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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盗墓笔记续集-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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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更让人意外的是,这一路上小哥竟然没嫌她烦,而且还不可思议的微笑过一次。这下我跟胖子可是看不懂了,难道他们以前认识?这不可能啊!不过据说刀刀的身手很好,似乎以后还用不着闷油瓶去保护她。

    只是有时候她闹起来,闷油瓶的忍受力可真是比我强多了,够淡定。但只要闷油瓶(受不了时)严肃地叫一声:“刀刀。”她马上就会很开心,变得安静可爱、善解人意,甚至温柔体贴。我和胖子一路上那个晕啊!

    胖子怕二子长时间开车犯困,就时不时的跟他搭个话,“二子,那‘人头山’上是不是以前有很多死人头?”

    二子笑道:“呵呵,不是,只因为它的山峰轮廓在朝霞和晚霞中特像一个人头。”

    “哦。二子,你是不是家里排行老二?”

    “不是,大伙叫我‘二子’,是因为我下地的时候胆子特别大,比较二球,所以戏称‘二子’,呵呵。”

    胖子一本正经道:“不过我看你开车到挺稳的,一点儿都不二,很好!”

    二子美滋滋地说:“胖爷这是在夸我啊!我的命不要,大家的命还是要保证的!”

    我看看天色,对二子说:“天色晚了,等会儿离了国道,去巴定就是山路了。你如果累了就换人开开,不要硬撑。”

    “好嘞,放心吧,我有数!”

    老实说,一直到二子把车开离国道,我也没看出什么“人头山”“龙马山”的形状来。

    刚离开国道,是一条乡间林道,虽然比国道颠簸但是比山路还是安全多了。在唯一的大岔道口向左,过了龙马村之后天已经完全黑了。到达巴定乡肯定会很晚了,那种地方在晚上不要说饭馆,恐怕连住宿都成问题,所以我们在龙马村吃了碗热汤面才继续上路。

    不算很长的一段山路,我们的车摸黑开了很久还没到。转来转去的绕,我在周围的视野中连一个灯光点都没有找见。我怀疑就算到了恐怕也发现不了,除了车灯前的几十米山路是亮的,就是一片黑暗,我都快没有方向感了,幸好是一条道开到黑。只是偶尔车灯在前方会突然消失,急转弯。大家不知是累了还是紧张,不太有人说话。突然,我好像看到了远处有被灯光照亮的树木,可是一瞬间就消失了。问其他人,他们都没看见。那么短的时间,其实我自己都分不清那是什么灯光,是在我们前面?还是在我们后面?如果不是乡镇或住户的灯光,难道还是别的行人或车辆?后来我们在车两边都非常留意,可是再也没有见到什么亮光,连天上的星光和月光都没有。

    刀刀给大家打气道:“没事儿,这条路开到头就是巴定了,错不了。”我们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往前开。大概又过了两个多小时,胖子第一个看到了一个持续的灯光,接着我们都看到了两三个相近的灯光,终于要到车程的终点了。

    进入巴定后,路上很安静,连一个人影都没有,果然是没有可以住宿落脚之处,一直开到新街,也没找见一个像是能够借宿的人家。

    “老板,我打电话问问,看有没有熟悉这里的朋友。”二子说。

    “好。”

    于是二子用当地话打了一通电话,信号不好,声音特别大,但我还是没听懂他说什么。直到最后一个电话打完,他才乐呵呵地告诉我:“有戏了,在老街那边倒是有一家野味店会招待夜里的客人!”

