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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宠宦-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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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会嫌你?哪个又要娶妻了?”宋辚禁不住喝道:“我一辈子都不会娶妻,更不会放你离开。等这场仗打完了,我就带你回家,咱俩相守一世,永不分离。”

    阮云卿紧咬着嘴唇,强烈的喜悦浸入心间,让他过去压抑许久的心情在这一瞬间都迸发出来。眼眶涨得通红,一颗心沉甸甸的,曾经的祈盼一旦成了现实,那种满足和心喜,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述。

    承诺说出口来,宋辚也将过去的种种顾虑全都抛在脑后,他一把拉过阮云卿,将他拥入怀里,冲着那朝思暮想的薄唇狠狠吻了下去。啃噬一样的亲吻没有丝毫的柔情蜜意,像要把阮云卿吞吃入腹一样,带着连自己都疼痛的凶狠,宋辚不住的亲吻着。

    “你休想走。”宋辚一面啃咬,一面恶狠狠的说道:“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休想离开我身边半步。”

    像要即刻就将他监/禁一般,宋辚收紧手臂,将阮云卿紧紧束于臂膀之间。

    阮云卿让宋辚紧缚的双臂勒得都要喘不过气来了。他承受着如同暴风骤雨一般的亲吻,在渐渐迷乱的同时,抬起手来,将搂着自己的人也同样圈进自己怀里。

    这一天他等的太久太久了,久到连他自己都快绝望了。紧贴的身体亲密无间,彼此交错的呼吸传递着对方无尽的喜爱和渴望,然而即使如此,阮云卿还像不满足似的,更紧的将宋辚箍进他怀里,身体攀附在宋辚肩头,笨拙的回应着他的亲吻。

    身体的温度不断升高,整个人都要在这个激烈的亲吻中燃烧起来,他们都压抑得太久,如今爆发出来,转瞬便不可收拾。

    宋辚将阮云卿压倒在床榻之上,身体贴合一处,他稍一犹豫,阮云卿已经缠了上来,裸/露的身体燃起无边**,宋辚不敢太过放纵,只将阮云卿的双腿并在一处,厮磨起来,消磨着股间难以自持的**。

    泄过之后,身体疲惫而满足,宋辚帮阮云卿擦拭身体,湿软的棉布滑过刚刚纵情过后的躯体,又带起一阵酥麻的颤栗。要不是明日还有一场硬仗,真恨不得好好放纵他三日三夜,可惜时日不对,宋辚还是强逼着自己找回一丝理智,一次过后,便急忙给阮云卿擦洗一番,拉过一床薄被,将他紧紧裹住。

    阮云卿半伏半卧,趴在床上。他瞧着宋辚忙乱不已,一会儿擦身,一会儿盖被,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似的。

    静静地瞧了一会儿,拉着他的手躺在自己身边,阮云卿笑问他道:“你终于肯说了?”

    宋辚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阮云卿是嫌他这誓言说得太迟,让他等得太久了。

    “你,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

    难怪他刚刚那般霸道,阮云卿也没有反抗,他若是心中不喜欢,或是有一点抵抗,自己又哪能这么轻易的与他肌肤相亲呢。

    阮云卿垂眸笑了半晌,像只餍足的猫儿似的,带着难得调皮的戏谑心情,取笑宋辚道:“你当我傻么?墨竹送来的衣裳,我日日吃的苣灵膏,还有那百日红的解药。除了你之外,还能有谁呢?”

    宋辚面色微赧,原来阮云卿早就猜到了。想来也是,他那样聪明,一次半次也许还不会疑心,可次数多了,肯定骗不了他。

    宋辚送这些东西,没有半点跟阮云卿邀功请赏的意思,他不是出于讨好才给阮云卿的,而是发自内心的,想对阮云卿好,才自然而然的做了出来。如今就这样被阮云卿揭发出来,心中虽觉甜蜜,可面上到底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阮云卿握着宋辚的手,手指交握,轻声叹道:“几年来日日如此,我要再看不出来,你也白对我好了。”

