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渣攻撩了阴狠受-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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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立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忙道:“还有林守将军也知道。”
“林守?”
夙九兮惊得眯起凤眸,“他不是早就不知道去哪了。”
莫立想了想那天的事情,道:“林将军回过一次军营,恰巧被属下撞见,他问属下去哪里,属下便如实告诉他了,后来属下被褒营抓走,却没来得及告诉殿下您林将军回来过。”
夙九兮听后,再无他话,只一张昳丽阴美的容颜沉得发寒。
莫立终于说出了想说的话后,长长吁了口气,朝眼前沉默不言的人行了个后,回到城门,和众人一起上路了。
夙九兮不知在想些什么,凤眸里的光变化激烈,殷唇开阖,缓慢而又危险地念出“林守”这个名字。
这时,院外传来一声禀报。
第46章 觅寻的娘子?()
夙九兮凤眸冷眯起来; 殷唇冷冷开口,“叫他来见本将军。”
过了一会儿; 林守没有来; 反倒来了一个小兵; 那小兵看着眼前面沉如水的夙九兮; 心口突突一跳; 小声禀告道:“殿殿下,林守将军说他在外多日; 未来得及好好梳洗,就这样来拜见殿下于礼不合,等他更衣之后再来拜见殿下。”
夙九兮闻言; 脸『色』更冷了几分,“叫他即刻来见本将军,否则; 本将军以军法处置!”
“是是”
小兵被夙九兮难看的脸『色』吓了一跳; 一句话也不敢再说,慌忙跑下唤林守去了。
小兵走后,夙九兮一个人站在青石矮阶上,对着满院梅树蹙眉沉思。
他印象中的林守一向不拘小节,什么时候在意起这样的细枝末节了。
夙九兮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却也不知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没一会儿,院外走进来一个黑衣黑发; 眉清目秀的青年; 径直往夙九兮所在的地方走来; 在距离夙九兮所站定的青石矮阶还有三步远的时候站定,一道淡漠且清朗的声音在梅树前响起。
“属下见过九殿下。”
夙九兮紧眯起凤眸,阴冷而又探究般紧盯着眼前跟随他五六年,一直忠心耿耿的副将,目光如炬,仿佛要将林守看穿一般。
林守被他这样盯着,始终端得一副淡漠自若的神情,甚至在旁人都惧怕的人面前,没有丝毫慌张反而有些过于冷漠地开口,“殿下若无他事,请赎属下先行告退。”
说完后,也不等夙九兮首肯,自顾自地转身便走。
身后传来一声冷喝。
“站住!”
林守在夙九兮看不见的阴影中无声地勾唇冷笑了一声。
夙九兮见他虽停下脚步,却背对着自己,嗓音冰冷地问:“殿下还有何吩咐。”如此倨傲不恭的态度果然引得夙九兮心头火起,脸『色』登时沉下,说出口的声音比林守还要冰冷几分,且带了几分皇族与生俱来的气势。
“林守,你可知罪!”
青石矮阶下一身玄『色』甲胄,背影削瘦的人这才回过身,毫无畏惧地迎视夙九兮阴沉冰冷到足以令人胆寒的目光,看着他那样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唇边透出一抹讥诮,在人察觉前恢复成淡漠的模样,声音不冷不热道:“属下不知,还请殿下明示。”
夙九兮冷冷道:“连日来你行踪全无,无故离营多日,该当何罪!”
林守嗤笑了一声,在夙九兮更冷的脸『色』中,嗤弄道:“军中规定副将及以上职位者,全年可批准十日的事假,属下不过是这几日恰巧有俗事缠身,不得不提前动用这十日的事假,殿下怎说我是无故离营。”
“你还要狡辩,就算有这条军律,依律你也需得到本将军的手章方能离营,而你却在我军危难之际弃之不顾,如此目无法纪,本将军若不好好惩处你,他日如何服众!”
夙九兮脸『色』冷得几欲成冰。
林守听到他的话,原本淡漠的容颜也难看了几分。
“家母病危在床,属下归心似箭,殿下若认为属下这一片拳拳孝心错了,属下无话可说。”
“一派胡言!你自幼父母亡故,何来病危在床的老母亲!”
夙九兮冰冷地盯着他。
林守嘲弄地勾了勾唇,似嘲非嘲道:“难道殿下还不允许属下有义母么。”
“你!”
夙九兮被他堵得脸『色』铁青。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之际,一道清磁悦耳的笑声从一旁传了过来。
两人皆一愣,回头看去,只见一个一身月白衣袍,束发修冠的人从梅树枝后走了过来,夙九兮见到他,难看的脸『色』勉强好转了一些,而青石矮阶的人林守见到来人,脸『色』也有些古怪,唇边不再有嘲弄和冷漠。
觅寻来到夙九兮身边,看了眼下方的林守,又转向夙九兮,笑道:“这件事在下在旁听了个大概,在下到是有一言要说。”
“你说”
夙九兮微微蹙眉道。
觅寻笑道:“所谓百善孝为先,法理之外当有人情,既然林副将离营是为了他那卧病在床的母亲,将军何不从轻发落,小惩大诫,也好得一个仁善的名声。”
夙九兮见觅寻站出来替林守说话,脸『色』顿时不好看了,又见阶下的林守唇角轻抿,神『色』虽说依旧淡薄,但眉目间的一抹柔软却是藏也藏不住,哪里还有之前顶撞自己时的不恭和冷漠。
他这样一副模样,让夙九兮想起了自己。
同时想起之前林守当着他的面,主动吻觅寻的场景。
这样一想,不由得妒愤交加,狭长的凤眸眯起来,冷“哼”一声,“军师言之有理。”
在林守已经难以掩饰的得意之中,冷笑一声,突然扑上去狠狠吻住觅寻的唇,像宣誓所有权一般将人楼抱住,觅寻明显一愣,感到到唇上剧烈一痛时这才回过神来,看清夙九兮眉目间的阴狠和警告之『色』,浅灰眸里掠过一抹无奈的笑意,却是宠溺地伸手将人搂得更紧,配合他这个作秀般的吻。
下方的林守看着两人在眼前热吻,脸『色』惨白,手脚顿时冰冷下来。
夙九兮满意地看着林守瞬间苍白下来的容颜,放开觅寻,冷淡道:“林副将,看在军师替你求情的份上,本将军便小惩大诫,你自去领五十惩戒棍。”
“是”
林守在离去前,目光怨毒地看了夙九兮一眼。
他走后,觅寻无奈地笑道:“你这又是何必。”
“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冷“哼”一声后,一把揪住觅寻的衣领,“你和林守之间的事,我还没有同你算完!”
