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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将军卸甲归公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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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对于这些曾侍奉过太子女人,她能做也只有这些了。

    “姐姐,你真厉害。”朱孝旻适才就跑到院子里隔着墙偷偷地听了,看她进来,上前就夸她。

    朱孝宁淡淡笑了笑:“这听着好像是夸我,却也不算什么好话。”

    “姐姐,我不会说话,你别欺负我。”朱孝旻没有其他兄弟姊妹,从小就是跟一群奴婢下人长大,前段时日知道自己有个姐姐后,天天盼着能把她找回来。这会儿她就他身边,他巴不得摇着尾巴去挣得她宠爱。因此管朱孝宁表情淡淡,他还是可着劲跟她撒娇。

    “姐姐,明日凌晨开始出殡,你又才从外边回来,我们去用些晚膳就早早休憩吧,小心到时候累坏了。”

    “嗯,你也该养精蓄锐。”朱孝宁感受着这个弟弟亲近,心中温暖,也渐生宠爱之意。

    不过朱孝宁将休憩时,宫中却真送来了牛奶和珍珠粉,看来庄妃娘娘那话不是说说而已。

    朱孝宁坐浴桶中泡着,身后还有两个嬷嬷给她按摩穴道。出浴后,身子不似往日紧绷,手上肌肤确实细腻滑溜不少,若真这般养上几个月,大概她也会到杨贵妃那瓷肤玉肌境界。

    第二日一早将醒未醒时,朱孝宁便觉身下一片滑腻,坐起身子低头一看,身上铺盖是织锦秋被,抬头是飘渺如烟水蓝色幔帐。环顾三面,南墙六道窗楹,蒙着黛青色纱帘,地上铺着海棠花纹地衣,墙角竖着两个楠木衣架,中间石桌上一盆吊兰是清丽喜人。

    “姐姐,该起了,卯时出殡,现都寅时三刻了。”

    听得朱孝旻喊声,她才彻底清醒,不禁按了一下额头。一夜好梦,她竟然以为真是做梦。之前路上时,她也以为前路漫漫,会布满硌脚石头。昨日见皇上时还紧张地陪着小心,后来太子府也是本能地去做了一些事情。此刻才反应过来,她被封了孝宁公主,真真切切地住了太子府里,虽然无父无母,但是她还有个弟弟。只是孟远等人,她带不回来。不过有那么多钱,孟远又是个聪明人,应该能好好过日子。

    出殡时,朱孝旻前执绋,其他人随之后唱挽歌。

    朱孝宁回头看了看寿棺,里面躺就是她父亲,但是她昨日只是棺前跪拜片刻便走了。管他未曾过父亲职责,但是自己生父,竟未能亲见,心中未免难受。再想到苦命娘亲和奶娘,眼泪便如串珠般落了下来。

    众人见她身着斩衰,又离皇长孙不远,便知是刚回来孝宁公主了。父女情分至此,也算不易。

    葬礼过后要守孝二十七个月,朱孝宁将十五岁及笄。不过她也没想嫁人,所以即便守孝耽搁年华,她也无所谓。因此,回归之后,她也只是偶尔进宫请安,多是陪着皇长孙看书写字。

    虽孝期,却也没人强制朱孝宁不得娱乐,不得吃肉,不得穿华服,反而皇上经常赐下许多宝物给姐弟二人。爱子已逝,皇上不愿再苛待他子女。如是三个月后,朱孝宁虽然衣饰仍旧素淡,人却胖了一圈,脸颊带肉,面色红润,身子也开始加了发育速度,有了明媚少女美妙仪态。

    不过皇上心情仍是时好时坏,入冬之后他身子惫懒,却喜欢发火了,唯有见到长孙和长孙女时才好些。但是朱孝旻身子经不得折腾,所以朱孝宁进宫次数便多了起来。

    “孝宁及笄了吧?”皇上安坐案前,埋头阅览奏折,只偶尔抿一口朱孝宁递上安神茶。

    “是,皇爷爷。”朱孝宁拨了拨香炉里安神香,见香炉已满,便吩咐人去换。

    皇上喝完茶,朱笔批示完毕,才抬头仔细地打量着这个孙女:有庄妃照料,只三个月时间,却已显少女模样,肤白貌美,齐眉刘海,凤眼桃腮,笑起来时还有两个浅浅梨涡。身段不算窈窕,不过假以时日,定是这京都数一数二大美人。太子长相柔和,还曾扮过青衣给皇上唱戏贺寿,那时身形矫健,动作如行云流水,俊美无俦。如今孝宁眉眼淡淡,似当初太子。

