门前;真可谓是十足的给脸面了。
迎进屋来,玉然照例得了很多的溢美之词。该寒暄的寒暄过了,陈嬷嬷开始为此次前来做背书了:“前儿我家定七爷言行无状;惊扰到了王小姐,实是不该,还请贵府宽宥。不过他说的那些话儿;听过即可;当不得真的,想来王夫人是很能明白的。”
哦;原来今天是来封口的;玉然心里暗想。玉然她们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别说平川侯府今天如此低姿态的来道歉;就是侯府不来道歉;他们也不敢说出去的。幸得侯府讲理;不然,这件事情,他们还真不好脱掉干系。他们与侯府;那就是大象与蚂蚁的差距;侯府抬抬手指都能碾压他们。
陈嬷嬷回去复命:“奴已经告诫王家了,那王太太一看就是个明白人,夫人请放心。”侯府人点头明了。此事就此揭过。但给明定找老婆这件事,仍然是很紧的。只得命人继续相看,提了好几起都不成,看来注定是无缘的。
王金氏也在给玉然议亲,将玉然看的很紧,不让出门。正所谓大门不出,二门不进,正是玉然现在的写照。不过自来这世以来,关习惯了,也不难过,就整日的读书、习字。但有时还是可以放放风的,因为六姐玉芬出嫁在即,不得出门,就常让人来接玉然去陪她说话。
这天,玉然照旧坐车去看玉芬姐,走到街上时,突然马车急停,只听王贵叔说:“臭小子,走路不带眼睛的啊,要撞上怎生是好?”那人急骂:“我日球你大爷的,你撞了我,我要你”“好看”还没说出口,看到是王贵,马上住口了:“原来是贵叔哪。”这时玉然也掀开帘子:“怎么了,贵叔,可是伤到人了?”
苍鹰见到玉然忙笑着问好:“王小姐,安。我没事的,不用担心。”玉然见是他,瞬间勾起不好的感觉来,正准备放下帘子懒得理他,刚低头就看见地上的书册,原来刚才那一下,虽未撞上苍鹭,但却让他结结实实的摔了一跤,手上的东西全部摔掉了。
现在好多书摊开了,玉然一看,这侯府七公子真是勤奋用功,全是春宫艳本,想必要日日研读了。王贵也看到了这些书册,大囧,忙将车帘放下,对苍鹰呵斥到:“臭小子,还不赶快捡起来。”
苍鹰慌忙捡起这些春宫画册,点头哈腰的溜走了。王贵生怕玉然因为不解而问他,也慌慌张张的坐在车辕上赶车走。这一路王贵都忐忑不安,生怕玉然问他话,直到到了柳树井,请玉然下车后,王贵还不敢抬眼看玉然,慌慌忙忙的避走。
玉然看到王贵这样,颇为好笑,心说,这算什么,之前她看过更为劲爆的动作片呢,这种小儿科的有什么大不了的。
玉芬见到妺妺嗔道:“真是的,知道我不得出门,闷死了,也不知道主动来陪陪我,每次都要请你才来。”玉然大叫冤枉:“我的好六姐,你就饶了我吧。我也不得出门呀,我也盼着你来叫我呀。”玉芬呵呵失笑道:“也是也是,五婶看你那劲儿,恨不能拿根绳子穿你身上了。”
玉芬的嫁妆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十六铺,十六盖的被子今天也在装箱,被面儿上的花纹玉然还参与了不少意见,今日见到成品,很是满意。
玉芬现在只剩盖头没绣完了,上次玉然说盖头上最好加上流苏,玉芬颇为动心,今日特意跟玉然商议要如何加这流苏,最后定下红色丝绦,本来玉然想用黄色的,但怕犯忌讳,就用了安全的红色。
二人热热闹闹的商议着,两个关太久的人,为一点小事,搞得一本正经,愉快的享受着这难得的自由。
明定也在坐牢,无聊至及,家里的春宫画册都温习了多次,实难过瘾,就命苍鹰去外面给他买一些新品来尝鲜。这日苍鹰拿来画册,递过给他,照例说起外面的见闻,明定听的津津有味。
苍鹭话锋忽然一转:“奴才今日见到王小姐了。”明定没反应过来:“哪个王小姐,见到就见到有什么值当跟我说的。”话未说完,瞪眼道:“不会是那个王小姐吧,你怎么见到的?”
苍鹰说:“他们家的马车差点撞上了我,所以就遇上了。还有啊,我今天买的这些书王小姐好像也看到了。”明定坐直了,兴味实足的问:“那王小姐真看到了,有没有说什么。”苍鹰回道:“没有,他们放下车帘就走了,王小姐想是不懂的。”
明定想到王小姐看到这些书的情景,不禁呵呵只笑,真恨不能亲自跑到王小姐面前告诉她她看到了什么,然后享受的看她那惊愣羞涩的情态。还没笑完,想到自己如今遭遇,都是那王家害的,不禁沉下脸来问苍鹰:“他们差点撞上你,没有赔偿你吗?你也没有好好骂骂他们,呵斥一番。”
苍鹰答道:“光顾着收拾那些书了,其它的没顾上。”明定喝骂道:“真是无用的奴才,别人扔撞了你,你至少也要骂一顿出气啊,竟然就这样让人走了,真是丢爷的脸。”苍鹰诺诺到:“是是是,下次奴才一定好好骂他们出气,决不丢了爷的脸面。”明定瞪道:“滚滚滚,不要在爷面前现眼了。”
苍鹰滚出去了,告诉苍鹭见到王小姐的事儿,苍鹭听了乍舌:“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今天运气好,要不然爷可能会打人的。”苍鹰说:“爷被关久了,现在脾气好暴躁,昨儿个我递茶慢了点,就挨了一脚。”
苍鹭道:“不光是这事儿,爷的亲事一直定不下来,那雨燕他们四个也见天儿的托人来找爷哭诉,爷也烦的不行。”苍鹰一听:“也是,雨燕他们四个现在还关着的,也是该的,谁让他们如此胆大妄为的。你说,她们不会一直被关着,最后”苍鹭答道:“难说的很,现在也没被放出来,只能看主母什么时候进门了。”
雨燕她们四个还被关在梨落院里,自查出怀孕以来,被送进来后就没有出去过。现在关了都快两个月了,肚子也有三个多月了,眼看衣裳都要掩盖不住了。也一直都没有一个说法。
她们由刚开始的笃定,笃定法不责众,毕竟她们都怀了侯府子孙,侯府不看别的,看这些骨肉的份上也要留下她们;到现在的不确定,惶恐候夫人会狠狠的处罚她们。
自进来后,什么消息也得不到,只听说她们买通的汤药婆子全部被发卖到了苦寒之地了,这消息让她们害怕了,害怕来自侯夫人的雷霆之怒。
她们在这院儿里,吃喝是不短的,甚至称得上吃得很好,但四人却愈见消瘦;那是当然,惶惶不安的日子,吃的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