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我,抓紧我-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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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绍良嘴里还说个没完,我站起后,抱着文件,静静等他。如陈隽告诫那般,不说话,保持微笑。
估计口干了,白绍良扫了我一眼,再次抢过文件夹,粗鲁地塞进了垃圾桶。
我趁机出去。
果不其然,白绍良愤怒地喊住我:“你是什么好员工?我让你走了吗?”
我回神,不畏惧地和他对视:“白董,我是去替您倒杯水。”
白绍良唇角动了动,最终,脸色缓和了点:“去吧。”
走出门后,我摸了摸后背被拐杖戳中几次的地方:熬过去了。
白誉京不出面,白绍良不愿自讨没趣,又坐了会,就走了。我依旧忙着很边缘的工作,时间很快过去。
临下班,我伸伸懒腰。
手机铃响了,是陈隽。
我犹疑:“陈秘书?”
“白先生让你去办公室拿他的钢笔,送到城楼酒店。”陈隽平静道,“白先生也说,现在是上班时间。”
睚眦必报的小人!
我赶去城楼酒店时,陈隽守在门口,告诉了我个房间号。
我把钢笔盒塞给他:“陈秘书,我真不方便去。”
陈隽坚持:“白先生让你去。”
第37章 温存()
陈隽眼里无波无澜,没有半点情面可讲。
我想说什么,动了动嘴,最终放弃。我抓着盒子,扔进我包里,脸色不佳地走进酒店。城楼酒店就是nzs集团旗下的,不过那是白绍良时代辉煌的,现在白誉京的新宠正转向高端服务业。
直接到1225房间门口,我调整呼吸后,才伸手按了门铃。
白誉京动作很快,我收回手没多久,门就开了。他侧了侧身,示意我进去。
我装作没看见,双手毕恭毕敬地递上钢笔盒:“白总,您要的钢笔。”
目光落在黑色的方正盒子上,他倏地望向我:“在生气?”
“白总,现在是下班时间。”我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
他把手搭在门框上,气定神闲:“所以呢?”
“所以。”我接下话茬,“我想发个脾气。”
他挑挑眉,似乎很期待我会做点什么。
我猛地抬手,朝他脸上招呼:“你这样算计我,好玩吗?”
“啪”,没有意外,他精准扣住了我的手腕。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周淼淼,很少有女人敢打我。”
我挣了挣手腕:“我没成功,不是吗?”
白誉京借着机会,要把我扯进了房间。我自由的左手当即扔了钢笔盒,死死扳住门框,不想被他扯进去。我还有点理智,没有大喊大叫引起更大的注意。我太清楚,他不缺让我难堪的法子。
他力气很大,完全能把我拽进去。不过他看我满脸憋得通红,特别较真,忽而嘴唇凑到我耳边。他的气息拂在我耳廓,痒痒的。他还没开口,我就颤栗了。他顿了下,道:“周淼淼,你再不松手,我就给路人看现场av。”
他的说到做到毋庸置疑,我立马松手。
看到我反应,他微微勾唇:“你早配合,也不用费这么大劲。”他看都没看落在门外的钢笔盒,关上门。这一举动,彻底说明,他让我送钢笔的行为,醉翁之意不在酒。
带着我走进房间,他让我坐在床上。
我指了指我右腿处情况不太妙的伤:“白总,我是病患。”
“好玩。”他没有顺着我手指看我脚上的纱布,而是俯视我。
我知道他是在回答我之前的问题,莫名来气:“那您继续玩,反正今天白董事没有打死我。”
“周淼淼,如果怕挨打,就不可能成为陈隽成为白誉京,你只能是秘书助理周淼淼。”白誉京忽而半蹲下,执起我的右腿,垂下眼睑,检查我的伤口。
无论是他执着我脚踝的手,还是细细抚上伤口边缘的手,都跟滚烫的烙铁似的。在与他突如其来的温存斗争时,我恍惚间听到了我的心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
我知道他说的对,但我别扭:“有劳白先生您指导我如何生存。”
他左手依旧托着我的脚,右手伸到床头柜,拉开了抽屉,拿出了小型的医药箱。他单手利落打开,我一看,还挺齐全:好像专门准备来处理烫伤及其并发症的。
我有点躲闪,不愿意让他“纡尊降贵”给我处理伤口。这样,会让我忘记,我受这些罪,明里暗里都是因为他的算计。
但我挣不过,不敢一脚踹了他,我只能由着他撕了纱布。由着他低垂眉目,替我清晰伤口,替我涂上清清凉凉的膏药。
他动作熟练,我看得出神:觉得他很专业,可以当医生了。
短短几分钟,我和他之间谁都没说话,细微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我感觉到,一种宁静,是我,面对他绝不该有的宁静。
“啊!”我正游思,他突然下手一重,按住了我的痛处。我痛得剧烈,本能地瞪他。
他丝毫没有犯罪的自觉,平静回视我:“现在我问你,你在茗橙玩我,好玩吗?”
“我没玩你!”我夺回腿的瞬间,生气地回。
“去一次,不是玩,是什么?”他根本不是问我,而是认定了这个事实,在审问我。
我讽刺道:“还不是白先生出手阔绰,让我解了和我丈夫的燃眉之急。”
“你父亲似乎并不知道你已婚。”白誉京忽然说道。
我半点不惊慌:“我父亲也不知道我当过婊、子。”我和邹家格格不入,谁都看得出来,何况白誉京。
白誉京不问我了:“既然我出手阔绰,再让我睡一次怎么样?”