    将宋辚的手掌紧紧握着,置于心口,阮云卿慢慢说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宋辚,我也不愿与你分开,此生此世,永不相负。”

第147章 烧粮() 
转眼天明。

    当日就要决战,燕回城中的人马却与往日无异,该操练的操练,该巡查的巡查,一切井然有序。

    昨夜才刚表明心迹,宋辚一大早起来,难得有些缱绻,他慵懒的倚在床边,看着睡在床里的阮云卿,只觉安稳宁静,此生再也别无他求。

    阮云卿将醒未醒的时候,最喜欢把脸搁在枕头上磨蹭,他半蜷着身子,趴卧在床上,面朝下伏着,漂亮的面容在半明半暗的晨曦中,像笼着一片莹白的光晕。

    宋辚用头发扫着他的鼻翼,阮云卿睡得正迷糊,觉得痒痒,不由又往枕头上蹭去。宋辚瞧得有趣,不免多试了几回,来回折腾了数次,那个贪睡的人才从睡梦中睁开眼来,茫然看了看四周,最后把目光放在宋辚的身上。

    “肯醒了?”宋辚柔声问道。

    阮云卿展颜一笑,那笑容明朗得如同晨起的阳光,宋辚喜爱不已,伏下身去,在他唇上吮吻两下,才拉他下床洗漱。

    两个人今日都有不少事做,早上一同吃了早饭,便匆匆分别,各自忙了一日,直到决战开始前,所有兵将集结,他们才有工夫再一次聚在一处。

    临近子夜,点兵已毕,众将全部到齐。

    宋辚在营帐中对众将说道:“成败在此一举,能不能捉住冯魁,得胜还朝,全要看今日一场血战是何结果。”

    宋辚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能够直击人心的力量,震撼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他指着沙盘上叛军营中正当中的位置,沉声说道:“此战只许胜,不许败。前进者赏,后退者杀。能捉住冯魁的,无论死活,孤一律许他官升三品,赏银无数。”

    众将肃立两边,听了宋辚的话后,只觉得胸中激荡,早已按捺不住,只等宋辚一声令下,他们便冲入敌营,杀个痛快。

    誓师过后,众将各归本队,统领手下的人马,埋伏于他们早就商定好的地点。此次攻打敌营,一切行动都在暗中进行,除了领兵的将领,直到出发前一刻,普通士兵还对决战一事毫无所知,为的就是出其不意,严防走漏消息,杀冯魁一个措手不及。

    兵将出城时都是静悄悄的,一部分人马由燕回城的北城门出城,绕路狐子岭,埋伏于两山之间,其余人马皆蛰伏于燕回城中,只等阮云卿烧粮为号,三路人马一起杀向敌营,再与处于叛军后翼的马元汇合,四面包抄,合围冯魁。

    宋辚放心不下阮云卿。他是此战的急先锋,也是这场战争胜败与否的风向标。烧粮的成败对这场决战至关重要,而他所面临的凶险,也绝对是这场战争中最为严峻的。

    烧粮必得偷偷行事,没有大呼小叫,集结大部队前去的。阮云卿要做的,就是带领一支百十人的小队,马去銮铃,蹄裹稻草,轻装简行,务必以最快的速度插/进叛军的屯粮之地,然后放火烧毁粮草,再想法子突围出营,与宋辚的大部队汇合。

    这其中的凶险不必细说,只是人数上的优劣就足够阮云卿等人头疼的,屯粮之地必定重兵把守,一旦放起火来,也必会引来冯魁的注意,到时他增兵来救,阮云卿等人的处境只会比烧粮时凶险十倍。说他们是敢死队都不为过,这也是宋辚当初一再反对阮云卿去的原因。

    这支赶死队的作用太过重要,只要阮云卿他们烧了粮草,叛军必乱无疑,到时军心不稳,人慌马乱,就给宋辚攻打叛军主力制造出了一个绝佳的契机。

    叛军越乱越慌,抵御外敌的程度也就越低,对宋辚也越是有利。只要他带领大队人马,杀入敌营,再有马元相助,此战必胜。

    阮云卿穿戴整齐,身披铠甲,骑了乌云踏雪,向宋辚辞行,“等着我。”

