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渣攻撩了阴狠受-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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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因是炀国与褒国边境交界处的一座山,那山名叫黑山,由于史书上对这座山的记录寥寥无几,所以这座山便成了无主的荒山。
但这座山上物产丰富,尤其盛产金矿,铁矿,炀国和褒国都想将这座山据为己有。一开始褒国遣了国中最能说会道的使者前去炀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试图以理服人,说这座黑山明显更靠近褒国边境,应该是属于褒国的。
这套说辞放在前朝那位温文尔雅的离帝上或许有些作用,那炀帝是什么人,嗜血冷酷,谋朝篡位的主,怎么会理他。
炀帝听完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冷笑着坐在龙椅上不紧不慢地擦拭手里银光闪闪的宝剑。
吓得那褒国使者连夜逃出炀国。
既然谈不拢,那便只有看谁拳头大了,两国为此发动了不少战争,奈何褒国实力稍逊,最后不得不屈服于实力强大的炀国,签下黑山归炀国所有的契约书,忍气吞声了许多年。
自从褒国昏聩无用的老君主驾崩后,新国君一继位便发奋图强,广招贤才,颁布了许多改革措施,使得褒国逐步强大起来,近年来,实力已经不输炀国。
于是褒国重新惦记起那座被炀国强占去的山。
若他们知道炀国丢了。。。。。。。。。。。
夙九兮轻轻叹了口气。
“美人为何而叹。”
腰身忽然被人扣住,落入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中,一道温热低醇的声音缓缓拂过耳际。
夙九兮一惊,运掌如风,猛地向后拍去。
身后顿时响起一声闷哼。
“是你。”
夙九兮微眯起狭长的凤眸,目光如毒蛇般阴冷地盯着觅寻。
觅寻俊朗的五官皱在一起,分明疼得有些受不住,嘴里仍不忘占夙九兮的“便宜”。
“古人云最难消受美人恩,城不欺我。。。。。。。。。。。”
“你说什么!”
夙九兮自然听出他话中“调戏”之意,当下恼羞成怒,杀意在指尖聚集。
修长而冰冷的手被觅寻轻轻握住。
觅寻看着他恼怒的容颜,唇边挂了抹戏谑的笑意,戏笑道:“美人,这一掌下去,为夫我只怕消受不起。”
边说,边抬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唇边,拿弧度优美的薄唇去亲吻他冰冷的手背。
“啪—”
猝不及防,觅寻被打得偏过了头,清俊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五个清晰鲜红的手指印。
“你不好好去喂马,跑来这里做什么。”
夙九兮面无表情地说,拿深紫『色』的锦帕缓慢而又用力地擦拭手背上刚刚被觅寻亲到的地方,那嫌恶的模样,好像他手上沾到了什么臭虫一般。
觅寻笑了。
那双幽深魅『惑』的浅灰瞳在明暗的灯火下缓缓眯起,目光危险得好似虎豹在不动声『色』地打量自己的猎物,薄唇微勾,动手优雅而又缓慢地擦去残留在唇边的血迹。
夙九兮被他这样炙热而又古怪地盯着,极不舒服地皱起长眉。
觅寻轻笑一声,挪开视线,随手指了指檀木案上冒着热气的饭碗,道:“在下是来为将军送晚膳。”
“这不是你的职责。”
夙九兮冷冷道,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小木病了,故而今日送膳一事由在下代劳。”
觅寻脸不红心不跳地编谎。
夙九兮长眉微皱,随即冷声道:“既然送到了,你还不走。”
听到他这样说,觅寻脸皮再厚也不好再待下去。
来日方长,何必急这一时。
拱手施了一礼,在夙九兮冷漠的表情中,勾唇一笑,忽然伸手揽上他的腰,低头在他脸颊旁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夙九兮一双狭长漂亮的凤眸惊眯起来。
他自从被贬到边关后,便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模样,军营里的士兵听说了他的事迹后更是纷纷对他避如蛇蝎,别说是像现在这样对他又亲又抱,便是稍稍离他近一点,士兵们的腿肚子便开始打颤。四年来,哪里有人敢这样亲昵地贴近他。
夙九兮自己也没料到觅寻的胆子这样大,惊了一瞬,反应过来后脸『色』越冷了几分,眸中杀气腾腾,一记狠毒的手刀高高扬起。
觅寻玩味地看了他一眼,咬上他精致如玉的耳垂,薄唇低低吐字,灼热的气息带着几分暧昧呵入耳道。
“将军丢得当真是地形图?”
千钧一发之际,手刀急速落下时转了个弯,削下觅寻耳边几缕墨发。
发丝在两人中间轻盈婉转地飘落。
“你这是什么意思。”
夙九兮脸『色』微变,冷冷看着他,狭长的凤眸里尽是戒备之『色』。
觅寻满意地看着他微湿的耳垂,弯了弯唇,拿富有磁『性』的嗓音不紧不慢道:“区区一张地形图又怎会让将军出动如此大的阵仗,除非这地形图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真正丢得乃是。。。。。。。。。。。。”
“住口!”
听到这里,夙九兮脸『色』剧烈一变,那双本就冰冷的凤眸里倏地里腾起杀意。
反观觅寻仍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样,薄唇含笑,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把描金纸扇,“啪”地一声打开,气定闲闲地摇了几摇,边摇边懒懒散散道:“美人,你若是肯唤一声‘夫君’,我便帮你打听地形图的下落,如何?”