我蹭掉高跟鞋,直直躺在床上:“白先生您客气了,你什么时候不是想上就上了?”我腿不方便,逃不过。
他没客气,大手一扯,我的庇护四散。
正在激情处,被我扔在床边的包里突然响起铃声。我差点沉浸其中,顿时又被吓得魂飞魄散,我推了推他。
他不仅不离开,反而更肆意。
铃声断了,没几秒,又响了。
我整个人仿佛漂浮在茫茫无际的大海,不能自主地漂移,是不是灌进一口生猛腥咸的海水,呛得我无法求救。
被折磨得没有边际了,我一急,对准他的肩膀,狠狠下口。
他睨了我眼,翻身而下。
我裹着被子,抻着手去捞手机。总算,在铃声结束之前,我接到了邹定邦的电话。
“淼淼,你今天又要加班?”
我还没说话,白誉京的手又不规矩,我深呼吸,速战速决:“爸,我要加班。晚上也不回来,爸,您放心,我会给你争光的。”
说完,我没听全他的注意休息,就掐断电话扔了手机。
我不甘被玩弄,妄图反击。
博弈间,我还是败下阵来。
事后,白誉京去洗澡,我裹着被子,没动静。白誉京还算顾忌,浑身都折腾了,独独避开了包纱布的地方。我很乱,面对他,我轻易就乱了。或者,我该一辈子躲在william身后的。
他洗完澡出来,擦拭着头发,湿漉漉地看着我。
我仍然冥想,半点没去洗澡的想法。
“周淼淼,做我的情人。”他突然说。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第38章 威胁()
我大笑不止,我的头不时撞上软绵绵的枕头。我笑到后来,腹部一抽一抽地痛,仍然止不住。
白誉京冷冷地看我抽风,等我笑得差不多了,覆上我。他的身体压着我,手指轻佻似的勾起我的下巴,眼睛却凌厉地逼视我:“笑什么?”
“白先生,我这个比妓、女还要脏的身体,您想上就上。真不用征求我的同意,我父亲不知道我有丈夫,可您,一开始不就知道,我是有夫之妇吗?情人这个名头,陈璇、邹瑶这样多年轻貌美、身家清白的追求者吧。”
不知道他是不是被我激怒了,他手指松开了我,忽而低低一笑。我疑惑看他,感到几分惊悚。他凉薄的唇凑到我耳边:“周淼淼,我说的是,地下情人。召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床伴,和你说的妓、女,一样。”
我狠狠推开他:“那我也不愿意。我凭什么要让你心安理得,你永远都是强迫我!”
他的胸膛坚硬如铁墙铁壁,我没成功,反而扭到了手腕。
“那我就再强迫你一次。”白誉京扯开我胸前的被子,毫不讲理,过度索求。
我自认体力不差,终归拼不过他。
汗淋淋之后,我沉沉睡去。
正式到nzs集团没几天,我很少精神十足来。被白誉京几乎闹了一个晚上,到公司时,我都感觉走路脚软。
前台徐再思是全公司上下唯一一个不受绯闻影响对我温和的。她看我精神不济,还关心地问我:“周淼淼,你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是不是痛经?我有药。”
我摇头,微笑,走到穿堂,等电梯。
顾艳怡依旧刁难,工作依旧是常规的。看到别人忙忙碌碌,我突然觉得,她们说我“花瓶”,又错在哪里?
念头一起,我立马让自己沉下起来。
william说过,不管做什么事,都要循序渐进,更要有忍耐力。
我咬了咬唇,继续盯着闪烁着光亮的电脑屏幕。
白誉京出差了,我过了半天才知道人际关系不行。
临近下班,我起身舒展身体,觉得口渴。我拿起杯子,走到茶水间。无意外,顾艳怡和一个女同事正聊着某件趣事。看到我来了,两人颇有默契,几乎同一时间守住笑容,不屑地剜我一眼。
顾艳怡走过我身边时,更是用肩膀撞我的胳膊。我站得很稳,没有受影响,倒了杯热水。不管冬夏,我都手冷。因此,我紧紧握住黑白两色的马克杯。
重新回到办公桌,还有几分钟下班,我关了电脑,条件反射看了眼手机。就在两分钟前,一个未接来电,是陈璇。
我眉头一皱,搁下杯子,手指触到手机屏幕。正要解锁,我突然收回手,没有打回去。我整理包:明天周末,我可以暂时脱离这个让我精疲力竭的公司。
想必陈璇有急事,她很快又打了个电话过来。
这次,我也没磨蹭,很快接起:“陈小姐,您有什么事吗?如果是道歉的事,我最近真的很忙,没有空下来找您。”
“nzs集团又不是随随便便谁都能进去都能很快适应的,能理解。”很意外,陈璇没发飙,“不过淼淼,我倒是想请你吃个饭。我车展给你下、药的事,你都知道,那天誉京对苏小照这么狠。再多一分钟,小照就可能供出我。我爆出丑闻有什么影响,你最清楚。你不仅挽回了我的利益更是帮我维持了在誉京面前的形象。于情于理,我都要感谢你。”
“没关系。”我回得平静、卑微,“您不跟我计较我离开您到现在的公司,我已经很高兴了。”
“周淼淼,你这个人,总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陈璇腔调突然阴阳怪气起来,“我跟你说,徐俨俨的命,掌握在你手里。你后天晚上和我吃一顿饭,我们都相安无事;你现在拒绝我,徐俨俨就被你和我逼死了。”
陈璇如此威胁我,那段晚饭,肯定是鸿门宴。
我该一口回绝的,猛地想起在医院哭肿了眼的徐俨俨。我竟然,犹豫了。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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