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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猎星者-第173章

小说: 猎星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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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慢慢地凑过去,覆上了对方的唇,苏闲很快有了回应,一时间,似乎有所的触感都被黑暗剥夺了,只剩下嘴唇间温柔的吮吸和适当的湿濡感。

    一吻结束后,钟云从捧着他的脸,笑着摇头:“别胡说,所有的事都是我自己的决定况且,有些事情是没法逃避的,就算我天天躲在家里,该来的还是会找上门。”

    苏闲没作声,只是更用力地拥紧了他。

    》》》

    任杰犹豫了好一阵子,才进了家门。

    门是虚掩着,一推就开了,任杰站在一切如故的客厅里,看着他母亲从厨房里走出来。

    “回来了。”何慧琼的表情和声音都是一如既往地平静,眼前的场景也很熟悉,以至于任杰有些恍惚,仿佛母子间的不虞从来没有发生过。

    “嗯。”任杰笑了笑,快步走了过去,“晚上吃什么?”

    冷战的日子任杰也并不好受,难得母亲主动示好让他回家吃饭,他也希望能够改善关系。

    “有你喜欢的红烧茄子和麻婆豆腐。”何慧琼也极为难得地露出笑容,伸手为儿子拉开椅子,“不过辣的不许吃太多,你胃本来就不好。”

    之后,她又亲手为任杰盛了饭,后者过意不去,想拿回碗:“您别忙了,我自己来吧。”

    “没事。”何慧琼轻轻拍开他的手,“反正这样的机会也不多了。”

    任杰一怔:“您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心猛地一沉,脑海里瞬间闪过好几种猜想,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他愿意见到的。

    何慧琼没有回答他,又为自己盛了饭,坐下之后才慢条斯理地开了口:“也没什么,就是我的病越来越严重了,之后打算去住院,自然没时间料理你的事了。”

    任杰刚拿起的碗筷又放下了,心惊肉跳地看着母亲:“您怎么了?”

    “看样子,她好像没告诉你我得了什么病哪。”何慧琼提到“她”是哪位,任杰自是心知肚明,他眉头紧皱,心说以柔怎么从来没跟他提过母亲的病情。

    何慧琼夹了一筷子菜放进他的碗里,表情依旧是淡淡:“肺有点问题,最近咳的厉害。”

    言毕,她蓦地放下碗筷,背过身去,接着便是一阵咳嗽声。

    任杰更吃不下饭了,他走过去排着何慧琼的背帮她顺气:“怎么会这样?您怎么不早告诉我?”

    连咳带喘,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勉强能出声:“年纪大了,总会这样那样的毛病跟你说了有什么用?你会治吗?”

    任杰刚想说些,却又被她一句话堵了回去:“再说了,你的心思全在别人身上,你妈是死是活,对你来说重要吗?”

    他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讷讷出声:“我从来没这样想过。”

    何慧琼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过了,她叹了口气,拍拍他的手背:“是妈说错话了,先吃饭吧。”

    任杰回到了餐桌边上,却是毫无胃口,他盯着何慧琼:“您到底得了什么病?”

    何慧琼没有回答他,兀自进食:“我怎么教你的?食不言,寝不语,这么大了还不懂?”

    任杰一看她那副姿态就知道她一时半会儿是不打算告诉自己了,他有些烦躁,却也无可奈何。

    算了,之后去问以柔吧。

    何慧琼吃完小半碗饭,发现儿子一直没有动筷,她蹙眉:“怎么?我做的菜不好吃?”

    任杰一动不动,何慧琼幽幽地叹了口气:“你不想吃就不吃吧,只是以后妈妈大概没有机会给你做菜了”

    明知道她是故意,但任杰确实听不了这种话,只好拿起碗,大口大口地扒饭。

    何慧琼的面部表情柔和了许多,她又为儿子盛了碗汤:“慢点吃,别噎着。”

    任杰鼻头有点发酸,从小到大,母子之间很少有这般温情的时刻。

    何慧琼晚餐一向吃得少,又带病在身,食欲又减了许多,她静静地看着任杰,眼底涌起了一股浓的化不开的情绪。

    任杰终于吃完了那晚饭,又灌了半碗汤,这才放下碗看着何慧琼:“吃完了。”

    他的表情跟小时候考了好成绩向她邀功的时候如出一辙,何慧琼不由一笑:“二十多年了,我一直都管着你,你是不是很不耐烦了?”

    不知道是不是刚吃饱,血液全涌向胃部,脑补供血不足,任杰觉得有点发晕。

    他用力地眨了眨眼,也笑了:“说没有是骗您的,不过也没有您想象的那么严重”

    一句话说完,眩晕的感觉又加重一些,任杰撑在桌面上,困意毫无预兆地来袭。

    “终究还是埋怨妈妈的,是吧?”何慧琼叹了一声,“不过没关系,今天之后,就没人管你了你想怎么样都行。”

    脑袋沉甸甸的,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费力地抬起眼皮看了他母亲一眼:“您给我吃了什么”

    “你想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也没关系,”何慧琼对于他的质问充耳不闻,仍是自说自话,“我拦不住,也拦不了了”

    “妈你”

    “我本来想着,今晚最后一次吃饭,干脆把她也叫上得了,”何慧琼摇头失笑,“可想了想,我还是不想跟她同桌吃饭,所以就算了。”

    母亲的面容越来越模糊,最后视野一黑,彻底地消失了。

第162章 意() 
钟云从抬手敲了三下门;旋即;从里边传来了应门声:“门没锁;进来吧。”

    他牙疼似的咧咧嘴;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间办公室跟他上次来的时候没什么差别,陈列摆设都别无二致;哦;那次被他无意中弄碎的玻璃又给镶上了。

    嗯,用的他的工资。

    宗正则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这才对着一脸警惕瞅着他的钟云从笑了笑:“站着干嘛?坐吧。”

    钟云从往后退了两步,看了眼沙发;没急着坐;而是先用手拍了两下,确认底下没藏着什么暗器才放心地坐下了。

    他这一番小心翼翼的做派究竟是何缘故;宗正则自然是心知肚明,他哭笑不得地摇摇头,站起来;拿了干净的杯子;亲自斟了茶,递到下属手边:“请。”

    要搁平时,钟云从大概会受宠若惊地接过这杯茶;不过这会儿他依旧戒备十足;目光像是x光一样扫过对方的脸:“这杯茶;真的只是一杯普通的茶吗?”

