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当美容师-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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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歇息。”
展雪萍难得给他们扯了一个笑容,装作轻松的回房了。
苏南回到房中后,认认真真的想了想,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个箱子,发现是自己要找的东西,满意的点点头,提着箱子出了门。
行至走廊假山,苏南轻巧熟路的来到了林俊的院子,窗户上倒映人影,里面人正在脱衣服,苏南也不避嫌,直接重重敲门,过了一会,有人走到了门口打开。
本来有些不耐烦的神情,在看见苏南时一愣,显然没想到他这个时候在自己屋外。“何事?”开了一条缝,林俊只穿了一件白亵衣,仍旧能看见健硕的身材。肌肉饱满,线条分明。
苏南没有理会和以往不同的冷淡态度,从缝隙中挤了进去。林俊虽不想让他进来,可也怕强行关门伤了苏南。
“怎么了?房中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要我进来。”苏南笑嘻嘻的说道,顺手将箱子放到了桌子上。
“没这不是准备休息了吗?”林俊支支吾吾,脸上难得划过一丝尴尬,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嗤”苏南笑了,笑容满面,对他努了努嘴,示意他坐下桌子旁,道:“坐下来吧,让我看看你的伤口。”他属狗的,鼻子最灵,当他见到林俊时,鼻尖就闻见了血气,只不过当时没说罢了。
“没”林俊还在那死撑,苏南有些不耐烦了,瞪了他一眼,后者见状,乖乖的坐在了苏南旁边。
他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剪刀和纱布,还有药瓶,轻轻的拨开了他的头发,查看伤口,伤口不大,头发侵染了血,已经凝固了不少,清洁有些麻烦。
第117章 倒霉蛋()
他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剪刀和纱布;还有药瓶,轻轻的拨开了他的头发,查看伤口;伤口不大;头发侵染了血;已经凝固了不少,清洁有些麻烦。
苏南一边帮他清理;一边状似无意的问道:“这伤口,怎么来的?”
话虽如此,苏南心里面有些不舒服,伤口似乎是什么东西磕成的;一来一去,能磕成这幅模样;到底是谁做的不言而喻了。
他看出林俊的心情沮丧,只是帮他清理伤口,想来想去,还是用剪刀将伤口周围的头发剪去;露出青色的头皮和伤口,简单清洗后上药。“这几天莫要洗头了。”做完了这一切,苏南有些不自在的说道:“疼吗?”
林俊抬头看着他;黑眸深沉;划过一丝疲惫与无奈;摇摇头。
平日里见林俊沉稳;难得今日能见他沮丧的模样。叹息了一口气:“你好好歇息。”再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也不迟。
苏南刚想离去,手臂被林俊拉住,诧异的回头,见着林俊瞅着自己,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味道。“今夜,你能不能留下来?”苏南的眼神莫名的看着林俊,后者苦笑一声:“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陪陪我。”
苏南沉默了,这个时候他的心情肯定也不好过,指不定是心中有什么想要倾述的,自己留在这里也没什么。
这么想着,苏南答应下来,后者眼中一亮,整个人周遭的黯淡气氛都轻快了许多。
两人合衣而睡,熄灭了烛火,房间中一片黑暗,却对苏南来说算不了什么。背后稀稀疏疏传来响动声,背后伸出来一双手,将他抱住,身后人一点点的挪过来,挨着苏南。头靠过来挨在颈间,几乎可以感受到身后人的鼻尖的呼吸。
