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宠妻-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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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现言新文《他比她软萌》已开,喜欢请戳作者专栏收藏:*大学校园小甜饼*呆萌学霸vs貌美如花江华外表高冷木讷,实际上却是个暖萌可爱的小哥哥,比她还甜还可爱。撩起人也丝毫不输。————————————后来,孟昕逢人就说:“我那个傻白甜的男票啊……”江华眨眨眼,正色道:“唔,我不知道什么白甜,但是绝对不傻。”——当初为了把她拐回家,他可说是费尽心思。づ ̄3 ̄づ古言预收:《我家殿下重生了》现言预收:《暴脾气'电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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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其之一 重活()
作者有话要说:
安利一下已开现言新文《他比她软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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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华外表高冷木讷,实际上却是个暖萌可爱的小哥哥,比她还甜还可爱。
撩起人也丝毫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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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孟昕逢人就说:“我那个傻白甜的男票啊……”
江华眨眨眼,正『色』道:“唔,我不知道什么白甜,但是绝对不傻。”
——当初为了把她拐回家,他可说是费尽心思。
づ ̄ 3 ̄づ
*大学校园小甜饼,男主高冷仅限外表,一说话就破功→__→
*呆萌学霸vs貌美如花
她的四周是一片寒透人心的苍茫,即使穿着上好的狐裘都无法抵御刺骨的冰冷。
在这银装素裹的天地间,文容媛只见到了一点突兀的赤『色』。她近乎疾奔似地靠近那抹格外抢眼的『色』彩,仔细端详着它。
斑驳老旧的木质托盘已沾满了落雪,她方才看到的是一只精致的红『色』酒樽,澄澈的酒水上头亦飘着鹅『毛』般的雪花。
她不顾是否会有危险,鬼使神差地执意伸了手,抓起那杯盏仰头一饮而尽,却在酒『液』入口的同时感到一股灼烧似地刺痛。
“哐啷——”
无比真实的痛感很快地由胃部扩展到她的四肢百骸,文容媛很快便没了半点握住酒杯的力量,她松了指尖,那杯盏重重落在托盘上,发出了沉重的一声鸣响。
而不光是力气,她的意识亦缓缓自身体抽离,眼前视线在晕散的柔光中模糊,直至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幽寂……
****
“小娘子?”
侍女清亮的嗓音将她拉回现实。
文容媛猛地睁开眼,她正安稳地卧在柔软的床榻上,四周的纱帐随着微风拂过微微吹起。
通过透光的帐子,文容媛清楚瞧见了木雕窗外的景『色』并非白雪皑皑的深冬,而是群芳争妍的盛春。枝桠上刚探出头的叶子泛着嫩绿『色』,还有一只鸽子停在窗格上,正愣头愣脑地打量着她。
是梦?
文容媛抬手轻抚过自己的脸庞,发现额侧的鬓发早已被涔涔冷汗浸湿,尚透着一股粘腻。方才唤醒她的棠梨贴心地递来了素帕,让她拭干汗水。
“小娘子,该进『药』了。”棠梨有些忧心地问道,“您方才又魇着了么,可要招大夫来诊治?”
“不必麻烦了。”文容媛只微微摇首,“就是打从那日后,我总梦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儿,自己也理不清。”
棠梨了然地点头,温声安慰道:“无事的,小娘子不是好好的在这儿么?”
文容媛三日前落水被救下后,一直睡得不甚安稳,偶尔还会于午夜梦回中惊醒,口中呢喃着些棠梨听不大懂的话。
但医者已说了并无大碍,小娘子此症大约是遭逢意外后心神不宁,只需好生将养一番即会好转,她便也是这样想的。
棠梨服侍文容媛更衣梳头,转身将刚熬好、搁在托盘中的『药』碗吹凉之后递过去。她先是一愣,抿着唇说道:“换个勺子吧,我不喜欢这个。”
侍女一脸的莫名其妙,文容媛便也干脆地起身,取了另一支银制调羹来,方安心地将漆黑的『药』汁一口一口喝了下去。
棠梨眼见着文容媛将汤『药』饮尽,才‘啊’了一声,有些慌张地道:“奴婢来得急,忘记老规矩了,这就去取蜜饯来。”
“不必——”她的话刚起了个头,见棠梨困『惑』地回首,摆手道,“没事,你去取来罢。”
不一会儿,侍女从后厨带了包蜜饯回来,在文容媛耳畔轻声提醒道:“长公子已在外头候着了,小娘子可要让他进来?”
文容媛嚼了嚼棠梨带来的蜜饯,感受酸甜的滋味在口中化开,并顺手递了一颗给身旁的少女:“快请进来啊。”
“唔,不过……”
“怎么?”
“小娘子大约也是忘了。”棠梨支吾道,“您曾与言家二郎相约于今日酉初洛城郊外,现下已是申正了,是不是……”
自家小娘与言府的二公子互相倾慕,这点事棠梨还是晓得的。
卫朝民风开放、女子地位亦较高,世家的郎君娘子们平时有些来往也不算突兀。
依小娘子的脾『性』,定然会立刻让她梳妆,打扮得亮丽些好准时赴言家二郎的约。
然而,棠梨一句话都未说完,被文容媛骤然变得冰冷的眼神震慑住,她顿时不敢继续说下去。
文容媛心知自己不经意流『露』的情绪吓着她了,旋即压抑住内心想法,只轻描淡写地哂笑一声:“言晖?就让他在郊外等着吧,先去请长兄进来。”
“是。”
待棠梨再度出了房门,文容媛站起身理了理衣襟,将自己摆放在墙上、一向最为爱惜的剑出了鞘,仔细擦拭着剑背。
兄长送她的生辰礼自然是极好的,刀刃上闪着凛冽的寒光,是把削铁如泥的好剑。
言晖在洛城郊外啊?