觅寻苦笑道:“将军,我与林副将军之间哪有什么事,那件事我不是早已同你解释过了。”
夙九兮眯起凤眸,“既然如此,刚刚你为何替他说话。”
觅寻一脸冤枉的表情,“美人,我不过随口一说,你若是不喜欢便当我是胡言『乱』语。”
见夙九兮仍是一副不善的表情,低笑着将人搂入怀中,在他光洁额头上亲了一口,笑道:“我若是与他有什么,方才又怎么会配合你作秀给他看?”
闻言,夙九兮这才脸『色』好转了几分,又想起林守的异样,蹙眉喃喃自语道:“林守以前不是这样的,不知为何近来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觅寻自知缘故,只是以他的身份不好多说什么,只在一旁笑而不语。
夙九兮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作罢,看着觅寻,神情带着不容反驳的霸道,道:“总之日后你给我能有多远便有多远地远着他,不许与他来往。”
觅寻低低笑了一声后,亲昵地刮了刮夙九兮鼻尖,无奈地笑道:“你啊,便为了这样一件事,差点咬破我的嘴巴。”
夙九兮见他唇上果然泛出一点血丝,顿时在心里自责不已,极度温柔地含住他的唇,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舔』去上面的血丝,满眼心疼地望着觅寻,柔声道:“还疼不疼?”
觅寻被他这样一番不自知地动作挑弄地下腹直往上窜一股邪火,将人打横抱起,在他耳边亲狎地说了些什么,直惹得夙九兮脸颊蹭地红透,觅寻“哈哈”大笑了一声,抱着人往房间里走去
两个人如胶似漆,蜜里调油地过了几日后,一天傍晚时分,夙九兮在梅树下舞剑,觅寻在旁吹箫,由于他二人都是万里难以出一的长相,故而场面瞧上去竟是说不出的温馨与动人。
这时,一个小兵未经通报便慌里慌张地闯了进来。
夙九兮停下剑,看着跪在地上的士兵,冷声斥责道:“为何无故闯进来。”
那士兵只道是城外来了一个来头不小的人,士兵怕有所耽误,情急之下便闯了进来。
夙九兮蹙眉,“是谁?”
士兵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一旁白衣潇洒的觅寻,说话的声音竟有些底气不足,“是是”
“究竟是谁!”
夙九兮见士兵说话吞吞吐吐,眼睛还一个劲地往觅寻身上瞟,不知怎的,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那士兵两眼一闭,豁出去般道:“是军师的娘子。”
夙九兮帐下还能有几个军师,觅寻听到后,脸『色』明显一愣,“你是说是我的娘子?”
士兵在夙九兮顿时铁青下来的容颜中苦哈哈地点头,“那个女人是这样说得,她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
夙九兮咬牙切齿道。
“那女子还说自己已经怀了军师的孩子,军师要是不想一尸两命的话,
就尽快出去迎接她。”
夙九兮只觉晴天霹雳,震得他呆若木鸡,好不容易在众人呼唤下回过神来后脸『色』扭曲地一把揪住觅寻的衣领,目光寒得几乎能杀人,“你你不仅有妻有室!甚至连孩子都有了!”
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觅寻也被夙九兮这副扭曲至极的模样吓了一跳,忙解释道:“我并未成家立业,何来的娘子与孩子,我看其中定有误会,将军不妨让女子进城,与我当面对峙。”
夙九兮这才放开他,让士兵去带那个女子入城。
在等待的时间里,夙九兮寒着脸没有温度地吐字:“你最好没有骗我,否则。”
话虽如此,手却冰冷以及颤抖地厉害,为了防止别人看出他深深的不安,收手成拳,指尖狠狠掐入自己的手心。
觅寻忍不住握住他冰冷到没有温度的手,信誓旦旦道:“九兮,相信我。”
夙九兮极其复杂地看了他一眼。
这时,外面传来士兵的声音,“殿下,人带进来了。”
夙九兮立刻甩了觅寻的手,前去一看究竟。
觅寻悄悄在心里数遍自己所有的风流事迹,确定自己没有欠下这笔风流债后,这才稍稍放心地跟了上去。
到了玉梁城的会客厅,只见厅内站着三个人,一个是脸『色』极其铁青的夙九兮,一个是看着夙九兮的脸『色』,战战兢兢的小兵,还有一个长相俏丽,身穿鹅黄衣裙的妙龄女子,『摸』着自己肚子,骄傲的娇声从会客厅内传到会客厅外。
“我当然是觅寻的娘子,我连他的孩子都有了,你算什么东西。”
这声音
分明是银铃般娇俏的声音,觅寻却在听到后,一下子变了脸『色』,转身想往回走去,却被那眼尖的女子看见,拖长了调子喊“夫—君”,一边喊,一边满脸欣喜地跑了过来。
由于跑得太急,那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