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我,抓紧我-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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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定邦年纪大了,虽然有专门医生,但一直不能根治高血压。这次更是在公司突然晕厥,把女强人沈佳遇都吓了一跳,何况整天“父亲”挂在嘴边的邹瑶。
赶去邹家的路上,邹瑶跟我说了邹定邦的病情。
我除了嗯啊几声,没有多余的反应。
邹瑶也不想自讨没趣,大致说完,不再理我,偏向窗外看着路边的风景。
到了邹家,仆人开路,我畅通无阻地走到邹定邦的卧室。
我进去时,沈佳遇正端着碗喂邹定邦,应该是药吧。
沈佳遇年近五十,独独看侧影就知道风韵犹存,是个半老徐娘。她比邹定邦更快反应过来,看到我,她露出笑容,走到我身边:“淼淼,你没有死,真好。你爸爸病了,你来了,就多陪陪他吧。”
没等我回答,沈佳遇就拉着邹瑶走了:好一副宽容正室的模样!
“淼淼。”邹定邦有点艰难地要从床上坐起,先柔声喊我。
我走近他,对他的挣扎,我却冷眼旁观。因为我体会过,现在的慈父,曾经多么地冷酷无情。
“淼淼,”他终于坐好了,望向我,“你还是记挂我的,不是吗?”
我冷漠地回:“我妈妈会希望我看着你死,并不是你所以为的记挂。”
“你。。。。。。”邹定邦显然被我气住了,想喊,却只能没完没了地咳嗽。
邹定邦咳了几分钟,稳定下来后,像是戳破了的气球。他近乎哀求地对我说:“淼淼,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爱你妈妈,爱你。”
“你的爱,就是让对方死吗?”我冷淡反问。
邹定邦忽视我的抗拒,用老者的可怜祈求我:“淼淼,我现在老了。总会想起你妈想起你,既然你没有死,回来住好不好?淼淼,我给你正大光明的身份,我不计较你五年前的失节毁誉,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谢谢您的宽宏大量。”我回道,“不过,我不需要。”
邹定邦听完我的话,又咳嗽起来,这次很严重,他都喘不过气来。猛地,他伸手扯了床头柜的纸巾,贴着嘴。很快,纸巾上洇染了刺目的红。
他咳出血来,他看着,怔了几秒钟。他很快把纸巾扔进纸篓,朝站在他面前的我凄然一笑:“淼淼,你看,我现在真的快死了。就算为了帮你妈妈完成看着我死的心愿,住回来好不好?”
“好。”那一瞬间,我被那团血打乱了节奏。鬼使神差,我居然答应了,答应回到,曾经给我噩梦的地方。
邹定邦很高兴,拉着我又寒暄了很久,说着以前的事。我全都听不进,只想否决那声“好”。邹定邦很急,我走之前,就要我搬进来。我随口扯了我需要点时间收拾东西,他才松口。
知道我要搬回邹家,邹瑶和陈佳遇的脸色都不好这大概是我唯一有点高兴的事。
直到回到林舒家,我都觉得在做梦。
我整个人摊在床上,看不进任何资料,眼前总会浮现邹定邦咳血的场景。
手机铃响了,我抬手去接,眼光触及窗外浓浓的夜色,我才感慨声:哦,天黑了。
是小新。
跟小新天马行空地聊着天,我的心情才渐渐明朗起来。
小新在差不多挂断时,意外问我:“妈咪,我要是来找你,你会很高兴吗?”
“高兴啊,”我当然不忍心拒绝小新,“但是,小新现在多陪陪william叔叔,等妈妈来找你,好吗?”
“好。”小新很乖,我说什么,他都应。
其实,我也想抱抱小新,可他要是在我身边,会很不安全。
翌日清晨,我睡到自然醒,天色尚早。
我在医院早就躺腻了,没有犹豫,收拾自己,要去找陈璇。
这次我打给徐俨俨,她很热情地告诉我该去哪,还问我身体怎么样。
“万事都好。”我答完,收好手机。
下楼,我第一次在林舒的厨房捯饬,我做了最简单的早饭,白粥,两个鸡蛋。破天荒,我上楼喊林舒起床吃早饭。
林舒有起床气,却没对我发脾气,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就下来了。
告别林舒,我赶去陈璇拍戏的现场。陈璇早就接了,是我住院时开拍的,女一号,毋庸置疑。
我走了又回,但其他人还是很放心我,什么选服装,化妆都交给我。
徐俨俨对我更是再放心不过。
陈璇估计是对我有点愧疚,没有挑刺,意外很配合。
我原本以为她心情好,结果她拍戏的时候,依旧耍大牌,弄得导演、编剧都很难堪。
所以,她是对我愧疚。陈璇,你这不自己招了吗?
一天忙碌下来,我腰酸背痛地收拾东西,准备回。
陈璇在我走之前,闯进我和徐俨俨的小休息室。我以为她有什么事,放下手头正在整理的东西:“陈小姐,您还需要什么吗?”
“誉京约我吃饭。”陈璇脸色不明,说道。
我预料她是强调白誉京对她的重视,绽放笑容:“那很好啊,需要我为您换个妆容吗?”
陈璇打量我,有些犀利,最终,她咬字咬句说:“他让我务必带上你。”
说:
话唠念说:你们不和我扯扯剧情我很寂寞。。。。。。
第26章 看戏()
我有点局促:确实没想到白誉京会喊上我。
毕竟我住院这么久,除了第一天他带我去的医院,之后就没看过我。他消失得无声无息,就像没有撩拨过我。
现在,他随便一句话,又轻而易举地将我置于陈璇的对立面。
我收住笑容,道:“陈小姐,白先生大约是觉得我久病初愈应该邀请我表示心意。但是您知道的,我家里很忙,我抽不开身,您帮我转告谢意,好吗?”
