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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宠宦-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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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敢说!”聂鹏程再也忍耐不住,一步冲了上去,揪着舒进堂的铠甲,抢拳就打,司马鸿忙去架他的胳膊,其余守将也纷纷劝阻。

    舒进堂连连躲闪,瞅空当就吆喝一嗓子,“我看那姓阮的小子准是跑了。要不然就是让人抓住宰了,不然也不会等了这么许久,连个动静都没有。”

    “住口!”

    宋辚一声厉喝,城楼上顿时安静下来。打人的,被打的,拉架的全都被这一声带着冰茬儿般的呵斥唤回了神智,他们退到宋辚身边,躬身请罪道:“末将荒唐,请殿下息怒!”

    宋辚凤眸微眯,冷冷在人群中扫视一圈,最后将目光放于舒进堂的身上。

    舒进堂让宋辚看得浑身直冒凉气,脖子一个劲儿的往里缩,恨不得把身子脑袋都缩回腔子里去。

    “来人!舒进堂出言不逊,惑乱军心,罪无可恕,给孤拖了下去,脊仗一百,打死勿论!”

    敢咒云卿出事的,一律得死。

    宋辚面色冷煞,一句话说出口来,立时就有手下的军卒上前听令。

    主帅震怒,谁也不敢上前求情。战时军令如山,军卒们呼喝一声,将舒进堂踹翻在地,反剪手臂,拖着就往城楼下走。

    舒进堂唬得魂都没了,祸从口出,他哪知道不过是几句挑拨之言,会害得自己连命都丢了。当下只剩下哆嗦,嘴里不住乱喊:“我是舒妃娘娘的堂弟,你敢杀我?你……”

    聂鹏程一拳过去,打得舒进堂口眼歪斜,脸肿了半边,说话也不利索了。他哼哼唧唧的还想再说,军卒们眼疾手快,早已将他的嘴死死堵住,强行拖下了城楼。

    宋辚手指城下,冷声喝道:“决战在即,谁敢再妖言惑众,一律杀无赦!”

    他一语未了,城下突然火光乍起,一点红光如燎原之势,眨眼便烧红了半边天。

    聂鹏程使劲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看方向,立时蹦了起来。他欢声叫道:“成了!云卿把叛军的屯粮之地给烧了!”

第148章 决战() 
熊熊烈焰,漫天大火,叛军营中乱了。

    宋辚心中一凛,阮云卿烧了叛军的粮草,这也就意味着,他此时身陷敌营,正与多于他五倍甚至十倍的人马浴血拼杀,稍有不慎,就会死于乱军之中。

    隆隆的战鼓已经敲响,宋辚一刻都不愿多等,当即便下令三军出城,杀入叛军营中,捉拿冯魁。

    将士们早就等得不耐烦了,此时听见一声令下,个个都如出笼的猛虎,各自整鞍上马,率队出了城门。

    宋辚提刀上马,一磕马腹,跨下的千里玉狮子长嘶一声,纵马冲了出去。聂鹏程等人一见火起,便急忙下了城楼,出城待命,只等宋辚将冯魁的主力撕开一个口子,马元那里截断了冯魁的后路,他们便两面包抄,给冯魁最后一记痛击。

    莫征和破军已经先宋辚一步出城,往火光最盛的地方杀去。他们奉宋辚之命,要去救援阮云卿。宋辚已对他们下了严命,若是没有救下阮云卿,他们二人也就别活着回来见他了。

    阮云卿与宋辚的关系,莫征二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他们从这两个人年少的时候,就跟在他们身边,对他们彼此之间的情意全都看在眼里,也知道阮云卿对于宋辚来说,不只是爱人那么简单,他还维系着宋辚作为普通人的七情六欲,对这个早已毫无留恋的世界,宋辚更是将阮云卿当做他在这世上最后的一点羁绊,而小心翼翼的疼惜着。

    宋辚把阮云卿看得比他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也正因为如此,莫征和破军才不敢有丝毫大意,领命之后,片刻都不敢耽搁,点齐兵将,飞马直奔敌营。