    宗正则失笑:“普通啊;你也知道我们‘孤岛’穷,拿不出什么好茶叶招待你。”

    钟云从小声嘀咕:“你知道我不是说这个”

    “哦,那你想说啥?”宗正则挑挑眉,“怕我在茶里下毒啊?”

    钟云从没吭声,不过那狐疑找那个透着一点怂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宗正则白了他一眼,把茶杯往茶几上一顿:“爱喝不喝。”

    他放下茶杯就转身回了原位,钟云从楞了一下,然后用袖子抹掉了溅出来的几滴茶渍,最后干咳一声:“我就是被您坑的有点心理阴影了。”

    宗正则不易察觉地提了下嘴角,紧接着神情一整:“放心吧,今天不坑你,就是想问你点事儿。”

    钟云从“啊”了一声,显然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您能问我什么事啊?”

    “关于你的事。”宗正则十指交握,搁在桌面上,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钟云从被他突如其来的严肃气场给吓到了,下意识地正经危坐起来:“我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跳莫名变快了,不安的情绪从眼底漫出,根本无从掩饰。

    “别那么紧张,就是一些关于你家里的事。”宗正则换了个看起来轻松不少的坐姿,他的举动多少缓和了瞬间紧绷起来的气氛,钟云从微微颌首:“没事,你问吧。”

    “我听说,你之所以来到‘孤岛’,是为了寻父?”

    钟云从点点头:“是。当时他已经失踪三个多月,我快急疯了所以才”他说着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不过其实那也只是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回过神之后,我还是觉得报警更靠谱,结果我没能来得及改变主意,就被人弄进这里了。”

    他说完又眼巴巴地望向宗正则:“局长,您应该对‘孤岛’的异能者很熟悉吧?那您知不知道有能力把我弄进来的人,是谁啊?”

    宗正则的表情丝毫不变,他摇头:“这个问题,我也没有想通。”

    他显然没有受到钟云从打岔的影响,继续提问:“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钟云从舔了下干涩的嘴角:“他叫钟致远,k市人,今年应该是54岁了,身高不是很高,长相嘛就平平”

    他大致把他父亲的外貌描述了一遍之后,又试探地问道:“这样行吗?”

    “k市啊,”宗正则似乎对钟云从的家乡格外感兴趣,低低地重复了一遍,而后更是语出惊人,“这个城市我年轻的时候去过,四季如春,繁花似锦,小吃也很美味。”

    钟云从是真的被他惊到了,避过比起他去过k市这件事,更人他惊讶的是:“您出过‘孤岛’?”

    他的上司斜了他一眼:“听清楚,我说的是,年轻的时候。”

    “哦哦——”他总算反应过来,赧然一笑,的确是自己没抓到重点,梦川被封城也就二十多年,宗正则至少四十岁了,想必是病毒尚未爆发前出过远门。

    是啊,从前的梦川也跟其他所有城市一样,人们在闲暇之时,也会外出旅行的。

    在得知宗正则居然去过他老家之后,钟云从很快兴奋起来,对他也多了一丝亲近感:“那真是太好了!对了,您当年去的时候,我应该还没出生吧?哎,要是以后有机会的话,你再去,我一定会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您的,带您吃遍大街小巷”

    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宗正则但笑不语,倒是钟云从自己蓦地意识到自己离题万里,赶紧打住:“您继续,继续。”

    “你父亲是做什么的?”说实话,他的问题都很常规,但就是让钟云从忐忑的不行,他现在也加入了治管局,接触了一部分日常工作,对于一些流程也算了解了。

    宗正则的问法,怎么看都是在套口供。

    这个念头冷不丁地浮现他脑子里,他的后背也升起了一股凉意。

    难道老钟真的犯了什么事?

    尽管大脑快乱成了一团浆糊,但钟云从还是强行把焦躁按捺了下去,老老实实地回答对方的问题:“早年,他什么生意都做,主要就是倒卖一些贵重物品,什么书画、古玩、珠宝玉石、钱邮币、紫砂总之什么赚钱就搞什么,他嗅觉挺灵敏的。后来有了一点家底,他年纪也大了,就不再捣鼓这些了,他玩起了风险投资,就是买买基金炒炒股什么的我也不太懂那些。”

    宗正则点点头,但并没给出任何评价,而是转问起了他另一个家人:“那你母亲呢?”

    “她?”钟云从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她就是个普通的家庭妇女,结了婚之后就没再工作过,天天跟她那帮姐妹打麻将。”

    宗正则挑起半侧眉尾:“结婚之前呢?”

    “好像当过幼儿园老师吧。”钟云从对自己老妈的过去也不是非常了解,或者应该说不甚关心,现在很多年轻人都这样,自己父母的生日都记不清。

    总之,他有记忆一来,他娘就是成天泡在麻将桌边的贵妇,唯一会做的事,就是给他做法。

    她当过幼师,也是偶尔听父母闲聊的时候提起的。

    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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