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渣攻撩了阴狠受-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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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没事?”
林守忍不住惊讶道。
觅寻微讶道:“莫非在下该有什么事?”
林守心虚起来,偏过头躲过他的目光,努力自若道:“刚刚你突然扑过来,吓了我一跳。”
觅寻便笑『吟』『吟』得拱手赔礼,“适才是在下失礼,还望林将军见谅。”
林守见他此刻轻描淡写地向自己赔礼,脸上不由得难堪起来。
“在下还有要事在身,赎在下不能奉陪下去。”
觅寻在下城楼前,最后看了尚在沉默的林守一眼,带笑的容颜在转身的一瞬间变得古怪起来,沉『色』离去。
觅寻走后,林守秀眉紧锁,脸上的难堪变成不解之『色』。
他怎么会突然停下来。
难道引凰飞的蛊还不足以令他移情?
不,不可能,还没有人能在引凰飞的蛊下心志如一。
林守深深吸了口气,面无表情地望着觅寻离去的方向,像念咒语一般喃喃自语道:“陛下,你终究会喜欢上我。”
*
刘长老一连接到觅寻三道急令,吓得魂飞魄散,当下舍了醉仙楼里刚摆上来的佳肴,骑上快马飞
奔而来,经过一日一夜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地赶路后,终于在次日傍晚从三百里外的云州赶到觅寻所在的玉梁城,在小树林中看见完好无损,毫发未伤的觅寻后,一直吊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了回去。
“参参见陛下”
刘长老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下马便猛地栽倒在觅寻跟前。
觅寻笑『吟』『吟』地扶起他,优雅的口吻透出几分歉然之意,“若非事出突然,朕也不忍心叫爱卿如此奔波。”
刘长老连忙摆手道:“不妨事不妨事,能为陛下效劳乃是臣的福分。”等气通顺一点后,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眼眼前行事任『性』又古怪的帝王,“不知陛下急召臣前来,所为何事?”
“朕要你替朕找一个人,并将他带到这里来”
一听,刘长老简直要死的心都有了,原以为陛下下三道急令,定是有什么大事要他去做,结果就是让他去找一个人,亏得他白白在醉仙楼中给了五两银子,早知道就把那些东西吃完了再来。
在心里吐槽完后,这才舒畅多了的刘长老恭身问道:“请陛下明示。”
觅寻脸『色』变得沉重起来,嗓音也少了几分玩笑,多了几分严肃。
“神医荀笑。”
刘长老沉思道:“神医荀笑行踪不定,常年云游四方,陛下怎么会突然想起找他?”
觅寻找他其实是因为他这几日身体产生的异常让他不由得生疑,再加上昨日城楼上他发现他一面对林守,便不受控制地想要亲近他,索『性』佯装试探,不料林守对他突然失态一点惊讶之『色』也没有,反而像是意料之中。
种种疑点,令他不由得想到蛊术。
极善巫蛊之术的巫山一族依附与娆国,巫山族族长岁岁进贡一些稀奇古怪的蛊,且娆宫中为争权夺位也曾有人暗中行巫蛊之术,觅寻的两个皇叔便是死在了这上面,因此觅寻对这类东西格外敏感和谨慎。
不过这些东西全都是觅寻自己的猜测,他也不好说他怀疑有人给他下了蛊,为了小命着想,找神医来给他瞧一瞧,便胡『乱』编排了个由头。
刘长老倒也没有多问,只是脸『色』有些为难道:“陛下,神医荀笑行踪不定,臣一时只怕是找不到他啊。”
觅寻沉声道:“朕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三日之内,朕一定要见到荀笑。”
他一板起面孔,帝王的威仪与气势立刻显『露』无遗,刘长老吓得一哆嗦,再也不敢有异样,连声道“是是”
觅寻顿了一会儿,突然道:“接应倪释逐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刘长老道:“回陛下,一切准备妥当,我们的人已经顺利进入褒国宫,只待十日之后行事。”
“好。”
第54章 有客拜城()
神医造访的速度; 远超过觅寻的预料。
那一天阴云密布,天空阴沉无光; 四下里冷风骤起; 竟有些像夙九兮出兵前; 骑在高头骏马上等待觅寻时的天『色』。
觅寻记得这么清楚; 是因为那时候他正站在城楼上; 复杂而又玩味的目光透过阴沉的天『色』,远眺城楼下三军不发; 迟迟不肯下令的白袍俊美的将军,直到一匹深棕『色』的马上前,银甲长靴的冷面将军这才勒紧了手里的马绳; 复又松开,无声地喟叹了一口气,扬起修长漂亮的手; 下令出兵。
从那一幕到今天; 已经有十个日头,令人奇怪的是,仅仅十个日头,觅寻却好像过了十年一般,将脑海中该思念的人的音容拉得格外模糊; 这倒也不能怪他,每次只要他一想起夙九兮来; 头便会莫名疼得厉害; 甚至会产生一种生理『性』的厌恶; 令他不得不放弃想念夙九兮,久而久之,夙九兮的音容笑貌恍惚间已成昨日黄花。
若说夙九兮是昨日,那么林守便是今日。自夙九兮离开之后,觅寻与林守的关系突飞猛进,两人形影不离,出则同车,食则同桌,就差寝同塌了,对于他两人之间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玉梁城里的士兵看在眼里,心里不是滋味,不由得替九殿下抱不平。本来在他们眼中,九殿下和觅寻就是一对,现在九殿下外出打仗,觅寻转眼就和林副将举止亲密,这叫什么事嘛!
