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总要我搞死主角-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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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雪莹眨了眨眼,看了看近在眼前英气又带着媚意的女子,突然一张脸变得俏红,慌张的跑下了台,留下庄纯一个人懵『逼』的站在台上。
……这娃怎么了???
邓康成用手捻了捻胡须,笑呵呵道:“庄宫主这招老夫还是头一次见,实在精妙,狠戾中又变幻莫测,实在是妙!敢问师承何处所从何名?”
庄纯做出高深莫测的神态:“此乃一位姓梅的世外高人所传,只可惜前辈已去世,本宫不过学得一两成罢了,此招名为九阴白骨爪,据说若练到极致可一爪抓透人的头骨,被抓透之人可在顷刻间化为白骨。”
众人都有些惊叹的样子,还有些武痴感叹道可惜高人已逝如此武功只留得失传的下场之类云云。
庄纯拿到了女剑莫邪剑,虽然她并不会使剑,也看出这剑之玄妙,她微微一笑:“邓宗主,本宫也不是使剑之人,这好剑落得本宫手里难免明珠蒙尘,倒不如留给真心爱剑之人。邓小少宗主也是用剑精妙的女子,小少宗主不以剑来比试已经是对本宫的手下留情了,莫邪剑还要配合适的人才是。”说罢将莫邪剑递还给了邓康成,邓康成捋着胡须笑的慈眉善目:“庄宫主果然是心思剔透之人!”
庄纯倒不是多喜欢邓雪莹,也算是卖个巧,毕竟还在人家地盘上把人家娃打了,自己又不懂剑,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男方这边比试可比女子们比试激烈的多,个个都不成多让的使出浑身解数,非要分出个高下不可。
最后的命运对决自然是邓仁礼和严昉起了,但是毕竟男配是拼不过男主光环的,纵然邓仁礼武功确实精进了许多,却仍然不敌严昉起。
邓康成面上的笑似乎都只是勉强挂上,将干将剑赠与了严昉起,严昉起就是不通人情世故的呆头鹅,仿佛看不到邓康成黑压压的脸,兴奋开心写在脸上的对剑嘿嘿傻笑。
说实话这次的男主虽然缺点多了点,但胜在善良的优点,比较蠢萌,不至于惹人厌。庄纯倒是不忍心虐他,跟前些世界攻略完拍拍屁股走人深藏功与名相比,庄纯还是想攻略完他找个合理的理由死遁一下,毕竟逝去的白月光有些美好回忆总比虐恋情深把男主虐到不死不休要好得多。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庄纯想起了晏彧慈以前对她说过的。这些所谓的男女主是因为身为天运之子却为了自己伤害了无辜的人或者女配男配们,被伤害过的人们的怨念太重,让空间失去了平衡,所以庄纯的身份其实无外乎便是个执行惩罚的惩罚者,惩罚这些不堪为天运之子的人们,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当这些天运之子身上的气运变弱,空间才会恢复平衡,然后空间便会选出新的天运之子来维持运转。
正如严昉起,他没什么太大的缺点,优点也是非常正直可贵的,可偏偏是他圣母一般的光辉和优柔寡断的『性』格,注定他会伤害到别人。他的优柔寡断不懂拒绝让常娉婷愈发坚定非他不嫁,让常娉婷几十年如一日的背负着隐形的“盟主未婚妻”的名头,他没有拒绝,所有人都当他是默认,可能他原本也是觉得这样也不错。
直到他认识了“真爱”女主,他就神奇的觉悟了,可他仍然不会拒绝,他没有明确的和常家和常娉婷说自己只把她当做妹妹,却处心积虑的借着常娉婷为他发疯发狂欺辱女主为由,赶走了常娉婷,让背负着毒『妇』和盟主不要的未婚妻的名头,终生不得嫁,被家族嫌弃抛弃,被世人唾骂。
第四十章()
当夜,庄纯决定趁这个难得的机会去猛刷男主好感,她来这个世界都四年了,男主好感勉勉强强蹭到十二点,庄纯简直欲哭无泪,她打探到男主独自去了一趟练武场,趁着夜『色』正好,她特意在男主回房的必经之路大摆了『迷』魂阵,拿出了百花宫特制百花酿和凤尾琴放在凉亭里的台子上,摆好了装x的架势,指尖勾起琴弦,开始弹她唯一会弹的……沧海一声笑。
庄纯觉得,穿古最烂的梗就是沧海一声笑,唱但愿人长久,还有弹十面埋伏。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也要去扑烂梗……
毕竟她这身低配版东方不败套装……和沧海一声笑更搭哦!
