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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放弃我,抓紧我-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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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如此结果,莫元阙显然暴躁了,慌乱拿出烟,走到窗口,像个吸毒者一样抽着烟。

    我坐到她旁边,手按住她肩膀,她条件反射推开我。我强力按住她,声音安抚:“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洋洋,嗯,我知道你是幼师,你很有爱心你经常献血经常捐款。我们来,希望你同情同情我们。唐续雪是无辜的,我和莫警官都确认。你可能不知道,莫警官深爱唐续雪,曾经因为调查唐续雪的案子失去同事,失去他对职业的信仰。我是唐续雪的朋友,筹谋了三年多,就是想要为她翻案。或许你真的不知道,或许你是为了你哥哥而欺瞒我们,可你是他最亲近的人,你可以帮到我们。求求你,好吗?”

    来的时候,我和莫元阙商量过了,他来硬的,我来软的。

    张洋洋手不时抓着膝盖处的裤子,“呃”了半天。她最终说道:“对不起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砰”,我还想说什么,就被突然的声息吓住了。

    我望向声源,莫元阙手砸到窗上,移开后,窗子上沾了许多血迹动作快于思维,我赶紧跑到他面前:“你是不是疯了?!”

    张洋洋紧随其后:“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伤害自己。”她一脸苦笑,随时会哭出来。

    莫元阙一改常态,讥讽地回张洋洋:“像你这样为了一己之私害了别人一生,时过三年,连句真话都不愿给的人,还会在意我自残?!”

    不等张洋洋回答,他对我说:“我们走。”

    我虚虚护着他滴答淌血的拳头,只得配合他。

    我们快走到玄关处时,张洋洋忽然大吼:“我真的不是自私的人!”话里带着哭腔,她应该哭了。

    正想回头,莫元阙却按住我的手,我领悟到他的意思,和他并肩出了张洋洋的房间。

    忍到电梯,他终于跳起脚呼痛。

    我问:“你玩苦肉计?”

    “我也不确定她会不会被影响,可硬的软的都试过,必须用点极端的方法。”说话间,他又咧嘴吸气。

    我看他几眼:“我还以为你不会痛呢。”

    莫元阙苦笑:“你别打趣我了。”

    我们去了医院,医生处理了很久,念叨莫元阙不爱惜自己种种。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下午,我拦住要开车的莫元阙:“我要回去了,我明天要工作。”

    莫元阙回:“那我送你去高铁站。”

    “你呢?”我接过他递上的头盔,眯眼问他。

    “我也要工作,但是我请假了。”莫元阙拍了拍后座,示意我快点上去,“我会解决张洋洋的,我会找到王建江的,我会去联系北生,我会让续雪安下九泉的。”

    我心底溜起一股敬佩。海城一行,我一来感慨自己找对了合伙人,二来对他的感情,有点感动。比起顾北生爱得逃避,莫元阙这样的直面,更让人感动。

    因那一点感动,在莫元阙走后,我等车时,给唐续雪打了电话。

    我和唐续雪之间有这么大的交易,当然要互存联系方式。

    “嗯?”唐续雪声音懒懒的,“你这么快就办到了?”

    “不是,”我深呼吸,“我是想问你,你是否还记得莫元阙,嗯,你学生时代的同学吧,现在是警察。”

    “我应该说过,没有重要事情,不要给我电话。”唐续雪话里带着不悦。

    我仍然坚持问:“唐续雪,爱情在你心里,已经不重要了吗?顾北生曾经为你自杀为你精神分裂为你痛不欲生,可他现在走出来,听到你就怕。莫元阙同样悲伤,同样沉溺,可他倾尽所能,和我一起,为你奔波。我发誓,我没告诉他,你活着。”

    “哦,听起来很感人。”唐续雪说得无谓极了,“可是周淼淼,我并不记得莫元阙这号人。”

    我微微失落:“是我多事了。”

    “嗯,你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唐续雪说完,不等我回复,就挂断了。

    曾经的唐续雪,就是天上的月亮,多少人追着捧着,她不记得不太出众的莫元阙,也是正常吧。

    回到荣城,已经六点十七分,我走了很久,思量回邹家还是去看小新。

    脑子没什么头绪,拦了出租车。司机问我去哪的时候,我脱口而出的是林舒的住处。

    车行到一半,我手机响了。

    是邹定邦。

第54章 向你求婚() 
我迟疑,终归接听:“爸?”

