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爱:邪帝的慵懒妃-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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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视她的话,眼角眉梢都带着温柔的笑,那笑意却未深入眼底,“我早该想到的,我的木木一向是容易被美色迷昏头脑的人,遇上了凤王,自然不可能不动心。是我疏忽了,是不是,木木?”
她哑然,此刻的他虽然温和,却透着让她浑身发毛的透骨冰凉。愣愣的回不了神,她明明是在东方小筑中,不过累了小睡片刻,为什么会在阿玄怀里醒来?
“木木,以前是我错了。”他极其优雅的放开她,笑容可掬的道,“这次,我带你离开。”
“我不……”她直觉的挣扎,眼前的这个人透着可怖的危险,是以前的每一次都从未感觉到的。
“木木乖。”
他耳上的银饰不见了,只余一个细小的带着血迹的耳洞。在阳光下,折射着血红的光泽。
“你答应过的,就算你离开了,也会为了这一片彼岸花回来。喜欢吗?这里的每一株,都是我亲手为你种下的。”
她彻底愣住。
这片彼岸花是他种下的?可是……可是红袖不是说这片彼岸花都是夜帝亲手种的?难道他真的是兰夜炫……
‘干嘛带着面具装神弄鬼的?’
‘那面具是夜帝必须带的。’
她倏地想到曾经和鎏凤鸣的对话,他说那是夜帝必须带的,按他平日的话不是应该说‘那是朕必须带的’?
他一直都在天耀,要如何成为这南隅的夜帝?除非有……替身?可是谁可以让鎏凤鸣如此信任到,将一国的帝位交付?即使只是个替身,难道他就不怕那替身占地为王?除非是……
“你……是谁?”她颤抖着双手抓住眼前的男人,为心里闪过的想法。
男人笑的温柔,抓着她手臂的指骨泛白。“阿玄,我是你的阿玄,木木。”
阿玄?不对
“你和鎏凤鸣是什么关系?”她紧咬着下唇,晶亮的眼眸想从他那图腾遍布的脸上看出端倪,“你那图腾……是一只都在的?”
“木木想看吗?想看看我吗?”
他笑的温柔,满脸的血红色tu腾慢慢消褪,渐渐露出一张她越来越熟悉的温润清冷的俊颜。看着那张熟悉俊美的脸孔,唯一不同的只有那双紫眸。
木木错愕的瞪大眼,红唇开开合合几下,“云止……”
“我的木木……”他低叹一声。
她愣愣的望着近在眼前的男人,熟悉的温润月华,熟悉的气息,那个总是清冷中带着疏离的男子,那个面对她时总是那般温柔无奈的男子,怎么会……怎么会是阿玄?
他是阿玄,那他口中的木木,是……‘芙蕖木木’?
他竟然是为了芙蕖木木种下满片彼岸花的夜帝?
思及此,她脑子冲血,一把推开他。不假思索的话冲口而出,“我不是你的木木”
“那你是谁的?鎏凤鸣吗?”
他眉眼弯弯,语气含笑,亲切可人的仿若谪仙。但那紫眸眼底却是一片冰冷荒芜,字字句句透着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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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她挣扎着,却挣不脱他的控制。 ( )这样的云止、这样的阿玄是她从未见过的,只能被动的听着他悠然淡漠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木木,即使我早已抛弃了这夜帝之位,但在南隅要杀他,我……易如反掌。”
她一僵,彻底静止不动。
夕阳西下,一辆普通的乌木马车摇摇晃晃的出了南隅的都城兰域,赶车的老者打着盹,偶尔扬一下鞭子,控制着马儿慢慢的向前晃着。
马车内,木木抱着膝盖坐在塌上,半靠着背后的软垫,双眸涣散的失神。
云止就是阿玄?
云止竟然才是夜帝?
云止和鎏凤鸣竟然是真正的兄弟?