陈璇眉头紧蹙,半点没有被我说动,僵在我面前,拦住我去路。
“陈小姐?”我语气缥缈,近乎哀求了。
我演的戏,对陈璇失效了。她恶狠狠地剜我几眼:“你必须去。你若是不去,誉京就会认为我是那种小肚鸡肠的女人。周淼淼,你的心思太多,我懒得去猜。既然在誉京面前,我和你绑在一起了,那么就走着瞧吧。不到最后一步,谁赢谁输,还不确定。”
我总以为陈璇刁蛮到傻,她有时候也通透也会算计。她朝我摊牌,我反倒装疯卖傻:“陈小姐说的话我不太懂,我的本分就是在您身边为您分忧。至于饭局,陈小姐觉得我去比较好,那我就去。”
陈璇嗤笑我,没多说话。白誉京派车来接,开车的人是陈隽。几来几往,我对陈隽印象稍微好点,微笑示意。
陈隽反而客客气气喊我:“周小姐。”
我自讨了没趣,不再有任何反应,上了车后僵着身体保持沉默。
这次是私人菜馆,装潢走古风,陈隽领着我和陈璇,在古色古香的过道绕了几次,总算停在一个门口:“陈小姐,周小姐,就是这里,请进。”
等陈璇推门进去后,我紧随而上,反手轻轻关上门。
白誉京倚在窗边,正在打电话,他约摸听到声音,回头,正好和我的目光撞上。他敛了敛眸子,对着手机又叮嘱了几句,而后落座。
陈璇紧紧挨着他坐下,我对上次他当众吻我算计我有了阴影,选了离他最远的地方坐下。
他不过淡淡扫了我一眼,我却如芒在背,那感觉,就像我的小心思全被他看穿了。
他提前点好了,我和陈璇坐下没多久,就有穿着一色旗袍的服务员端着菜徐徐进来。我不像陈璇巴巴和他攀谈,闲来无聊,盯了服务员旗袍上的盘扣好久。
饭菜很和我胃口,地道的浙菜。但我吃得很拘谨,总觉得,会有炸弹爆裂在我耳畔。
我最早收筷,低头挽着图案精巧的瓷勺儿。
白誉京和陈璇像是有意和我作对,磨着调子,不紧不慢地。
好不容易收菜了,我站起来,稳了稳发麻的脚后,道:“白先生,陈小姐,我家里还有急事,要先走。”
白誉京看向我,别有深意地开口:“这么着急干什么,看完戏再走吧。”
“看戏?”陈璇也疑惑,柔柔问,“誉京,什么看戏,我怎么不知道?”
白誉京没有说话,领着我和陈璇往屏风处走。屏风后,是幅花鸟图,他摆弄几下,就旋开了。小小的包厢,竟是别有洞天。
我和陈璇都惊讶,又谨慎地跟进去。我走在最后面,机关门在我踏进去后,自动转上了。
密室是黑漆漆一片,白誉京先开灯。
瞬间,白惨惨的灯光弥漫着整个密室,把小床上披头散发被布条堵着嘴的女人照得清晰。
我拧眉,觉得这女人眼熟,一下子却想不起来。
而在我面前的陈璇,看到女人的刹那,竟然颤抖了。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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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威逼()
我向来比较敏感,脑子里立马浮现多种猜测。
不过白誉京即将要表演好戏,我不必急着下结论。
我跟着陈璇走近,才看清女人。很年轻,细皮嫩肉的。她穿着短袖、及膝短裤,但凡露出来的皮肤,无不交错着青红不一的痕迹。她不能说话,身体被绑着,在我们进来时,眼睛转得厉害,全是惶恐与哀求。
我拧眉细看,很像是鞭痕。总归是个凄惨的女人,我有点恻然。
白誉京却丝毫没有温度的打破沉寂:“郑槐。”
我动了动眉毛,白誉京连郑槐都用上了,看来挺重视这件事。据我所知,白誉京有两个说得上名字的得力助手:一是陈隽,多处理公司上的事,文绉绉的事;二是郑槐,则处理私人恩怨,冷冰冰的事。比如,对我面前的年轻女人动用鞭刑?
白誉京话音刚落,一抹黑漆漆的影子鬼魅出现在白誉京面前,恭敬道:“白先生。”
回头看我,白誉京说道:“周淼淼,走上前来。”
我应声,走到和陈璇齐平,保证视线完好又不逾越。
白誉京适才满意,命令郑槐:“开始。”
郑槐点头,没有二话。他笔直走到瑟瑟发抖的年轻女人面前,没有任何表情,快速扯了她口中的手帕。
女人得到自由,喘得厉害,在郑槐动手之前开口:“求求你,放过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害周淼淼。”
猛地被提及名字,我眉毛一拧,仔细打量她。害我?难道是指车展那套有致痒药物的衣服?有了这一方向,我再细细打量被恐慌吞噬的女人,确实有几分眼熟。
“小照,帮我打下手的小照?”我试探性地问。
苏小照听到我说话,猛地看向我:“是我!周淼淼,我错了!我不该一时鬼迷心窍害你,求求你,不要让他打我了。。。。。。我认错。。。。。。以后我做牛做马都可以。。。。。。”
我看了眼一旁的白誉京,眉峰不动,没有饶恕的意思。
郑槐没有听到白誉京的命令,就要继续执行任务。不顾苏小照凄厉的尖叫,他变戏法似的整出细长的皮鞭,生生往她身上招呼。
皮开肉绽的声音,我听得心惊肉跳,掐着手心缓住情绪。william让我见识过更凄惨的画面,但,我始终不能对这样的画面习以为常。
我眼角余光看到身旁的陈璇,面色凄白,显然比我还不能接受。
郑槐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