    “可惜孝宁还要守孝,不然及笄后皇爷爷就给你寻户好人家许出去。”皇上笑道。

    “孝宁要好好孝顺皇爷爷,皇爷爷可别赶我走。”朱孝宁扶着皇上窗边站定,祖孙俩一起看那尚未开花梅树,都笑了。

    “孝宁啊。”皇上叫着她,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

    “啊?”

    “可惜你弟弟身子总不见好,卓太医半年前就外出寻药引,却无功而返。”

    “皇爷爷,您别太忧心,有您庇佑,弟弟定然无虞。”

    “嗯。”皇上看着桌上彦王刚送玉观音,将到喉咙口话咽了回去。“这玉观音是你四叔送来,就赐给你吧。”

    朱孝宁揣度着皇上心中所想,迟疑了一下才谢恩:“谢皇爷爷。”

    “朕有些累了,你下去吧。”

    “是。”朱孝宁命婢女捧了玉观音便退出了大殿。只是皇上蹙起眉峰让她心有担忧,他提到四叔即彦王朱棠,前几年虽然一直住封地,但是这两年边境战事连连,立下不少战功,也经常回京面圣。太子过世,皇长孙羸弱,说彦王没有些那方面心思是不可能。

    朱孝宁想得入神,转过墙角时完全没注意到有人迎面疾步走来,待得她反应过来时,人已将被撞倒地。幸而来人身手矫捷,一个回旋将她拉了回来,但是身后婢女大惊大叫地偏没避开。

    那人见她手上锦盒便知内里物件贵重,急忙闪躲却脚下不及站稳就带着她摔了地上。

    朱孝宁趴那人身上没摔着,右手却甩到了墙壁,先是麻了一阵,后来就痛得没了知觉。

    “姑,姑娘。”张拓奕一只手抱着她腰,另一只手则还抓着她左手,手心里是温香软绵触感,偏偏她趴他胸前,还有阵阵暗香传至鼻端,脸倏地就如红透柿子一般,结结巴巴道,“姑娘,你腰没事吧?”

    “没事。”虽然朱孝宁腰被他箍得很紧,但是没有痛感,轻轻答道。

    张拓奕见她皱眉,忙将揽住她腰间手放开,再一看自己还紧紧地握着她左手腕:“你,你手没脱臼吧?”

    “没有。”朱孝宁动了动左手,幸而适才他牢牢护住了她,否则甩到地上,恐怕会比右手伤得厉害。

    “公主!”另一个婢女见张拓奕左手也腾开了,忙上前扶她。

    朱孝宁起身看了看擦破右手背,竟流了不少血,袖子挽上去再看,手臂都乌青了。

    “五哥,你怎样?”卓嘉冲和邱翎扶了尚未回神张拓奕起来,听得两个婢女慌慌张张地喊那女子公主,还想宫中何时多了这么美貌一位公主。再看她还穿着孝服呢,才想起来是三个月前回宫孝宁公主:“属下等有眼无珠,竟然冲撞了公主,还望公主恕罪。”

    朱孝宁看他们一身武将服饰,猜着便是近回京述职边关将领,点点头:“无碍,你们是进宫来见皇爷爷?”

    “是。”

    张拓奕不知怎今日就被这公主给闪了眼,手上滑腻触感一直提醒着他适才冒犯了公主,偏生她不怪他,只由着婢女拿绢帕给她包扎,瞧她蹙眉觉自己罪孽深重。

    “你们既要见皇爷爷,便赶紧去吧,不可让皇爷爷久等。”

    “是。”卓嘉冲听说皇上如今脾气越发无常,万一去迟怪罪下来可不好,扯了扯张拓奕,“五哥,公主无碍,咱们走吧。”

