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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将军卸甲归公主-第30章

小说: 将军卸甲归公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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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弃。”

    秦王由她领着进了厅堂,施施然坐下,喝了口热茶,才叹了口气:“孝宁啊,奈何皇叔愚笨,又不善阴谋互斗,只怕护不住你们二人。”

    朱孝宁没料到今日他竟是来谈心的,而且毫不避讳,登时表情僵硬,不知该怎么接话。

    “孝宁,等过完年,二叔就要回西安去了。可是四弟为了边疆之事,会多留一段时日,你和孝旻,自己小心。”

    “是,多谢二叔提醒。”

    “不是提醒,其实这根本就是废话,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只是个个都为了保命,将话藏在心里罢了。”朱孝宁的脸色越发凝重难看,秦王看见了也当没看到,今日不说,他大概要等到父皇薨逝才能跟他们见上面了罢,“孝宁,二叔人不聪明,也没手段,没什么可给你们的。这个,你们收下吧。”

    “这是?”朱孝宁接过他递上的锦盒。

    “这里面是我们四兄弟的承诺,若有一日,四弟真要害你们,可拿出这个。即使不能让他停手,也可吓他一瞬。”

    “多谢二叔。”朱孝宁恭谨谢过,欠身施礼。

    秦王说完话了,方才一直安安静静的朱长安才又叽叽喳喳地咕哝起来:“孝宁姐姐,你若得空,可来西安玩,我带你去吃好吃的,玩好玩的。”

    “好。”朱孝宁摸了摸她头顶:真是乖巧伶俐的丫头,谁见了都喜欢,难怪二叔就带了她过来,反而将几个儿子都留在了西安。虽然对皇上说,是几位堂弟病了,可这明显就是不愿儿子搅入这京城乱局。如果她不是生在太子之家,也愿意过这样的日子。尽管她这么盼望着,可她还是回来了,正如卓嘉辞所言。

    朱长安得了她的承诺,笑眯了眼,一边爬到她腿上,附到她耳边:“姐姐,你一定要小心菡萏姐姐,她心眼可坏了。”

    朱孝宁听着她孩子气的悄悄话,嘴角抽了抽,不过她小归小,讲话倒挺靠谱,点头应下。

    “姐姐,你还要小心那个该打的王子。”

    “嗯。”

    朱长安见她虽然都应下了,神情却没什么大变化:“姐姐,难道你不知?”

    “什么?”

    “菡萏姐姐送的那块头巾。”

    “头巾?”朱孝宁愕然。

    “菡萏姐姐送的头巾是鞑靼宝物,传说是前前王后从凤鸟处所得,后来她过世了就传给前王后,前王后又传给当今王后,如此传承。虽说鞑靼王室未规定,可这已经是个不成文的规矩了。谁执此头巾,等于就是鞑靼新任皇后。只是,这头巾,不知怎的,竟流转到了菡萏姐姐手上。”

    朱孝宁一惊,抱着朱长安的手差点就脱了开去:如此这般,安达蒙的异常行为便可解释了。可是朱菡萏居然在不经意间就给她下了个绊子,她是想让她与鞑靼和亲,为彦王朱棠扫清障碍。不过安达蒙大概是怕远在鞑靼的另外两位王子知晓,与他争抢王位,所以一直未声张。若是安达蒙真向皇爷爷求娶,皇爷爷也答应了,他才有最大的胜算。

    她以为自己也是下棋人之一,却在不经意间,成了他人的棋子。

    “姐姐,你居然不知。其实我本来也不知道,那日我和父王正好在酒楼里碰上那该打的王子,不小心听到的。”朱长安捧了捧她的脸。

    朱孝宁看了看秦王,他正缓缓点头:“孝宁,你想个法子,将头巾送走吧。我听说安达蒙王子纠缠过你,只怕是早看到你那头巾了,却按兵不动,不知是何想法。”

    “嗯。”朱孝宁颔首:她一定会给朱菡萏“送”回去。

    秦王和朱长安在太子府吃过晚膳后才离去,朱孝宁立马叫了秦管家过来:“你命人去找条‘好’狗,然后给……画幅画,得训练好了,确保万无一失。”

    秦管家从未听说过这事,但是此法应当可行,恭敬应下。

    朱孝宁交待完毕,才觉得狠狠出了口恶气:既然朱菡萏不义,别怪她不仁。

    秦管家难得见她咬牙切齿的,怔了片刻。

    “外边有什么动静吗?”