“脑袋是怎么被打的?”苏南的声音在静谧的屋中响起,尽量放柔。
林俊苦笑一声,在安静的房屋中显得额外的引人瞩目,“我入宫后,去询问了皇上。”之后便发生了一些摩擦,他的言语激烈了些,皇上一气之下,就将手边的镇纸朝他丢过来。
苏南听闻,无语凝噎,转过身来,和林俊面对面,恨铁不成钢道:“那么重的东西朝你扔过来,你都不知道躲一躲?”是不是傻,你是不是傻啊?!他现在只想揪住林俊的脖子,好好的摇晃摇晃他,想要将他脑袋中的水全部晃出来。
想了想,顾忌到林俊头上的伤口,生了闷气,转过头去背对他。
林俊抓住了苏南的手,宽慰道:“不过是一点小伤口罢了,不要担心。”他从军多年,哪一次伤不是比这次重,回来时,他已经将血痕初步抹去了,就是不许想让他们担心。
苏南沉思片刻,说道:“那位镇南王,到底是什么人?”思来想去,苏南觉得这件事情并不那么简单。从最开始皇帝的下旨献艺到最后的赐婚,似乎都是皇帝一手安排。这场婚姻,面上却是政治意味浓郁。
林俊叹息了一口气,将他搂入怀中,搂紧了些,良久才说道。
“镇南王是先皇的兄弟。”当时先皇的兄弟众多,在争夺皇位时,手段难免激烈了些,先皇最后脱颖而出,坐得皇位,后传位于当今圣上。现在看来,现在竞争强烈的几位皇子王爷,下场都不算好,死的死,囚禁的囚禁,到现在看来,也没有几位活着的了。
镇南王当时受先皇信赖,却无意争夺皇位之争,成年后领了一块富饶的封地后,便当了王。镇南王生性喜爱文字音乐,算是才子,与现在的王妃,也算是才子佳人般配得紧,在南面过得顺风顺水,虽偏于一偶,看似容易满足,却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镇南王或许才能活到现在。
只是位高权重之人,心思谨慎是必须,皇家之中难有亲情。这几年,镇南王将属地治理的井井有条,再加上风调雨顺,威望越发高了。当今圣上渐渐长大,心思难免重了一些,就算是兄弟,也难免生出猜忌之心。
展雪萍出生将门世家,名义上又是林俊的义妹,自小习武,武艺不低,嫁给镇南王世子,更多的是意味是国公府和镇南王的联姻,明面上好似皇恩浩荡,其实皇上只不过想造成牵制,隐含监视之意。
说完这些,林俊的语气低沉,苏南想了想,试探性问道:“那镇南王真的有谋逆之意?”
林俊暗戳戳的掐了一把苏南,不重,但他面色还是扭曲了一下,瞪着林俊,道:“掐我干什么?”
“这话可不能乱说。”林俊正经了面容,难得严肃不少。苏南不屑道:“我问一下又怎么了?若是镇南王真的有谋逆之心,那雪萍嫁过去,岂不是火坑?”
“镇南王喜爱文学音乐,不爱政治是众人皆知之事,而且听说为人真诚,不少门客不少都是慕名而来,封地有山有水,土壤肥沃,自给自足。”林俊苦笑一声,或许正是如此,皇上才颇为忌惮。
“而且这次的赐婚,听说是镇南王亲自去求的。”思索片刻,林俊有些犹豫的将这件事情说出来。
“自己去求的?”苏南吃惊的问道:“那镇南王什么时候见过雪萍?”
“之前两人应该素未谋面才是,若说是见过,应该就是在晚宴之时。”林俊沉思片刻,莫说是雪萍从未见过,就连他自己,也很少正面和镇南王打交道才是。只是记得偶尔遇见,是一位面如冠玉的大叔,比他还要年长。
若是见过几面,那镇南王如何会亲自求亲呢?苏南百思不得其解,躺在床上。
“那世子段阳熠楚七旬打过几次交道,有相熟的朋友听说也是品行端正,许多待字闺中的小姐都暗自倾心,听说”说道这里,林俊的语气带了几分犹豫:“那端静公主也是其中之一。”他一向对八卦不感兴趣,说出有些难堪。
苏南不屑,外界传闻和实际的总是有一些差别,不信的就去酒馆听一听,经过艺术加工的故事,总是更有趣些。
林俊紧紧抱着苏南,后者有些不自然,脸上升起了一抹红晕,刚想开口斥责他,却突然听见林俊说道:“如今我才明白,为何父亲告诫我,远离朝堂,夏家守的是大周,而非朝堂。”可朝堂与大周,向来就分不开。
耳边传来林俊低沉的说话声,苏南笑了:“人生在世,本就有许多自己掌控不了的事情,你若是真的不喜欢,以后远离了便是。”林俊毕竟是年轻了,虽然以他的年纪,做的算的上不错,可是能在那张椅子上坐很久的人,怎么可能简单呢?