    宋辚领大军大举攻营,真是出乎冯魁所料。

    没有半点先兆,没有半点异动,甚至在今天白天,燕回城中的兵将也一如既往,列阵操练,与平日里别无二致,冯魁身处帅营之中,都能听到他们的阵阵喊杀之声,一直响了一整天。聂鹏程也依然如旧,领着三千人马来他营中叫阵捣乱,杀了一员应战的参军,与平时没有半点异样。

    冯魁睡得正香,他是被人破开营帐,一把薅起来的。

    “元帅!南山的粮草被烧,火势太大,守将们救应不急,粮草已被烧了大半,请元帅速速调兵扑救。”

    冯魁咒骂一声,赤着身子爬了起来,一脚将床上的女子踢了下去,恶声喝道:“还啰嗦什么,还不快备马!”

    来报信的小校急忙让亲兵进来伺候,给冯魁顶盔贯甲,提过兵器,随着他出营来看。

    外面越发乱了,冯魁虽为主帅,可他手下的几路人马本就是面和心不和,跟着他起兵造反的时候,就各自心怀鬼胎,有些人是想跟着冯魁分一杯羹,事成之后,杀了宏佑帝,他们就算做不了皇帝,起码也能捞一任诸侯做做。还有一些是趁乱起事,为的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将反叛的骂名让冯魁背着,而他们则成就一代枭雄,推倒了东离,甚至还想将野心伸向其余三国。

    叛军营中,只有很少一部人,是真正想为萧玉成报仇的。士兵们对萧玉成心存敬畏,因为冯魁的挑拨而群情激奋,愤而造反。而统领他们的将军、都尉们,心思却比普通的士兵更为复杂,他们心中的顾虑更多,想法也更为深远,这些人中除了马元和萧玉成的旧部,其余很多人马,都只是借了萧玉成的幌子,才跟着冯魁一路南下。其实每每私下里谈论起来,都恨不得立刻将冯魁弄死,好取而代之。

    这些人决不是少数,就是因为人数太多,而且个个都想当头儿,才牵制得众人不敢轻易动手,彼此心知肚明,只在明面上保持一个微妙的平衡,暗地里却早已经是暗潮汹涌,各自为政,彼此间较劲较得不可开交。

    宋辚的兵马杀来,如洪水压境,瞬间袭卷了全营,叛军们毫无准备,又正处在半夜三更,人的防御能力最低的时候,被杀了个措手不及。有不少叛军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就被宋辚的人马削去首级,身首异处。

    巡夜的守卫急忙敲响战鼓,好不容易爬起来的士兵们,也像冯魁一样,被眼前这乱成一团的局势吓得目瞪口呆,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到处都是杀在一处的兵马,金匕相碰,发出刺耳声响,喊杀声不绝于耳,血肉飞溅开来,刚刚还奋起反抗的士兵,展眼就被人斩于马下。

    地上满是鲜血,浓重的血腥味传来,熏得人眼前发晕,浑身发麻,光是这如同修罗场一般的场景,就足以让一个人胆战心惊,只想夺路而逃。

    也确实有不少人这么做了。他们眼见着大势已去,冯魁束手无策,面对宋辚的大军,惊愣半晌,却连个可行之策都拿不出来。他要有一身勇武之力,带领他们杀入重围,奋起反抗也就罢了,只可惜这冯魁素来胆小如鼠,出了帅营,一见眼前的局势,立时就吓得浑身直打哆嗦,抱着脑袋在帅营前面来回转磨,一个劲儿的叫唤着:“这可如何是好?”

    这样的主帅,要来何用。再跟着他耗下去,大伙儿就只有死路一条。宋辚等人都是带着必死的决心,来与叛军决一死战的,个个凶恶无比,杀起人来就如同砍刀切菜一般,比他们曾经对战过的北莽铁骑,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边此时还算是势均力敌,只要此时有一个人肯站出来,领着大伙奋力回击,这一战宋辚他们未必会胜得那么容易,可偏偏在这个紧要关头,帅营后面又有一名小校冲将上来,向冯魁高声禀道:“元帅,马元马将军,反了!”