    “晋王、彦王府上皆已收到消息,知道皇长孙受了重伤。他们本打算下午过来探视的,但是听说秦王过来也没见着人,被公主以人还在昏迷中给推了,就没来。”

    “嗯。”事情不出朱孝宁所料,松了口气。但是从明天开始,她都得强打了精神,应付那些牛鬼蛇神。

    “公主,皇长孙醒了。”

    “也该醒了。”朱孝宁看看天色,往朱孝旻院中行去,“安排三位太医用膳休憩,吩咐厨房煮些清粥送到皇长孙房中。”

    “是。”

    “孝旻。”朱孝宁进了屋,太医正退出去,掩了门。

    “姐姐。”朱孝旻声音虚弱。

    “怎样?”朱孝宁坐在他床前,看他全身都紧紧地缠了绷带,包得跟个大粽子似的,可是一长条又像年糕,噗嗤一笑。

    “姐姐,你怎么还笑呐。”朱孝旻艰难地低头瞧了瞧自己这副傻样,也笑了。

    “皇爷爷说,你通过考验了,姐姐不该笑吗?”

    “呼——”朱孝旻长长地吐了口气。尽管通过了考验,但是虎口逃生,仍然让他吓出一身冷汗,那惊险的场景犹在眼前。

    朱孝宁心想他一定还在想那惨烈的景象,一个人痛苦,不如让他说出来,她也好替他分担一些,柔声劝慰:“孝旻,皇爷爷考你的事,我知道得不多,你解释两句吧,不然我这心里老吊着。”

    朱孝旻沉默良久,才开口道:“皇爷爷那日跟我说了霓儿的事之后,好像见了个人。后来,他就问我愿不愿意接受一项考验。我说愿意,皇爷爷就说围场里有只老虎,极凶猛,如果我能制服老虎,待我从广西归来,他就立我为储。”

    “你就答应了?”

    “我犹豫了一下。”朱孝旻面带愧色,“然后,皇爷爷说,我可以想象着,是我喜欢的人被老虎抓走了,我要去救她。我想了片刻,没有答应。”

    “还没答应?”

    “我拒绝了皇爷爷这个提议,我跟皇爷爷说,我应该想象着,是为国之社稷而斗,而不是儿女情长。”

    “甚好。”朱孝宁缓了神情,欣然浅笑。

    “只是等我站到老虎面前,我又怕了。老虎刚从笼子里放出来,已经饿了好多天了,它看到我就巴不得将我拆吃入腹。可我手上只有一把匕首,我该怎么对付它?”

    “怎么对付?”

    “我想我力气小,人也不够强壮,况且跟饿虎斗就是以卵击石,必须智取。我就跑到山谷里躲了起来,躲过它的寻找。第二天,我垒了石堆,又削了竹子做了个大弩弓,将老虎引来,打得它嗷嗷直叫。可是我估算错了,弩弓不够。我看它没什么力气了,就赤手相搏。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老虎也是如此。它尽管受了重伤,还是极厉害,我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它杀死了,可是自己也受了不少的伤。”

    朱孝宁听得两手发抖,心惊不已:“附近有皇爷爷的人在吗?”

    “皇爷爷派了暗卫盯着,但是我打死了老虎,已经筋疲力尽。皇爷爷却告诉我说,我必须自己回太子府,就将我留在了围场里。围场里虽然没了猛虎,却还有许多野兽,况且天气寒冷,我即便不被野兽撕裂也要冻死。我就拼尽全力爬了出来,终于看到人了,才安心地昏了过去。”

    朱孝宁总算是舒了口气:“那你知道救你的是谁吗?”