她倒是怕自己真的赴约了,一看到那蹄子会忍不住一剑给他个痛快。
那可太便宜他了。
…
棠梨领文宣楚进房时,文容媛早已放下手中把玩的宝剑,案上是他爱喝的『毛』尖。
文宣楚随意地敛起衣袖坐于文容媛对首,甫坐定身子便急着问她:“阿嫣,病可好些了?”
她这位刚及冠的兄长着了一袭官服与整齐的冠带,想必是刚下朝回来。
“好多了。”文容媛先是轻松地一笑,又道,“我的病其实并不要紧,倒是父亲……”
“父亲?”文宣楚『露』出鄙夷的神情,“他那病也就那样了呗,我们哪有什么好慰问的。”
她敛下眼眸,一时之间竟找不到半句能反驳的话。
扯了扯嘴角,文容媛尽可能地安抚兄长的情绪:“我们这些小辈只管承欢母亲膝下就好,父亲会自己想通的。”
发生在他们家里的那点事儿,即使外头已传得风风雨雨,文容媛亦实是无从置喙。但兄妹俩即使嘴上不说,心中也定然是一同向着母亲的,父亲这回当真是负了她。
闻言,文宣楚赞许地望向她:“阿嫣倒是愈发稳重了。”
“嗯?”
“具体点来说,阿嫣怕苦,以往服『药』时总会磨叽好半天,这几日反倒一点都不拖泥带水。”文宣楚『摸』着下颔思考片刻,笑着打趣道,“仿佛是……把你从池底捞起来后就换了个人似的,一夕之间长大了好多。”
明明只是兄长的无心之言,文容媛却不禁为之胸口一窒。
稳重?
在这具躯体内,装的早就不是刚及笄的阿嫣了,是上一世经历一切后的文容媛,她如何能不‘稳重’呢。
她比谁都清楚,彻夜困扰着的梦魇并不只是个梦,是自己前生最后的经历,那股饮鸩后锥心的疼痛,即使重活一世依然紧紧纠缠。
文容媛被迫饮了那樽毒酒、彻底失去意识之后,再睁眼竟是回到了一个午后。
那时她急急忙忙问了守在身边的棠梨,得知了今年是云初十八年的初春。
而文容媛紧接着见到的、许多应当早就活在回忆里的亲人,也坐实了侍女的话并不假。
她回到了六年前,一切都还没有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如此倒也是好的。”
文容媛意有所指,但文宣楚自然是察觉不出来。
“阿嫣别与我置气啊。”他陪笑道,“我本是来替陛下传话的,反倒提了这么多无关之事,确是为兄的不是。”
文容媛听闻是圣上交代的事情,连忙低下头恭敬地应道:“长兄请直言。”
“不必这么严肃啦。”文宣楚神秘兮兮地凑近她耳畔,“舅父私下让我说了……”
母亲秦琛为本朝太。祖养女,当今皇上的义妹,他们这位贵为天子的舅父一向对文家兄妹疼爱有加。
她身处的那个时代,皇上早已不是她的舅父了。是故文容媛起先尚未意会过来,脑子稍微转了一会后,才晓得他前后说的是一个人。
“说什么呢?”
她略略思考着这个时间段的自己会有什么事和陛下扯上关系,不一会儿就有了答案,并且和兄长道出的话不谋而合。
“阿嫣年纪也到了,舅父已决定把你许给言家的……长公子,言时。”文宣楚瞧自家小妹微微拧起的眉头,连珠炮地加了好几句,“这人你也是见过的,一表人才、满腹经纶,是不可多得的良配,你啊……”
兄长为了促成他们,还真是什么好话都毫不吝啬地说出口。
那模样像极了市集里推销的小贩,她不禁为之失笑。
“阿兄,你漏了一句,他是你最要好的发小。”而面对如此积极的文宣楚,文容媛只给了句笃定的答复,“陛下赐婚是么?我嫁。”
第2章 其之二 暗敌()
“不只这些,他还对阿嫣你……”文宣楚见她爽快地点头,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过了片刻才笑逐颜开道,“诶,你答应啦?”
文容媛轻轻颔首:“嗯。”
“唔,虽然话是这么说,你可万万别委屈了自己。”文宣楚困『惑』地『摸』『摸』下巴,还是不大放心地道,“如若阿嫣对此安排心中有怨,为兄觉得,还是和舅父提一提——”
“……长兄,我是真的心甘情愿。”为了取信于兄长,文容媛只得认真地重复一回言时的好处,“正如阿兄所言,言家长公子雅有风采,兼之沉毅可靠,绝对是嫣儿的良配。”
“如此为兄就放心了。”
文宣楚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眼神中还透着几分疑『惑』,文容媛怎么看他都不像是真的放心。
“对了,这事母亲晓得么?”她又问。
“知道啊,但没说什么。”提及母亲,他叹了口气,“要我说,母亲实在是……莫名其妙。自从父亲和舅父出了那点事之后,母亲就不大管我们兄妹了,你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啊?”
“……”文容媛面『色』亦是不大好看,只得含糊带过话题,暗道了句自己失言。
接下来的谈话中,他俩很有默契地避过婚事及家人绝口不提,是故气氛十分融洽。
兄长说得高兴,文容媛索『性』唤棠梨布了餐饭,就在她房里用膳了。
文宣楚开始转移话题到洛城宫墙中的琐事趣闻。虽说大部分只是些清闲的世家子弟随意唠嗑,文容媛还是一一暗自留了心。
她再与残存于脑海里的记忆两相比对,骤然觉察有许多后来会发生的事情,乍似毫无征兆,细细想来却皆有脉络可循。
比如说,当今太子早在十五年前就已定下,是皇后沈如烟之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