    “淼淼,你出去两天了,晚上一定要回来吃饭啊。邹定邦语气飞扬,不像对我心怀芥蒂的。

    “有什么事吗?”

    “大事,总之。你千万回来。”

    收回电话,我反复思量:什么会让邹定邦打消之前对我和白誉京可疑暧昧的怒气?

    心底隐隐浮上猜测,我不多去想,跟司机改口,回邹家。

    司机很热情,非把我送到邹家大门,他看了眼富丽的邹家:“小姐,你家怎么有钱,怎么不买车呢?”

    我随口回:“我不能开车。”给了钱,我不再多说,扭身进去。

    沈管家迎接的我,眼角眉梢都有喜气。

    因和沈管家基本没有私交,我憋着没问。走到客厅,许知晓迎接我时,我才问:“家里有什么喜事吗?”

    “白先生来了,大小姐说。今天她演唱会时。白先生求婚了呢。那是全城轰动,你不知道,白先生以前那些人,被他承认是女朋友都少,这次,媒体瞩目,白先生求了婚。那个视频疯传,我都有机会看到,二小姐,您没看吗?”许知晓喋喋不休,显然很兴奋,“现在白先生和老爷在书房商谈,大小姐在闺房忙着装扮呢。”

    这明明是我预料之中的事,可在许知晓细柔的声音萦绕耳畔时。我突然心钝痛。

    是为了我的周渊。

    还是为了,我开始不听话的心?

    亦或是,我仅仅是可悲,可悲邹瑶始终有阳关大道,我却只有阴湿小路。

    “我不是出差吗,没机会看。”我侧着身子,走过许知晓,“我也上去梳洗一番。”

    求婚了啊。

    关上门后,我拿出手机,塞上耳机,去看了那个许知晓口中疯传的视频。

    置顶的视频,拍得尤其高清。

    邹瑶演唱会一如从前,走的是温婉清新风。没听她唱多久。白誉京就开始吸引全场注意力。白誉京无数次出现在镜头前。这次,依然如前,从容淡定,仿佛主宰这个舞台。

    事实上,他也是的。

    准备好了一切,近一万的观众,在他求婚时,都保持震惊。

    等他徐徐上台,送上鲜花与解释,降下洋洋洒洒的樱花雨,才掌声如雷。

    摄像头取了白誉京侧影的近景,唇微弯,线条柔和。温柔,我这才明白,他可以如此温柔。莫名,左胸口酸酸涩涩的感觉发酵。我关了视频,把手机扔进包里。

    是啊,白誉京都跟邹瑶求婚了,邹定邦还会在意我和白誉京之间捕风捉影的暧昧吗?在邹定邦的眼里,邹瑶的幸福,绝对比不上他的利益。

    冷笑,我翻找内衣,去洗澡。

    想到许知晓可能会催我,我淋浴,洗到一半,我突然听到脚步声。我浑身警戒,绷紧呼吸,来不及冲洗腰上的泡沫,我扯了浴巾,快速围上。

    我手覆在胸口,心扑通扑通跳着,急着要跳出胸膛似的。

    玻璃门缓缓拖动,一格一格,电影慢镜头般。露出来的脸,却是让人冷嘲不已的白誉京。

    我讥讽:“姐夫,你这样堂而皇之地进我房间,看我洗澡,真不怕姐姐乱想吗?”表现得尤其赌气,我索性扯走浴巾,拉上帘子,继续洗澡。

    “我翻阳台过来的。”声音近了,他抓开帘子,“我以为你会哭。”

    我自顾自洗澡:“哭什么?白先生当初就跟我说得清清楚楚,地下情人嘛。您要结婚,我当然要祝福的呀。可不要以后成了妻管严,付不起给我的佣金。”

    他上前,关了水龙头,把我按到墙边。他的手死死扼住我的脖子,我被逼得难受,咳嗽不断。他不减力道:“你为什么总喜欢说刻薄的话?”