    “嗯?”朱孝旻神情迷茫,摇摇头,“我只知是个姑娘。”他说着却捂了一下额头,“她的手很温暖,很舒服,声音也很好听。”

    “你们见过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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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见过面的。”

    “是吗?”朱孝旻动了动脖子;讶然。

    “你认得几个姑娘?这还想不到?”朱孝宁心想,难不成陈惜真的没入他的眼,所以想不到?那可就难办了。

    “我最相熟的就是霓……”朱孝旻忽然打住;诧异道;“是那日在栖霞寺见过的陈姑娘?”

    “嗯,你总算没忘了你的救命恩人。”朱孝宁笑,恰好婢女端了清粥小菜进来;她便让她们布在床前;她亲自喂他吃。

    “姐姐,我可以……”

    “嘘――”朱孝宁打断了他,看看正关门出去的婢女;使了个眼色;“这几日,你的起居都由太医和管家负责,你就躺在床上,动也不要动一下。无人时,一丈之内,不许下人靠近,若有事,让人来找姐姐。”

    “为什么?”

    朱孝宁心想,皇爷爷并未与他说,便跟他解释了掩人耳目的原因。

    朱孝旻听完,总算想通了为何皇爷爷会将他丢在围场,这不是考验,而是为了堵那些人的嘴。

    朱孝宁趁他发愣,喂着他喝了粥,吃了清淡的小菜。

    神经紧绷了两日,此刻能吃饱穿暖,朱孝旻觉得无比的幸福与满足,用完晚膳才想起方才的话头来:“姐姐,我帮了陈姑娘一次,她救了我一次,我们算扯平了?”

    “非也,你们纠缠得更深了。”

    “啊?”朱孝旻瞪了眼。

    “她一个姑娘家将你从城外救回来,与你共坐一辆马车,肢体相触,身上还沾了你的血回府的。那么多人都看到听到了,你说她一个姑娘家怎么办?”

    “我……那我岂不是毁了她的清誉。”朱孝旻自责不已。

    “无妨,暂时没人敢乱嚼舌根,毕竟事关刺客,皇爷爷还没下定论呢。可是,等到事情解决了,大家想到了陈姑娘这儿,恐怕讲的话就难听了。”

    “那我……”朱孝旻半点没感受到朱孝宁的安慰,反而越发苦恼,按了按额头。

    “本想等你身子好了,让你亲自上门谢谢她。可如今,你这副样子,只能挑个好日子,我请她过府来玩耍,顺便让你谢她了。”

    “还是不要见了吧……”朱孝旻神情踌躇。

    “为何?”

    “我们见得越多,人家说得越多,万一她嫁不出去了怎么办?她好像快及笄了吧?”

    “嗯。”朱孝宁发觉她这弟弟在感情方面也是跟木头,又倔强又顽固。他好不容易放下了张霓,却意识不到陈惜的感情。不过他跟陈惜接触不多,且当局者迷,看不清也是人之常情。

    朱孝旻听她“嗯”一声,瞬间就慌了:“她嫁不出去,那我岂不是害了她?”

    “你别心急,总能解决的。”朱孝宁不欲吓着了他,而且陈惜一个姑娘家也要面子,他自己发现且接受才是最好的,不再言语。

    “好罢。”朱孝旻神色柔缓,心里却还七上八下的。

    朱孝宁淡淡笑着,退了出去,决定第二日先去陈家拜访一下,而后再请陈惜过来。秦管家本打算去请魏家二姑娘过府的,如此这般,就只能顺延了。

    陈迪原在云南任右布政使,因着这几年政绩奇佳,十月时提拔为礼部尚书。奈何云南交接繁琐,待他事情处理完毕回到南京已是十二月。老尚书虽然早就请辞,可是他迟迟不到任,只能应了皇上任到年末。

    因此,虽然陈迪已是礼部尚书,眼下却优哉游哉地在家中享受着天伦之乐。而尚书府在建,他无处可居,就住在邱远山府中。

    邱远山即是邱翎之祖父,已有八十高龄,曾至正一品光禄大夫,极得朝中敬重。陈迪虽然不过四十岁的年纪,却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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