    “怎么会无碍?”张拓奕看着朱孝宁肿起手臂,虎着脸道。话说出口他便觉得自己声音太重,恐惊扰了这娇小公主,懊恼地拍了两下自己脑袋,腰间摸了好一阵才摸出一个紫金色小盒子:“公主,这是伤药,对消肿化瘀极有效,擦上后两日便好,还望公主收下。”

重逢() 
朱孝宁瞧他胡子拉碴,许是因为连夜赶路,身上还有尘土和露水味道,不过眼里是自责与懊悔,还有难得一见忠厚老实样,她扑哧一声就笑了,他疑惑目光中收下了他膏药。

    张拓奕没想到公主竟对他笑了,那纯白贝齿小小闪着娇俏光。重要是,她还亲手接过了他送上膏药,而不是假手奴婢。她手上温软触觉是令他心神荡漾,瞬间又如失了魂一般。

    “公主,赶紧找太医看一下罢。”婢女给她简单包扎了一下,绢帕却瞬间就被染红了,忧心提醒道。

    “好。”朱孝宁不走,只怕那张拓奕还不肯挪步,她便转身往太医院去。

    “恭送公主。”

    “这,这是公主?孝宁公主?”张拓奕看着她远去背影,喃喃道。

    “五哥,你被勾了魂了!”邱翎他眼前挥动着手掌,笑道,只是他其余揶揄话未出口,便被他一个擒拿手拧了臂膀,“啊,五哥,疼,疼啊!手要脱臼了!”

    张拓奕听他说脱臼才施施然放开,嘴里还嘟哝着:“你挡着我了。”

    邱翎再瞧瞧已然走过汉白玉桥下了台阶绯色身影,无语道:“五哥,人已经走远了,回魂!”

    卓嘉冲初时一言未发,这会子才算是忍不下去了,看看时辰便大力地拖走了他:“皇上还等着,等述职完毕再思春也来得及。”

    张拓奕被他一语道破,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任由他拖着往内廷去。

    “适才那三位是何人?”朱孝宁想起张拓奕还觉得有些好笑,抿了抿唇问道。

    “撞了您那位是龙虎将军张拓奕,方脸黑面性子急那位是镇国将军卓嘉冲,另一位圆脸面白则是定国将军邱翎。”

    “张将军?我似乎哪儿听说过。”朱孝宁嘴上虽这么说,但是绞脑汁也未想出这是哪一号人物。龙虎将军乃正二品加授,定国将军是从二品加授,镇国将军是从二品升授,也许是皇爷爷曾不经意间提过,只是她未注意上,她心中如是认为便不再细想。

    “公主该是听说过,他适才还不问这问那儿,却忘了告罪,这可是有缘由。”

    “哦?说来听听。”朱孝宁看两个婢女笑得花枝乱颤,当下便好奇心大盛。

    “张将军小时就力大如牛,只是行事鲁莽,未能拿捏好分寸,不过校场上怎么都无所谓。只是六年前,六年前冬天吧,一位贵女外出礼佛时为匪徒所劫,恰逢张将军回京,路上遇见了,他以寡敌众将劫匪打了个落花流水,救了那位贵女。只是他竟将一个十四五岁姑娘横腰挂马上带回来了,公主你想想,马上多么颠簸,姑娘腰都差点断了。”

    “确实是思虑不周。”朱孝宁忍不住笑出声来,却因为碰到了手臂上伤疼得直抽气。

    婢女心急起来,朱孝宁却摇摇头,示意她继续说。

    “张将军下马时怕碰着她其他地方,只敢隔着袖子拉她手腕,却因为控制不住力道将姑娘手给扯脱臼了。那姑娘虽有命回到府上,却跟去了半条命差不离,床上躺了整一个冬天才好。后来呀,这事传了出来,大家就说张将军有勇有谋,前途大好,对姑娘家却不是好事。”

    “此话怎讲?”

    “他力气这般大,哪家姑娘若跟了他,岂不是每天都要提心吊胆。”

    “这话有些无理,娶妻过日子又不是打架,怎么就提心吊胆了?”朱孝宁忽而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且慢,你意思是他至今未娶亲?他看着该有二十三岁了吧。”

    “公主,张将军今年二十四了,过了年可就二十五了。不过他未娶亲不只是这个缘故。”另一个婢女接着道。

    “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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