苏南笑嘻嘻的说道:“这世间不知道还有多少名贵香料,或是隐藏于深山,或是埋于水中,等我赚够钱,你陪我去找如何?”苏南说的是实话,他来到这个世界虽只有一年多,可很多东西都是之前并未见过的,走遍大山大河,或许是他的一个期望。
前提是他先赚够了足够的钱。
林俊面色稍缓,对苏南描述的不禁产生了几分向往,突然想起了展雪萍,神情低落:“我记得,雪萍曾经告诉我,等战事平稳,她也想周游列地,看山清水秀,各处不同。”
说到了雪萍,气氛又低沉了不少。林俊放开他,替他将被子盖上,温声道:“睡吧。”
苏南应了一声,打了个哈切,有些困乏,就这般睡去了。
清晨起来,外面又落了一层薄雪,许是初一,早上起来,便是一天的好天气。蔚蓝色的天空中,弥漫着一层白雾,似轻纱拂过。金黄色的日辉从头顶照下来,空气清冷,张口便是一口白雾气。
苏南回到自己屋中时,正巧遇见了松竹起床,见自家先生从外面走进来,有些疑惑的问道:“先生今儿怎么起的这么早?”
“啊哈哈”苏南言辞闪烁,心虚道:“嗯,今天起的有点早。”其实他刚从林俊的房中回来,只不过不能直说,只能随意扯谎敷衍过去。
松竹没有多想,和苏南一起去用了早膳,等苏南到时,桌子上的人几乎都齐了,无一例外,都是闷闷不乐,其中以夏雪瑶的情绪最为明显,展雪萍倒是吃的很欢,面前桌子上的糕点已经少了一大半,看得苏南心惊肉跳。
“少吃点,少吃点。”苏南悄悄的说着,展雪萍哀怨的看了他一眼,苏南被看得心虚,收回了目光,“吃吧,吃吧。”反正都快嫁人了,吃多少都无所谓了。
苏南喝了一口粥,薄薄的鱼片味道烫成了卷,咸淡适中,鲜香可口,再配上可口的小菜,真是神仙也不换。
几人正用着早膳,管事爷爷突然进入大厅,面容焦急的走进来,向林俊汇报:“将军,外面有一人,禀明身份,乃是镇南王世子段阳熠,带着几箱东西,求见将军。”
“喀”一声,几声清脆的声响,席上两个人的脸色骤然阴沉,苏南定睛一看,林俊和夏雪瑶两人皆是咬牙切齿,夏雪瑶怒气冲冲的一拍桌子,一声重响,桌面上的碗筷颤抖,发出清脆的碰撞,吓了苏南一跳。
“居然还敢来,管家爷爷,让那个人进来。”手咔咔作响,夏雪瑶满面怒容,看样子,颇有种不死不休的狠厉。林俊脸色冷凝,周遭气愤严肃肃杀,温度直降了不少,想来也是这般打算的。
桌子上反应最正常的就是雪萍和苏南了,前者喝粥喝的不亦乐乎,后者眼中疑惑将带着审视,放在了待会要进来人的身上。
没过多久,为首的一人走了进来。高挑俊秀,衣服是尚好的丝绸锦袍,上绣着青色的竹纹,头发整齐的盘起,用一根白玉簪子挽起,发冠是银制的。衬得整个人明亮俊秀,眼带笑意,面如冠玉,长相不俗。
玉树临风,果然是才貌非凡,在场人都看愣了几分。
来人正是那段阳熠,他走进来,扫视了桌子上,第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