不过他们也只能暗地里抱怨两句,当面仍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毕竟这两人一个是副将,一个是军师,哪一个都得罪不起,再说觅兄弟虽是外人,但对他们整个炀国军营的人都有恩,他们也实在不好给人家脸『色』看。
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夙九兮赶紧打完仗回来。
在城门口望眼欲穿的士兵没能等来凯旋而归的夙九兮,到先等来了一位慈眉善目,看上去仙风道骨的白发老者,那老者笑眯眯地说他云游到此,想讨一碗水喝。
守在城门的士兵交换了下眼神,确认无碍后,对那白发老者道:“老人家,请稍等片刻。”说完,便跑城里端水去了。
刚从厨房里端出一碗水,便在半道上撞上脸『色』沉重的觅寻以及他身旁一位灰『色』长衫的郎中,那郎中连连拱手,满脸愧『色』道:“在下无能,令妹之病实在是古怪,还请公子另请高明。”
几日前,觅寻本想送烙惜筝回娆国,谁知一连派人去叫了几次都没有人应声,一开始觅寻以为他这个素来娇纵的妹妹又在同他生气,等他亲自过去请人时才发现事情的不对劲,烙惜筝的房门紧闭,房间里面静悄悄的,他推开门,才发现里面死气沉沉,烙惜筝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觅寻慌忙唤来城里的军医,可也不知烙惜筝是生了什么病,连一向经验丰富的老军医也束手无策,连连摇头。觅寻便在城墙外贴告示,将方圆百里内的郎中统统请了过来,可来得郎中翻来覆去都是一句话,小姐气息平稳,并无不妥,可不知为何就是昏『迷』不醒。
送走了郎中的觅寻见士兵端着一碗水往外走,便沉『色』问,士兵举着缺了一角口的瓷碗恭敬地答道,是给城外一位前来讨水的老人家。
“老人家?”
觅寻若有所思,沉『吟』片刻,道:“那老人家可有说他姓甚名谁,来此有何贵干?”
“没有,不过那老人家身上背着『药』箱,头上戴着一顶毡帽,看上去倒像是一位云游四海的游医。”
觅寻听后忖了一忖,不知想到什么,突然眼前一亮,喜道:“快请先生入城!”
随后,城门口的白发老者便被跑出去的士兵请了进来,在士兵不解地注视下,被觅寻恭迎进烙惜筝的房间。
*
房内——
白发老者坐在床前一个圆木板凳上,一边脸『色』沉重地『摸』着自己白花花的胡子,一边伸出手替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号脉,站在一旁抿紧了薄唇等待的觅寻见他如此模样,忍不住道:“先生,我家小妹到底身患何病?”
那老者看了身旁长身玉立的觅寻一眼,收回手,顿了一会儿,沉『色』道:“只怕她不是得了一般的病,而是被人下了毒。”
“下毒?”
觅寻脸『色』一变。
白发老者点点头,“以老夫愚见,令妹是中了一种江湖罕见的毒,此毒是一种慢『性』毒,无『色』无味,最关键的是,中毒者十天半月之内行动如常,旁人根本看不出中毒的迹象,而中毒者会在三个月之内身体器官渐渐衰竭,继而陷入昏睡,直到最后昏『迷』不醒,在睡梦中死去。”
“因为此毒难以让人发现,而等人察觉不对劲之时,已经是回天乏术,中毒者几乎无一幸免,故而此毒得名为‘绝命散’。”说到这里,那白发老者看了眼床上陷入昏睡中的容颜娇俏的女子,又看了眼一旁面沉如水的觅寻,叹道:“却不知令妹是得罪了何方神圣,竟被人下了如此恶毒之毒啊。”
听完白发老者一席话,觅寻脸『色』已是沉如寒水,咬牙问:“依先生的意思,我家小妹可是三个月之前被人下得毒?”
好啊,他真是养了一群废物,连公主被人下毒都没人察觉!
那双浅灰眸里闪过一丝令人胆寒的杀气。
白发老者脸上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摇头道:“这倒是怪了,按说‘绝命散’的毒需历时三月方能发作,可这位姑娘气『色』红润,脉象平稳,且身体脏腑也并未被严重腐蚀,像是中毒不久。”那老者『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又道:“她应是因为某种缘故让‘绝命散’提前发作了。”
觅寻望着床上仿佛死人一般安静躺着的烙惜筝,脸『色』严肃,低沉的嗓音沉『吟』片刻,谨慎道:“先生可能推测出小妹是在多久之前被人下的毒?”
“约有十天左右。”
十天左右
觅寻脑中飞速运转,却不知具体在想些什么,只知道那双浅灰『色』的眼睛里光芒变换不休,隔了片刻,又问道:“先生可知到底是何缘故?”
白发老者惭愧道:“恕老夫无能。”
觅寻拱手道:“先生能诊出小妹身患之毒,已是不负神医之名。”
“神医?”那白发老者哈哈大笑起来,“公子抬举了,老夫不过一介行走四方的游医,岂敢担‘神医’的名头。”
觅寻一怔,“莫非先生不是神医荀笑?”
他听到士兵来报说城外来了一个身背『药』厢,头戴毡帽的老者,便以为刘长老已经找到了神医荀笑,并请他赶到这里来,眼下见来人否认,心里也不由得奇怪。
那白发老者『摸』着胡须笑眯眯道:“老夫只为讨一碗水喝,公子却大开城门相迎,原来是将老夫当做了那鼎鼎有名的神医,可惜是鱼目混珠,倒叫公子失望了。”
觅寻笑道:“先生这是哪里话,先生医术高明,堪比华佗扁鹊,纵然不是世人眼里的神医,在在下心中,先生便是一位神医。”
那白发老者这才打量了觅寻一番,但见他言谈得体,面相清俊,举手投足间虽是谦和有礼,却透出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不由得欣赏般笑眯眯点了点头,“公子如此会说话,老夫若是救不醒令妹,岂非辜负了公子一番盛誉。”
觅寻眼前一亮,喜道:“先生有救治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