据说,芙蕖木木和身为夜帝的云止本来已经论及婚嫁,却在大婚前‘失踪’,更多的说法是死了,但是夜炫很阴沉的坚持只是‘失踪’。
好吧,五年前,芙蕖木木的尸体‘失踪’,云止几乎疯狂的找她,却毫无所获。于是他建了东方小筑,亲手种下那片彼岸花。四年多前,他更甚至扔下南隅帝位,成了天耀皇朝深居简出的中令云止。
而这夜帝之位,从那时起就是鎏凤鸣隐在幕后操纵。南隅的一切,本来就是他们兄弟俩的囊中之物。如果墨城被围那时在拿下天耀,天下一统,指日可待。
可是这一切却因为她,不,是因为一个芙蕖木木而……
“想什么?”
温润清冷的声音传来,她抬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端着茶盏,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一下摩挲着杯缘。他的手很好看,很大很温润的感觉。微微低着头看她,他的瞳色此刻是纯黑的,如最上等的黑曜石,漂亮却也清冷。
“为什么是黑色的……”
她没头没脑的问话,他却彷佛知道她问的什么,清清浅浅的一笑,“木木比较喜欢紫色?那我等等变给你看。 广告”
变什么呀,他以为他是变形金刚吗?
她垂下眼,心里无端闷闷的,“我不是芙蕖木木,真的,你相信我。”
“……好,木木不想姓芙蕖,那就是东方木木。无论怎样,都是我的木木。”他温和的浅笑,神色间彷佛纵容着闹脾气的孩子。
“我不是芙蕖木木也不是你的木木”
她再也忍不住的爆发,跳起来抓着他,“你看看我啊,芙蕖木木五年前就十六岁了,是在要和你大婚前‘失踪’的。已经五年了,她早就应该二十多了,但是我才十六岁啊,我是东方木木”
他看着眼前的她,眼眸里的光芒闪了闪,暗淡许多,心底划过麻木的疼。
“你和凤不是兄弟吗?你们不是要一起打天下吗?为什么要这样?”
他甚至用南隅的势力威胁她,他在南隅多年,势力盘根错节。这几年鎏凤鸣虽然隐在幕后掌控南隅的一切,但最危险的只属于夜炫的隐卫,只保护夜帝的死士,却只忠于他。曾是同甘共苦的兄弟,如今却……
忽然,她的脸色刷白,古怪僵硬的盯着夜炫许久,才道,“他……难道他也是以为我是芙蕖木木才……”
难道那个妖孽也是早在五年前就和芙蕖木木有过纠葛?难道她在鎏凤鸣的心中,也是芙蕖木木的代替?这种俗烂的八点档情节,是谁安排的?
“大哥他……不认识五年前的木木,我本想着等我们大婚后,一起助大哥一统天下,然后携你退隐,仗剑江湖。”
他眸色渐凉,唇角弯起淡淡的笑,“可是……为什么五年后,你却已经成了大哥的王妃?”
木木没听到他最后的话,想到那只妖孽没有将她当做代替,她大大的松了口气。抬起眼,看到他眼底的疼痛,心揪了一下,却还是咬咬牙,认真的道,“阿玄,我真的不是芙蕖木木。你也该清楚,你只是在我身上找她的影子而已。”
他的神色冷峻起来,漠然的看不清情绪。
“让我回去好不好?我答应过他,以后出门都要给他说一声。我们就这样离开,他会担心……”
云止也……是夜炫,缓缓的向后靠去,直到背抵住马车的车壁。他的脸色白的近乎透明,浑身冰凉,像是如果不找一个支撑点,他就会倒下。目光寂寥中压抑着深沉的痛楚,不敢去看她,他无法承受她眼中对另一个男人的爱恋。
ps: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灭亡。哈哈哈,小玄玄童鞋选择了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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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她说,他只是在她身上找木木的影子。复制址访问 : 广告可是,她明明不就是他的木木吗?他为什么还要找什么影子?