严昉起刚刚练完新拿到手的干将,夜『色』正浓,练武之人五官灵敏,很快不远处便听到渺渺琴声,伴着女子轻灵的浅唱。沧海一声笑调子磅礴大气,又带着江湖中的随『性』自在,严昉起不免好奇起来,寻着琴声走过池上的矮桥,寻到了凉亭中的起范儿的庄纯。
夜『色』中的女子白衣似雪,红袍似火,即使穿着男装,也挡不住她的风情万种,却因为男装打扮显得恣意张扬,她望向了他,红唇勾起,纤指搭在琴弦,琴声戛然而止:“可是本宫打扰了盟主清梦?”
严昉起一时有些羞怯,他结结巴巴的说道:“没有没有,是我刚准备回去听到声音就来看看。”
庄纯用袖角掩唇噗嗤笑出声来,她眉眼弯弯,拉着袖角摊手示意道:“如果盟主无事,不若一起喝酒赏月,促膝长谈?本宫拿了百花宫特制的百花酿,特意拿了两个酒杯,想要等个有缘人,盟主要尝尝么?”
严昉起呆呆的问道:“百花宫……特制?”
庄纯大笑了起来:“盟主可别担心,没毒的,只是果酒罢了。”
严昉起尴尬的挠了挠头,坐在了庄纯对面,看着对面女子玉指纤纤,拿着碧绿的酒壶姿态优雅的将浅『色』清澈的酒『液』倒进碧绿小巧的酒杯里,她将其中一只酒杯推给了严昉起:“虽是果酒,也有些后劲儿,盟主也勿要贪杯。”
两人把酒言欢,谈论天南地北,严昉起只觉得她虽然年纪轻轻却见多识广,对很多东西都深有见解,竟觉得相见恨晚。
庄纯见酒过三巡,后劲儿慢慢上来,严昉起也有些微醺,庄纯心道可以猛刷好感了,严昉起的优点也是他的弱点,太过善良,如果女人在他心里是需要怜惜的对象,他就有一种蜜汁责任感,觉得一定要对她好,他单纯的把这种责任感错当成了爱情。
庄纯做出微醉的状,幽声道:“今天其实是本宫的二十岁生辰呢,但本宫却宁愿从未诞生过。”
严昉起一愣,不由自主问道:“为什么,生辰不是很值得庆祝的事情么?”
庄纯苦笑道:“本宫从生下来就注定是痛苦,为了制毒,百花宫的传人必须成为毒人,不但百毒不侵,而且浑身都是毒。从小便要吃各种毒『药』,在濒死时再用解『药』救回,还要吃了『药』在毒物堆里每天被咬的半死,每日度日如年的受苦……被生下来究竟要做什么呢……”
说罢似回忆起了什么痛苦蹙眉啜泣起来。在月『色』下美人含泪总是惹人怜爱的,再加上微醺的气氛正好,严昉起心中怜心大盛,忍不住凑过去轻轻揽过庄纯的肩膀,笨拙的安抚起来。
庄纯却微微推开了严昉起,含羞带嗔的斜睨了严昉起一眼,娇声道:“盟主,男女授受不亲。”
严昉起被美人风情万种的一瞥看的骨头都酥了一半,他耳尖都泛红起来,心里扑通扑通的『乱』跳,他不停的给自己灌酒,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感觉只要她此时让他去冲锋陷阵,身死也不会犹豫。他竟早已俯首称臣。
而不远处,邓雪莹默不作声的望着,眼神莫名,手却握紧了拳头。
她看了一会儿,扭头走了。嘴角含着疯狂而扭曲的笑意。
她一直有个秘密。她并不是邓康成的亲生女儿,她的母亲在外面偷了汉子怀了她,邓康成知道她不是亲生女儿后,生生把母亲折磨致死,折磨完了母亲,父亲又折磨她。连她一直敬爱的兄长也抛弃了母亲和她,对她们母子二人冷嘲热讽,她那时还不过十岁,本来是所有人掌心里的小公主,突然父亲和兄长都开始辱骂欺辱她,她不怨母亲,她一直都知道当初母亲是被那个被她称作父亲的人强行婚配,母亲一直郁郁寡欢。