    我眼中怨念陡增:“那您可以去找会说甜言蜜语的地下情人。”

    他的大手依旧掐着我的脖子,力道随时间增大。

    不适感逐渐增强,慢性服刑,比一刀了断痛苦多了!我憋得脸颊发痛,眼前发白。闭上眼,我咬牙,不说话不反抗,等死如果真的可以死。

    在我残喘最后一口气时,他终于松手了。推开一步,他冷冷睥睨弯着腰咳出眼泪的我。

    “白先生,就算你有通天的本领,消失太久,我姐姐和我父亲应该会怀疑吧。地下情人,你想什么时候看都可以,非要挑这样敏感的时机干什么呢?”

    “我喜欢,”他逼近我,再次欺上我的身体,“铤而走险。”

    拉链声,喘息声,动作声。

    我后背贴着冰冷冷的墙壁,胸前亦是冰冷冷的肉墙。

    全都是冷的。

    我的世界全都是冷的,曾经我穷徒四壁,但有周渊。现在,我却只有……冰冷。

    “二小姐,您还没有好吗?”许知晓隔着玻璃门,竟然进来了。

    白誉京根本不急,掐着我的腰撩拨我。

    出于报复,我突然朗声道:“知晓,我需要换个新毛巾了,嗯,你可以帮我找一下然后给我送进来吗?”

    白誉京垂下睫毛,遮住湿蒙蒙的眸子,有点讶异。

    外面动静很大,白誉京把帘子扯开了。如果许知晓推门进来,绝对可以看到我和他纠缠的姿势。绝不能在姐夫和小姨子之间出现的姿势。

    “二小姐,蓝色格子毛巾可以吗?”许知晓缥缈的问声传来。

    看到他眉峰不曾蹙动,出于赌气,我扬声回:“是的,你给我送进来吧。”

    许知晓的步子越来越清晰,我都不自觉心跳加速。他依然淡定地锁住我的脸盘,我将耳朵贴在他胸膛,是极其规律的心跳声,与我的极速迥异。

    “扣扣”,许知晓敲了几下门,“二小姐,我真的进来了?”

    我猛地挣开他的臂弯,拉上帘子,走到门前,拉开了小缝:“想想还是算了,我不太好意思。”

    许知晓吃吃一笑:“那我去跟老爷说,二小姐还需要几分钟。”

    我微笑:“嗯。”

    拉上门后,我把毛巾搁在胸前,大口喘气。这场博弈,我输在没有准备。是的,现在曝光还太早,太早了。

    白誉京从帘子出来时,衣冠已整齐:“不错,胆子够大。”

    等他走到我面前,我自嘲:“不是始终不如你么?”

    他突然笑了,勾起我的下巴,轻柔印吻:“来日方长。”

    再次对他的行为不解,他却是很喜欢我这样的状态,伸手揉搓我湿漉漉的头发。

    他出去了,我贴着门,依旧如坠云雾。

    这次饭桌上,除了家里人和白誉京,另外很多衣冠楚楚的人,一看就是有身份的。看来,这次白誉京和邹瑶的事,应该要定下来了。或者,是完成什么目的。上次白绍良怒骂白誉京的案子,邹定邦是支持白誉京的。而这支持,说雪中送炭都不为过。至少在这个案子上,是的。

    白绍良,我想到他,想到他,我想到我母亲,不期然去猜测与我无关的往事。如白誉京所说,白绍良不会因此对我仁慈,我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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