她说,她答应过另一个男人,就这样离开,那个男人会担心……
那他呢?
他会不会担心,他的心会不会痛?她已经完全不在乎了吗?她忘掉了一切,也忘掉了他……手指陷入掌心,刺痛却及不上心底紧缩的疼楚。
“阿玄,你和鎏凤鸣是兄弟。我们回去,好不好?”
他低头,看着凑近的她。她脸上的心急和期盼狠狠的刺伤了他,低低的笑出声,声音轻的几乎消散在空气中,“木木,在墨城被围时有想到我吗?”
“哈?”她愣住,不明白话题为什么转换的如此之快。
“一定……没有吧……”
他伸手想抚上她的脸,感受一下她的温暖。无奈浑身的力气彷佛被抽调了一般,仅仅手指动了动,冰凉而无力。
“那天,当我赶到时,你已经被大哥带走了。如果那时是我先赶到,木木……你可还会喜欢上他?”
她怔住。
如果在墨城被围时,鎏凤鸣没来,她可还会喜欢上他?
不,她是早就喜欢上了他,只是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心情。如果在墨城没有看到他,她想她只是会彻底死心,放弃心中那蠢蠢欲动的感情。可是,他来了。舍下了天耀,舍下了那帝位,还是来了……
她的脸上不由自主的泛起甜蜜的笑容。对面的夜炫眼眸一沉,温润清冷的脸孔倏然没有了丝毫情绪。
南隅皇宫
东方小筑在月色下显得格外静谧,只是这里的女主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宫女侍卫们战战兢兢的以为会面对陛下滔天的怒火,没想到却只是被遣离此处,不再被允许进ru。' 超多好看小说'面对陛下那张深沉莫测的脸孔,无人敢问那位颇得宠的东方小姐去了哪里?
小筑内,鎏凤鸣意兴阑珊的靠在软榻上,手里握着卷,卷上写了什么,他全然没看进眼里。漂亮的凤眸放空,怔怔的看着烛火发呆。他的身侧立着一只全身羽毛黑得发亮的夜枭,半闭着瞳孔静静的陪伴着他。
“陛下,该歇息了。”内侍总管福贵在一旁小声的提醒。“已经二更了。”
“二更了吗?”
鎏凤鸣回神,轻抚了一下夜枭的羽毛,薄唇笑的有些自嘲。怎么那个女人才离开片刻,明知道她的安危和动向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失神。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活像个望眼欲。穿的怨夫。
嗤笑一声,他慵懒的缓缓起身,白玉般的十指替夜枭梳理了几下羽毛,提笔写了一张便笺绑在夜枭的爪子上放飞。
直到那黑色的身影消失在天际,他才转身,这时的他竟然并未带那遮掩容貌的夜帝面具,露出那张绝艳俊美的脸孔看着福贵笑道,“朕的弟弟走到哪里了?”
福贵眉头颤动几下,恭敬的回应,“陛下,夜炫殿下走的是水路,看情形大概会去猫儿岛。”
“嗯,有派人跟着么?”
“是,暗卫一直潜在暗处。”
福贵的神色似乎对于鎏凤鸣的身份并不惊讶,事实上,从一开始他就是凤王手下隐在南隅的棋子。对于夜炫陛下他也是诚心服侍的,只是他福贵的主子永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凤王鎏凤鸣。
“陛下,为什么不将芙蕖小姐直接带回来?如果真的进了猫儿岛,那里是夜炫殿下的……”
猫儿岛是属于夜炫陛下的,那里变化莫测,充斥着五行八卦、奇门遁甲之术。而夜炫陛下精通天资聪颖,除了拥有绝世医术,那玄妙的奇门遁甲之术更是无人可敌。外人若是想硬闯,只怕得不偿失。所以即使知道琉璃岛的位置,这么多年来,也无人去一试。
“无妨,夜炫毕竟是朕的弟弟,血脉相连的手足,朕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