在她十五岁的时候,邓康成强行玷污了她。她不敢说,也不能反抗,她找到了兄长,向他求助,将他当做最后的希望,可兄长转身就告诉了父亲,还和暴怒的父亲一起凌辱了她。
她就像个低贱的暖床奴一样,被邓康成和邓仁礼肆意欺辱,她怨恨男人,怨恨这个世上所有的男人。更狠将她拖入地狱的邓式父子。可恨两人人前还装作对她好的像真的把她当做女儿妹妹一般。可她无力反抗,反抗只会被更加残暴的对待。
她开始喜欢上了女子,十七岁的时候她爱上了一个对她特别好的小侍女,她好不容易觉得这世上有了些温暖。可很快便被邓氏父子发现了,两个人脱下了世人面前谦和有礼的皮囊,狰狞的将小侍女在她面前玷污虐待至死。她开始变得麻木不仁,从此任由这两个恶鬼欺凌。
今天她又碰到了百花宫的宫主,她虽然只是像个顺水人情一般对她好了一点,温柔了一点,她却像久旱逢了甘霖,想要死死抱住这仅存的善意,真的又如何,假的又怎样。她情愿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
可偏偏,总有男人,那些恶心的男人要来抢夺自己喜欢的人。她不会让他好过的。
她敲开邓康成的房间,果然邓仁礼也在,这两人不知在商谈些什么。
在人前威严祥和的邓康成,见到进来的人是邓雪莹,便换上了丑恶的嘴脸:“这不是小雪儿,今个儿居然主动过来求欢么?”
邓雪莹充耳不闻,她也不像别人眼中嚣张泼辣的模样,她乖巧的垂着头像个任人摆布的娃娃:“我刚才回来路过严昉起的住所,我听见他辱骂父亲和哥哥,还说迟早要端了明心宗,想着事关明心宗,便来和父亲哥哥知会一声。”
邓仁礼今天又在严昉起处丢了面子,自然大发雷霆,添油加醋的煽动邓康成的怒火,邓康成果然怒火中烧,破口大骂起来。
邓雪莹垂首,勾起一抹诡异快意的笑来。“我觉得他迟早要对明心宗不利,不若父亲想办法让明心宗和炎阳山庄联姻,安『插』了眼线进去,以防不测啊。”
两人也觉得这个方法不错,一致决定让邓雪莹嫁给严昉起,对于他们来说,邓雪莹不过是他们玩烂了的玩具,又培养的不错,而且以嫁女儿的名义,谅这厮也不敢拒绝。
邓雪莹乖巧的应下了,退了出来得逞的笑了起来。
她静静等着严昉起醉醺醺的回去倒头就睡,她翻身进了屋,燃起了『迷』魂香,轻轻趴在严昉起耳边轻声重复的说道:“你马上就要和邓家小少宗主结婚了,她常娉婷算什么东西,把你对常娉婷的不满都发泄出来吧。”她很久前在街头上出于好玩跟一个卖艺的老人学了催眠术,不过练武之人都意志坚定,她也不能用,如今趁他醉酒昏睡,正是意志薄弱的时候。她看严昉起皱紧了眉头嘴里嘟囔了起来,满意的离去。
她又赶往常娉婷的住所,敲开了她的门。
“你大半夜来做什么?”常娉婷看来人是邓雪莹,语气不善的开口道,“你邓大小姐半夜不睡觉,还要来扰民么?”
邓雪莹却做出惊慌欲哭的拉紧了常娉婷的衣袖:“常小姐!救救我!刚才我路过父亲的房间,听到严盟主跟我父亲说要娶我,让炎阳山庄和明心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