    这一声犹如平地惊雷,震得那些犹豫不决的人们,也起了溃散之心。马元是仅次冯魁之外,叛军心中的主心骨。如今这个主心骨带头反了,转投宋辚麾下,他们这些虾兵蟹将们,还有什么折腾的意义?还不麻溜的收拾起他们仅剩的残兵,赶快溜之大吉?

    再无一人肯为这破败的局势奋起反击,冯魁手下的几员大将,一听马元反了,便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纷纷上了战马,带着各自的亲信,从帅营中四散而出,四处收拢残部,意图往北奔逃。把个冯魁晾在营中,至于他是死是活,他们可就管不了那么许多了。

    各部的统帅一散,手下的兵将就更是乱了章法,连那些一心抗敌的人都觉得后续无力,援军久久不到,体力渐渐不支,再战下去,等着他们的只有一死。

    聂鹏程和司马鸿早就等得摩拳擦掌,宋辚率军袭营,很快就撕开了叛军营中的头道防线,后来马元反了的消息传来,叛军营中前后部一同乱了起来,再加上先前阮云卿火烧粮草,引开了一部分精锐。此时的叛军已经是强弩之末,只要稍加外力,就会溃不成军。

    聂鹏程拎了手里的钢鞭,向司马鸿笑道:“老伙计,该看咱俩了。走罢!”

    司马鸿大笑一声,应道:“走!”

    二人各执兵器,纵马而出,带领最后一支队伍,从狐子岭上杀了下来,直冲敌营两翼。

    手里的钢鞭使得呼呼生风,聂鹏程生得人高马大,孔武有力,他手上的钢鞭乃是精钢打造,抡起来足有百十余斤的力道,方圆一丈都被他的钢鞭扫得没了人影,聂鹏程边往前杀去,边在马上大声喝道:“粮草烧了!马元反了!叛军完了!”

    这一声中气十足,在马上传出去老远。他喊罢便有他手下的兵将跟着吆喝:“粮草烧了!马元反了!叛军完了!”

    一声接着一声,声声叫喊催人心肺,有如当年垓下被围,周遭响起四面楚歌。原本就心下惶惶的叛军们听见这些言语,心里的防线再也经不起这最后一击,草草抵挡片刻,便开始四散奔逃。有机灵的看见大势不好,连忙放下武器投降;还有些冥顽不灵,抵死顽抗的,都被聂鹏程和司马鸿斩杀干净。

    宋辚在叛军营中,远远就听见聂鹏程和他手下的兵将,震耳欲聋的呼喝之声。叛军们慌不择路,开始乱跑乱撞,想要冲出营去,逃一条生路。

    叛军的军心彻底散了,此时的他们只知逃命,而压根没了反抗之心,东离的将士们一路披荆斩棘,个个杀红了眼睛,只要是穿着叛军的服饰,除了缴械投降的,一律斩杀。

    胜败已分,此战他们必胜无疑。

    宋辚交待手下的兵将,继续剿灭叛军剩余的残部,务必做到斩草除根,不留下一点后患。

    兵将们答应一声,宋辚见情势好转,大事已成,这才安下心来,纵马往冯魁的帅营杀去。

    远远已看见一个身披明黄战袍,头上戴雁翎战盔的男人,骑了一匹枣红马往北逃去,宋辚一马当先,举箭便射,“冯魁!哪里逃!”

    一箭将那人射于马下,宋辚疾冲过去,拿手里的长刀挑开那人的战盔,一眼望去,心下便是一惊,这个人穿着冯魁的战袍,却并不是冯魁本人。

    冯魁逃了。

第149章 遇险() 
冯魁逃了。

    宋辚的眉头立时拧了起来,即刻下令四处去搜,在帅营前后如过筛子似的仔细找了一遍,却还是连冯魁的影子都没找到。

    马元也随后赶了过来,他一见宋辚,便问他冯魁在哪儿。在得知人跑了之后,当下便气得暴跳如雷,转身杀入战圈,接连劈翻了数十个叛军,一口恶气犹自哽在胸间,直烧得马元恨不得将眼前喘气的活人全都杀光。

    发了好一顿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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