    老街比较远,我们朝新街的反方向开了挺久,感觉又开进山路了都,才在车灯的照明中看出了一条老街的影子。这条老街还真是够老的,中间一条很窄的青石板路,两旁是明朝式样的老建筑,都已经很破旧了,没有一家的灯是亮着的,让我感觉这里似乎根本就没有人。只有这些老屋和磨得光光的大青石来到了时间长廊的这头。

    车子高高低低的慢慢开着,似乎快到尽头时,我总算是看到了,在前面右手边一家门口旁贴着的白纸,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野味”两个黑字。

第23章 夜宿老街() 
我们的车停在了那家门旁贴着“野味”二字的老屋前,我和二子下车去敲门。一踏上这厚实的大青石地面,岁月的苍松浮上心头。这里已经快到老街的尽头,再过去就是黑暗的荒野,夜风很冷,我拉高了拉链,走上门前的台阶。

    只见那张普通的白纸黑字,和那陈旧的木门一样,斑斑驳驳。这家人家也没有亮灯,我先是轻轻地敲了两下门,然后又加重了一点,并叫了声“有人吗?”可是没有人理我。

    二子说让他来,他上前重重地敲了几下门,并用当地话叫道:“有人没?接待客人喽!”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有人用苍老而沙哑的声音回应,二子说那人听见了,让我们别急。

    车子的发动机已经停了,下楼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老街显得很清晰,随着脚步声来到门口,老木头滑动,“嗞扭”一声,门打开了。一位端着油灯的老汗站在面前,眯缝着眼对我们说了什么,二子翻译道:“他说今天晚上野味没有了。”

    “早料到了,我们只要住宿就可以。”我对二子说。

    二子向那老汉转达了我的意思,那老汉点了点头,把门口让开,自己向里叫了声,然后就上楼去了,似乎他是不打算管我们了。刀刀告诉我,原来他是叫他的女儿下来。

    果然,等老汉上楼之后,一为姑娘从小楼下到庭院里,她看上去也不算很小了,长得非常一般,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刀刀先跟她打了个招呼,然后那姑娘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向我们道:“我叫大丫,你们跟我来吧。”

    于是我们跟着她走进了小楼一层,黑乎乎的摆着两张桌子,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这味道让我心里不是很舒服。进去后,大丫走向了右边的一扇门,打开门上的锁后,对我们几个说:“里面刚好有四张板床,刀刀跟我上楼睡吧。”

    “行了,你们女孩子家上楼休息去吧!对了,野味没有,酒有没有?”胖子边说边往厅堂后门方向走去,想查看查看。

    大丫道:“对面的酒铺也关门了。你们晚上不要到处乱跑,尤其不要去后院!早点儿睡觉!”她后面这两句是对着胖子大声说的,胖子停下了脚步,讪笑着答应了回到我们这边的门口。

    一进这屋子,胖子就惊讶开了:“好嘛,这连灯都没装,知道我们盗墓的都自备手电筒啊?!好家伙,木板床上就铺了块布,连褥子都没有,那木头缝还夹肉呢!这是陈尸的床吧?”他往里走了几步,接着说:“你看你看,窗户上糊的白纸都看不见外面,不就是个后院吗?竟然还打不开!哎,天真,你先别关门,搞不好一会儿偷偷再给咱锁里面了!”

    我说:“你就打算这样敞着门睡?”

    胖子挠了挠头,自己跑过去把门一关,“嗨,开着门风大,要真被人在外面锁了也不怕,有胖爷一身膘在,这种破木门撞开两扇也不成问题。”说完他就第一个躺在了门口的床上,看上去睡得也挺舒服。闷油瓶也躺在了靠中间的另一张床上,二子睡在了胖子那边靠墙的床上,我就睡在了闷油瓶这边靠窗户的木板床上。

    这屋里简单到真的像停尸间,黑暗阴森封闭。盖得被子也是双层布而已,反正也不脱衣服,倒无所谓。可是我躺下后,就想起了闷油瓶说的有人尾随,还有来时山路上那一瞬间的奇怪灯光,对了,鬼玺,这里除了人名就它最重要。于是我把装鬼玺的包拿过来,塞到被子里贴身放好,这才迷迷糊糊地有了睡意。

    安静中不知过了多久,我应该是睡着了,似乎开始做梦,有一个人把手伸进我的被子,“靠,搞什么?把手伸进我一纯爷们儿的被子!谁啊?”梦里还有如此感觉,装鬼玺的包也出现在梦里,原来那只手是冲着鬼玺来的,是鬼玺让我做的梦?