“滚”
夙九兮脸上寒冷地几乎能掉下冰渣子。
觅寻唇角勾得更深,拱手说完一句“告退”后,退出营帐。
待他消失在账外,夙九兮这才收回阴沉的视线,回到檀木案旁,神『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觅寻说得不错,他丢得的确不是地形图,对外说地形图也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真正丢得,是一张详细记录了炀国军事防略部署的军事图。
这张军事图至关重要,若是落在褒军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他必须尽快找回。
这样想着,忽然便想起了觅寻临走前那句话。
那句话的温度还残留在耳边,薄唇擦过耳畔的感觉萦绕不去,耳道里全是那人留下的炽热而又酥麻的气息。
夙九兮不由得烦躁起来。
觅寻离开后不久,把守在军帐外正走神的士兵忽然接到大将军奇怪而又冰冷的
命令。
第4章 报复()
觅寻出来后天『色』已经由墨蓝『色』转为深墨『色』,夜空深邃纯粹,一轮明月高悬在夜空,为『乳』白『色』的军营披上一层银『色』的纱。
军营前的火盆渐渐熄了,铜盆中的灰烬被夜风吹散,飘浮在空气里,炭木不时发出焦脆的“劈啪”声。
原先闹哄哄的军营也安静了下去,悄无声息,睡营里一片漆黑,不时有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传出。
觅寻这才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
他今晚睡哪?
之前只顾着打听那位有趣的美人,竟忘了这一等要紧事。
觅寻不由得摇头笑叹道,“美『色』误人。”
他在月下『吟』诵的模样,当真似一位风度翩翩,俊秀绝伦的书生。
正当他心中盘算怎么名正言顺地去夙九兮营帐里“借宿”时,一个抱着棉被的士兵从夜『色』中走出,来到他跟前时将手里抱着的被褥枕头一股脑塞给他,同时恶声恶气道:“这是九殿下给你的。”
觅寻稳稳接过士兵塞来的被褥枕头,见那士兵转身便要走,忙唤住他。
那士兵明显心情不好,转过头来时,两条短悍的眉『毛』拧在一起,粗犷的脸上全是不耐。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对于他这样粗俗的言语,觅寻倒也不介意,抱着被褥枕头笑问:“兄台还没有告诉在下今晚下榻何处。”
那士兵斗大的字识不全一筐,平日接触的也都是些没什么文化的糙老爷们,忽然听得这一句文绉绉的话,愣了半响,好半天才弄明白他说得意思,粗短的眉拧巴得更厉害了,嘴里不满地嘀咕,“文人就是酸,睡炕就睡炕,非要整什么下榻。”
觅寻哭笑不得。
那士兵嘀咕完了后,随手一指夜『色』中的某个地方,说:“喏,就是那里。”
他指着的地方,一匹膘肥体壮的白马正睡得香甜,马鼻子里鼾声大作,不时喷洒出热气。
觅寻笑不出来了。
抽着嘴角说,“兄台莫要说笑,那里可是马厩。”
士兵带着同情的目光看向觅寻,“九殿下的意思就是让你睡在马厩。”
说完后,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声,“兄弟,这事可不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倒霉,赶巧碰上九殿下心情不好,连我好端端的送水进去,都莫名挨了一顿骂。”
士兵回想起夙九兮那副阴沉的模样,后背不寒而栗。
“也不知道是谁惹得九殿下不快,害得老子跟着倒霉,要是老子知道是哪个新兵蛋子干得,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那士兵越想越气,摩拳擦掌,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模样。
之所以认定是新兵。。。。。。。。。。开玩笑,凡是在这里呆上个把月的兵,哪一个还敢去惹那个活剐人肉的“蛇蝎美人”。
忽然,士兵狐疑的目光锁定在觅寻脸上。
“说起来,九殿下就是在你走之后才动怒的,难道是你。。。。。。。。。。”
觅寻拿白玉扇柄懒洋洋地移开指着自己的手,唇边含了一抹春风般的笑意,道:“兄台说笑了,在下区区一介书生哪里敢得罪将军,再说,在下若是惹得将军不快,岂还有命留到现在。”
士兵想了想,觉得是这个理。
再一想夙九兮本就生『性』古怪,喜怒无常,也便对觅寻的话毫不怀疑。
这样一想,士兵越发同情起觅寻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觅兄弟,让你这样一个俊书生睡在马厩里实在是委屈你了些,你放心,等过几天九殿下心情好转了,兄弟我去给你求求情。”
觅寻心里清楚夙九兮是有意报复他,唇角勾了勾,挑眉笑道:“我要见将军。”
士兵连连摇头,“这不成,九殿下已经歇下了。”士兵只当他不肯去睡马厩,想来也是,这书生细皮嫩肉的,怎么睡得下马厩这种地方,于是好言好语劝慰道:“觅兄弟,你想马厩也有马厩的好处,天气冷了,抱着那白马的大肥『臀』睡,保准儿又舒服又暖和,相当于婆娘给你暖被窝了。”
“。。。。。。。。。。。”
觅寻嘴角抽得更厉害了,“这等好意在下只怕无福消受。”
士兵站在冷风口陪了他半响,见他油盐不进,怎么都听不进去劝,不由得心生恼怒,拉下脸恶声道:“你别给脸不要脸,老子是敬重你们读书人才费点口水陪你多说两句,不然鬼才理你这个低贱的马奴,今天这马厩你是睡也得睡,不睡也得睡!”
说话间便要去扯觅寻的袖子,被他灵巧地避开后,更是恼羞成怒,铁了心要抓到他。
两人拉拉扯扯之间,忽传来一道如明月般皓朗清悦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觅寻与士兵同时一惊,回头看去。
夜雾中先是『露』出一双黑『色』暗月纹的军靴,接着是一身玄『色』甲胄,甲胄上的墨『色』麟片在月光下折『射』出金属独有的冷芒,黑发如瀑般披在身后,更衬得那人身姿修长挺拔,最后整个人从夜雾里缓缓走出,才看清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