    宋辚心里乱成一团,真恨不得此时就把他拉下马来,掖进衣袖里藏着,再也不给人看见。可又怕自己乱了,会分了阮云卿的心,只能强作镇定,表面上平静非常,淡淡与阮云卿说道:“你只要坚持半个时辰就好。半个时辰之后,我就派莫征和破军前去救援,这回跟你去的,都是鹰军里的高手,马上步下都是一等一的本事,你不必事事逞强,凡事留个心眼,一定要保住性命,活着回来。”

    阮云卿连连点头,让宋辚放心。宋辚哪里放心得下,不由得千叮万嘱,一直到阮云卿临出城门,才沉默下来。

    彼此互道小心,阮云卿翻身上马,一提马缰,纵马出了城门。宋辚望着他的背影,一骑轻尘,身姿潇洒,一直到城门关上,再也看不见了,他才转回身去,下令全员备战,都到指定的地点等候。

    时间一分一刻过去,离他们约定好的时辰越来越近了,宋辚立于城楼之上,紧张的望着叛军营中的动静。

    今夜是个半阴天,乌云罩月,到处暗沉沉,黑压压的。

    叛军的营帐就笼在一片黑暗里,营中点起无数火把,远远看去,如同点点星光。数不清的营帐在那些火把的亮光中,汇聚成一个巨大而可怖的怪物,而阮云卿,正潜入那怪物的口中,想要拔掉它最为尖利的毒牙,为宋辚前进的脚步,扫平道路。

    心整个提了起来,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宋辚目不转睛地盯着城下东南方向的位置,薄唇轻轻抿起,刚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他整个人沉静似水,静静的等待着,等着阮云卿为这场战争敲响拼杀的战鼓。

    聂鹏程等人就更是心急,偌大的城楼上鸦雀无声,众人全都焦急的看着城下,一直等到三更三刻,他们约定好的时辰到了,城外还是毫无动静。

    众人不由心焦,又等了片刻,城下还是一片寂静,众将皱起眉头,聂鹏程一拳锤向城堞,向宋辚请命道:“云卿怕是不成了,我再带一队人去罢。”

    宋辚默然无语,不理聂鹏程,只是将目光放在城下。又等了一刻,叛军营中依旧如常,别说火光,就连刚刚那些星星点点的火把也渐渐少了下去,看来他们其中大部分人已经陷入深眠,只留下一部分巡夜的兵将,还在营中来回走动。

    众人都急得不行,阮云卿要是失手了,那他们接下来到底是打还是不打?宋辚一语不发,众人更是心慌,司马鸿也焦躁起来,在城楼上转来转去,直恨不得立时就下了城楼,杀出城去,帮阮云卿一把。

    守将中有一人怪笑两声,慢条斯理的讽刺阮云卿道:“才刚断奶的娃娃,就不该口出狂言。我早说他不成,你们偏不信。这不,如今一到了正经时候,不就看出来了!”

    说话的人正是舒尚书的侄子,舒进堂。他阴阳怪气,只怕军心不乱,此时说出这些话来,简直是明摆着扰乱军心,要拆宋辚的台。

    聂鹏程立时急了,冲上前就要厮打,“如此关头,你满口说的什么?我今日不打死你,都对不起舍生忘死,潜入敌营的云卿兄弟。”

    司马鸿急忙拉他,“你也糊涂了不成。这会儿是打架的时候吗?”

    聂鹏程更是气愤,瞪着舒进堂,把拳头握得咔吧直响。

    舒进堂吓得连退几步,躲于众将身后,才冷笑道:“我说错了不成?你们看看,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离约定好的时辰都过了快三刻了,叛军营里还是静悄悄的,哪有什么放火烧粮的影子,我看他们睡得安稳,比我们这些傻站在城楼上喝风的人快活多了!”

    “你还敢说!”聂鹏程再也忍耐不住,一步冲了上去,揪着舒进堂的铠甲,抢拳就打,司马鸿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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