    “不对啊,这只手要把装鬼玺的包拿走!”我才反应了过来,狗屁做梦,是真有人要偷鬼玺,我大叫一声“谁?”坐起身子就去抓那包,可是只抓住一点儿边,根本使不上劲,被那人一拽就夺走了。然后我就感觉他已经跳上了床板,是要破窗而逃吧!可就在他跃出的一瞬间,我就感到面前一阵寒意劈过,许多液体飞溅在我脸上。那人惨叫一声还是撞破了木窗,窜到后院里去了。劈了一刀的自然是闷油瓶,他紧随其后,古刀在出窗时挽了很大一个刀花,护着身子扑出窗口。

    闷油瓶追出后,没有传来打斗的声音,我就探出头去查看后院内的情形。后院里堆满了杂物,好像是为厨房做准备工作的地方,有柴火、墩子、大水缸、还有一个长方形的大水槽。手电光划过墙头,有很多血迹在上面,我厌恶的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血迹。看来他们追出去了,后院里一个人都没有。

    这破院子有什么稀奇,还不让我们去,偷你东西不成?最显眼的是中间那个大大的长方形水槽,估计洗碗、洗野鸡、洗菜都是在这里面,讲究不了。可我突然发现还不止这些,这东西我很熟悉啊,竟然是一个石棺材!“靠!还好今天没在这里吃‘野味’,谁知道是什么野味?!”

    胖子听了好奇,追问我,我便跟他形容了那个石棺材仅有的一些特点。胖子听完不肖道:“切,普通货色。看来这帮人也不消停,只是干嘛要把那么重的石棺扛回来?还是真需要这么个水槽?别说这家人不知道这是个棺材!”

    我道:“可能吗?没听她不让你去后院看嘛!”

    “哼,倒胃口,现在我连对面那家的酒都不想喝了!”胖子往地上啐了一口。

    过了一会,闷油瓶从窗户窜了进来。我问他如何,闷油瓶摇头道:“被他跑了,退路策划的很周详。”

    我心想能在闷油瓶手底下带伤跑掉,那可不是有一两把刷子!但还是安慰闷油瓶道:“不要紧,好在鬼玺没丢,他还留下了一条胳膊,我们也没人员伤亡。”

    我能听见闷油瓶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躺回他自己的床上去了。闷油瓶刚躺下,门就被人推开,我和胖子还有二子都冲了过去。结果走进来的是大丫,“你们在下面闹腾什么呢?!”

    胖子不客气地回道:“你们这是黑店啊?竟然有人来偷东西,还好被我们打跑了,你说怎么回事?”

    大丫一惊,尴尬道:“对不起,这我怎么会知道,不可能,我们都是普通老百姓,怎么会是黑店?东西丢了吗?”

    刀刀从她后面冲进来,急着问道:“哎呀,有人受伤了吗?”

    我对刀刀说:“放心,受伤的是那逃跑的人。”

    “哦,那就好。”

    我又对大丫说:“东西是抢回来了,可是你家的窗户破了,明天跟房钱一起算给你们。”

    大丫摇手道:“不用了,不用了!你们休息吧,我走了。”说完就逃回楼上去了。而刀刀则不愿再上去睡觉,说要在下面陪我们,这可难了。男女共处一室倒算了,可这小木板床也不够睡啊。结果二子主动把他的床让出来,自己拿出睡袋铺在地上。我还是睡回窗口那张床,一股子血腥味,还有窗外那个石棺,根本睡不着,就这么躺着熬到天亮。

    一早,我们就离开了这家“野味”铺子。路上依旧没什么人,估计这里的房屋有许多是空着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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